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延彦上官钰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宠妾灭妻?带着闺蜜一起和离石延彦上官钰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虞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玉接过食盒,从里头拿出燕窝递给上官钰。晶莹剔透,上面还飘着六颗枸杞,很是能勾人食欲。上官钰舀了一口递到嘴边,嘴角笑容深了一分。“是母亲让你亲自送来的?”芙蓉恭敬的回道:“是的。夫人最是念着大少夫人您了。”上官钰观察着芙蓉的面色,瞧她恭敬讨好不像作假,想来是没有参与的。说来也是,谁下毒会让知情人出面,那不很容易露出破绽。只是为什么突然想毒死她呢?上官钰轻轻抿了一口,细细品味。这毒跟白水一样没啥味道,还不如老头子随手丢给她的一颗糖的碎末来的毒,就这毒量根本要不了命,若是长期服用倒是能成慢性毒,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人病下。可惜啊,拜那老头和那两师兄所赐,她被他们折磨得百毒不侵。就算现在想来,还是很想半夜潜入他们房间,将他们的头发一根根扒光...
《夫君宠妾灭妻?带着闺蜜一起和离石延彦上官钰大结局》精彩片段
红玉接过食盒,从里头拿出燕窝递给上官钰。
晶莹剔透,上面还飘着六颗枸杞,很是能勾人食欲。
上官钰舀了一口递到嘴边,嘴角笑容深了一分。
“是母亲让你亲自送来的?”
芙蓉恭敬的回道:“是的。夫人最是念着大少夫人您了。”
上官钰观察着芙蓉的面色,瞧她恭敬讨好不像作假,想来是没有参与的。
说来也是,谁下毒会让知情人出面,那不很容易露出破绽。
只是为什么突然想毒死她呢?
上官钰轻轻抿了一口,细细品味。
这毒跟白水一样没啥味道,还不如老头子随手丢给她的一颗糖的碎末来的毒,就这毒量根本要不了命,若是长期服用倒是能成慢性毒,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人病下。
可惜啊,拜那老头和那两师兄所赐,她被他们折磨得百毒不侵。
就算现在想来,还是很想半夜潜入他们房间,将他们的头发一根根扒光。
“挺好喝的,替我谢过母亲了。”
芙蓉随后将手里的单子递上:“大少夫人,这是这次宴会的费用所需的明细。”
上官钰让人接过,也没看,直接开口道:“这次宴会来的人肯定不少,直接拨一千两去吧。”
芙蓉原本还有些心惊胆战的,毕竟昨天闹了那么一出下了大少夫人的面子,今早还闹了不愉快,现在小侯爷和柳姑娘都还在祠堂里,却不想才刚开口就能领到钱,还是这么大一笔钱,委实有些震惊到了。
难道那燕窝真的很好喝?
上官钰笑容和煦温柔:“小侯爷娶妻是大事,你回去同母亲说,定要好好办,别舍不得银子,最好是请如意楼的,多摆上几桌,到时候来的人定然不少,可不能寒碜了去。”
“奴婢一定转达。”
芙蓉领了银子就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少夫人,您怎么还往外掏银子呢?他们的婚事跟您何干!”琥珀看着芙蓉盖了印领完钱开心离开的背影,急得跳脚,“按奴婢说,就直接告诉长公主殿下,让她为您作主。”
上官钰抬手敲了琥珀的脑门一下,笑道:“我要的就是大办,最好全京都的人都来,不给他们银子,这群穷光蛋怎么可能办得起来,至于钱嘛,拿了多少都得还回来,怕什么?”
琥珀捂着额头,撅着嘴小声嘀咕:“这群穷光蛋将他们卖了都还不起,哪有钱还。”
小蝶在一旁问道:“少夫人,您是要釜底抽薪?”
上官钰挑眉:“这叫拔本塞源。”
上官钰回眸瞧向那碗燕窝,随即又道:“昨儿小侯爷归来还未为他接风洗尘,琥珀你去厨房让他们今晚做一桌好的,小蝶,你去祠堂通知一下,让他们跪到酉时,顺便告知一下所有人,今晚务必全数到场,包括那个还在外逍遥的石天宇。”
“对了,让厨房将今早二少爷带回来的那只鸭炖了。”
“是。”
“是。”
琥珀和小蝶不理解却也听话照做了,自家少夫人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林清玥人虽在内室,但毕竟是学武,外头的声音听得很清楚,一见上官钰进来,立即问道:“你今晚要做什么?”
