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浅谢庭衍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浮生若梦终散(叶浅谢庭衍)》,由网络作家“小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命,安排我一个月后死吧。”叶浅眸底翻涌着浓烈情绪,声音却极淡。司命闻言面露喜色,“仙君,此番历劫都结束这么久了,您现在总算是肯回来了。““对了仙君,您在人间收的那个徒弟我也安排好了,就让他飞升当........”叶浅打断:“不必了,他自有他的命数,我们别去干扰。”司命不由得疑惑:“可仙君......按他的修为恐无法飞升,活到六十就......”“仙君为了他才一直留在凡界,若是他死了......”“他死了,与我何干。”叶浅冷冷的,语气含了股淡漠。她不欲再多说,手一挥,面前的镜像消失不见。门外传来声响,正是叶浅在人间收的的徒弟,谢庭衍。他一身黑色劲装,眉如墨画,五官立体分明,衣襟处沾染点点血迹。“师傅,九曲灵参没找到......”叶...
《小说浮生若梦终散(叶浅谢庭衍)》精彩片段
“司命,安排我一个月后死吧。”
叶浅眸底翻涌着浓烈情绪,声音却极淡。
司命闻言面露喜色,“仙君,此番历劫都结束这么久了,您现在总算是肯回来了。“
“对了仙君,您在人间收的那个徒弟我也安排好了,就让他飞升当........”
叶浅打断:“不必了,他自有他的命数,我们别去干扰。”
司命不由得疑惑:“可仙君......按他的修为恐无法飞升,活到六十就......”
“仙君为了他才一直留在凡界,若是他死了......”
“他死了,与我何干。”叶浅冷冷的,语气含了股淡漠。
她不欲再多说,手一挥,面前的镜像消失不见。
门外传来声响,正是叶浅在人间收的的徒弟,谢庭衍。
他一身黑色劲装,眉如墨画,五官立体分明,衣襟处沾染点点血迹。
“师傅,九曲灵参没找到......”
叶浅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嗯,没事。”
谢庭衍眉头紧蹙,神色愈发懊恼,“怪我没用,不然师傅的伤就能好了。”
他盯着叶浅苍白如纸的脸,伸手抚了上去。
触及到皮肤的那刻,狠狠抖了一下,眼中愧疚更盛。
“师父,我们双修吧,这样你的伤好得快些。”
叶浅愣了神,“你之前不是一直不愿意吗?”
谢庭衍的眼神有几分躲闪:“哪有不乐意,只是怕师傅没准备好。女子清白可是头等重要的。”
他勾了勾唇,眉眼多出几分温柔缱绻,让叶浅看失了神,不禁喃喃道,“真的吗?”
话音刚落,谢庭衍就把她抱进怀里,“你说呢?为了和师傅在一起,我冒天下之大不韪,挨过九十九道鞭刑,师傅难道不信我的真心吗?”
微凉的手指将她额前的青丝别到耳后,两人拉得愈近,气息紊乱交缠,可叶浅却没有半分旖旎情思。
谢庭衍究竟是为了她的病能快些好,还是想和她双修之后提升自己的修为,去帮他的小师妹?
