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思悦苏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真千金后,我的糙汉老公成军官了景思悦苏安安全局》,由网络作家“移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思悦没想到老王这么不要脸,目光一重,冷冷道:“我要报警,他对我耍流氓!”老王微微愣了愣,抬起眉眼看景思悦,没想到她竟然不在乎名声,都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赵厂长张了张嘴,刚想要开口劝说,耳边就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口说无凭,不如让警察来评评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那就是心虚!”景思悦面色平静,说话的语气虽然缓慢,但是句句沉重。她眼神巡视了一圈,将所有人都看了一遍,大家一时也没想到她这么硬核,都不吭声了,默默站在原地。景思悦报了警,让李警官过来,给她评理。李警官开着警车来,停在工厂的门口处,徒步走到他们面前,脸色凝重。“你们的事情我在路上也听说了,你们两个跟我回去做笔录。”他眉眼处融露出淡淡的凝重,说话的语气九流露着不可触犯的威严。“好...
《替嫁真千金后,我的糙汉老公成军官了景思悦苏安安全局》精彩片段
景思悦没想到老王这么不要脸,目光一重,冷冷道:“我要报警,他对我耍流氓!”
老王微微愣了愣,抬起眉眼看景思悦,没想到她竟然不在乎名声,都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
赵厂长张了张嘴,刚想要开口劝说,耳边就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口说无凭,不如让警察来评评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那就是心虚!”景思悦面色平静,说话的语气虽然缓慢,但是句句沉重。
她眼神巡视了一圈,将所有人都看了一遍,大家一时也没想到她这么硬核,都不吭声了,默默站在原地。
景思悦报了警,让李警官过来,给她评理。
李警官开着警车来,停在工厂的门口处,徒步走到他们面前,脸色凝重。
“你们的事情我在路上也听说了,你们两个跟我回去做笔录。”
他眉眼处融露出淡淡的凝重,说话的语气九流露着不可触犯的威严。
“好。”景思悦沉着一张脸,身上散发着戾气,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老王心虚,眼神都在躲闪,不敢抬头,也不打算去警局。
周围看热闹的人围的水泄不通,场面有些失控。
见此,赵厂长眉头紧皱着,对着围观的人挥了挥手,满脸烦躁。
“都别在这站着了,赶紧回去做自己手头上的工作。”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言语中还透露着赵厂长的威严。
众人虽然心中不情愿,但也不敢反驳,不舍得地离开。
赵厂长看着李警官,轻声叹息,满脸无奈,“我们先去办公室聊吧。”
李警官点头答应,带着他们一块去办公室。
刚一坐下,赵厂长就倒了杯茶水,递给李警官,接着笑了笑,轻声开口,“李警官,这件事情能不能让他们两个自己调节,这事情闹大,对我们工厂名声也不好。”
他眉眼间带着淡淡的不耐,眉心紧皱成川字。
李警官并未同意,微微抿了一口茶水,“只要当事人同意就行。”
景思悦漆黑的眼眸一眯,面色沉重,眼神逐渐冰冷,“我不同意,我就是要告老王对我进行猥亵!”
她瞪了一眼老王,那一双眼神充满着寒气。
老王心中打鼓,表面镇定,冷笑一声,恼羞成怒怒指着她。
“分明就是你这个贱蹄子勾引我,还敢说我猥亵你?我有家室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你动手动脚?”
他争论的脸色通红,唾沫星子四处飞,景思悦很嫌弃,默默退了一步。
赵厂长心中无奈,怒瞪一眼老王,眼神中暗含警告,“好了都停下来,先别吵。”
他上前去拉着景思悦,走到窗户边,垂眸看着她,轻声劝说。
“思悦啊,你就算是不为自己,你也得考虑一下,你刚刚结婚,你丈夫也是刚出来,你要是同意私了,我给你丈夫介绍份工作如何?”
景思悦沉着一张脸,红唇紧抿成一条线,面色难看,反问。
“赵厂长,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要包庇老王?”
她语气冷淡,还带着淡淡的危险气息。
赵厂长无奈叹息,微微摇头,满脸的惆怅,“我哪是包庇老王,我这都是为了厂里的名声着想,你要是同意的话,我还给你涨工资怎么样?”
