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花赵一路的其他类型小说《没想到吧,穿书女配被娇宠了热门小说樊花赵一路》,由网络作家“追风又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即便在后来女主谢玉婷得知他跟樊梨花的这段过往时,何斯严也把自己摘的很干净,说的好像自己从没跟樊梨花上过床似的。樊花可以理解何斯严恨樊家人给他下药,但樊花同样觉得何斯严这种逃避事实的行为很没担当。如果不是八年后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樊梨花从新闻上无意间看到了已经小有成就的何斯严,去京市临终托孤,何斯严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那晚还有后续。樊花记得书中有这样一段描写:生命垂危的樊梨花撑着最后一口气见到何斯严时,何斯严表情很沉重,沉默了好久才答应会好好养大这两个孩子。但后来何斯严一直忙于工作,对两个孩子还不如他那残疾了的弟弟赵一路对孩子们好。总之樊花读完小说,对男主何斯严的感观很不好,她一点都不想和何斯严有什么牵扯。她担心万一去了京都何斯严非...
《没想到吧,穿书女配被娇宠了热门小说樊花赵一路》精彩片段
即便在后来女主谢玉婷得知他跟樊梨花的这段过往时,何斯严也把自己摘的很干净,说的好像自己从没跟樊梨花上过床似的。
樊花可以理解何斯严恨樊家人给他下药,但樊花同样觉得何斯严这种逃避事实的行为很没担当。
如果不是八年后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樊梨花从新闻上无意间看到了已经小有成就的何斯严,去京市临终托孤,何斯严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那晚还有后续。
樊花记得书中有这样一段描写:生命垂危的樊梨花撑着最后一口气见到何斯严时,何斯严表情很沉重,沉默了好久才答应会好好养大这两个孩子。
但后来何斯严一直忙于工作,对两个孩子还不如他那残疾了的弟弟赵一路对孩子们好。
总之樊花读完小说,对男主何斯严的感观很不好,她一点都不想和何斯严有什么牵扯。
她担心万一去了京都何斯严非但不想负责,还以权压人要求她打掉孩子该怎么办,又或者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了要跟她争抚养权怎么办?
既然她在这部小说里就是个短命的炮灰女配,那她肯定争不过有主角光环的男女主啊!还是离男女主远远的吧,最好以后各过各的,此生永不相见。
想清楚了这些,樊花觉得既然要远离男女主,那就不能北上,干脆跟着耿爱玲南下好了。
耿爱玲既然说要包她车票,还有介绍信可以给她用,那可就别怪她白占便宜了,毕竟是耿爱玲先不憋好屁的。
想到现在是1978年,大革命已经结束了,等到12月份,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后,改革开放全面展开,南方深城等地过几年也会迅速崛起,形势一片大好,马上就迎来遍地捡黄金的时代,樊花就觉得浑身舒畅。
她就不信自己一个名校研究生会没有施展才能的机会。
樊花想通这些最困扰她的问题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她起身往住的旅店走去。
等她回旅店时,耿爱玲竟还在门口等着她,好像是生怕会错过这条肥鱼。
“咦,耿嫂子,你在这里是等我吗?”樊花明知故问。
“是啊,我看你走的匆忙,怕有什么事儿,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嫂子担心你啊!”
“耿嫂子,你人还怪好的哩,既然你这么好,那我决定就跟着你南下了!”
“真的嘛?”
耿爱玲喜出望外,双眼放光,看来五十块钱要到手了啊!
樊花点点头,勾唇问道:“耿嫂子,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下午四点正好有趟去南边的火车,还赶得上,我们就坐这趟车吧!”耿爱玲赶忙说道。
“行,那我回屋收拾收拾,一会儿跟耿嫂子去火车站。”樊花笑着应道,掩藏住了眼神中的冷意。
“好嘞,好嘞,那嫂子也去收拾下东西,一会儿我们在大厅门口汇合啊!”
说完,俩人就各自回了屋子。
樊花没什么好收拾的,她拿起小包袱就出了屋子,看到旅店门口正好有小贩偷偷拎着水果卖,樊花从兜里掏出了五分钱,买了三个桃子。
樊花用手绢把桃子挨个擦干净装进包袱里,留下一个随手啃了起来,别说,没有农药的水果就是好吃。
她现在可是孕妇,要多吃水果,等到了南边,挣到钱后,得给自己再买点钙片、补铁片之类的。
“公安同志,能不能尽快派人……”
樊花直接拉住了耿爱玲,没让她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猜测着今天公安局这情况肯定是有重要的任务,多说也没用。
樊花利落的在纸上写下现在的住址,感激地说道:“我们知道了,感谢公安同志!”
