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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爷爷是修墓人

钵北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年纪轻轻的梁尘,相亲不下二十次,不是对方看不上他,就是他嫌对方太丑,谁让他是个妥妥的颜控呢!寸土寸金的杭州,住在西湖边上,那一定是非富即贵,梁尘家里的亲戚一定很有钱。谁料,对方竟然是个“修坟”的!惨遭相亲女嘲讽,他脾气极好的向对方解释,祖上几代都是“修坟”的,不缺钱,吃喝不愁……

主角:梁尘,李檀   更新:2022-07-16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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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尘,李檀的武侠仙侠小说《我的爷爷是修墓人》,由网络作家“钵北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年纪轻轻的梁尘,相亲不下二十次,不是对方看不上他,就是他嫌对方太丑,谁让他是个妥妥的颜控呢!寸土寸金的杭州,住在西湖边上,那一定是非富即贵,梁尘家里的亲戚一定很有钱。谁料,对方竟然是个“修坟”的!惨遭相亲女嘲讽,他脾气极好的向对方解释,祖上几代都是“修坟”的,不缺钱,吃喝不愁……

《我的爷爷是修墓人》精彩片段

第1章

杭城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店里,梁尘面对着相亲对象,正襟危坐。

好像屁股下的皮沙发里藏着钉子。

参加过二十多次相亲,梁尘也算是轻车熟路,自然不会紧张。

只是这一次相亲的对象......有些太过磕碜了。

坐在对面的女人一头波浪卷的红发,脸上的横肉像是溺死后泡了十几天的浮尸。

嘴上涂着紫到发黑的口红,那颜色比电影里的厉鬼还要恐怖几分。

女人叫张丽,是房东崔姐介绍过来了。

从两人坐在开始,女人就一直拿着手机,连正眼都没有瞧过梁尘一下。

“既然都是来相亲的,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你父母在杭城吗?如果在的话,我不希望结婚之后跟他们一起住。”

“我受不了老年人身上的味道。”

说起父母,梁尘顿时苦笑道:“我从小就跟爷爷住......”

“哦,孤儿啊。”还没等梁尘说完,张丽翻了一个白眼。

这样一个乡巴佬,如果没有父母,在杭州买房一定很困难。

“不过有个干爹,住在西湖边上。”

张丽来了兴趣,第一次将目光从手机上挪开。

在寸土寸金的杭城,住在西湖边上的,非富即贵。

“这么说来你家很有钱了,干哪一行的?”

“修坟的。”

听到这个答案,张丽脸上的不屑又重了几分。

“切......这修坟能赚的了几个钱啊?”

对于张丽的尖酸刻薄,梁尘倒也是极度的好脾气,从始至终都带着一脸客气的笑容。

“其实也还好,祖上干过一个大项目,吃喝不愁。”

梁尘的话算是引起了张丽的兴趣,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什么大项目?”

“秦始皇陵。”

......

张丽的笑容渐渐凝固,一杯滚烫的咖啡泼在了梁尘的脸上。

“拿老娘当蠢货是吧?”

“你这种穷鬼,我可是杭城的本地人,不是你这种乡巴佬可以高攀的!”

张丽挎起手里莆田的爱马仕,气呼呼的离开了,临走前还从柜台顺走了一份黑森林蛋糕,点名了要梁尘买单。

梁尘苦涩的抹了一把脸上的咖啡,似乎并没有因为遭受这样的待遇而觉得难受。

因此已经习惯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姑娘往他脸上泼水了。

还没等梁尘起身去柜台付钱,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臭小子你要死啊,每次给你找相亲对象,你都跟别人说这些鬼话。”