景思悦漂亮的眼睛划过一抹幽光,微垂下眼眸,眼神复杂。
这个年代没有监控,有口也说不清,这件事情争执下去,未必会得到公平的对待。
若是老王咬死不愿承认,这件事情恐怕也会变得很棘手,难以处理。
她不说话,气氛也逐渐变得凝重。
老王站在不远处,头微微的往前探,想要听他们谈话的内容。
此时,景思悦正好微微回头,对上他的目光,那一副丑陋的模样,真让人觉得恶心!
这种人,根本不能放过一点!
她快速收回目光,坚定道:“我不同意。”
赵厂长微微一愣,双手放在身后,目光落在窗外,轻啧一声,苦口婆心的劝说,“你不再好好考虑考虑?这对于你来说可都是好处,就算是你告了老王,最多老王在这几年牢,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闻言,景思悦抬起眼眸,眼神犀利,对上赵厂长的那一双眼睛,冷笑。
“这就不需要赵厂长你担心了,他既然敢做,那就说明在我之前祸害了不少女同志,他不承认自己的错误,我绝不会原谅。”
她故意提高音量,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某人。
老王脸色苍白,薄唇微微抿了抿,那一双眼睛左瞟右瞟,明显一副心虚的模样。
那模样或者是普通,简直就是用猥琐来描述都不为过。
李警官心中有数,默默将茶水全部喝完,才放下杯子。
赵厂长心中无奈,转过身去,看着老王,脸色沉重,走过去,“刚刚的话你也听到了,思悦不愿意和解,事情究竟是如何,只有你们知道,你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他声音冰冷,字字句句里面都暗藏着劝说的意味。
老王张了张嘴,硬着脖颈,反驳。
“分明就是那死丫头不要脸的勾引我,我凭什么道歉呀?我道歉这件事情不就成了我的错。”
李警官冷笑一声,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锐利,似乎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内心。
“人家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可不见得像是会勾引你的模样,你要相貌没相貌,要钱没钱。”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景思悦眼底带着笑意,表面却不显,眉眼依旧阴沉。
李警官的声音再次响起,还带着警告的意思。
“况且你要想清楚,事情如果不是如你所说的一样,诬告也是罪名,一样也得要坐牢。”
闻言,老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中很慌张,手指尖都在颤抖。
赵厂长又低声劝说,老王最终还是缓缓站起身,低着头不敢看景思悦。
“这事确实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还请你原谅我。”
他态度非常的诚恳,言语中都透露着真诚。
景思悦挂着一张脸,轻嗯一声,勉强算是同意。
烟尘弥漫,夹着浓浓的汽油味。
景思悦愣了两秒后,当机立断的弯下腰,上半身探进车厢里,拖拽着男人的胳膊。
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拖出车外。
不多时,就见着那辆车冒出了火星子。
万幸景思悦搭救及时,卫生所的白大褂也迅速赶来。
“患者车祸昏迷,前额擦伤出血,未见明显骨折,建议入院后拍片检查颅内情况。”景思悦做完交接,眼见大巴驶来,便急忙挎上书包穿过马路。
这趟去往金沙湾的大巴,只有早晚两趟,她今天去不成金沙湾,恐怕晚上就得露宿墙角了。
这天气不得冷死!
隔着车窗,看到卫生所将男人抬上担架,送到救护车。
景思悦默默叹了口气,救人行善,希望改变命运轨迹后,结局会稍微好一点吧!
出了市区,道路明显坑坑洼洼,沿途颠簸不断,钢精混泥土的建筑也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砖墙瓦房。
到了金沙湾,景思悦找人打听陆家,她记得苏安安的结婚对象,好像叫陆丞敖。
听说陆承敖的名头,村民一哆嗦,“沿着金沙河一直走,走到岔路口的那家。”
说完,村妇紧了紧背篓的编织带,怕染上瘟疫般,赶紧脚底开溜。
一边走,一边回望景思悦,眼神诡秘。
景思悦心下有些沉重,对苏安安口中的穷苦人家,倍感担忧。
一片茂密的竹林中,一座木质结构的房子,黑灰色的瓦,白色腻子墙,还筑起了围栏。
“有人在家吗?”她推开院门,回答她的是风掠过竹林间飒飒声响。
土堤坝的院子里干干净净,房子并排三间,两侧是小屋,村里一般用来烧火做饭,或者是当猪圈茅厕。
景思悦里里外外都转了个遍,一个人影也没见。
家里有个军绿色的水壶,刻着陆丞敖的名字,除此之外,一张照片也没有。
替嫁过来,丈夫长什么样,不清楚,年庚几何,不清楚,两眼一摸黑。
夜幕落下,景思悦索性点了煤油灯,擅自做主换了床单,被套,将就睡一晚。
醒来,还不见人。
景思悦嘀咕着,难道是躲着自己?