正当俩人要起身离开时,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跑了进来,她跑到谢永良身边嘟着嘴问:“爸爸,我刚才放学后去医院找你都没找到人,你怎么不在医院老实待着,又来这里了呢?害我都白跑了一趟!”
话音刚落,她又疑惑地问道“咦,其他公安叔叔们呢?”
谢永良接过女孩的书包,笑着说道:“年年,叔叔们有事去忙了。”
“那你怎么过来的?你的腿没事了吗?”这个叫年年的女孩又问道。
谢永良指了指旁边的拐杖,“爸爸有神奇的秘密武器啊!”
年年转头看向拐杖,目光扫过桌上的素描肖像,停顿片刻,疑惑问道:“爸爸,这是谁画的月月她哥哥啊?画的可真像啊!”
“小朋友,你认识这人?”已经起身走到门口的耿翠花健步冲回来问道。
谢永良和樊花也同样认真地看着年年,等着她的回答。
年年有些被大人们突然严肃的气氛吓到,但还是诚实地说:“画像上这个人就是我同学月月的哥哥,我见他来学校接过月月啊。”
樊花和耿爱玲对视一眼,二人皆满眼兴奋,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线索。
“公安同志,看来小偷就是月月的哥哥了,您可一定要帮忙抓到他啊!”耿爱玲激动地说道。
谢永良眼神不再漫不经心,他认真地点点头,“放心吧,一定帮你们把钱找回来的,你们先回家等消息吧!”
“好嘞,好嘞,感谢公安同志,您可真是大好人!”耿爱玲一边感谢一边给谢永良鞠着躬。
弄的谢永良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个女同志真是太热情了,如果不是腿脚不方便早就把她扶了起来。
回去路上,俩人心情都很好,尤其是耿爱玲,知道钱可以找回来后,她整个人就松快了,拉着樊花直说幸好来报案了。
樊花但笑不语,听着耿爱玲一路絮絮叨叨。
她本就没把一百块钱看的有多重,哪怕是在钱很禁用的七十年代,但看到耿爱玲因为钱能找回来这么开心,也跟着心情很不错。
不过她更疑惑的是今天羊城是出了什么大案子了吗?怎么整个公安局就只剩一个还伤着腿的公安坐镇?不太正常……
樊花想不通便不再多想了,经过这一折腾,俩人都饿了,在楼下国营饭店吃过午饭后才回家。
刚到家一会儿,就有师傅把他们新买的缝纫机送来了,看到新的缝纫机,耿爱玲这才算是彻底把丢钱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梨花儿啊,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买了第二台缝纫机,简直跟做梦一样。”
樊花笑笑,“爱玲姐,这才哪儿到哪儿,我们以后还会买自行车,买电扇,冰箱,买电视,买洗衣机……
总之啊,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如果是以前耿爱玲听到樊花这么说肯定是觉得她在说大话,但现在不会了,她觉得樊花说地这些肯定都能成。
“不行,我现在浑身都是干劲,梨花啊,你快把布料搭配安排好,剩下的缝制工作交给我!我真是一刻都不想歇着!”
果然有事业心的女人会发光,樊花觉得耿爱玲现在的状态和刚认识时简直大变样,虽然才过了几天,但她觉得耿爱玲现在不单是人漂亮了,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特别棒!
耿爱玲一听就炸火了,她掏出车票让男人看。
“车票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呢,这两个位置就是我们的。”
男人见耿爱玲和樊花年纪都不大,又一个比一个长的瘦弱娇小,尤其是樊花到现在还一句话都没说,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看着就是个怕事的,就没把她们俩当回事。
于是语气更加傲慢地说道:“那又如何,我们今天就坐这儿了,你们不如趁现在车上位置还有空,赶紧去别的车厢找个位置坐,反正我们是不会挪屁股的!”
