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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国公全文+番茄

鹿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惜无人回应陆序的声音。黄流筝在看到陆序的那一刻,就被吓得困意全无了。她没有想到,国公爷会为了一个小小的贱婢来自己的院子。要知道,即便是她有了身孕,国公爷的反应也是十分的冷淡。“蝶衣!叫郎中来!”陆序朝着自己身后的侍卫怒吼一声,才抱起怀里的人,冷冷看着黄流筝。只是一眼,黄流筝就被吓得双腿发软,不自觉的跪在了地上。“儿媳见过公爹。”黄流筝脸色不好,不敢与陆序对视。只听一道冰冷的声音砸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陆序浑身的气势带着一丝肃杀之一看着黄流筝。吓得对方浑身僵硬在原地,声音都带着一丝颤音。“儿媳不知,妹妹的身子这么娇弱,只是让她帮我晒了一下书籍罢了,没成想她会受不住晕倒。”“书籍?”陆序抱着蝶衣的手紧了紧...

主角:陆序陆烽   更新:2024-12-31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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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序陆烽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国公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鹿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惜无人回应陆序的声音。黄流筝在看到陆序的那一刻,就被吓得困意全无了。她没有想到,国公爷会为了一个小小的贱婢来自己的院子。要知道,即便是她有了身孕,国公爷的反应也是十分的冷淡。“蝶衣!叫郎中来!”陆序朝着自己身后的侍卫怒吼一声,才抱起怀里的人,冷冷看着黄流筝。只是一眼,黄流筝就被吓得双腿发软,不自觉的跪在了地上。“儿媳见过公爹。”黄流筝脸色不好,不敢与陆序对视。只听一道冰冷的声音砸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陆序浑身的气势带着一丝肃杀之一看着黄流筝。吓得对方浑身僵硬在原地,声音都带着一丝颤音。“儿媳不知,妹妹的身子这么娇弱,只是让她帮我晒了一下书籍罢了,没成想她会受不住晕倒。”“书籍?”陆序抱着蝶衣的手紧了紧...

《嫁国公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可惜无人回应陆序的声音。
黄流筝在看到陆序的那一刻,就被吓得困意全无了。
她没有想到,国公爷会为了一个小小的贱婢来自己的院子。
要知道,即便是她有了身孕,国公爷的反应也是十分的冷淡。
“蝶衣!叫郎中来!”
陆序朝着自己身后的侍卫怒吼一声,才抱起怀里的人,冷冷看着黄流筝。
只是一眼,黄流筝就被吓得双腿发软,不自觉的跪在了地上。
“儿媳见过公爹。”
黄流筝脸色不好,不敢与陆序对视。
只听一道冰冷的声音砸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陆序浑身的气势带着一丝肃杀之一看着黄流筝。
吓得对方浑身僵硬在原地,声音都带着一丝颤音。
“儿媳不知,妹妹的身子这么娇弱,只是让她帮我晒了一下书籍罢了,没成想她会受不住晕倒。”
“书籍?”
陆序抱着蝶衣的手紧了紧,看着怀里脸色惨白的小丫头,他的心就忍不住揪疼。
早上他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道不过一中午没见,人就被黄流筝折磨成了这副样子。
若不是小秋禀报。
他还不知这样丫头在世春堂内受苦。
“她是本国公的人,几时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黄流筝一脸差异看着陆序。
她甚至因为震惊都忘记该有的尊卑了,眼底都是不敢置信。
这还是那个淡漠的陆序吗?
见黄流筝这副样子,顾及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陆序心里的怒火才压制了一二,可是毕竟让这丫头吃了苦头。
“去找老夫人领罚吧!”
黄流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那抹冷漠的身影抱着蝶衣离开,她恨得一拳砸在了地上。
身后跪着的砚秋不敢上前扶人。
若是此刻上前,以黄流筝的性子,所有的怒火怕是都要她来承受。
黄流筝恨得咬牙切齿,肚子传来一阵揪痛,她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样子。
蝶衣那个小贱人,究竟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的公爷居然也替她做主,若是这样,往后她再想拿捏对方怕是要掂量一二。
“你们都是死的?不知道扶我起来?”
