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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

第一馒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长安见青衣和赤衣没有动,她抬起手,扯了扯黑玉赫的蛇尾巴。“蛇君不会伤害你们的,快过来把它弄下去。”这个时候,纪长安还以为青衣和赤衣跪在地上不动弹,是因为害怕黑玉赫是一条毒蛇。她抬高手臂,两条白嫩嫩的纤细手臂,从宽大的衣袖中露出来。黑玉赫摇了摇蛇尾,“啪”的一下打在纪长安的手腕上。随后黑玉赫盘在金冠上的蛇身,略微抬高了一些。它撑起蛇脑袋,朝着青衣与赤衣发出“嘶嘶”声,血红色的蛇眼中,透出一丝震慑的意味。青衣与赤衣急忙提起衣裙,快步倒退着跑了出去。“好疼啊。”纪长安没有注意到这点细节,她甚至都来不及思考,青衣与赤衣为何突然跑了,“蛇君,你居然打我?”一时间,纪长安觉得心中涌起了一阵阵的委屈。她将手臂拿下来,看着自己白嫩纤细的手腕上,被...

主角:纪长安黑玉赫   更新:2025-01-05 1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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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长安见青衣和赤衣没有动,她抬起手,扯了扯黑玉赫的蛇尾巴。“蛇君不会伤害你们的,快过来把它弄下去。”这个时候,纪长安还以为青衣和赤衣跪在地上不动弹,是因为害怕黑玉赫是一条毒蛇。她抬高手臂,两条白嫩嫩的纤细手臂,从宽大的衣袖中露出来。黑玉赫摇了摇蛇尾,“啪”的一下打在纪长安的手腕上。随后黑玉赫盘在金冠上的蛇身,略微抬高了一些。它撑起蛇脑袋,朝着青衣与赤衣发出“嘶嘶”声,血红色的蛇眼中,透出一丝震慑的意味。青衣与赤衣急忙提起衣裙,快步倒退着跑了出去。“好疼啊。”纪长安没有注意到这点细节,她甚至都来不及思考,青衣与赤衣为何突然跑了,“蛇君,你居然打我?”一时间,纪长安觉得心中涌起了一阵阵的委屈。她将手臂拿下来,看着自己白嫩纤细的手腕上,被...

《全文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纪长安黑玉赫》精彩片段


纪长安见青衣和赤衣没有动,她抬起手,扯了扯黑玉赫的蛇尾巴。

“蛇君不会伤害你们的,快过来把它弄下去。”

这个时候,纪长安还以为青衣和赤衣跪在地上不动弹,是因为害怕黑玉赫是一条毒蛇。

她抬高手臂,两条白嫩嫩的纤细手臂,从宽大的衣袖中露出来。

黑玉赫摇了摇蛇尾,“啪”的一下打在纪长安的手腕上。

随后黑玉赫盘在金冠上的蛇身,略微抬高了一些。

它撑起蛇脑袋,朝着青衣与赤衣发出“嘶嘶”声,血红色的蛇眼中,透出一丝震慑的意味。

青衣与赤衣急忙提起衣裙,快步倒退着跑了出去。

“好疼啊。”

纪长安没有注意到这点细节,她甚至都来不及思考,青衣与赤衣为何突然跑了,

“蛇君,你居然打我?”

一时间,纪长安觉得心中涌起了一阵阵的委屈。

她将手臂拿下来,看着自己白嫩纤细的手腕上,被黑玉赫的蛇尾抽出来的红印。

黑玉赫那么喜欢她。

上辈子她从没有允许黑玉赫近过身,但是黑玉赫无数次的,在她危难之时护着她。

它替她吓退那些欺负她的人。

纪长安从没有想过有一天黑玉赫会打她。

盘在蛇冠上的黑玉赫,从上面滑下来一截蛇身。

它的蛇头凑进了纪长安雪白的手腕,血红色的蛇眼中透着一丝懊恼与心疼。

黑玉赫吐出了蛇信子,舔了舔纪长安手腕上的红印。

虽然那红印浅淡的不值一提,但是纪长安的眼眶却是红了。

“你居然打我?”