看着男人故作迷蒙的双眼,她只觉得心中微微一痛。
初见的时候,谢庭衍不过八岁,被她从妖物嘴里救下。
后来她便成了他的师父,只是谢庭衍的修行之路并不顺利,测试时发现是杂灵根,筑基困难,被同门嘲笑许久。
是叶浅四处收集灵草、上等丹药,一点点帮他修炼。
一次妖物大举进攻宗门,谢庭衍为叶浅挡下致命一击。
他口吐鲜血、奄奄一息,昏迷前唤着叶浅的名字,隐晦地说出对师傅那违背世俗伦理的爱恋。
他重伤被救了回来,各大长老齐聚一堂审问两人的关系。
叶浅长身玉立,垂眸无情,“师徒而已。”
谢庭衍拖着受伤的身体,绷直脊背,眼眸中似有熄不灭的火。
一阵风撩起他的衣摆,吹动着墨发,少年声音清晰有力,“我爱慕我的师傅。”
“我爱慕叶浅。”
看着少年咬着牙挨了九十九道鞭刑,却始终未改半字,叶浅的心终是微微一动。
在长老的斥责声里,她坚持把谢庭衍带回了师门。
他们春日赏花、夏日听蝉,秋日观枫、冬日赏雪。
直到宗门又一次招收弟子——
“师傅,这次下山捉妖太累了,我就没有给你带礼物......”谢庭衍低着头看起来有些丧气。
以前每次下山,他都会大包小包给她带礼物回来。
叶浅当然不会介意,弯了弯唇,“你能平安回来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可是过了一个时辰,她撞见谢庭衍拿着个大包袱给新来的小师妹江菱。
“哇塞,这是你下山给我带的吗?糖葫芦、烧鸡,还有胭脂!”
“这可是我特地给你带的。”
看着两人的对话,叶浅心中有些不安。
而这种不安与日俱增,谢庭衍开始对她撒谎了,开始频繁失约。
“今天我生辰,不是说要给我煮长寿面吗?还有我的生辰礼呢?”叶浅轻轻皱眉,有些不高兴。
谢庭衍亲亲了她的侧脸,“我这不是忘记了吗?最近事多等我闲下来就给你补上。”
谢庭衍曾说叶浅今年生辰,送她一支亲手雕刻的白玉簪。
当天晚上,她在江菱发髻上看见了这枚玉簪。
于是第二天,她便向司命宣布历劫结束,她要回天上了。
至于人间的一切,即将与她无关。
谢庭衍忙着和江菱打闹,连七日一次的泡寒潭都忘记了。
叶浅倚在寒潭边的老树上,素色衣袍被风吹起,她仰头饮了口清酒。
水面上飘浮着粉嫩的花瓣,空气还残留着胭脂的香气。
他带江菱来过,周遭灵气所剩无几,都被人吸收了个干净。
这个地方是叶浅花费数千万灵石打造的,只为了帮他筑基。
现在却被他给江菱用了。
也是,当初谢庭衍爱她的时候,也是这样倾其所有的。
一壶酒喝完,天色也暗了。
叶浅拂了拂衣袖转身离开。
她居住的寻阳峰向来冷清,今晚却异常热闹。
悉心培养的几个弟子,余枝、季寂、林沐,都出现在这里。
木桌上是冒着热气的饭菜,窗台的玉瓶里插着新开的红梅,连门口光秃秃的树都换成了常青树。
余枝笑着说,“师尊,你这寻阳峰太过寂寥,我们来添点烟火气。”
“谢谢师尊的悉心栽培,我们买了点东西,希望师尊不要嫌弃。”
一支白玉簪、一壶好酒、一套衣裙。
叶浅恍然发现,现在的谢庭衍对她并不好,连她刚接触的弟子都比不过。
晚饭过后,寻阳峰又变得冷清。
丑时,谢庭衍终于回来了,脚步轻快,脸上隐隐带笑。
他在看见叶浅头上的白玉簪时,愣了神,表情有一瞬紧张。
“浅浅,你新买了簪子吗?”