砚秋被骂的脸色一白,立马扶着黄流筝起来。
气的黄流筝狠狠的拧了砚秋几下,疼的砚秋哇哇直叫唤,直到砚秋不停的求饶,黄流筝那口气才顺了几分。
怡兰院。
蝶衣被放在了床榻上,郎中也随之到了。
陆序让开位置,让郎中给蝶衣瞧瞧。
郎中几针下去,原本昏迷不醒的人逐渐清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回到了怡兰院,蝶衣才松了一口气。
郎中瞧着人没事了,才匆匆起身给陆序行礼。
“姑娘是中暑加上脱水严重,休息一下,多喝点水就没事了。”
说罢,郎中就被手下带了下去。
屋子里,瞬间安静的可怕。
小秋看着原本还好好的蝶衣,回来就变成了这副样子,瞬间哭了起来。
“姑娘,您的膝盖也受伤了,奴婢给您上药。”
看着小丫头哭的这么伤心,蝶衣的心中划过一丝暖意。
在这个国公府或许没有几个人真的在意她的感受吧。
小秋算一个,同样是丫鬟,她更能理解自己的苦衷和难处。
陆序脸色带着一丝怒意,“为何不反抗?谁允许你这么软弱的?”
“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人欺负,我的脸面何存?”
蝶衣才看向那个犹如阳光一般温暖了自己的男人。
她想起来了,原来昏迷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真的来救自己了。
那一刻,蝶衣觉得男人的身上都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
“怎么不说话了?被晒傻了?”
蝶衣哭笑不得,这个公爷怎么这么可爱啊?
知道他心里是因为自己性子软弱才生气的。
可是蝶衣不想软弱的,但是她身后无人撑腰,娘还在黄家被人牵制着。
若是她不够强大,永远无法和黄家还有黄流筝对抗。
一想到这里,蝶衣的心就血淋淋的疼。
比起母亲在黄家吃的苦头,她这点苦不算什么。
“嗯?”
就在陆序的耐心都要消耗完的时候,蝶衣才抬眸和男人对视。
“蝶衣就是一介婢女,怎么敢和主子对着干?若是惹恼了主子,惩罚怕是会要了蝶衣的性命。”
“虽然这样是窝囊了一些,可是蝶衣还可以活着再见到公爷真好。”
陆序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有些酥酥麻麻的疼,又有些复杂。
他心底清楚,黄家的情况。
蝶衣出身低微,母亲身份低贱,在黄家想来日子也不好过。
黄流筝之所以敢这么有恃无恐,就因为她是黄家的嫡女。
这么一想,蝶衣所做的一切都解释通了。
他看着这个懂事又隐忍的小丫头,心底竟然生出了一丝心疼。
陆序亲自去药箱内拿了治疗外伤的膏药。
蝶衣半靠着木制的床头,小秋把多余的被子给她靠着。
忽然脚腕传来一丝凉意,她一睁眼就看到,陆序在掀她的裙子。
蝶衣一脸娇羞,腿立马收回,因为动作太快了,伤口被扯的有些疼,忍不住嘶了一声。
男人好看的眉头微微一蹙,“受伤了还不安分些?”
蝶衣俏脸微红,有些不自然看着陆序手中的东西。
“公爷,奴自己来就好,您身份尊贵,做不得这些事情。”
蝶衣想要抢过瓷瓶,却被男人精巧的避开了。
他手指一用力,蝶衣的小腿就回来了,老老实实的放在了他的腿上。
“别动!”
蝶衣的脸颊羞红,不敢看男人的手,他生的这般好看,却愿意为了她屈尊降贵。
蝶衣的心跳的飞快,好像有一股莫名的情愫要冲出心口一般。
小秋看二人这副样子,十分知趣儿的退下了。
房间内,除了微风轻抚着床帐外的薄纱外,一切都静的可怕。
男人从葱白如玉般的手指,指腹轻轻的在蝶衣的膝盖处打圈抹药。
一股灼热的感觉顺着蝶衣的膝盖蔓延到了全身,酥酥麻麻的,她脸颊羞红,偷偷看着男人认真的样子,他不说话,好像也没有那么严肃!

