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已经掏出那条熟悉的长怀表,一脸高深莫测的朝我走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咬咬牙,聚精会神的盯着怀表看。
心里不断祈祷自己这次能被成功催眠。
被催眠了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就当没有发生过。
我掩耳盗铃般自欺欺人。
但很可惜,饶是我眼睛都快盯成斗鸡眼了,还是没有要失去意识的感觉。
甚至比上次还要清醒。
绝望。
周辞收起怀表。
我赶忙装成被催眠的样子,眼神虚焦盯向虚空。
周辞没有动作,只是盯着我,仔细描摹我的脸。
视线犹如实质,不断舔舐着我。
仿佛要将我的每一丝轮廓都镌刻进心底深处,又仿佛是要把我一口吞进肚子里。
他的眼眸幽深得像无尽的深潭,充满偏执与掠夺性,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