“我最近太忙了,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你刻个簪子。”
叶浅望着院子的常青树,低低说,“不用。”
谢庭衍拽着她的衣角,一板一眼说道,“师傅!本来生辰那天就该送的。已经晚了这么久,不能再晚了。”
在储物戒中,他拿出个温润无暇的白玉,质地细腻,灵气四溢。
叶浅在拍卖行见过,很贵,差不多要他全部积蓄。
愿意花那么多灵石买块玉,却抽不出一点时间雕刻。
她神色稍暗,压下心底的起伏。
也不奇怪,刻簪子枯燥又无聊,哪有和江菱在一起快活。
谢庭衍手里拿着小刀,不眠不休雕了三天才把簪子刻好。
拿到手的时候,叶浅没有想象的快乐。
她明明期待了很久,甚至晚上梦里都是谢庭衍送她簪子的情形,可现在她只是牵强的扯着嘴角笑了笑。
谢庭衍头发有些乱,眼里充斥着血丝,表情略显局促,“是不是我刻得不好,师傅你还我,我重新给你做一个。”
他的手指全是被小刀划出的细小伤口,叶浅回道,“刻得很好,就这个吧。”
屋外天蒙蒙亮,阳光把雾气驱散,他的笑比太阳还要耀眼热烈,“那就好,师傅喜欢就好。”
大雾尽散,雾的那一头站在红着眼眶的江菱。
女子娇俏的声音在冷风裹挟着细雪的清晨格外招人怜爱,“阿衍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
江菱放了很多只灵蝶,可谢庭衍这三天刻得太过专注,没有看见。
窗台的红梅上,那些蝴蝶还在扑腾翅膀。
谢庭衍面上浮现心疼,闪身来到江菱面前,一边哄她,一边从储物戒里拿出大妖的内丹。
“别不高兴了,你不是修为停滞不前吗,这个可以增长你的修为。”
前段时间,他白天陪江菱,晚上也不见踪迹,好不容易看见人了,躲在炼丹坊几天几夜不出来。
原来是为了这个。
叶浅不愿再看,淡漠转身离开。
江菱却小跑着过来,“师尊,我是江菱你还记得我吗?”
叶浅垂下眸子,一个清浅的目光就让人感到压迫不安。
“记得。”
寻阳峰的冬天很冷,寒意都能沁到骨子里,江菱小口喘气,鼻头泛着红,目光澄澈又天真。
“我仰慕师尊很久呢,好佩服你的勇气和能力,竟敢和自己的徒弟结成伴侣。”
“毕竟我家里人说,不被祝福的爱情,是不会长久的。”
第二天清晨,叶浅来到了后山。
饕餮只是暂时封印,要想稳固就得拿出代替泣血珠的东西。
明天就要死了,就当做回好事了。
叶浅站在封印前,剖出了自己的内丹放在封印中间。
地上猩红的印记显现一瞬,地底传来嘶吼声。
叶浅眼前一黑,身形晃了晃,如此可保人间百年无虞。
她的五感全失,又没了修为,走着走着就撞在竹子上,跌落进水里。
池水充斥在她的鼻腔,窒息感传来。
她在脑海描绘出后山地图,循着记忆才爬上岸。
江菱站在岸边,看见水里冒出的人惊讶片刻,就察觉不对。
试探性叫了几嘴,“师尊?”
“师尊?”
湿漉漉的人像是没听见,背影也佝偻地厉害。
她眼里闪过算计,猛地出手就把好不容易爬上来的叶浅打回水里。
水面渐渐平静,等了很久都没有人上来。
江菱看着自己的手有些不可置信。
而后又扬起嘴角,笑得得意,“阿衍是我的了。”
水底。
叶浅落在最深处,被划破的指尖点到石头上。
刹那石子发出耀眼光芒,自主变成项链挂到她脖间。
叶浅恢复五感,倏地睁眼向上游。
岸边,她徒手拧着衣服上的水,果然命薄让明日死,早不了一刻。
身上还残留着江菱的灵气,刚刚是她动的手。
回到寻阳峰,找了一沓符纸,带上保护罩。
虽然没修为,但有符就够了。
江菱见到叶浅的时候,表情带着惊恐,不断后退。
“最初,我以为你只是任性。”
“没想到你是纯坏。”
她退无可退,站直身子笑了起来,“就你?我能一次把你打进水里,就能两次!三次!”
“你大阿衍十岁还好意思和他在一起。”
“要不是你个贱人,阿衍就是我的了!”
江菱奋力一击,却被弹开。
叶浅纤细的手拨弄着自己的白发,轻嘲,“你看看你,这般没用。”
“恨死我了,还要尊称我一声师尊,还要受些窝囊气。”
她指间夹着火符,朝江菱甩去。
符咒紧贴着江菱,她浑身像是被烈火炙烤,皮肤开始变得焦黑,痛到唔咽满地打滚。
原来这些符纸都准备多了,远比自己想的弱。
叶浅目光看向别处,刚准备收回符纸肩膀就被人狠狠撞了下。
“菱儿,菱儿你怎么了?”