耿嫂子见这两个人的态度这么差气的直哆嗦,但鲜少出门的她面对这种无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靠着椅子站了会儿的樊花终于压下了胃里的恶心感,她站直身体,把耿爱玲拉到身后,审视了两个男人片刻。
她看这两个男人的身材和长相都很普通,应该是单纯的看她们两个是女同志,觉得好欺负而已,想到现在是在火车上,周围又这么多人,他们肯定不敢真的怎么样。
于是樊花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这两个男人,眼神压迫性十足,开始怼人:
“难不成你们屁股上是长钉子了,钉在座位上了?还是说你们眼睛瞎了,脑袋傻了,腿瘸了,连自己的座位都找不到了?!”
“看你们这眼歪嘴斜的,长得就不像好人!八成平日里没少干这种欺负人的勾当,你们今天欺负我们两个女同志不就是想耍流氓吗,我看就该把警察同志叫过来好好调查调查你们,像你们这种威胁社会文明和稳定的危险分子就该抓起来蹲监狱,思想有问题,行为不检点,给伟大的祖国抹黑!”
“你……你……”俩男人气得脸都黑了,但又插不进话。
樊花丝毫没给两人回嘴的机会,继续骂道:“你什么你,我告诉你们,今日你们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这是我们的座位,别以为你们是男的就想霸占我们的座位,再不然咱就去找警察同志来评评理,看看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女同志该怎么罚!”
”我就不信了,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的,你们还敢一直霸着不成。”
……
一旁的耿爱玲都震惊了,听着樊花这如炮仗般的回怼声,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是真想不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樊花,竟然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刚才她都做好了要去其他车厢找座位的准备了……
周围有不少人因为听到樊花这噼里啪啦的数落声,开始朝这边侧头张望,看到如此漂亮的姑娘,嘴皮子竟这般厉害,皆有些不可置信。
座位上的两个男人终于在樊花的唾沫横飞中败下阵来,他们狠狠地瞪了樊花二人一眼,愤愤地起身拎上行李离开。
樊花见两人走了,这才气哼哼地拉着耿爱玲坐下。
樊花和耿嫂子不知道的是,这次坚持不换座位对她们的人生有多么重要,命运的齿轮从此刻开始已悄然转动……
耿嫂子忍不住夸赞道:“梨花儿啊,真没想到你吵架会这么厉害,而且骂人都不带脏字儿的!”
“嗨,这种人我见多了,他们就是欺软怕硬,不能惯着!”樊花随口说道,仿佛对刚才的小插曲丝毫不在意。
“你见多了?难不成你在村子里经常挨欺负吗?你的两个哥哥那么能惹事,还会有人敢欺负你吗?”
“你好,我是赵一路,想找樊梨花同志。”
“哦,找梨花啊,你等两分钟后再打来啊,我去楼上叫她。”
“好的,谢谢您!”
赵一路端坐在电话前,手心的汗暴露了他此刻有些紧张的心情。
两分钟后,电话铃响起,赵一路立马接起电话,话筒里传来了樊花温柔恬静地嗓音。
“喂,是赵一路赵同志吗?”
“嗯,是我,樊同志……你在羊城怎么样,安顿好了吗?”
“都安顿好了,放心吧,赵同志。对了,我今天把火车上借你的二百块钱给你汇过去了,你等有空了记得拿上证件去附近邮局取一下!”
赵一路蹙起眉头,音色也跟着低了几分。
“你才刚到羊城几天,怎么不留着花。你那里现在什么情况?去医院检查过脑袋了吗?”
樊花想不到他竟然还记挂着自己为了解释忘记了一些事,随意编的脑袋受伤的借口,心里忽然有些暖,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赵同志,我挺好的,去医院检查过脑袋了,只是有些事记不清楚了,没其他的影响。我想着你刚去部队也不发津贴呢,肯定有用钱的地方,就挣到钱后赶紧给你汇过去了。”
“你挣到钱了?怎么挣的?你现在是住在旅馆里还是哪里?”
樊花想着如果不跟赵一路把自己现在情况说清楚他心里肯定会一直惦记着,毕竟人家可能把自己当准嫂子了,于是就简单跟赵一路说了说自己最近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赵一路认真地听樊花叙述着,没想到才这么几天她那边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他现在更加确定了樊花一点不像传闻中那般蠢笨不堪,相反她不仅说话条理清晰,做事也有主见有眼光,是个相当聪明伶俐的小姑娘!