听着手机里这中年妇女骂街般的嗓门,震的梁尘耳膜一阵刺痛。

这中年妇女梁尘称呼她为崔姐,在西城老街有十几栋房子,算是个典型靠收租过日子的富婆。

不过由于西城老街的房子年代久远,住的人又是形形色色,所以这些老房子偶尔也会发生奇怪的事情。

房子里闹了不好的事情,自然没有租客愿意来住。

为此崔姐是绞尽脑汁,道士和尚也是请了不计其数,甚至连国外的牧师都请来过。

但钱花了不少,可房子里的怪东西却依旧没有减少,反而是愈演愈烈。

三年前,梁尘搬了进来,没过两个晚上,这老房子就安静了下来。

直到现在也没有见过那些怪东西了。

如果不是这层关系在,崔姐怎么可能会这么热心,每次都按照梁尘的要求给他找相亲的对象。

“崔姐啊,我以前都跟你说过了,这规矩是我爷爷死之前定下来的。”

这相亲的规矩是老爷子死前定下的,老爷子要求梁尘来杭城相亲。

年纪要同梁尘差三岁,生辰需要相隔十五天,并且相亲时要将祖上的事情如实告知。

老爷子说,如果这姑娘听了梁尘祖上的事情,还同意了这门婚事。

那这女子就是梁尘命里的救星,错过这女人,梁尘难活过三十岁。

“好啦,好啦,这相亲的事就先放着吧。崔姐给你接了一个活。”

“是某个大老板的女儿,去了泰国之后染了那个东西,现在还在家昏迷呢。”

“据说抓了市里好几个医院了,都查不出是什么问题,他爸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来找我们的。”

梁尘顿时苦笑道:“崔姐,该不会又跟上次那样不靠谱吧。”

一个月前崔姐给梁尘接了个活,说是家中闹鬼,天花板上面有动静。

结果赶过去一看,发现是家里的水管漏了。

可怜梁尘凌晨三点还得在人家里修水管,倒头来还得自己贴打车钱。

“那个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自己脸皮薄,不好意思收钱。”

“人家孤儿寡母的,再收钱多不好意思啊......”

“这次不一样了,人家已经给了十万的定金,姐已经帮你收起来了。”

“多少?”梁尘一声惊呼,大有梁山好汉路见不平的架势。

要知道到了杭城三年,活倒是接了不少,可钱却是没见到。

如果三年来不是崔姐时时接济着,梁尘估计早就饿死在大街上了。

“发个位置给我!”嗅到了钱的味道,梁尘答应的极其干脆。

“不用了,我把你的位置给他们了,他们说回来接你。”崔姐笑呵呵的叮嘱道。

“据说这大小姐还漂亮的很呐,你这臭小子可别动了坏心思啊!”

刚挂断电话,还没等梁尘喘一口气,耳后就响起了一个声音。

“是梁先生吗?”

梁尘回头,发现说话的人是个身着唐装的老爷子,估摸着六十左右的年纪。

一头白发打理得整整齐齐,唐装笔挺贴身,举手投足见都透露着儒雅庄重的气质。

还没等梁尘说话,老爷子就向梁尘握手道:“我是李家的管事,梁先生如果不嫌弃,可以喊我一声福伯。”

“之前我们已经跟崔姐说好了,事情紧急还请梁先生先上车,咱们车上再聊。”

福伯说着就率先朝大门走去,顺手还一刷卡将梁尘在咖啡店的帐结清了。

梁尘看着福伯身材瘦弱,但双脚踏地轻飘,说话时体内气息稳重。

梁尘心中诧异,心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大老板,才能请到这种内家高手当管事呢。

咖啡店外,张丽因为还没等到网约车,而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忽然看见梁尘这个乡巴佬从咖啡店里走出来,张丽顿时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张丽尖着嗓子嘲讽道。

“哟,穷鬼在里面待这么久才出来,该不会是没有钱付账吧?”

“也对,这种咖啡厅也不是你这样的穷鬼可以消费的起的。”

“我看你估计连打车钱都没有,要走回去了吧。”

福伯看见有情况,走到了梁尘身边关切道:“这位是您的朋友?”