看出她的局促不安,老夫人和蔼的笑了起来。“来这里坐,离我近一些。”
蝶衣点点头,朝着老夫人的跟前走了过去,炕榻上,老夫人气质华贵坐着,上面放着一方矮桌。
老夫人虽然年过五旬,但是保养的极好,手指白皙,提着茶壶给蝶衣看茶。
“尝尝,这是今年的新茶,味道醇香,不知道你喝不喝的惯,若是喜欢,一会回去的时候,让嬷嬷给你装一些回去。”
蝶衣一愣,她还是第一次被老夫人如此厚待。
即便是对黄流筝,老夫人也是一副淡漠的样子,丝毫没有多管闲事的打算。
“多谢您,味道很好,蝶衣喜欢。”蝶衣手指端着茶盏,虽然她出身黄家,可是身份低贱,哪儿有机会品茶。
煮茶倒是会,品茶就差了一点意思。
老夫人看着她性子沉稳,虽然有些地方还不足以和陆序匹配,但是若好好的调教,倒是也可以培养。
老夫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往后在这深宅后院,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全可以问嬷嬷,她会教你的。”
“不会可以学,就怕不会还懒惰,这样的话,在这后院,怕是很难笼络住一个男人的心。”
蝶衣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老夫人的意思。
她站起来,恭敬的给老夫人行了个礼。“蝶衣多谢老夫人提点。”
老夫人瞧着蝶衣越发的满意了,她不仅让自己的儿子变成了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
还将她留在怡兰院,这在以往可是没有的事情。
“好孩子,来坐吧,别那么生分,我们都是阿序的亲人。”老夫人拉着蝶衣的手,寒暄了一会,才让嬷嬷取了茶叶,送蝶衣离开容熹堂。
这边的事情,很快就传入了世春堂内。
黄流筝一身浅粉色薄纱罗裙,听着砚秋的禀报,嫉妒的脸都扭曲了,手中的帕子被她搅的不成形了。
她手指死死的抓紧桌角,气的直接砸了手边的茶盏,好个有心机的小贱人,先是爬上公爹的床榻不算,现在连祖母的恩宠她都要和自己争抢。
果然和她那个下贱的娘一样,整日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黄流筝眼底的恨意滔天,丝毫都不加隐藏。
她心底暗暗发誓,绝对不会放过蝶衣,只要这国公府内一日有她的位置,蝶衣想要爬上她的头,做主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傍晚。
陆锋喝的略带醉意回到国公府。
黄流筝已经有些月份了,还拖着沉重的身子去伺候男人。
却惹得陆锋心里不快,尤其看着她完全走形的身材,加上整日贪嘴吃的五大三粗的样子,陆锋的心底就闪过一阵嫌恶。
他用力一甩手,把黄流筝甩的差点摔倒,幸亏她被砚秋扶着。
黄流筝一脸不敢置信看着陆锋,她眼眶内蓄满泪水,有些委屈。
“夫君是在怪我今日做的糊涂事不成?”黄流筝眼中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陆锋瞧着她这副矫揉造作的磨样彻底没了耐心,“你还好意思说?”
陆锋身形微微一晃,走路都有些不稳。
他朝着黄流筝走了过来,“若不是你这个蠢货,我怎么会被人看了笑话?你明知道那个贱人是父亲的人,你还要去招惹,现在惹得父亲连带对我都不喜。”
陆锋手死死捏着黄流筝的肩头,眼底都是不满,“若是惹得父亲不快,我失去了继承世子的机会,到时候我就休了你这个贱人!”
陆锋心底憋着一肚子的火,越想越不甘心,蝶衣那般的女子,他惦记那么久,眼看到嘴的肥肉,居然被自己名义上的爹捷足先登了。
他怎么能不恨,原本可以让那个贱人在自己的身下承欢,可是现在却只能看着,不能吃。
经过几次的事情,陆锋也看出来了,陆序这是看上蝶衣那个丫头了,往后他想碰都得掂量一下了,黄流筝这个蠢货还敢给他惹事,是看他最近糟心事还不够多?
想到这里,陆锋气的就恨不得掐死黄流筝这个蠢货,他用力一推,黄流筝身子本来就沉,一个不稳朝着后面倒了下去。
幸亏砚秋不敢让黄流筝真的摔了,护着黄流筝,她才没事。
黄流筝委屈的厉害,坐在砚秋的身上,早已泪眼婆娑了起来,她薄唇紧咬,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看着男人。
眼泪顺着黄流筝的脸颊滑落了下来,她手指搅着帕子,声音哽咽,“夫君误会我了,我没有想要招惹她,只是夫君在她哪儿吃了苦头,妾身想给夫君出气的,谁知道那个贱人心眼儿那么多,故意陷害我。”
听到黄流筝的话,陆锋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
想起前几日强要不成,还被罚的事情,陆锋的心底更加窝火了。
他一把将黄流筝拉了起来,眼神危险看着女人,“此话当真?”