“……总之你就放心吧,好好在部队训练,我在这里过的很好,不用再帮你哥惦记着我了,当然你也别忘了之前答应过我的事情,千万不能把见过我的事情告诉你哥,我不想打扰他的生活,他以后也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
赵一路突然被噎住了,本想告诉她自己就是那晚的人,但看孙翔还在旁边坐着,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敏感,不适合让外人听见,电话里没办法解释清楚。
另外他也真的想知道樊花当真对和她睡过的人一点想法都没有吗?正常姑娘不都应该让负责吗?哪会这般跟没发生过似的?
“樊同志,你当真对那晚的事情丝毫不在意吗?你是可以要求负责的!”赵一路认真地问道。
樊花笑了笑,语气轻松,“本就是我父母的错,你哥也是受害人,我并不想要没有感情的婚姻,所以不需要为了让你哥负责和他从此绑在一起。”
赵一路好像明白了,樊花想要的是有感情的婚姻,无论那晚是谁都如此。
以她反复叮嘱自己不要告诉大哥的态度来看,哪怕樊花现在知道那晚和她发生关系的其实是他,也会立马和自己划清界限,那样他们的关系只会闹得更僵,还不如现在这般相处自然。
既然如此,那就先培养感情吧,等有了感情再告诉她事情真相。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我哥知道你在羊城的,更不会告诉他咱们见过的事情,但是你毕竟是女孩子,在这事上吃了亏,我会代替他尽可能弥补你!”
樊梨花尽管蠢笨,但终究是舍不得打掉自己的骨肉,于是她做了平生最大胆的事,逃出了村子……
逃出村子后,她对接下来生活一片迷茫,正巧这个时候遇到同村寡妇耿爱玲,被劝说着一起去了南方,最后俩人一起做了见不得人的娼妓。
想到这就是带原主去南方的小寡妇耿爱玲,樊花迅速把手抽了回来,面色瞬间变的冷淡疏远。
“耿嫂子怎么在这里?”
耿爱玲此时还没意识到樊花态度的转变,单纯的以为樊花是因为第一次出门怕生。
她继续热络地说:“我打算去趟南方,昨天来晚了没赶上车,便在这儿住了一晚,哪巧,今天正好遇到你这个老乡了。”
“你呢?怎滴一个人来城里了?”
樊花思考片刻后回道:“我想出来挣点钱,但是我没有介绍信,也找不到工作……”
她现在很想证实一下,剧情到底发展到哪个阶段了,于是故意顺着耿爱玲的话说。
当然这确实是樊花当前最发愁的事了,尽管蠢笨的原主把户口页带了出来,但户籍并没有迁出来,她也没介绍信,现在就是个盲流,去哪儿都不容易!
耿爱玲听后眼睛一亮,打量着樊花这张清纯娇艳的小脸儿,眼里充满了欣喜。
表妹信上可跟她说了,如果身边有漂亮的小姑娘可一同带去,每多带一个就多给她五十块钱!
她本来想带邻居家的妹子同去,连介绍信都让做大队长的公爹给开了双份。
公爹本就觉得李家亏欠了她,她的要求基本都能答应,于是介绍信开的痛快,其中一张因为不知道邻居家妹子名字具体是哪几个字就空着呢,但都盖了章。
后来才知道邻居家妹子最近刚定了亲,不愿意跟着她这个寡妇出远门,最后也只能作罢,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樊花。
“这不是巧了嘛,嫂子要去南方做活,我这儿正好还有一个没写名字的介绍信,可以写上你的名字,虽然不能解决咱的户籍问题,但至少能暂时落脚用,再加上我表妹说了,住处和工作她都能给安排,所以咱这也不算盲流,等以后干的稳定了再把户口迁过去就成了!”
耿爱玲见樊花听的认真继续说道:“我表妹在南边开了个理发馆,生意特别好,让我过去帮忙,梨花,我觉得这个活儿啊也特别适合你干,就是帮人洗洗头,按摩按摩什么的,一点都不累,每月少说能挣到这个数呢!你干脆跟嫂子一同去得嘞!”
说完耿爱玲就伸出一个手掌在樊花面前比划了比划。
“五百?”樊花问。
耿爱玲轻轻拍了樊花一巴掌,“你这妹子可真会说笑,得多大的官才能一个月挣五百呢?
我表妹一个月给开五十!现在织布厂的正规工人一个月才挣三十,你可别看不上这一个月五十的活儿啊!”
樊花在心中MMP,真是谢谢您的八辈祖宗嘞,就原主这身段儿和样貌,接一次客都不止能挣五十吧!这是小看谁呢!