不管如何,她得先保住纺织厂的工作。
第二天一早,她赶路耗费了半个多小时,踩着点换上工作服,出现在了点名现场。
她看到主管领着个熟悉的人介绍道,“这是苏安安,以后就是我们的同志,大家热烈欢迎!”
苏安安是机器生产线的财务,可以说,职位要比做工人的景思悦高贵一些。
当然,这一切是景思悦从苏安安脸上看出来的。
此时的苏安安正高傲的仰着头,拿鼻孔看景思悦。
对于苏安安的成长过程,景思悦比她亲妈还清楚,她来纺织厂,是方桂兰打点的,提了两瓶茅台,一条大前门送给厂长,才给苏安安落了门好工作。
晨会解散,景思悦只当没瞧见苏安安,自顾自的去打饭。
纺织厂每个月给她十二块钱工资,包一日三餐,景思悦计划着,将工资存起来,到时候做个生意,或者开个药店,上个大学也不错。
她端着餐盘随意找了个长桌坐下,厂里的技工老王坐在了她身旁,有一搭没一搭问,“思悦啊,饭量可以啊?”
景思悦头也没抬,往旁边挪了挪。
老王离了婚,老光棍,总是找厂子里的小姑娘搭腔。
“这小丫头,怎么还不理人呢?你看看,吃得着急,米都粘脸上了,真是个馋猫。”中年男人柔声软语,油腻腻的伸出手,触碰到景思悦的脸,拿掉米粒的同时,捏了下她面颊。
景思悦挑了挑眉。
不要脸的她见多了,如此不要脸的她第一次见。
她侧头正视着老王,老王眉飞色舞的抽回手,在鼻尖深深嗅了嗅,一脸猥琐,“真香。”
景思悦面色一沉,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拍,桌子下,抬脚就踩在老王的脚背。
“啊哟,你这小丫头,我好心…痛痛痛。”老王吃疼得喊出猪叫声,急忙躲开景思悦,挪到长凳末端。
老王哪能想到,往昔说两句荤话都能羞红脸的丫头,怎么突然泼辣起来。
景思悦一个滚字滞在嘴边,苏安安捧着餐盘,看着这一幕,冷哼道,“老王叔,你可千万别招惹景思悦,她啊,嫁人了。”
老王瞪大了眼,“什么时候的事?”
厂子里的老员工要是结婚,怎么着也要布场宴席,还能申请员工宿舍住。
景思悦不觉得苏安安会好心到替自己解围。
她由下往上的盯着苏安安,苏安安撅起屁股,风情绰绰的坐在她对面,“她家男人可是个反动分子,寻事斗殴,还关在铁窗房里没出来呢!”
不然,她为什么想方设法让景思悦顶了这门亲事?
她早就寻到了景家,打听好情况,又能迁户到城里,还可以找个倒霉蛋跟着陆丞敖,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景思悦心中千尺浪,因为苏安安没嫁陆丞敖的缘故,书里没有半点笔墨描写那个男人。
这可不是穷不穷的问题,当下的社会环境,反动派根本抬不起头,好比阴沟里的老鼠,人人喊打。
她心惊苏安安不愧是女主角,城府这么深。
但表面上,景思悦云淡风轻,扫了眼老王道,“你听到了吧?我老公成分不好,再敢动手动脚,小心猪蹄子不保!”
老王一个激灵,下意识捂住刚才捏过景思悦面颊的手,强装镇定低喝,“谁稀罕你,以为自己是香饽饽?”
“老王叔,她啊,惯来喜欢抢东西,以前抢爸妈,现在抢男人,是霸道了点,您别跟她一般见识。”苏安安从头至尾面带浅笑,说话时,看向苏安安的眼神夹着浓浓的挑衅。
若是原主,估计被苏安安阴阳怪气的挖苦,准羞得钻地缝。
然而当下的景思悦根本不放心上,也不惯着她,反唇相讥道,“你想要都给你,毕竟乡下人眼皮子浅,癞蛤蟆都能当做宝!”