黄流筝点点头,眼泪适时滑落,演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自然,妾身怎么敢期满夫君,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蝶衣那个小贱人定是看到了公爹,才故意装晕博同情,惹得公爹把怒火都记在我们身上。”
陆锋脸色阴沉,心里难受,他依然惦记着蝶衣,一想到蝶衣喝陆序做那些事情,他就嫉妒的发狂,那么水嫩的丫头,合该跟他才是。
更何况,陆序无后,往后着国公府的一切都是他的。
想到这里陆锋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揽着黄流筝的腰肢哄了起来。
“好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以后不要干蠢事了,若是再惹恼了爹,我们怕是要被扫地出门了,这些年所有的辛苦经营都会化为泡影,你也会变得什么都不是。”
黄流筝不傻,自然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她委屈的点点头,靠在陆锋的怀里装起了可怜。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雅居阁内,书房内,烛火通明。
蝶衣端着一个精致的木盘,上面放着一口汤碗。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道清脆洪亮的声音,“进来。”
看到是蝶衣,男人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册子,眸色严肃,眉头时而蹙了起来。
见她久久不说话,男人才合起册子,眸色清冷看着她,“有事?”
“奴是来给公爷送汤的,温度刚刚好,公爷可要尝尝?”
男人淡漠的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汤,随手把册子丢在了案几上。
蝶衣眸色微微一变,看到了册子上的内容,她立即收回视线。
但是这一举动却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男人搅动汤碗一顿,这丫头出生黄家,但是从小就是丫鬟,居然识得字?

陆序端坐在一侧,眸色淡漠撇了一眼嬷嬷。
“有事?”
嬷嬷眼神朝着蝶衣身上望去。
“是,奴有事找蝶衣姑娘。”
嬷嬷是老夫人身边的陪嫁丫鬟。
在府中的地位不俗。
即便是陆锋见了也要礼让三分。
陆序点点头,示意蝶衣跟着嬷嬷离开。
雅居阁外的花园内。
凉亭下,微风吹拂着蝶衣的裙摆,她面色恭敬站在一侧。
“不知嬷嬷有何吩咐?”
嬷嬷瞧着蝶衣这副乖巧董事的模样,心里十分的满意。
这丫头虽然用了下作的手段爬上了公爷的床。
可也算是个知进退的。
她面色柔和几分,如实传达老夫人的意思。
“公爷受了红伤,身体不适,姑娘虽然是公爷的人,可这个时候也得为公爷多着想。”
蝶衣眸色疑惑看着嬷嬷。
她不懂对方这话究竟是何意思。
“公爷近日身体带伤,老夫人的意思,蝶衣姑娘这些日子要学会隐忍一二,莫要缠着也做那些事情。”
听到此话,蝶衣的俏脸羞得通红。
她娇羞的点点头。
“嬷嬷教训的是,奴记住了。”
之前蝶衣一直以为老夫人久居容熹堂内,不问府中的事务。
现在看来是她想的简单了。
老夫人虽然年纪大了,可是对于府中发生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包括,陆锋欲对她行不轨的事情也全部都知道。
往后在这国公府。
蝶衣要更加谨慎才是,否则一招不慎。
最后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蝶衣乖巧,嬷嬷对她十分喜欢,忍不住多聊了几句。
她也趁机打听了一下陆锋的情况。