她充满了指责的看着黑玉赫。

黑玉赫的蛇身,缠上了纪长安的手腕。

它微微抬起蛇头,又凑近了纪长安的脸颊,用它的蛇脑袋蹭了蹭纪长安的脸。

它也不是故意的。

谁让她吩咐别的女人碰它的?

其实它也就轻轻的那么拍了纪长安一下,哪里知道这个姑娘这样的娇气。

这么一点力道就受不了,还委屈的红了眼眶。

蛇都重欲,那往后……她怎么受得了?

纪长安撇过了脸,故意不搭理黑玉赫。

“你去找别的姑娘盘着吧,反正你现在也不喜欢我了。”

“你看你都开始伤害我了。”

她故意说这样的话,歪着身子靠在了软榻上。

其实纪长安撇过去的脸,嘴角微微的弯起。

黑玉赫似乎被她逗急了,嘴里发出嘶嘶的声响。

它顺着纪长安的手臂一路往上缠,蛇脑袋钻入了她的衣襟之中。

又一路顺着她的衣襟,往她的衣裳里面爬。

它将纪长安的腰缠了一圈,蛇尾依旧圈在纪长安的手腕上,盖住了她手腕上那一道浅到不能再浅的红色印记。

纪长安忍不住脸上笑容更大了一些,但她并没有让黑玉赫看见。

这条蛇鬼精鬼精的,让它看见她在笑的话,黑玉赫保管能发现纪长安在戏弄它。

不知不觉,纪长安打了个呵欠,在黑玉赫顺着她的身子,将她的身体盘了好几个圈后。

纪长安居然莫名的睡了过去。

她在睡着之前,忘了将头上的蛇形金冠拿下来。

于是在睡梦之中,纪长安便顶着头上沉甸甸的蛇形金冠,站在了桃花瓣纷纷扬扬飘零的桃花林之中。

她抬起手臂,正要将头上的蛇形金冠拿下来。

手腕便被一只微凉的大手握住。

“还疼吗?”

梦中男人好听的嗓音响起,带着心疼。


也不知道青衣是怎么办到的。

她很快就将添香那三个丫头,送出了纪府。

甚至纪府的那一些家丁和管家,谁都没有意识到大小姐的院子里,又卖掉了三个丫头。

米婆子刚刚要出城,她收了纪长安的一百两银子,心里时刻惦记着这件事。

她的心里乐滋滋的,只觉得自己的运气分外的好。

原先在乡下的时候,很多她的同行都对她说,帝都城这个地方不好站稳脚跟。

那些大户人家,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着家生子。

那些家生子比起县老爷家里的小姐,都还要威风。

但是米婆子第一次进帝都城,就将手里的小丫头全部卖掉了。

她走路都是飘的。

夜色朦胧之中,青衣把三个被打的伤痕累累的丫头,交给米婆子,

“大小姐说,让你把这三个丫头卖了。”

米婆子在乡下做了几十年的人牙子,她看人相当的准。

一眼便知道添香这三个丫头,是因为在大户人家里头犯了事,被卖出来的。

这样的丫头,要往大户人家里头发卖,便不太好卖了。

但是乡下的庄稼汉特别喜欢这样的丫头。

她们细皮嫩肉的,在大户人家里头好水好米的养着。

比起乡下那一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粗野丫头,不知道好上多少。

而且大多数从大户人家里头发卖出来的丫头,都是识字的。

但凡会识字的人,都能够卖一个顶顶好的价钱。

米婆子的眼睛笑弯了,“代老婆的谢谢大小姐。”

她弯着腰,对着青衣点头哈腰的。

青衣很大方的摆摆手,转身回了纪府。

夜已经深了,纪长安躺在床上。

半梦半醒之间,一条黑色的蛇蜿蜒着蛇身,爬上了她的床。

它钻入了纪长安的锦被之中,不一会儿就缠住了纪长安的身子。

纪长安脸颊绯红,心中涌起一阵阵的燥热感。

她的脖子一偏,露出她修长的脖颈。

黑色的三角形蛇头,在黑暗中睁着血红色的一双蛇眼。

他的头靠在纪长安的脸颊边,缠着纪长安的蛇身微微的收紧。

纪长安的脸颊,便不自觉地往黑玉赫的脸上靠。

她的脸红若芙蕖,浑身的燥热因为接触到黑玉赫冰凉的蛇鳞,而得到了些许的缓解。

青纱帐幔之中,纪长安人在梦中,来到了一片漫山遍野的桃林里。

她微微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

“谁?你到底是谁?”