梁尘哈哈一笑,摇了摇头。

“好的,那这边请。”福伯说着示意梁尘这边走。

刚刚还在满口喷粪的张丽,便是在此刻目瞪口呆。


路途中福伯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向梁尘说了一遍。

原来这次的委托人,是余杭鼎鼎大名的富商,正天集团的董事长李正天。

他的女儿,李檀,在半个月前受朋友邀请去泰国旅游。

结果回来之后就高烧不退,三天后就陷入了昏迷。

更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在高烧昏迷期间,李檀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一些奇怪的泰语。

听了翻译才知道,她说的是,‘妈妈不要走。’‘查柴害怕’之类的。

见到女儿的这种情况,而且辗转余杭各大医院都不见好转,李正天这才想到了求助风水师。

福伯介绍完这些后,车子也已经开入了西湖北面的灵山别墅群。

灵山别墅群,是国家给南方退休干部和将军养老使用的。

别墅群地理位置优越,早上一开窗,便能将整个西湖包揽在眼底。

李正天则是因为对余杭经济做出重大贡献,因此才被特批允许购买此地的别墅。

经过别墅门口的警卫哨卡,终于是在行驶了十多分钟后,抵达了李家的府邸。

福伯刚将梁尘引入大堂门外,就听见里面响起了巨大的喊骂声。

梁尘一看,原来是家中的女主人正在大声的训斥佣人。

女人面容姣好,四十岁的年纪却因为保养得当,看着就如同三十的少妇,浑身都透露着一股熟透了的蜜桃的味道。

但看这女人的面相,梁尘就不自觉的皱了眉头。

女人眉间轻佻,鼻尖离人中远,下唇轻薄。

显然是个高傲且尖酸刻薄之人,如果她是这家的女主人,肯定非常难对付。

“这就是李小姐母亲?”

梁尘小声向一旁的福伯问道。

“小姐的母亲,因为生小姐难产去世了,她叫刘春华是小姐的后妈。”

在福伯介绍情况的时候,刘春华也注意到了大堂外的梁尘。

刘春华对着梁尘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着梁尘那一身不超过100块的地摊货衣服,瞬间就捂住了鼻子表情之中满是厌恶。

仿佛在说梁尘是个散发着恶臭的病菌。

“福伯,你把这个乞丐领到家里来做什么?轰出去。”

他娘的,想当初在京城,别人求老子办事,那都得毕恭毕敬的登门来请,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如果不是穷得快要吃屎,崔姐又收了十万的定金。

换梁尘三年前的脾气,只怕会当场给臭婆娘一巴掌,摔门离去。

可现在不一样了,钱难赚,屎难吃。

得忍。

福伯看见梁尘脸色难看,连忙向刘春华说道:“这位是梁尘梁先生,是老爷请来救治大小姐的。”

福伯刻意加重了‘老爷’这两个字。

“既然是老爷请来的,那就来吧。”

听说是李正天的命令,刘春华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敢反驳。

只好把气继续撒在梁尘的身上。

“走路的时候小心点,别弄脏了我家地毯,光是每周送去清洗那可都得五六万。”

来到了李小姐的房间,这刚一推门,一股煞气扑面而来。

李小姐正躺在床上,脸上已经呈现出了死人才有的青灰色。

在李小姐床头,还站着一个年轻道士,估摸不过二十五岁的年纪。

仪表堂堂正挥舞着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

光看这模样倒也像是个正派的高人弟子。

结果这道士经文刚一念出来,就让梁尘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虽说梁尘自幼跟老爷子学的是祖传的风水秘术,属于周易遁甲奇门一类。

但总归还是跟道家八卦一衣带水,所以这年轻道士一念经,梁尘就断定他是个骗子。

年轻道士听到有人嗤笑,顿时面露不悦。

“何人叨扰本道做法?”

待看见梁尘这一身乡巴佬的装扮后,更是大发雷霆。

“张夫人,这是哪里来的乡野之人,如此不懂规矩!”