樊花压下心中的厌恶,正色说道:“耿嫂子,国家现在还不允许个体经营,这个活儿怕是不合法吧!”
耿爱玲一听也有些慌张,她连忙捂住樊花的嘴,不太确定地压着嗓音小声说:“我表妹这家店开了都两年了,她说南方那边管的不严,好多开这种店的,一直没事儿,而且现在政策越来越松了,以后更不会有什么问题,也是觉得挣钱才写信让我去的。”
对于耿爱玲的说法樊花是信的,别说现在马上就改革开放了,哪怕是在最严的那几年也会有人为了生存偷偷去黑市交易。
但樊花懒得管闲事,想着耿爱玲愿意去那就去吧!于是回道:“我不会洗头和按摩,更凑不够去南边的路费,就不跟您去了,您自己好好干吧!祝您赚的盆满钵满,早日荣归故里!”
耿爱玲是一点没听出来樊花话里的嘲讽,继续热情地说道:
“嗨,这有啥,洗头按摩的活儿啊特别好学,我表妹说了学学就会,就连去南边的路费,她都提前给我寄过来了,还说如果带其他姑娘去也给报销车票钱,所以车费我先给你出了,到时候让我表妹给你报销,都是老乡,嫂子也知道你初来乍到不容易,能帮一把是一把嘛!”
樊花忍不住想吐槽,您是能坑一把是一把吧!
耿爱玲看樊花还不答应,又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元大钞,这还是她表妹提前给她的,让她在路上花用。她想着如果把樊花带过去能挣五十,那她先借给樊花点钱也是应该,这样樊花受了她的好应该就愿意跟她一起去了,于是耿爱玲把钱塞到樊花手里。
“梨花儿啊,这钱你先拿着,就当嫂子借你的,等以后挣了钱再还我就是了,嫂子跟你说的这个活儿啊,还真挺不错的,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店儿了啊!”
樊花此时已经确定剧情进展到樊梨花逃出了樊家村,马上要跟耿嫂子去南方这段了,她看着手里的钱,正在纠结着要还是不要呢?
耿爱玲看出她的纠结,生怕她不收,立马说道:“你真不要跟嫂子客气啦,我们都一个村的,本就该出了门相互照应,以后嫂子难免有需要你帮忙的哩!”
樊花看看塞到自己手里的钱突然想通了,确实不用跟她客气,毕竟原书中如果不是耿嫂子带樊梨花去南方干那种事儿,樊梨花也不至于落个二十六岁就病死的下场!
等等……
她怎么差点忘了,要去南方了,那……她现在应该是已经跟何斯严睡过了,并且怀孕了,这怀的还是双胞胎!
樊花立马把钱收了塞进口袋里,说道:“耿嫂子,我现在有点急事先出去一趟,钱以后会还你的。”
说完没等耿爱玲回话,就匆匆跑出旅馆,她要去医院!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也没想着自己去费劲打听医院在哪儿,而是直接花五毛钱找了个骑自行车的,送她去了最近的医院。
她现在必须要确定,自己肚子里真的有一对双胞胎了吗?
医院……
樊花对面坐着个五六十岁的老中医。
在这个年代看是否怀孕,主要是靠中医的把脉手段。
“多大了?”老中医一边把脉一边问。
“十八岁!”
“什么时候结的婚?”老中医又问。
“……呃……半年前……”樊花随口编着。
“末次月经什么时候?”
“我,我记不太清楚了……”
“上次同房什么时候?”
“呃,这个我也不记得了……”
老中医看了看她,不再说话,沉下脸来继续把脉。
“把另一只手也放上来我看看!”
樊花听话地换了另一只手让老中医继续把脉。
老中医把了会儿才抽回手,抬头看向樊花,“你怀孕了,怀的还是双胎,按日子算,怀孕差不多2个月左右了。”
樊花默默记下,跟老中医道谢后才离开。
“梨花儿,你咋这么爱干净呢?坐个火车都不忘刷牙洗脸。”
“耿嫂子,我这是习惯了,如果不让我梳洗一下,会觉得难受,吃饭都不香了。”
“以前村里都传你又懒又……”
耿嫂子顿了顿,“直到跟你处过之后啊,我才知道传言不可信!我都没见过比你还爱干净的了!”