原来他被国公爷罚去跪祠堂了。
陆锋是国公爷名义上的养子。
有些事情没有铸成大错,国公爷自然念及多年的情谊。
没有做的很绝。
蝶衣从怀里拿出一个土黄色的荷包,递给了嬷嬷。
“这是奴亲手做的小玩意,不成敬意。”
嬷嬷看着手中绣工精致的荷包,眼神惊艳。
没有想到,这丫头还有这样的手艺。
倒是让她着实有些意外了。
“这怎么好意思,毕竟是你绣的。”
蝶衣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把荷包往嬷嬷的手中推了推。
“您莫要嫌弃才是,这布料不是顶好的,是主子们剩下的碎布我捡回来做的。”
“里面塞了一些安神的药材。”
“您整日在老夫人手下当差,自然不缺好东西,不过奴瞧着嬷嬷眼下有些犯青,想必是休息不好,此物恰好有这功效。”
“还请嬷嬷笑纳。”
嬷嬷也是人精。
加上这些年,老夫人明里暗里往公爷的院子内送了多少姑娘。
无一不是被赶了出来。
后面老夫人都甚至有些怀疑公爷的取向问题了。
现在这丫头能入主子的眼,想必是有过人之处。
再说蝶衣性子好。
若是她做了妾室,也好过那些贵女。
嬷嬷笑意盈盈的收起荷包。
“那就多谢姑娘了。”
嬷嬷抬眸看了一眼日头,自己出来有些时辰了。
不好继续耽搁,就和蝶衣告辞离开。
午后,一抹斜阳照在原子内。
给花草都渡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蝶衣端着小厨房内,自己亲手做的饭菜走了进来。
陆序的手下很自然的让开了门口的位置,准备给蝶衣开门。
不想经上午的事情。
蝶衣有意避开陆序。
“这饭菜温度刚好,有劳小哥拿给公爷了,奴就先告退了。”
陆序手下端着食盒,一脸懵看着蝶衣。
他不知道该如何给主子禀报。
房间内,陆序早已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等着蝶衣进来伺候他用膳。
结果等来的居然是自己的手下。
陆序眉头紧锁,眼神不悦瞪了一眼手下。
“人呢?”
手下脸色一僵。
他跟随陆序多年,对他的一个眼神都十分的了解。
主子这是生气了?
“蝶衣姑娘饭菜交给属下,就离开了。”
看着桌子上的食盒,原本有些饥饿的陆序,瞬间没有了胃口。
瞧着自家主子脸黑的如锅底一般。
手下的人立即明白怎么回事了。
立马逃一般的跑了出去,去追蝶衣。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蝶衣身着一身湖水蓝的衣裙走了进来。
她面色恭敬给陆序行礼。
还未开始就被男人不悦的声音打断了。
“行了,再耽搁一会,饭菜都凉了,伺候我用膳。”
蝶衣面色略微尴尬。
立即上前服侍陆序用膳。
只是饭还未吃完。
手下的人就形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主子,大事不好了,东营内出事了。”
东营是军机要地。
平日里都是陆序管着的。
最近祸事不断。
他眸色微沉,好看的眉头紧缩。
“知道了备马。”
听到陆序要去东营,蝶衣的心不知为何也跟着揪了起来。
她立即拿起陆序的外袍给他穿上。
蝶衣心里有些杂乱,思绪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劝说道。
“公爷,您去东营不如坐马车去如何?”
陆序眉头微蹙。
想起上次这丫头,像是有提前预知的能力一般。
居然不让他去东营,怕遇到危险。
结果他真的被刺杀了。
陆序忽然捏住蝶衣的手指。
面色变得尤为严肃。
“怎么你又做梦了?”
蝶衣一愣,立马摇头。
“奴是担心公爷身上的伤,若是骑马颠簸,奴担忧您的伤口会再裂开。”
陆序的心里划过一丝暖意。
这丫头还有点良心。
手下却被这一幕惊得不轻。
他跟着陆序十几年了。
从沙场到现在。
还从未见过,有那个人敢违背陆序的意思。
见手下愣在原地,陆序的脸色有些阴沉。
“还不去备马车?”
手下立马退下。
“是!”