纪长安想要转过头来,但是,在梦中根本就不由得她。

男人的双手放在她的腰肢上,手掌微凉。

纪长安便是有一辈子经历,也没有与男子这样的亲近过。

她浑身发着颤,“你到底是谁?能不能放开我?”

从她的背后抱着她的男人,低下了头来。

挺阔的五官,却看不清楚他的真实面容。

他的鼻翼尖发出了一丝轻笑,声音极为好听,带着磁性。

“你可真是翻脸不认人,利用完了本君,就想要把本君一脚踢开?”

这声音之中,带着一丝不满。

可纪长安根本就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放开我,我行的正坐的端,对得起天地良心,什么时候做过利用你的事?”

纪长安着急了,她上辈子虽然嫁给了闻夜松,可是闻夜松嫌弃她是“残花败柳”。

上辈子,闻夜松一直都没有碰过纪长安。

纪长安也不是那种上杆子讨好闻夜松的人。

既然闻夜松心中有疙瘩,忘不掉新婚之夜,他们的婚房之中有男人闯入,意图玷污纪长安一事。

那么纪长安也就随闻夜松。

后来是因为纪长安,没有与闻夜松圆房过,生不出孩子来。

闻母才痛心疾首的,要纪长安过继双青曼的一对子女,到纪长安的名下。

起初纪长安是不同意的,纪淮也表示反对。

可后来纪淮身子每况愈下。

闻母一再的说,要纪长安过继孩子,说不定能够给纪淮冲冲喜。

纪长安坳不过,这才把闻欢和闻喜过继到自己的名下。

这期间,闻夜松数次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只要纪长安能够低下她的头,讨好闻夜松,对闻夜松温柔体贴一些。

闻夜松不是不能够入她的房。

可是纪长安本就不喜欢闻夜松。

之所以答应嫁给闻夜松,是因为她“死”去的母亲很喜欢闻夜松,她的父亲也很中意闻夜松。

新婚之夜,闻夜松不听纪长安的解释。

他把纪长安晾在一边,一晾便是好几年。

纪长安即便心中憧憬过闻夜松,在闻夜松的冷淡之中,她也一点点的消磨了对闻夜松的期待。

纪长安的性子本来就有一些偏冷傲,她对于男女之情并不渴望。

夫妻之间的水乳交融对他也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但是现在她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的身子就贴在她的后背上。

纪长安心中有一点异样感,觉得不自在极了。

背后的男人却只是更加紧的,用双臂箍住纪长安的腰,

“你还没有白日一半的听话。”

“乖一点,让本君抱抱。”

他张开了嘴,用着血红色的唇,轻轻地触着纪长安的耳廓。

就在纪长安浑身发麻之际,他用牙齿咬了纪长安的耳廓一口。

“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

纪长安气急,拼命的想要从男人的怀里挣脱。

她连这个男人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便被这个男人轻薄了。

男人却是抱着她气笑,

“登徒子?本君可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

纪长安被背后男人的厚颜无耻给震惊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并未嫁人,什么时候有了丈夫?”

背后男人冰凉的唇,一路来到了纪长安的脖颈上。

他咬住了纪长安脖颈上的蛇形印记,

“连本君的聘礼都收了,你不是本君的君夫人是什么?”

纪长安气的双眼发黑,她完全不知道这个流氓究竟在说些什么。

又听背后的男人告诫她,“做本君的君夫人,要有为人妻子的自觉。”

“往后再敢撇下本君,妄想利用完了本君,就将本君一脚踢开,丢到一旁。”

“本君不介意在梦中弄死你。”


双青曼出身青楼,又与闻夜松的大哥成了亲。

名义上她就是闻夜松的大嫂,这是没法改变的事。

正是这样的身份,让双青曼和闻夜松没有办法明目张胆的在一起。

就算双青曼解决掉了纪长安,她依旧不可能和闻夜松在一起。

所以双青曼平等的嫉妒,每一个可以光明正大和闻夜松在一起的女人。

上辈子,双青曼成功的让闻夜松很恶心纪长安,又怎么可能放过纪长安的那些丫头?