樊花听罢,呵呵干笑两声,当然不一样了,她早就不是原本的樊梨花了。
俩人在说笑间把包子全吃完了,正当二人打着饱嗝之际,对面座位上坐上来了一位长相和气质很好的中年女士和一位阳光帅气的男同志。
只听那个男同志说:“妈,我们的座位到了,您喜欢看风景就坐里边吧,我坐外边!刚才我已经跟乘务员说了,有空余卧铺会马上通知我们。”
樊花目光正好对上二人,礼貌地朝对方微笑了一下,怎想刚勾起嘴角就没忍住打了个饱嗝,樊花感觉嘴里的韭菜味儿瞬间冲了出来,尴尬的她简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这就算了,那个帅气的男同志看着樊花笑了笑,“同志,你牙上沾着块韭菜呢……”
樊花立马用手捂住了嘴,偷偷的用舌尖扫荡着牙齿,简直是大型的社死现场啊!真想原地去世!
一旁的气质女士直接瞪了儿子一眼,“有你这样跟女同志说话的嘛!”
男同志呵呵干笑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樊花说道:“同志,我就是好心提醒一下,没别的意思,你别介意啊!”
樊花抿唇微笑着,咬着牙开口道:“没关系,我可多谢您的提醒!”
对面的女人见樊花长得水灵可人,不由对她多了几分好奇,于是主动笑着聊了起来。“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樊花见这个女人气质好,语气也和善,便随口回道:“去羊城。”
中年女人闻言很是惊喜,“吖,太巧了,我们也是要去羊城,那这一路上我们还能说说话聊聊天了!”
樊花友善地笑了笑,没在多言。毕竟是陌生人,她心中还是存着几分警惕的,不想聊太多。
怎料旁边的男同志突然搭起了腔,一脸兴奋地说:“同志,你们会玩扑克牌吗?不如我们一起来打牌吧,火车还要坐好久呢,也挺无聊的!”
樊花听到扑克牌不由眼睛亮了亮,她还真挺怀念大学时和舍友窝宿舍里玩牌时光的,想到一直坐火车也挺无聊的,这个年代也没其他娱乐项目,火车上有不少人都在玩扑克牌,也动了玩两把的心思。
还没等樊花开口,一旁的耿爱玲赶忙摆手,“我不会玩儿牌,你们玩吧!”说完又准备继续纳鞋垫了。
男同志见此不免有些失望,只能把期许的视线落到樊花身上。
“好啊,玩什么?”樊花问。
“你会玩?”
“以前玩过几次,就是不知道你们说的我会不会。”
“那不如我们玩升级吧!”
樊花是会玩升级的,就是不知道她玩的和这个年代的玩法一样不一样。
樊花想了想点点头说道,“行,你把规则说一下。”
说完她又转头对耿爱玲说:“耿嫂子一起吧,这个需要四个人一起玩才有意思,现在光线也不太好,先别纳鞋垫了,伤眼睛。”
耿爱玲见樊花这么说,便点了点头把鞋垫放回包袱里认真听对面男同志讲了起来。
熟悉规则后,几人玩的越来越开心,连时间都觉得快了不少,一晃眼又过了好几站,马上就到了中午吃饭时间。
于是道:“没想到你年龄不大,倒是很有自己的想法啊,姑娘,你回头先给我设计一套试试,我在羊城有不少朋友,你如果给我设计的好看,我推荐朋友来找你做,甚至可以介绍你去纺织厂上班!”
“真的吗?”樊花和耿爱玲满脸都是惊喜,真是遇到贵人了。
樊花继续道:“您回头给我留个联系方式,等到羊城安顿下来后我就给您做,一定会让您对我们手艺满意的!”