“你别吓我!”
谢庭衍抱起江菱,眼尾猩红。
女人缓缓转头,看向叶浅脖子上的那枚流光溢彩的珍珠。
眼珠转了转,“阿衍,是师尊!她要我的项链,我不肯给,她就硬抢还放火烧我。”
“我......我好痛啊,我好痛阿衍。”
一道凌厉的掌风,叶浅身子就像是一片落叶,被击中后衰亡落地。
五脏六腑像是移位,她紧咬舌尖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铁锈味在唇齿蔓延。
谢庭衍动作一顿,嘲讽道,“师傅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做戏了。”
“骂菱儿狐媚、扮柔弱,我看您演的也不赖。”
我没有。
她想要开口,一股腥甜又从喉间涌上。
谢庭衍轻柔地放下江菱,一步步走到叶浅面前。
居高临下,带着浓浓不悦。
“师傅,你连一句解释都不愿意说吗!”
他蹲下冰凉的手触到叶浅的珍珠项链。
“我记得师傅一向不喜这些俗物。”作势要拿走。
叶浅颤抖着抓住他的手,看向谢庭衍的眼睛。
“若是我说,没有这个我会死呢?”
若是我会死,你是不是就不会拿走了?
鲜血顺着叶浅嘴角滴到谢庭衍手背,他像被烫到,手稍稍松来。
“阿衍......我好痛啊。”身后江菱声音带着哭腔。
他的表情瞬间变了,“师傅,你别闹了。”
狠狠把项链扯下,头也不回地朝江菱走去。
叶浅眼前一黑,看不见也听不见,身体上的痛感消失。
江菱得到珍珠,得意瞥了眼她。
靠在男人怀里,语气隐隐担忧,“阿衍,就这样丢下师尊,会不会不好呀?”
谢庭衍面露犹豫,脚步几次想要上前又止住。
太阳西落,他终于往前走了几步,江菱拽着衣袖有些紧张。
“师尊那么高傲的人,要不我们快些走吧,待会儿她自己起来了。”
谢庭衍脸色有两分担忧,微蹙了眉,低声说,“你别装了,我不怪你,起来吧。”
可现在的叶浅哪能听到,只是趴在地上虚弱地喘息。
得不到回应,谢庭衍带着薄怒,抱起江菱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叶浅扶着枯树一点点爬起,身子单薄得风一吹就倒了。
骨子里的骄傲让她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死。
记忆里不远处有个山洞,刚好可以藏身。
她跌跌撞撞地摸索,天上的司命透过云镜,实在有些不忍。
可凡间事又不好插手,只能偷偷恢复她的听觉,给她指路。
月亮沉入池水,金乌飞了出来。
脚步声逼近,隐约听见人喊,“师傅,师傅......”
“师傅,你不回旬阳峰到底是闹什么脾气。”
谢庭衍一边喊,一边找。
他看见前面的洞口,那是他和师尊第一次示爱的地方。
师傅会在那吗?
谢庭衍大步走过去,彼时的叶浅贴在石壁上,一颗心提了起来。
还有三步就进来了。
二步。
一......
“阿衍哥哥,这池塘的鱼好肥,我还想吃你烤的鱼。”
最后半步被他缩了回去。
“你真是个小馋猫。”谢庭衍声音带着浓浓宠溺。
山洞外艳阳高照,烤鱼焦香,一对男女嬉笑打闹,脸上挂着青涩的情动。
上洞里阴暗潮湿,呼进的空气都带着难闻的气味。
叶浅最后一丝气,听着他们互说情话。
“阿衍,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你了。”
“如果没有师尊,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
微不可察的声音,“会。”
衣料摩擦声,唇齿交融声。
他们吻了又吻,谢庭衍哑着声音,“菱儿......菱儿......”