那些个丫头,一个个的都不安分,个个都想爬上闻夜松的床。

尤其是这个添香,是最不安分的一个。

双青曼针对添香,她没有少给添香制造障碍。

可就是在那样的情形下,添香都能成为闻夜松的妾。

添香首先得有美貌,其次闻夜松本来就有意于添香,添香最后才会得逞。

而这辈子,添香从米婆子的手里逃脱。

又被闻夜松收在了闻家。

这简直就是给纪长安制造机会。

帝都城即将举行的文人诗会,是文人心目中一个很盛大的集会。

这种文人诗会,相当于一些信徒的朝圣。

很多在大盛朝极为有名的文人,都会提前好几个月,从各自所在的地方出发。

来参加帝都城的文人诗会。

闻夜松上辈子,之所以能够一步一步的将纪家鲸吞蚕食,又把纪长安手中的权力一点点夺走,逐步掌控纪家所有的财富。

除了有那个女人撑腰,让闻夜松欺骗了纪淮与纪长安之外。

也因为闻夜松是一个文人。

并且还是一个小负盛名的文人。

说他有才华吧,这个人还真的是有那么一点墨水在肚子里的。

但说他有什么惊才绝艳的大才华,那也没有。

闻夜松的才气,甚至还比不上他那个死去的大哥。

上辈子,纪长安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读到了闻夜松死去大哥的手稿。

她这才知道,闻夜松的很多诗词,其实都是抄袭他大哥的。

只不过当时闻家住在乡下,他大哥还没来得及成名。

倘若他大哥能够有一个足够宽大的舞台,让他尽情的发挥才华。

说不定闻家大哥,也能成为文学泰斗一类的人物。

话说回来,闻夜松靠着自己的小才华,又窃取了他大哥的大才华。

所以在帝都城这样的地方,闻夜松这一两年正在崭露头角。

他会被很多惜才的人看中。

闻夜松也善于利用这些资源人脉。

所以闻夜松,才能够从内而外的逐步掌控纪家。

其实想一想,纪家这样一个钟鸣鼎食之家,如果没有一点权势在手的人,又怎么能够那么快的把纪家扳倒?

纪长安端坐在椅子上,漂亮的眼眸看着添香点头应承了她。

她再与添香交代了几句细节之后,便让惊蛰送添香离开。

青衣走近了屋子,

“大小姐,按照您的吩咐,奴婢守在屋顶上,真的发现有人在往外面放信鸽。”

说完,青衣便打了个饱嗝。

她擦了擦嘴角边的血迹,一根鸽子毛,被她从嘴里吐了出来。

纪长安扫了青衣一眼,拧着眉头叮嘱青衣,

“你也别什么东西都吃,瞧瞧你,要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她从上辈子,就知道青衣会吃活物。

所以纪长安早已经过了大惊小怪的心境。

她猜出青衣已经把那只信鸽给吃掉了。

青衣冲着纪长安腼腆的一笑,拿出了信鸽上绑着的那一张小纸条。


也莫怪别人都评价纪长安乃是帝都城的第一美人。

放眼整个帝都城,哪家贵女的容色,能够比得过纪长安?

她肤若凝脂,容貌秾丽,身段儿纤细高挑。

配上一袭黑色彩绣的衣裙,再梳上一个灵蛇髻。

就连上头那位,都能被纪长安比下去。

钟媒婆呼吸停滞了一瞬,对走进来的纪长安笑道:

“大小姐真是让小人好等啊,小人几日不见大小姐,大小姐容颜更甚从前。”

纪长安本来就长得漂亮。

她今日穿着风格与发髻,又与以前大相径庭。

黑色的衣裙与外衫,高梳的发髻,让纪长安凭添了一丝高高在上,不容接近的威仪。

甚至让纪长安浑身的贵气之中,还增添了一丝神性。

站在钟媒婆面前的纪长安,就仿佛是自九天之下飞落凡间的神女。

让钟媒婆心生的那一些阴暗心理,都觉得自惭形秽。

她定了定神,为自己内心的脆弱感到有些吃惊。

要知道钟媒婆见多识广,就连见到上头的那一位,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也许有可能是纪长安发髻上插的那一只金钗,太过于金贵的缘故吧。

“不是已经差人告诉你了吗?”