老王暗自吞咽了口唾沫,他怎么瞧着,新来的这姑娘和景思悦之间,好像有电光火石爆裂,枪药味闻着都心惊胆颤。
“你们聊。”他头皮发麻,一走为妙。
长桌上留下景思悦和苏安安,两人相对而坐,苏安安笑意不减,“我眼皮子浅不浅不重要,但有些人的老公,要是再不去捞,等判了刑,那可就真守一辈子寡咯!”
景思悦又没跟陆丞敖扯结婚证,谈不上守寡。
但这事却被景思悦记在了心里,无论如何她现在住在陆家,总不能霸占着他的房子,置他生死不顾。
自己就背着原主高中时期的书包,塞了些日用品和应季的两件衣裳,工资也才攒了两个月,拿什么去捞人?
景思悦下午请假回了陆家,抖散一堆东西在木架子床上,穿书以来,头一次眉头紧拧。
首先要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对方受伤严不严重,愿不愿意私了,应该不会是一笔小数目。
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东西,急忙摸到了脖子处。
还穿着纺织厂的灰蓝色工衣,脖颈处空荡荡,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玉佩,落在景家没能带出来。
那块玉天然的冰蓝色,在翡翠还没普及大众时,大多人不认识,它是顶好的晴水种。
她从小贴身佩戴的玉狐狸,应该是亲生爸妈留给她的念想。
要是把玉佩拿起黑市卖了,或许能凑一笔赔偿金。
景思悦如此一想,马上付诸行动。
她急着出门,准备在天黑之前,在金沙湾和景家之间打一趟来回。
谁知,她刚迈出门槛,就硬生生撞进了一个人怀里。
男人条件反射地抓住她,景思悦脑袋埋在雪白的衬衣里,鼻息间萦绕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
她抬眼,看到的是一张俊白的面容,英挺的眉,刀削的轮廓,深邃的眸子沉冷幽暗。
“你?”
景思悦没认错的话,这男人不就是昨天她从车里拖出来,后来被卫生所接走的病号吗?
男人低垂着眼帘注视着她,蹙起了眉头,“你在我家做什么?”
他家?
他是陆丞敖?
“陆丞敖?你不是蹲派出所了么?”瞬息间,景思悦的心绪一波不平一波又起。
她没想到自己随手搭救的会是自己的便宜老公。
更没想到,传言在吃牢饭的老公,居然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
陆丞敖铁着脸,他执行秘密任务,暗自走访派出所一个羁押的罪犯,才被安排进去的。
村镇上人多嘴杂,传着传着,他就成不法分子了?
自个儿身份需要保密,不可能大张旗鼓去澄清,更不屑于对怀里的陌生女人解释。
他松开修长的手,放开了景思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在我家里。”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起景思悦,白瓷般的小脸温婉恬静,此时羽睫卷翘,黑眸如星,像是百货大楼橱窗里摆着的洋娃娃。
景思悦心里咯噔,脸上不存在过多的起伏,但她身体很诚实,脚步后撤,谨慎地远离陆丞敖,“我是你的妻子,之前…送过聘礼的。”
妻子,对陆丞敖而言,属于极其陌生的称呼。
他的手扶着饱满天庭,闭目少倾。
都是家里催着他不要只顾着奔波,先成家,不然以后休想踏进祖宅。
他就托了书记找个普通人家的姑娘,送过去三转一响,日子没定下,还琢磨着得空去瞧瞧。
陆丞敖这神态,景思悦分不清他到底是欢迎自己还是排斥自己。
她僵硬地笑了笑,“我给这个家打扫了一遍,你的东西我都没扔…”
蓦然想起自己把书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床上还乱糟糟的散落着她的内衣!