蝶衣也没有想到,陆序会采纳她的意思。
心里有些恍惚。
她看陆序要走,立马跟了上去。
陆序步履矫健,来到门口,马车早已备好。
蝶衣第一次送他出门,不知为何,心底竟然生出一丝甜蜜。
只是她忽然想起前世的事情。
陆序今日返程的时候,会遇到一件事。
至于会如何发展,蝶衣现在也不是很清楚。
她知道有惊无险。
世春堂内。
黄流筝刺客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昨日因为蝶衣那个小贱人,害的她和陆锋大吵一架。
陆锋也是个心狠的主,居然一夜都没有回府。
黄流筝气的咋了早膳。
丫鬟婆子吓得跪了一地。
“夫人您消消气,或许爷有事耽搁了。”

腰处那块软肉隐隐作痛。
蝶衣低着头,笔直地站在一旁听着她们的聊天,全程温顺恭敬看着自己脚下,没有一丝丝逾矩的行为。
老夫人虽然同黄流筝闲聊着,可眼神却时不时打量着那处。
看着她站如松的清瘦身型,眉眼淡淡,眼神不会乱飘。
老夫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黄流筝察觉到了老夫人视线频频落在蝶衣身上,她眼底一丝毒辣一闪而过,撒着娇:“祖母,您的心思都放在我丫鬟身上了。”
蝶衣听闻,一愣。
她没有抬头,因为黄流筝的话,时间变得漫长难捱,察觉到一道视线过来,蝶衣的头低得更下了。
她还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怒了黄流筝。
否则,她免不了一顿鞭子。
终于,老夫人发话,让她们请完安可以离开了。
蝶衣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着衣裙,恭顺的跪拜后,跟着黄流筝退了出去。
老夫人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有了自己的盘算。
“蝶衣,你好有本事啊,竟然能惹得祖母高看你一眼。”
黄流筝走到了花园,转身来回在蝶衣周围打量着。
蝶衣心不由的提了起来,她努力让自己冷静,温顺回答:“少奶奶,都是因为您的原因,老夫人才注意我的。”
“哦?”
黄流筝冷笑:“说说看。”
蝶衣看到了她眼底的阴冷森寒,连忙跪了下来:“少奶奶,老夫人知道您怀有身孕,特意叫奴婢过去,交代我好生伺候您。”
蝶衣跪在冰冷的鹅卵石上,膝盖刺骨的疼痛让她整个人都冒着冷汗。
可她不敢不跪,黄流筝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了。
“呵,你最好祈祷你话都是真的。”
黄流筝悲怜地看着趴在地上的蝶衣,
“你要知道,自打你出生你就是贱婢,这是不争的事实,你如果安安分分听我差遣,我或许还能给你和你母亲一线生机。”
黄流筝眯着眼睛,微微蹲下身,缓缓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张较好容颜,语气格外的刺骨:“如果你敢脱离我的掌控,我有得是法子治你。”
蝶衣哆嗦的点了点头。
她不停的往地上磕着头:“少奶奶说的是,我一定铭记于心。”
黄流筝这才作罢,赏赐的语气:“起来吧。”
蝶衣颤颤巍巍的用手撑在地上,缓慢的起身。
一身疲惫,蝶衣回到了耳房。
这时,砚秋捂着鼻子走了起来,嫌弃地打量着四周:“等下你母亲会过来,少奶奶准许你同你母亲待一刻钟。”
蝶衣原本麻木空洞的双眸,灿若星辰,“我…我母亲要过来了?”
砚秋冷冷地看着她,都是丫鬟,可偏偏她却生的这般好看,明明穿的是最为廉价的粗布麻衣,却肤白如鲜菱,未施粉黛的脸更显清秀,眸眼乌灵。
砚秋越发的厌烦她。
蝶衣惊喜地揉着手,母亲许久没有来了。
之前想来看一次都要求着嫡母好些时候才恩准一次。
不一会儿,蝶衣看着姗姗来迟的母亲,眼角的泪止不住地在眼眶打转。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蝶衣瞧见了她脖子的伤痕,这明显是鞭子打的,她止不住的心疼起来。
上一世她和母亲落得了一个狼狈的下场,这一世她一定不等重蹈覆辙了。
“乖女儿,母亲没事的。”
她也红着眼眶,打量着蝶衣,哽咽着:“瘦了,是不是在这里受苦了。”
蝶衣连忙摇摇头,“不碍事的。”
两个人坐在床边,都红着眼睛看着对方。
许久,蝶衣才止住情绪。
“母亲,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蝶衣深知没有事儿,母亲不会轻易过来的,家里的主母也不会让的。
“乖女儿,你父亲给你找了一段好姻缘,等你嫁过去以后,就不用在这里受苦了。”
蝶衣一愣。
“父亲替我求的?”
蝶衣怎么也不会信,从小她就压迫在黄流筝的手下,哪怕父亲看见了,也只是浅浅地训斥一下她,并没有让黄流筝停下欺负她的行为。
所以,会是一段好姻缘吗?