纪长安坐下,抬眸,一双清澈灵动的美眸,看向钟媒婆。

她在两个时辰之前,就差了手底下的丫头,告知钟媒婆她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钟媒婆还不走?

还在这里做什么?

钟媒婆讪笑着,

“哎哟大小姐,这事儿哪儿能这样轻率,小人总得亲自见一见大小姐,听听大小姐的准话儿啊。”

主要是上头那位布局多年,容不得这关键时刻,出现丝毫的差池。

所以钟媒婆也只能小心些应对。

纪长安微微笑着,明眸善睐,雍容大度,仪态无可挑剔,

“那我还是那句话,此事我没有任何的想法。”

踢皮球谁不会?

见钟媒婆还要再说,纪长安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未出阁的姑娘,终日里与一个外人谈论自个儿的婚事,此事也太过于厚脸皮了些,我是做不来的。”

她这样一说,钟媒婆也不好再问,她讷讷的问,

“那,那就是不退婚了?”

“既然不退婚,那婚期......”

钟媒婆的话都还没有问完,就接触到纪长安那安静的眼眸。

顿时她问不出口了。

纪长安的眼神太安静,安静的就像她什么都明白一样。

“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怎么好为自己定婚期?”

钟媒婆讪笑,她知道也不行。

可是上头那位急。

纪淮原本也挺积极的,一切都在稳步推进。

可是纪淮突然就有了退婚的想法。

今日又去了寺庙里,回来还不知道要几天的时间。

婚期的拟定一推再推。

日子没定下来,上头很多的计划都无法推行。

下头的人还不觉得有多动荡,可是上头几位皇子为了争储。

已经开始明里暗里的较劲。

各方面都是要用到钱的时候。

没有一座庞大的金库予取予求,上头的事怎么能成?

钟媒婆咬着牙,腆着脸笑,

“若是,若是老爷没有空,那大小姐为自个儿定一个良辰吉日,也是可行的。”

“胡闹!”

纪长安呵斥一声,声音清丽,一身贵气高不可攀。

甚至让人觉出一股危险来。

这是一种让钟媒婆很难说出口的直觉。

她心中微微的诧异,几日不见的纪长安,那浑身高不可攀的威仪。

居然比她的阿娘更甚。


纪长安知道,黑玉赫是听得懂的。

它充满了灵性。

可是,就在黑玉赫的蛇信子,轻舔在纪长安的脸颊上。

没有得到纪长安惊恐、嫌恶的反应后。

黑玉赫浑身的黑鳞发出碰撞,听声音就好像无数的玉石在敲击。

它突然张开蛇嘴,朝着纪长安露出獠牙。

纪长安一愣,就被黑玉赫一口咬在脖颈上。

下一瞬,纪长安昏迷了过去。

“大小姐许久没出房门了,她今日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以前大小姐可没这么心狠手辣。”

“被发卖掉的那几个姐姐妹妹真可怜......”

细碎的声音落入纪长安的耳中。

她仿佛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入怀中,意识朦胧间,她察觉到自己被放在床上。

谁?

是谁在抱着她?

好大的胆子!

拥着她的似乎是个男人,怀抱微凉。

她背靠在他的身上,而脖颈边被黑玉赫咬出来的伤,火辣辣的。

不疼,似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带着火辣的热,自伤口处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谁?你是谁?”

纪长安抓住最后的理智,偏过头,露出脖颈上的伤。

她很难受,浑身燥热,身子不自觉的往背后微凉的怀抱里贴。

这样的温度,让她觉得通体舒适。

微凉冷白的手指,轻轻的爬上纪长安的脸颊。

背后的男人掐着她的下颌,迫她抬起头。

她的后脑靠在他的肩头,一道很好听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

“你说我是谁?”

如梦似幻,甚至还给了纪长安一种听不太真切之感。

她昏昏沉沉的,陷入一种介于难受与舒适之间。

而在纪府外面,一座属于纪家的宅院内。

闻夜松板着一张脸,将王嬷嬷受了惊吓一事说了。

闻母不满的说,

“这个王嬷嬷以前还挺懂事的,怎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儿?”