刘春华还在愁没机会赶梁尘走呢,见着梁尘自己往枪口上撞,当即便阴阳怪气了起来。

“也不知道我老公是怎么想的,居然信了这种下等人的话,还让管家把他带过来了,我给道长陪个不是。”

刘春华说着,便是淡淡的扫了梁尘一眼。

“黄天师可是我花了三百万,从终南山请下山的。”

“人家可是正一教,张天师的亲传弟子,可不像你这种江湖骗子。”

“做人得讲究身份,你是你能攀得上的高枝,就别凑着脑袋望上瞧。”

“你就赶紧滚吧,下次出来行骗,记得先花钱买一身好一点的行头。”

“别跟个乞丐一样。看着让人恶心。”

梁尘从进门到现在,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现在又遭到刘春华如此羞辱,自然是没有理由继续待在这里。

“张夫人是吧?”

梁尘微微眯起眸子,一道寒芒从眼中掠过,便是吓得刘春华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

福伯见着态势不对,已然悄悄的做好了准备。

便是想着万一梁尘动手,也不能让他伤着人。

好在梁尘并没有动手的打算,只是冷不丁的向刘春华问道:“介不介意打个赌?”

刘春华怒视着梁尘,便是冷笑道:“你想赌什么?”

“按照这道士的做法流程,下一步应该是要给李小姐贴符咒了。”

“我们就赌他贴完符咒之后,你会不会哭着求我回来。”

“放肆(屁)!”梁尘一句话,同时惹恼了刘春华跟黄道师。

刘春华冷声道:“你想赌什么?”

“我如果赌输了,当场跳西湖拿命给你们两位赔罪!”

“如果我赌赢了,你!”

梁尘面色冷峻的对着刘春华一指。

“你以后见到我,要低着眉!顺着眼!”

刘春华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哪里被人这样指着鼻子大呼小叫过。

她面色狰狞道:“好!我看你待会是怎么死的。”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等你跳进了西湖之后,除非你变成一具尸体,不然这辈子别想上岸。”

刘春华一招手,将楼下的几名保镖给喊了上来。

显然今天这事情,如果没有一个了断,刘春华是不打算放过梁尘了。


黄道士见状,也是同样的暴跳如雷。

他指着梁尘的鼻子道:“既然你也侮辱了本道,那本道也陪你赌上一把。”

“如果本道输了......”

“你就不用了。”还未等道士说完话,梁尘便冷笑着摆了摆手。

梁尘说罢,便转头跟着福伯走下了楼去。

然而这刚到大门口,梁尘便被四五名保镖给拦住了去路。

“你们给我看着他!待会等道长做完了法事,就把这个乞丐给丢到西湖里去。”

刘春华在楼上冷冷的瞥了梁尘一眼。

一时间被堵在了房中不能出去,梁尘无奈只好坐在沙发上打发时间。

待梁尘见着身旁福伯那淡然的神态时,不由的发出了疑问。

“福伯,您家小姐都这般模样了,怎么见您一点也不紧张啊?”

福伯笑着看了梁尘一眼,“看梁先生这般胸有成竹的样子,鄙人也就安心了。”

“福伯就真的不怕我是个骗子?”

梁尘指了指楼上的刘春华,便是略显不忿的说道:“你家女主人可已经把我当成江湖骗子了。”

福伯一脸正式的摇了摇头,“梁先生绝对不会是个骗子。”

看着福伯这般笃定的样子,梁尘反倒是奇怪了起来。

“你怎么就这般确信?”

福伯用着略带玩味的笑意,对着梁尘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解释道。

“梁先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有如此稳重的内息,想必也是个武学行家。”

“二十年能修炼到梁先生这样的程度。”

“一得有大家亲传。”

“二得有十几年如一日的苦磨修炼。”

“三还必须有万里挑一的奇佳天赋。”

“这三者缺一不可,梁先生光是这一身内功,就绝对不可能是江湖骗子。”

听了福伯的解释,梁尘顿时哭笑不得。

原来在梁尘自以为将福伯看透了的同时,谁曾想对方也已经将自己的底细给扒了个底朝天。

“不过老夫倒是有个疑问,还想请梁先生告知。”

福伯说着便是从怀中拿出了一盒中南海,抽了一支给梁尘点上。

梁尘美美的吐了一个烟圈后笑道:“您说。”

“竟然您都已经跟我家女主人立下了赌约,为何却不跟那个道士赌呢?”