蝶衣是不信的。
这一世,她谁也不信,她只信自己。
她要靠自己,让她和母亲都过上安稳的日子。
这便是她最大的梦想。
“母亲,我不想嫁人。”
蝶衣哽咽的抱着母亲,语气委屈,这时候的她才像个该有的女孩模样,“我只想母亲能过上好日子,不用在被主母欺负了。”
看着她身上一道道的伤,蝶衣怎么能不恨。
可母亲心思太过于单纯了,她秉持着自己是妾,万事都顺着嫡母的意思,可得到的全是府邸上上下下的人的冷眼。
就连手底下的奴婢都敢欺负到她们身上。
可蝶衣不怪她。
她知道母亲爱她,事事都为她着想,所以她并不能放任她在府上受尽欺负。
所以,她的想办法,她要找到坚强的后盾。
而这个后盾只能是陆序。
蝶衣并没有把她和顺国公的事情告诉给母亲听。
她一来怕母亲惊恐,毕竟自己是小门小户,和顺国公地位不等,二来她也害怕被府上的人听去以免生事端。
她这一世一定要小心翼翼行事才行。
和母亲待了一刻钟,砚秋就不客气的打开门。
看着里面紧紧相拥的母女,她翻着白眼,冷冷道:“聊完了吗?聊完了还不快去伺候少奶奶,老夫人不是让你紧着照顾少奶奶吗。”
蝶衣连忙擦干眼泪,不舍的看着母亲。
这才转身朝着主屋迈去。
“哟。”
黄流筝看着红着眼睛的蝶衣,“看样子刚刚上演了一场母女情深的好戏啊。”
她嘲讽的走上前:“怎么?莫不是来告诉你,父亲替你定婚事的事儿?”
蝶衣僵在原地。
看来这件事儿府上的人都知道了。
这件事儿一定经过了嫡母的手笔,此姻缘一定有问题。
蝶衣恭顺的低着头:“少奶奶您说笑了,母亲就是来同我说说心事的。”
“呵。”
黄流筝冷笑着:“你母亲要来说什么,我怎么不知。你无须隐瞒。”
她走进蝶衣身旁,“等你成亲那日,我一定给你添上厚厚的嫁妆。”

男人好看的眉眼微微一眯,气势瞬间冷了下来。
陆序心里变得警惕了起来,“你认得字?”
蝶衣并未多想,点点头,“嗯,幼时再黄家,我也随着嫡姐跟夫子学习过,可惜后来,嫡姐不喜欢我,所以就没有再继续学了。”
陆序放下手中的汤,把案几上的册子合了起来。
他原本还以为蝶衣就是一个单纯的小丫头,没有想到她还认识字。
这书房内,有不少机密的书函,若是泄露出去,怕是整个国公府都得跟着她倒霉。
陆序一向做事谨慎,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放下了戒备之心。
他心底有些后悔。
陆序端着汤碗得手紧了紧,看着蝶衣,“往后没有我的命令,书房不许随意进出。”
蝶衣感受到男人身上得寒意,点点头,不敢违背陆序得意思。
毕竟她只是一个没有名分得通房丫鬟,若是惹恼了陆序,不会有好果子吃得。
再这偌大得国公府内,前有黄流筝,后又陆锋,她犹如夹缝求生得野草,稍有不慎就会变得万劫不复。
“行了,退下吧。”陆序喝了汤把碗还给了蝶衣,然后一脸冷漠的样子说道。
蝶衣面色微僵,端着碗走了出去,因为膝盖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她走路的时候有些变扭。
看着她这副样子,陆序原本戒备的心再度陷入了沉默,他看着蝶衣艰难的走出书房。
陆序眸色暗了下来,或许是自己想多了,蝶衣再雅居阁有些日子了,并未发现她有任何不轨的地方。
若是有,不用陆序开口,暗卫早就动手了。
有了这次的教训,黄流筝总算是安稳了几日。
很快就到了府中发放月银的时候了。
这日一大早,小秋就端着一盆热水进了蝶衣的屋子,“姑娘快些起吧,今日府中发月奉,若是去晚了,好东西怕是都被别的院子领走了。”
蝶衣点点头,穿着一身粗麻布制作的里衣,捧起水洗了洗脸,简单收拾了一番,才和小秋一起离开了怡兰院。
前院今日好不热闹,各个院子的下人都来了,大家聚集再一处,等着管家发月奉。
小秋带着蝶衣挤了进去,拉着蝶衣的手,生怕挤着她。