景思悦脸颊瞬间爆红,她忙扭头扎进屋子里,“我不知道哪间屋子是你住的,就睡在这,要是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有商有量就好。”
她囫囵的将私人物品往书包里塞,虽然她竭力表现热切,但小小的慌张还是从肢体动作上出卖了她。
这年头打架斗殴事态严重,陆丞敖因此而进派出所,大概是个易燥易怒的人。
出来了也不回家,看来平时狐朋狗友不少,搞不好昨天那辆车还是偷来的。
景思悦只想混上半年后,稳定了根基,再另寻出路。
真担心陆丞敖看她不顺眼,拳脚相向。
陆丞敖没跟进去,但从女人仓皇的背影看出端倪,他无声的呼出一口气,“你叫…苏安安对吧?”
景思悦已经将东西都放回书包里。
来时她悉心整理,这会儿乱七八糟一塞,拉链几次也合不拢。
抱着大张嘴的书包,心率悄然加速,她僵硬回头,“我是景思悦,苏安安认祖归宗了,我替她来的。”
挨千刀的苏安安,谎称陆家穷,对此人的罪行只字不提。
“哦。”陆丞敖淡然得过分,他不在乎嫁过来的是谁,左右不过是顺应了家里的意思。
转而,他继续说道,“我不会打女人,你不用害怕。”
景思悦指尖瑟缩,她的担忧体现得这么明显?
景思悦静静的盯着陆丞敖,他的五官如女娲杰作般精致,声音也低沉而好听,只是简单的白衬衣搭军绿色柏林裤,就跟行走的塑料模特似的。
这样仪表堂堂的男人,要不是有污点,苏安安才舍不得这门亲吧?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
景思悦紧绷的神经缓缓舒展,她面向陆丞敖,赧颜的低下头,“我本来想去拿回玉佩,换成钱去捞你,有这份恩情,你大概会对我好一点。”
到底是她杞人忧天了,陆丞敖也不像是很难相处的角色。
“你倒是坦诚得很。”陆丞敖饶有兴致的勾了勾唇角,取下刻有自己名字的水壶,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的如牛饮水。
他半仰着头,喉结因为吞咽而上下滑动。
景思悦没在看他,垂着头,揉捏着书包肩带,“嗯,现在你是出来了,不过玉佩我还是得回去取的。”
她将书包搁在柜子面上,掏出毛票攥手里,“你要是不着急的话,等我回来买菜做饭。”
陆丞敖动作很轻,缓慢的将凉水泼到景思悦的手臂上,神情专注,薄唇微微抿着,似乎透露出淡淡的紧张。
景思悦微微抬起眉眼,两人之间距离很近,她能清晰的看到男人脸上的绒毛。
男人的眉眼深邃,鼻梁高......
“怎么突然停下了?”景思悦抬起手手揉了揉发痛的额头,红唇微抿着,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意识到她还拽着男人的衣服,赶紧松开手,神情略微有些尴尬。
陆丞敖垂下眉眼,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微皱着眉,“这个点回去的班车没了。”
他嗓音低沉,还透露着丝丝缕缕的沙哑。
“啊?”
景思悦微微一愣,红唇微张,轻啊一声。
她四处看了一眼,这才想起来,这个年代坐车一天就两趟,错过就没有了。
景思悦抬起手轻轻拍着额头,一脸懊悔的模样,一手插在腰间,“哎呀,都怪我,这可怎么办呀?”
她重重叹出一口气,红唇微翘着,跟个小孩似的。
陆丞敖眼底划过一抹幽光,喉结上下滚动,微微挪开视线,嗓音清透。
“没有车,就只能走回去了。”
他一手插在腰间,露出完美的侧脸,下颌线极其的清晰。
景思悦红唇拧成一条线,点了点头,对着提议欣然接受,“可以,走回去就回去吧,就当锻炼了。”
都是因为她的事情,所以才错过了车。
景思悦说干就干,没有任何的扭捏,脸上还带着几分飒爽的气息,抬起腿就往回家的方向走。
陆丞敖并不善言辞,薄唇抿了抿,眼底划过欣赏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
换做是平常家的女子,恐怕早就已经开始抱怨,不情不愿地走回去。
哪里会像景思悦一样如此爽快,二话不说,说走就走。
陆丞敖头一次感觉似乎结婚还不错,难怪他们都说,结婚就知道了。
男人抬起腿跟在身后,两人共同走在马路边上,路上的石子很硌脚,好在鞋子够厚,也能撑着。
景思悦踩在泥土地上,鼻翼间还能闻到淡淡的草香,空气都很清新,这是放在现代绝对没有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眉眼舒展,轻轻笑了一声。
“陆丞敖,我们走快一些,等会天要黑了。”
闻言,陆丞敖点头,跟在身侧,余光观察着景思悦的反应,眼底也带着笑意。
“好。”
没有车实在是不方便,靠两条腿走,恐怕得走上一阵子。
走了许久,景思悦感觉双腿像是被注了水,膝盖都有些疼痛,咬着牙往前走,额头上冒出细汗,她随意的抬起手擦了擦。
见此,陆丞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景思悦脸上,漆黑的眼睛幽深。
景思悦见他停下,也跟着停下脚步,轻喘着气,双手扶着腰,明显看出来是累到了,“怎么了?”