对于做衣服这件事,樊花还是很有自信的。
“好啊,对了,你们在羊城住的地方安排好了没?”蒋文丽又问。
樊花不好意思地说道:“还没,打算到那边了先住招待所,以后再慢慢找住处。”
蒋文丽看了眼樊花,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小姑娘眼神清明灵透,以后会很有出息。
本着结善缘的心思,她考虑了片刻说道:“我们在羊城正好还有一处老房子空着,是我们单位分的,后来泽宁他爸单位分了更好的房子就搬走了,这些年因为我偶尔加班时会过去留宿所以单位一直没把房子收回去。”
“今年泽宁他爸单位给配了车,我下班晚时他可以去接我,我就再也没去那房子住过了。”
“房子虽然不大,但地段还不错,去哪儿都很方便。不如你们俩就先进去住吧,别人问起来,就说你们是我的远房侄女,过来暂住一段时间,”
樊花听到蒋文丽这么说有些激动,虽然很想立马答应,但还是觉得白占人便宜不好。
“谢谢蒋姨,不过您那房子位置那么好,又是单位分的房子,也一直没外租过,我们怎么好意思厚脸皮去住呢,等到了羊城我们先找找看吧,实在没有办法了再麻烦您。”
一旁的耿爱玲也连忙附和着:“梨花儿说的对,我们自己再找住处就好,不能这么麻烦您。”
本来蒋文丽刚才决定把房子借给她们住还觉得有些冲动,但现在见二人这么客气,反而是真心的想帮她们一把了。
“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相信你们肯定会善待这个房子,我又不是让你们白住,你们每月也是要交房租的。”
一旁的郑泽宁见状也连忙帮腔道:“我妈说的对,反正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羊城天气潮湿,长时间不住人还容易长霉,你们住进去我们还能挣点房租,两全齐美的事。”
樊花听到二人这么说,想着如果蒋文丽真的想往外租,那倒真的很合适。
于是开口道:“多谢蒋姨,那等到了您带我们去看看,如果合适我们就住下,另外房租怎么付,一个月多少?”
“一个月就给我五块钱吧,按月或按年付都可以。”
樊花和耿爱玲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欣喜,“行,那就按您说的办!”
樊花心想,这个年代的房子可真便宜,谁能想到四十年后,想租套羊城的房子,一个月少说也得好几千啊!
等到了羊城她得努力挣钱,再过两年国家就开始卖商品房了,她要在全国各大城市都买上一两套房子,坐等升值!
火车轰隆隆地南行着,经过了大大小小十几个站,终于在第二日中午到达了羊城。
出了火车站,一个身着中山服,气势威严的男人早已站在站台等候。
樊花二人跟在郑泽宁母子身后朝着男人走去。
她实在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她现在是孕妇,肚子里还一下怀了俩!这让单身了二十六年都还没碰过男人的乖乖女多少是有点接受无能的!
重点是她还没原主的记忆,连同房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就怀孕了,她这算不算是无性繁殖啊!
樊花交了两块钱的看诊费用,静静的坐在医院外的椅子上,她得冷静冷静,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想到要生孩子樊花有些害怕,现在是七十年代,不仅没有无痛可打,医疗条件也还不发达,怀孕生子势必要遭很大的罪。
最重要的是在这个年代未婚先孕是不被社会认可的,如果外人知道了光唾沫星子都会把她喷死,还有孩子的户籍怎么办,生孩子是要准生证的,自己现在都还无家可归,难不成让他们做小黑人儿?
她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一种神奇的感觉慢慢涌上心头,她肚子里现在竟然住着两个小娃娃呢啊!在这个世界上,她无亲无故,唯有肚子里的孩子跟她血脉相连。
忽然,她的眼神从纠结担忧变得坚定勇敢……
樊花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还是要把孩子生下来的!她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和指指点点,至于户籍的事,以后再慢慢想办法吧!
毕竟肚子里是两条鲜活的生命啊,而且在书中,这对双胞胎以后可都是非常优秀的。
她在看这本书的时候就替原主惋惜过,真是死的太早了!
如果不是原主死的早,那么优秀的一对高颜值、高智商、高情商的双胞胎儿女怎么会被女主谢玉婷捡了漏,原主完全可以母凭子贵,后半生衣食无忧啊!
肚子里这双儿女不仅让女主谢玉婷享尽了福气,还让男主何斯严对她加倍宠爱,更是直接解决了谢玉婷不能生育的大问题,简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啊!
至于要不要去京都找孩子他爹何斯严呢?