坐在闻母身边的双青曼,也就是闻夜松的大嫂,正在照看着一双儿女。

她垂着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又听闻夜松说,

“本来婚期定下,一切都将尘埃落定,现在王嬷嬷的身子没好之前,婚期又得往后拖。”

“不过好在这门婚事已经订了五年,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现在不过是再多等一段时日罢了。”

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双青曼身边的一双儿女。

闻夜松的眼中充满了心疼与宠爱,

“等我与纪长安成了婚,欢欢和喜喜就养在她的名下,这样对他们俩的将来也有好处。”

双青曼是个寡妇,身份背景也不高,与出生钟鸣鼎食之家的纪长安比起来。

可谓一个天一个地。

欢欢是闻夜松的长子,并且聪明伶俐,闻夜松对他寄予厚望。

能够养在纪长安名下,他便居嫡居长。

对闻欢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喜喜养在纪长安的名下,也能顺理成章的成为嫡长女。

将来喜喜出嫁,就可以拿纪长安的私库当嫁妆。

这些东西,都是双青曼所给不了的。

闻母满意的点点头,

“就怕到时候纪长安有了自己的子嗣,会薄待欢欢和喜喜。”

纪长安嫁给闻夜松,不可能不会有自己的子嗣。

人都是帮着自己血亲的,就算纪长安待欢欢和喜喜宛若亲生。

可将来分纪家家产时,纪家都会偏向纪长安的血脉。

闻夜松哼了一声,理所当然的说,

“欢欢与我名义上只是叔侄关系,可却是我的骨肉,将来定然要继承我的一切。”

对闻夜松来说,纪家的,就是他的。

那到时候他要怎么安排他的财富分配,没有纪长安说话的份儿。

闻母满意的点头,“你心里有安排就好。”

“我现在只盼着你与纪长安尽快的把婚期定下,这样我心里悬了五年的石头,也就落了地。”

虽然当年纪夫人死遁之前,将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但是这么多年,纪长安一直端庄大方,举止有度。

丝毫没有为了闻夜松,乱了她千金大小姐的分寸。

闻母是过来人,一个女人如果爱上了一个男人,不可能会表现得如此冷静自持。

这是闻母唯一不放心的点。

闻夜松却并不担心这一点。

纪长安只是爱端着,她怎么可能不爱他?

不爱他,纪长安这种深闺贵女又能爱上谁?

双青曼一直低垂的眼眸抬起,温柔如水的说,

“不如我去看看王嬷嬷吧。”

“王嬷嬷是纪夫人身边伺候的老人儿,很得纪公的看重,她出了事儿,咱们家不出个人去看看,也说不过去。”

闻母一脸赞扬的看着双青曼,

“你现在也懂事儿了。”

当年,闻母就一直很不喜欢双青曼。

这个女人进门之后没多久,她的大儿子便死于非命。

而在纪长安与闻夜松议亲之前,双青曼就勾引了年岁尚小的小叔子。

并且一举有了闻夜松的骨肉。

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闻家血脉的份儿上,闻母一直隐忍着双青曼,没有将双青曼卖了。

现在欢欢喜喜的年岁渐长,闻母瞧着双青曼的行事作风,也终于有了点儿做母亲的样子。

她对双青曼的不满,也稍稍少了些。

王嬷嬷说到底,只是纪家的下人,她过得再锦衣玉食,与闻母的身份都不对等。

闻母将来可是纪家的主子。

这件事双青曼出面最好了,既表达了对王嬷嬷的关切,又不失闻家的身份。

第二日,双青曼就打扮一新,牵着欢欢和喜喜到了纪府门口。

她不是第一次上纪府的门,纪府的下人也都认识她。

那些丫头亲亲热热的将双青曼迎入了纪府。

“添香姐姐正与人牙子说话呢,闻夫人请稍等。”

二等丫头们脸上带着笑,给双青曼盛上了最上等的香片茶,

“这是今年南边儿送上来的茶,闻夫人一会儿走时,带几斤回去给老太太喝。”

二等丫头随意做着主意,丝毫没打算将这么点儿小事,禀告给主子的意思。

双青曼也不觉得有什么,笑着点了下头。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丫头说,

“大小姐才起,说今日没得空,还有人牙子要见,闻夫人还是下次再来。”

双青曼脸上的笑容瞬间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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