她额头上的细珠往下掉,都来不及擦。
此刻的景思悦,领口处经被汗水打湿,额头尖的秀发贴在头皮上,嘴唇轻微泛白,像是干了重活似的。
反观陆丞敖面色平静,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狼狈,依旧还是如此的帅气,身上的衣服穿的也板正,连褶皱都没有。
男人收回目光,嗓音低沉,轻轻开口,“我背你回去吧,这里离家还有一段距离,你得走很久才能到。”
他即使没有脱衣服,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肌肉邦邦硬,看着就像是经常锻炼的模样。
景思悦瞳孔微微一缩,惊得向后退一步,立刻摇了摇头,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行,不用你来背。”
她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甚至为了证明自己,还抬起腿往前快步走。
可惜没有走几步,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逐渐的慢下脚步,悄悄地伸出手揉揉揉发疼的膝盖。
陆丞敖薄唇微微抿了抿,并未再多言,默默跟在身后,时刻关注着景思悦的动向。
站在前方的景思悦能感觉到身后的视线,一个机灵加快步伐,连气都不敢喘一下,硬生生的往前走。
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的有些微妙,但是谁都没有戳破。
晚上十点多,夜色渐黑,景思悦和陆丞敖才回到家中,陆丞敖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景思悦累得不行,赶紧找了张凳子坐下,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在这个安静的时候,尤其的明显。
她脸颊通红,羞愧地低下了头,说话的声音都都夹杂着几分不好意思。
“那个,实在是走太久了,有些饿了。”她尴尬地笑了笑,眼睛微微眯着,指了指肚子。
陆丞敖眼底流露出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绪,低声道:“我去做饭。”
说完,就直接走向厨房,将柜子里面的仅有的两颗土豆,一根胡萝卜全部拿出来,然后开始洗菜。
景思悦不太好意思让男人一个人干活,赶紧走上前去,倒出两碗水,赶紧喝了一碗,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角,感觉嗓子都湿润了许多。
接着走到男人旁边,蹲下身子,想把盆拿过来,轻声道:“你也去喝口水吧,我来洗菜。”
她手还没有伸过去,就被一双大手拦住了,耳边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音。
“不用了,今天走了那么久的路,你也累了,这会需要好好休息,我来干就行。”陆丞敖认真洗着菜,不让景思悦插手半分。
景思悦待在原地,漂亮的眼睛中闪过了一丝无奈,“你今天也累了,我跟你一起干吧。”
她再次开口,嗓音中透露着几分温柔。
陆丞敖只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后脑勺,身子依旧未变,背对着她。
“不用,你既然嫁给了我,那绝对不能受不公平的待遇,这些活我能干。”
瞧瞧这话说,多么的悦耳。
景思悦心里悄悄的划过了一抹暖流,嘴角微微的往上扬,眼睛微动。
这放在现代是个多好的男人呀。
她不再拒绝,点了点头答应。
“那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再叫我,我在旁边坐一会,休息一下。”
陆丞敖轻嗯一声,生疏的将土豆和胡萝卜切了切,拿出锅倒上油,还不等油烧开,下一秒后直接将菜倒了进去。
看到这翻操作,景思悦瞳孔猛地一缩,直接站起身,上前去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铲子,忍不住开口。
“这些还是我来做吧,你去旁边呆着,你这样做的菜不好吃。”
“没事,我来。”
陆丞敖不让,从她的手中直接抢过铲子,丝毫不让步。
景思悦只好待在旁边指挥,教他如何处理这些简单的食材。
不过,到底他不太熟练,莫名的两人之间的位置就发生了变化,他只能打个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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