樊花没有丝毫犹豫便否定了。
尽管读过小说的她知道男主何斯严的祖父是某军区的司令,也清楚何斯严的前途会一片光明,如果去京都找到何斯严让他负责,以何家的家世,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日子应该会很好过。
但她看小说时真的不太喜欢男主何斯严,主要是她不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作者在小说中曾反复用斯文儒雅、高冷禁欲这两个词来描写何斯严。
说什么何斯严气质斯文,是朵高岭之花,但樊花却莫名会想起“斯文败类”这个词。
她其实更喜欢热情主动一些的,最好还带着些痞气,当学霸乖乖女久了,更容易被和自己气质不太一样的人吸引。
再加上樊花一直不满意小说中何斯严对原主樊梨花的处理态度。
虽然书中樊家父母不是东西,是他们在得知何斯严的家世不错后做了个局把何斯严灌醉,还往酒里加了一点儿给猪配对生崽用的催情药……
但何斯严和樊梨花发生了关系是事实,樊梨花为他生下了一儿一女也是事实。
何斯严是被迫的,但樊梨花又何尝不是受害者呢?樊梨花在那晚之前都不知道父母要让何斯严睡她!
何斯严就这样睡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后就爬窗逃跑了,从此音信全无,后来那么多年,也从来没想过去打听一下樊梨花过得怎么样,他倒是跑了,可有想过因为她命运改变的樊梨花会有什么结果?
樊花想了想,说:“爱玲姐,我们来了这边也有两天了,还没给周边的邻居打招呼呢,不然我们给每家端碗炖鸡过去,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跟大家搞好关系。”
“你说的有道理,那我这就去分鸡汤,只是咱碗不太够啊!”
“没事儿,先大概分分,到时候倒到他们碗里再回来盛。”
“行,就按你说的办!”
说完两人就分头行动起来,一人端着一个碗,开始去给周边的邻居送鸡汤。
这一层楼共有六家人,皆住在走廊的北侧,樊花她们住第二家,六家人共用一间厕所和盥洗室。
耿爱玲为了照顾樊花,让樊花送隔壁离着近的两家,她自己则去送离着稍远些的三家。
樊花端着碗敲了敲隔壁的屋门,想到那晚半夜路过这间宿舍时不小心听着的动静,耳根子有些发烫……
“谁啊?”屋里传来女人询问的声音。
樊花听到声音赶紧回道:“我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我们今天炖了些鸡汤,想给你们送一些尝尝……”
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打开了房门。女人穿着淡黄色连衣裙,身材高挑,五官明艳,一头长发披在肩上,用发箍别着,看上去很时髦洋气。
女人打量樊花片刻问道:“你是蒋主任的什么人?”
樊花意识到蒋主任说的应该是蒋姨,想起蒋文丽火车上说过的话,于是回道:“你好,我是蒋主任的远房侄女樊梨花,过来暂住一段时间,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请多多关照。”
说完樊花还不忘把鸡汤递过去。
女人接过鸡汤,闻了闻香味,笑着说道:“你好,我叫苏雯,是羊城报社编辑部张绍远的妻子,谢谢你的鸡汤,我进去换个碗。你先进来跟我坐一会儿吧!”
樊花也没客气,大大方方地进去坐下。
屋里没其他人,很干净整洁,还透着些小资情调。
牛皮沙发,收音机,油画框,满墙的书籍,其中有不少是英文的,针织流苏桌布上还垫着玻璃……
看上去不单纯是普通城市职工的品味。
正想着,苏雯已经从厨房里出来了,还把碗刷的干干净净。
樊花接过碗,忍不住问了句,“你家装饰的真好看,可以问一下,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苏雯听到樊花夸赞她家好看,很是开心,直爽的说道:“我是名翻译。”
“怪不得,你真厉害!”
尽管樊花辅修了英语专业学位,并且过了专八,但还是真诚地夸赞道,毕竟在这个年代,能做翻译的可真没几人。
苏雯笑笑,“没什么,只不过每个人擅长的不一样罢了。”
樊花对她印象还挺不错的,也笑着道:“我很会设计衣服,有空你来我家坐坐,我给你设计两套,看喜不喜欢。”
“好啊,没想到你不仅长的美,还这么心灵手巧!”
“哪有你好看,不管是身材还是样貌都太出挑了,最重要的是气质也好!”
怪不得小夫妻半夜都还在做运动,她要是个男人也把持不住啊!樊花在心里想着。
苏雯看着樊花满脸真诚认真的小表情,对樊花不由生出几分好感。
“你可真会说话,有空常来串门啊!”
樊花笑道:“好啊,对了,鸡汤你趁热喝吧,我先回去了,还要给走廊第一家送一碗过去,有空再聊。”
“好……”苏雯犹豫片刻还是说道:“听邵远说,那家的女人叫蔡荣华,之前也想争报社的主任,没争过蒋姨,和蒋姨不太对付,人也不太好相处,你注意着点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