好端端的怎么忽然要组织晚膳。
上官钰进屋在原位坐下,笑容随意,应道:“他们想杀我。”
林清玥眼睛瞬间瞪大,原本半躺着直接坐了起来:“欺人太甚。”
说着就要下床。
“别搞什么和离不和离了,直接杀了他们全家,我们回灵山。”
她只是流了产,还不至于提不动刀。
老虎不发威,当她们是小猫了不成。
上官钰见状上前将人扶住。
“我可不回灵山,我才不要见那老头。”
上官钰将人强制按回床上盖上被子。
“外头那么大,我想去转转,你不想?”
“江南水乡,海上捕鱼,漠北沙漠,广阔草原,还有很多我们都没见过的东西,你就不想去体验一下不一样生活?”
上官钰的眼睛亮亮的。
“灵山有什么好的,我这辈子都不要回去,我没一把火将它烧干净,都已经是对他们三个的仁慈了。”
一想到十三年被支配的日子,她还是生性自由爱逛逛。
**
芙蓉拿着钱回去同孔雪英回复。
孔雪英听到上官钰的话,心里多少舒服了些。
上官钰除了跋扈一些,倒是很懂事,给钱也大方。
孔雪英看着那一千两,心中思绪万千,怕是她的身家比他们以为的还要多。
东西呢,自然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有保障。
“燕窝她吃了吗?”孔雪英问。
芙蓉点了点头:“吃了,大少夫人说很好吃。”
“既然觉得好吃,那就每日送一份过去。”孔雪英对着一旁的李嬷嬷道,“燕窝珍贵,旁的人我不放心,由你炖好了给芙蓉,让她送去。”
李嬷嬷垂眸屈膝,应:“是。”
苏华院来人通知,孔雪英知道上官钰要给自己的儿子接风洗尘,心里更舒坦了。
春末夏初的天黑的渐渐慢了。
酉时的天还挂着晚霞,与昨日大雨磅礴形成鲜明对比。
除了林清玥在苏华院休养,其余人都到了。
上官钰踏着端庄优雅的步子而来,长发盘起,斜插着一只玉簪,虽着素色衣裙,却显得高贵典雅,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犹如上等瓷器,细长的凤眼中带着淡淡的柔光。
柳嫣然咬着唇,低了头。
长得好看又如何,家世好又如何,彦哥还不是她的。
石延彦一看见上官钰,便忍不住狠狠的瞪着她。
她既然安排人盯着他们跪,但凡要偷个懒,就有人冲出来说一句:“小侯爷,您要是累了,可以同少夫人服个软。”
他和嫣然硬生生跪了五个时辰。
当年真是瞎了眼,以为她善良美丽,原来心肠这么恶毒,要是早知道,他才不会娶她。
石延彦的目光太过直接,上官钰一进厅里就看见了,目光瞥过他和柳嫣然的膝盖,淡淡笑笑,站都需要人扶着,看来是有好好跪着了。
心甚满意。
石延彦和柳嫣然的女儿石夏玲一见到上官钰,直接冲上来打上官钰,吓得大家都伸出了手。
“玲玲!”
她都明白的道理,陛下怎么会不懂。
一个脑子不清醒任性妄为罔顾礼法的人,是不堪重用的。
如今款项她已经嫁接给了陛下,至于陛下是让他三日还清,还是三年内连本带息,她就不想管也管不着了。
至此,她和永昌侯府算是两清。
石延彦却是诧异的,长公主既然也在,他刚刚都没见长公主进去过,难道是一开始就在?
原来如此,难怪皇上不肯松口。
石延彦心中失落不甘屈辱萦绕,他们石家这一劫难道真的没法子了吗?
除了请求皇上宽限时日,还有谁那里能借到贰拾捌万两呢?
上官……
不,他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向她低头的。
“石将军,陛下唤您进去。”徐公公捏着嗓子说道,并喊了人来扶一把。
“不用。”石延彦摆了摆手,直接起身。
……
上官钰和长公主一起坐着马车出宫。
长公主的马车是可以直接进出皇宫的。
“你这孩子,做事冲动了些,你是正妻,那柳嫣然就算是平妻也撼动不了你的位置,实在没有必要和离。”
长公主牵着上官钰的手拍了拍。
“你若早些同我说说,那柳嫣然最多不过是个妾,哪用得着闹成这样呢?”