“你说这个啊?”梁尘噗哧一笑,随即眼睛缓缓看向了二楼。

在一阵烟雾缭绕之中,梁尘微微眯起了眼睛道:“他如果输了,就得赔命,我犯不着跟一个死人去讨彩头。”

梁尘话音刚落,刘春华的尖叫声便贯穿了整间房子。

那女人慌张之下,是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李小姐的房间。

“来人啊,救命......救——命!”

梁尘见势,一跃上了二楼。

“梁大师......梁大师救我啊,救我。”

刘春华此时再见梁尘,已然是被房中的情况给吓得失了神,哪里还有一丝贵妇的高傲。

梁尘没有理会刘春华,径直推开了李小姐的房门。

房间里的煞气四处乱窜,显然是被道士的错误操作激怒了。

李小姐此刻全身已然被凝实的煞气所包裹,让人难以看到体貌。

年轻的道士此时躺在房间的角落处,脸色遍布黑斑,手里还拿着一张鸡血所画的符咒,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唉,这个蠢货......”梁尘见状,长叹了一口气。

倒不是梁尘喜欢落井下石,而是做这一行最忌讳的便是目中无人,盲目自信。

其他行业,学术不精,骄纵自大,可能只会害了自己。

如果是放在这行里,轻则害人害己,重则殃及家小。

“梁先生,情况如何?”

“不要进来!”

福伯来到房前,刚想进去却被梁尘连忙何止。

梁尘来到了李小姐身边,咬破手指,以血在眉心画了一道凝神咒。

凝神咒结印,凡梁尘所过之处,煞气皆避之不及。

得益于凝神咒,梁尘总算是看清了李小姐的状况。

李小姐那发黑的印堂应该就是这煞气的来源,再观察其生命体征。

梁尘发现李小姐阳气虽然有流逝,但速度却不快,看来缠上李小姐的应该是个小家伙。

“如果没有猜错,你家小姐应该是被泰国的古曼童给缠上了。”

“而且炼这古曼童的人,还是个高手。”

梁尘眉头紧锁着向福伯说道。

这古曼童是泰国民间的一种秘术,多是用早夭的婴儿作为材料,炼制而成。

不过泰国民间,一般会将古曼童作为神像供奉,让当地的僧人超度开光。

乞求古曼童能保佑家族平安。

不过也有邪术师,会用活生生的婴儿作为材料,配合毁人道的秘术来炼制古曼童。

这种古曼童,天生带有婴儿生前怨念,如果加以邪术控制就能为人所用。

给仇人带来厄运,或者是引来煞气。

被这种古曼童缠上的人,轻则霉运连连身体日渐虚弱,严重的就会像李小姐这样,陷入昏迷直至生命力被抽干。

“这该如何是好啊,当初就不该让这扫把星去泰国的,一个女孩子跑那么远做什么。”

“还把这种不干净的东西招过来了。”

刘春华此刻是一边哭一边埋怨这李小姐,言行之中处处透露着她对李小姐的厌恶。

“您打算怎么做?”

福伯站在门口向梁尘问道,虽然此时房间中的场景,让他看得心惊肉跳。

但作为老江湖至少还能在面对危险时保持镇定。

“你们在外面等着。”

既然已经确定了这煞气的来源,梁尘心中也有了打算。

梁尘说着,关上了李小姐房间的大门。

梁尘走到了李小姐床前。

“失礼了!”

说罢,梁尘再次咬破指尖,对着李小姐额头轻轻一点。

“凝!”

随着血液滴落,煞气就好似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旋聚在了李小姐眉心。

“牵!”

见时机成熟,梁尘将手指重重往外一拉。

旋聚的煞气瞬间被一股气力牵引,扯出了李小姐的额头。

“不要!”

尚且昏迷的李小姐在此刻猛然睁眼,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痛苦的样子,好像是被人牵魂索命一般。

梁尘见状,连忙停手。

随着梁尘停手,李小姐如释重负,再度陷入昏迷。

“连心咒?”梁尘面色凝重,“这狗杂碎结下这么阴毒的咒,还真不怕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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