叶浅呕了最后一口血,意识彻底消散,身体无力倒在地上。
疏散的阳光从枝叶缝隙里透下,树影一点点挪动。
谢庭衍松开江菱,低低说,“找师傅了。”
他想起自己的香囊里有师傅给的头发。
一缕乌黑的发丝被点燃,飘到了山洞前。
香囊落地。
谢庭衍瞳孔骤缩,师傅在那里,那刚刚......
心脏砰砰直跳,十指向掌心蜷缩。
不会的......要是师傅真在那,早就出来了。
他深呼一口气,忐忑走过去。
洞口仅有的几寸日光被他身形挡住。
谢庭衍看见满头华发,没了呼吸的叶浅。
门倒塌在地震起一片尘。
江菱笑容变得僵硬,仍然努力保持镇定自若的样子。
“师尊,你怎么在这?”
叶浅睨了她一眼,鞭子挑起她的下巴,“回答我。”
周围的空气仿佛变得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
九节鞭在空中划出个弧度,狠狠落地,轻易将青石板击碎,叶浅轻启唇。
“门规第一条,除魔卫道保世间安宁。”
“违者,鞭五十,逐出师门。”
一鞭落下,江菱发出痛苦的呻吟,脸色惨白身体不停颤抖。
叶浅微微蹙眉,为了五十鞭不把人打死,她收了力道。
江菱躺在地上,眼神充斥着深深的无助,声音带着一番孤勇,“我爱阿衍,哪怕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改口。”
“师尊,我没有和你抢他,我只是默默爱他,难道连这都不可以吗?”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从她眼尾滑落,看得人心碎。
再落下第二鞭时,谢庭衍突然出现抓住鞭尾,声音陡然拔高,“师傅!”
“当年我就是这样被打的,你说心疼我,为什么现在还这样对她!”
结为伴侣的五年,谢庭衍从没对叶浅说过重话,连语调都是极其温柔。
现在却为了江菱,找她兴师问罪。
谢庭衍身后跟着一众宗门弟子,出事的第一时间叶浅就喊他们来狐族领地,防止狐族去人间作乱。
本以为他们会站出来说几句话。
没想到,一个个却面露不满小声嘀咕:
“爱一个人有什么错。师尊她自己都做下那种事......”
“就是,要我说江菱师妹和谢庭衍师兄就该在一起,多登对。”
“什么师尊,仗着自己修为高欺负人,你看江菱被打的,我看着都心疼。”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浩浩荡荡走。
狐族栖息地有瘴气,对人来说剧毒。叶浅设下法阵保人族自由出入。
可在他们离开后,法阵被破坏了。
叶浅自嘲一笑,“究竟护了个什么东西。”
垂头瞬间几缕白发落下,本就命不久矣,为了铸结魄灯......
她站在铜镜前,使了个幻术,把半头白发变黑。
铜镜里的人像扭曲、镜面像水波荡漾。
司命的脸出现了。
他一手拿折子,一手拿毛笔,“仙君好不容易回来,天帝特地准备了几个男徒弟,您是想要面冠如玉、眉目清秀的,还是身长九尺、髯长二尺,还是说——”
“仙君......您......您这是怎么了?”
司命瞪大了眼睛,说话磕磕绊绊。
有毒的瘴气让叶浅思绪混乱,“没事,那就每样都来一个吧。”
司命面上的欣喜大过担忧,“好嘞好嘞,我这就去和天帝禀告。”
话毕,铜镜恢复原状。
瘴气在正午的时候才会散去一些。叶浅盘腿坐下,吸收天地间的灵气。
这些灵气在她体内流转,如同一条条小溪汇聚成江河,最终汇入丹田之中。
几息之后,她清醒不少,时间也到了第二天清晨。
脚步声自外面传来,谢庭衍回来了。
“师傅,师傅!”
他呼吸急促,胸膛明显地快速起伏,“师傅,法阵消失,我好担心你。”
叶浅平静地望向他,“破坏阵眼的方法不是只有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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