就算和离成功,但在世人眼里,终归是弃妇,日后可就不好议亲。
虽然永昌侯府也没讨着什么便宜。
她明明是最尊贵的存在,一双女儿却都过得艰苦,连她的外孙女也过的如此坎坷。
若是可以她愿意用自己换她们幸福安康。
这也是为什么,她给钰儿取名长安。
希望她平平安安。
上官钰摇了摇头,凤眸带着坚持:“外祖母,钰儿没什么追求,却也不想随随便便糊里糊涂的过完一生。”
“当年他娶我便是承诺了永不纳妾才叫母亲让我嫁与他,既然他违背了自己的承诺,我自然不会要他。”
“若是我爹娘还在,定然也舍不得钰儿就那么蹉跎一生。”
长公主叹了口气,想起自己的大女儿,随后又问道:“你对石延彦当真没有半点留念?”
上官钰勾唇笑了:“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又是新婚当日出征,回来便给钰儿这么一份大礼,钰儿哪里敢有半分感情,更别谈什么留念了。”
“外祖母,钰儿知道您是心疼钰儿,但钰儿能和离成功是很开心的,远离了是非,反倒能独善其身,这是好事的。”
“还请外祖母为我感到开心才是。”
长公主看着上官钰,瞧着她目若悬珠齿若编贝,仙姿佚貌,绰约多姿,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娴静,与记忆中的另一个人仿佛重合,明珠当年为了上官江澈那臭小子也是坚定不移。
一个为了嫁心上人,一个为了与负心汉和离。
“你这性子倒是有些像你娘。”
“真的?”上官钰眼睛亮亮的。
长公主立即笑了,抬手刮了她的鼻子一下:“何止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上官钰回到定远侯府时已是酉时初。
镇国将军府的牌匾已经撤下,换了新的牌匾。
上官钰看着定远侯府四个大字,心中并没有多少开心。
人都不在了,要这个追封有什么用。
就在上官钰准备进府时,边上冲出一个人,噗通给上官钰跪下了,身子微侧,手捂着脸。
“姐姐,一切都是妹妹的错,要不是妹妹得罪了姐姐,姐姐也不会这么对我们。”
柳嫣然声泪俱下,哭得梨花带雨,引得周围本就对镇国将军府变成了定远侯府好奇的人围观。
男子闲庭信步跟在林娴忠身后。
林娴忠心中猜疑这人到底什么身份。
林娴忠不过是个礼部员外郎,房子才两进,与定远侯府这座大宅子根本没法比,绕过照壁,眼前瞬间豁然开朗,就一个待客的大厅都叫他们家仰望。
林倾艳瞬间露出贪婪的眼神。
同是侯府,那林清玥之前在永昌侯府,是不是也是住这种大宅子?
林清玥能嫁永昌侯府,她肯定也可以嫁世家大族。
林倾艳偷瞄了一眼那个锦衣男子。
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上官钰陪着林清玥来到前厅,看见这对夫妇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林娴忠见到上官钰等人出来,立即拉着余氏和林倾艳行礼。
“下官林娴忠见过郡主。”
上官钰落座后扫过边上的人,一双媚眼眯了眯,语气很不客气的道:“今儿这是吹的什么风,竟叫明郡王来我定远侯府了。要没什么事,就回了吧。”
林娴忠闻言一惊,他竟是明郡王。
林倾艳悄悄抬眸看了男子一眼。
他竟是明郡王。
若是能嫁给他,她岂不就成了郡王妃?
林倾艳又瞧了一眼,小脸一红。
他比刚刚更好看了呢。
李诚和端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笑道:“钰表妹这是不欢迎我吗?我可一直念着钰表妹你呢。”
李诚和是祁王庶子,名义上是小姨祁王妃的儿子,勉勉强强算是她的表哥。
祁王妃李明娇与祁王李炳岳是表兄妹,两人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算是一对令人羡慕的鸳鸯,直到育有一痴傻世子,方渐行渐远。
比起祁王世子,祁王更喜欢这个庶长子李诚和,更是为他求来了郡王的封号。
明郡王也不负众望,各项都很出色。
上官钰冷哼一声:“今日有客,还请明郡王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李诚和瞧着厅里的人,笑道:“钰表妹忙你的,就当我不存在便是。”
他主要不是为了看热闹,他是担心钰表妹的安危,这林家来了三人,钰表妹才一人。(自动忽略全府下人及上官钰可怕的武力值)
“随你,若你瞎凑热闹,别逼我扇你。”
“表妹真凶,表哥好怕怕。”李诚和一双桃花眼含着笑意,看着上官钰无辜眨眼。
上官钰现在就想扇他了。
明明平日里是个玉树临风的人,怎的在她这就一副市井无赖的模样,真想让外头的人瞧瞧,一起唾弃他。
上官钰接过下人端来的茶盏,瞪了李诚和一眼,而后才眸色淡淡的看向林家三人:“听闻你们准备诬陷本郡主拐走你家女儿?”