很快管家就开始发了,由于蝶衣的身份特殊,管家倒是没有苛待半分,把东西全部给了小秋。
怡兰院内,蝶衣看到自己领到的东西,心里欢喜。
翻了一下,看到有一块厚的毛料,虽然毛不是顶好的,可是胜在厚实。
再有几个月就到了冬季了,蝶衣想起来,娘亲的腿因为常年被主母苛待,留下了老寒腿的毛病,一到了冬日里,就会疼的厉害。
这块毛料不小,正好可以给母亲做一副厚实一些的护腿,这样到了冬日她也不至于太苦。
蝶衣向来就是一个说干就干的性子,她找了一把剪刀,把毛料按着自己的腿长度裁剪好。
蝶衣从小聪慧,女红也十分的好。
小秋好奇她再做什么,走进一看,被蝶衣的绣工震惊了。
她捂着嘴巴,一脸不敢置信看着蝶衣,“姑娘,你这绣工也太好了吧,我再这府里多年,还从未见过姑娘这般精致的绣工,简直活灵活现的,你瞧这花像是真的一般艳丽。”
蝶衣被小秋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不过随意绣的,算不得好。”
小秋对蝶衣的人品还是十分认可的,她们二人虽然名义上是主仆,可实际上像是一对心心相惜的姐妹。
蝶衣出身穷苦,并未把小秋看作丫鬟,有些事情也不会瞒着她。
她的绣工确实不错,从小就被娘亲教导,那些大家闺秀会的东西,她几乎全部都会,做的也不错,只是碍于黄流筝的嫉妒心,蝶衣才不敢在人前显露。
现在有了自己的院子,又得了一块毛料,自然惦记着在黄家受苦的母亲。
这世上唯有这一个亲人了。
蝶衣的速度很快,不过几日的功夫,一双护腿就做好了。
小秋拿着这护腿高兴极了,赞美的话更是毫不吝啬的说着。
蝶衣俏脸微红,看着还剩下不少的毛料,不知为何,脑海里就出现了陆序的身影。
想到他常年在营地内训练军士,想必也需要这样一双护腿。
虽然陆序身为公爷,可是这府中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老夫人的年纪也大了。
蝶衣这么想着,就准备晚上趁着给陆序换药的时候,量一下他的腿长度,这样做的护膝才不会短了。
男子和女子身量不同,自然不能按着自己的来裁剪。
夜里,用过晚膳,蝶衣端着熬好的汤药敲了敲陆序的房门。
恰好手下在给陆序汇报营地内的事情,听到敲门声立即警惕了起来,打开门一看,发现是蝶衣才放松了戒备。
手下让开门口的位置,让蝶衣走了进来。
“奴见过公爷,药熬好了,趁热效果才好。”
陆序点点头,看下一侧的手下,“正好,伤口也该换药了,你去取药箱来,交给她。”
上次手下笨手笨脚弄得他伤口生疼,所以这换药的事情就交给蝶衣了。
蝶衣接过木制的药箱,熟练的开始给陆序退去外跑,开始换药。
经过几日的修养,伤口已经有了愈合的迹象,蝶衣只需要清理伤口的位置,撒上一些帮助恢复的药粉,然后包扎好就行。
做完这一切,蝶衣收拾好药箱的东西,并没有退下,反而是出人意料的蹲了下来,在陆序的腿上好一顿量。
惹得手下一脸好奇看着蝶衣,最后忍不住问了出来,“蝶衣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蝶衣的脸颊早已羞红,手指收了回来,站起身子,不敢看陆序的眼睛,“过些日子天气就会转凉,奴想给公爷做一对护膝,这样去营地也不会膝盖受寒。”
听到这话,手下立即笑了起来,觉得蝶衣真是多此一举,他跟随陆序十几年了,还从未见他穿过什么护膝。
“蝶衣姑娘,你别白费心思了,主子从来不穿这种东西,会不习惯的。”
蝶衣的身子一僵,脸颊有些尴尬,她看了一眼椅子上的陆序,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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