“没有的事。”
林娴忠瞬间一头冷汗,若不这么威胁管家,哪里能请得动你们啊。
“是啊是啊,清玥能得郡主照顾,已是三生有幸,哪里敢诬陷郡主,绝对没有的事。”余氏尴尬的哈哈笑了两声。
“哦~这意思是我家李伯说谎了?”上官钰冷笑。
林娴忠硬着头皮道:“都是误会,误会。”
说着看向一旁端着茶水饮得悠闲的林清玥。
“清玥,你同郡主说句话呀,为父没有这个意思。”
林清玥放下茶盏,环着手臂,讥笑道:“是不是,关我什么事。”
“姐姐,爹娘听闻你和离了的事,对姐夫的所作所为很是生气,特意上门来看望你的。”林倾艳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把拉过林清玥的手,“瞧姐姐都瘦了。”
林清玥一脸嫌弃的扯回手:“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谁你姐姐,我娘就生了我一个,我可不记得有什么妹妹。”
“这是下官的二女儿,从小就乖巧懂事,琴棋书画更是无一不精,定能陪郡主解闷。”
林清玥深了眸色,心中冷笑,这是想让林倾艳顶替了自己。
李诚和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倾艳,又看了看坐在上官钰身边的林清玥,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一个艳俗无趣,一个清丽无味。
再看向上官钰。
还是他家钰表妹明艳大方,轻云蔽月,倾国倾城。
上官钰笑了,目光在三人脸上扫过,手里的茶盏直接丢出,划过林倾艳的脸颊,落到地上炸成碎片。
李诚和整个人的身子随着茶盏往椅背靠了靠。
啧啧啧,钰表妹还是那么……活泼开朗。
“一杯茶盏,她都接不住,还想陪本郡主解闷?”
“林大人,本郡主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看得上的。而且……”
李诚和点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来碍眼。
林倾艳的脸上立即挂上了一抹血丝,眼中带着惊恐,手想抬又不敢抬。
她刚刚是不是差点死了?
她的脸会不会毁容了?
上官钰目光一沉。
“本郡主也是下堂妻,林大人是觉得我卑贱了。”
李诚和脸一沉看向林娴忠。
这老匹夫居然骂钰表妹。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林娴忠脚步虚浮,果然贵人都难伺候,再瞧林清玥悠闲的端着茶喝着,时不时还转头同边上的丫鬟说两句话。
一个贱丫头仿佛成了这府邸的主人。
就刚刚说的话,林清玥定是一直记着她娘的死因,对他这个父亲怀恨在心。
真是白眼狼,他生她养她,竟还记恨上自己的亲生父亲了。
“清玥,为父只是许久没见你,想你了而已,不管怎么说,为父都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总不能不认我这个父亲吧。”
陪在长安郡主身边的人怎么就不能是艳儿呢?
林倾艳往前站了一步,娇俏的声音带着委屈,说道:“郡主,姐姐从小在乡下长大,父亲也是一番好意,而且姐姐好久没有回家了,我们真的很想她。”
她觉着自己已经够低声下气讨好了,这狗郡主竟一点不领情,还说她是阿猫阿狗,还拿茶盏掷她,简直此有此理。
若非明郡王在,她肯定要发火了的。
“对啊,郡主您有所不知,清玥这孩子从小就不在我们身边长大,但到底是我家老爷的骨肉,我家老爷无时无刻不念着她呢。”余氏也赶紧补充。
人家亲生父亲要女儿,你就算是郡主没有权力管家务事。
林清玥放下茶盏,抬眸看向林娴忠,掷地有声:“我不认你是我的父亲。”
上官钰忽的笑了起来。
在林家人惊诧的目光中,林清玥站起身,对着上官钰和李诚和行了一礼。
“今日还请郡主和郡王帮民女做个见证,我要与林娴忠断绝父女关系。”
“清玥,你不能……”
“有何不能,四岁母亲死后,我便被送去了乡下,若非师父所救,我早就死了。既然已死便不是你的女儿。”
林娴忠面露悲痛之意。
“当年你娘过世,为父也很难过,那时你又病重,大夫说家里不适合你修养,方将你送去庄子上的。”
“为父也是因为你娘过世太过难过了方忽略了你,我已经狠狠惩罚了那些刁奴,清玥,你就原谅为父当年的过失吧。”
林清玥目光沉沉的看着林娴忠,忽而莞尔一笑,道:“原谅你也行,把我娘的嫁妆还我便成。”
余氏瞬间提高警惕,转眸看向林娴忠。
林清玥将脸上的面纱取下,双手摊开。
“本小姐站在这,怎的认不出来了?”
黄甲直接皱着眉不明就里。
“啪!”
“问你话呢?”
琥珀见他只盯着林姑娘瞧不说话,直接就是一巴掌。
黄甲摇着头,不解的问:“小人不明白你们的意思,小人从未见过这位小姐,并不认识。”
“不认识?”林清玥温柔轻笑,“我就是永昌侯府前二少夫人,你刚刚不是说的很开心吗?说我与你如何颠鸾倒凤来着?”
黄甲惊恐的瞪大眼睛,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瞬即使劲解释:
“我不知道,我没……是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自己说自己是永昌侯府的前二少夫人的,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被骗了。”
上官钰靠着墙,手里随意的转着一根棍子,颇有些无聊,闻言站直了身子。
“再不说实话,我打烂你的脑袋。”
上官钰上前,手上握着棍子快速而出,直接敲在了黄甲耳边的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棍子紧贴着黄甲的耳朵不差分毫。
一瞬间,周围忽然散发出一股骚味。
上官钰俯身的动作一停,拉着林清玥往后退了两步,拧紧了鼻子,满脸嫌弃。
黄甲又是惶恐不安,又是丢死个人,咬紧下唇不敢说话,整个人战战兢兢。
“小蝶,带他下去处理一下。”上官钰道。
林清玥面色阴沉,双眼紧盯着黄甲被小蝶像拎着猪肉一样拖着带下去。
“今日我若不出门,过几日这样的流言怕是会满天飞。”
女子清白何其重要,却有人在外编排于她,倘若闹得人尽皆知,她还有何颜面立足。
上官钰抬起手,轻轻地搭在了林清玥的肩上,道:“这事没这么简单,毁人清白至你于死地,不是他这种地痞流氓做得出来的。”
林清玥微微皱眉,片刻后说道:“除了林家和石家,不会再有其他人。”
黄甲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几个女子的对手后,直接点头哈腰马首是瞻,将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具体是怎么传出来的,他也不知道,他也是好奇世家夫人长什么样,就跟风玩了一把。
谁知道那女人竟然这么大胆,竟敢冒充他人身份行这种毁人清白之事。
黄甲在听到边上那个面瘫丫鬟喊那红衣女子“郡主”时,两条腿更是忍不住打颤。
他居然一不小心惹了贵人。
黄甲带路,上官钰和林清玥很快就到了西巷二十七号,院子挺偏僻,一般人还不容寻到此处,此时还是大白天,房门紧闭。
“她都是夜里才接。”黄甲弓着身子小声解释。
随着黄甲话音一落,门从里面直接打开,小蝶的脸毅然出现。
黄甲惊讶的回头看,他后面哪里还有人。
她什么时候跑里头去的?
那岂不是能飞檐走壁了?
这也太厉害了吧。
/(ㄒoㄒ)/~~
那他更别想逃了。
“郡主,人已经捆了在屋里。”
“嗯。”上官钰扫了一眼这破败的小院子,根本没打算走进去,“以我的名义将人直接送官,必让他们查个清楚。”
“等等。”林清玥大步上前,直接进了院子,“敢用我的名义做这种事,我倒是要看看长什么样。”
上官钰只好跟上。
屋里,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的女子惊恐的看着外头走进来的人。
“唔唔唔唔唔……”
女子身段极好的,但长得却很一般,衣服一裹丢进人群便是个很不起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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