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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相公假正经全文

燕子沐西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百顷感觉喉咙里呕了一口血,难受至极。刚刚苏元宝那紧张的模样,苏百顷以为自己爹是听说过凌霸王的名头,所以心疼自家闺女,没想到是担心自己女儿配不上人家小郡王的身份,这让苏百顷情何以堪?苏老爷虽然有勇气来这里抢女婿,实际心底跟明镜似的,知道闺女的机会越来越渺茫,眼看着只剩下第二名和第一名,而剩下的官家马车还有二十几辆,特别是那驾四乘的国公府马车,明显是奔着第一名来的,自己家的实力,在人家面前,连个狗屁都算不上。苏老爷酝酿了半天情绪,看了一眼女儿,长呼了一口气,挺了挺腰杆儿,如同打不败的蟑螂,再次冲进了举人丛中,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猜度着第一名和第二名花落谁家,只想抢先下手。很遗憾,第二名是海天郡的一名举子,姓海名长生,长相如同武夫,国字...

主角:苏老爷凌肖阳   更新:2025-01-06 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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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老爷凌肖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状元相公假正经全文》,由网络作家“燕子沐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百顷感觉喉咙里呕了一口血,难受至极。刚刚苏元宝那紧张的模样,苏百顷以为自己爹是听说过凌霸王的名头,所以心疼自家闺女,没想到是担心自己女儿配不上人家小郡王的身份,这让苏百顷情何以堪?苏老爷虽然有勇气来这里抢女婿,实际心底跟明镜似的,知道闺女的机会越来越渺茫,眼看着只剩下第二名和第一名,而剩下的官家马车还有二十几辆,特别是那驾四乘的国公府马车,明显是奔着第一名来的,自己家的实力,在人家面前,连个狗屁都算不上。苏老爷酝酿了半天情绪,看了一眼女儿,长呼了一口气,挺了挺腰杆儿,如同打不败的蟑螂,再次冲进了举人丛中,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猜度着第一名和第二名花落谁家,只想抢先下手。很遗憾,第二名是海天郡的一名举子,姓海名长生,长相如同武夫,国字...

《状元相公假正经全文》精彩片段


苏百顷感觉喉咙里呕了一口血,难受至极。刚刚苏元宝那紧张的模样,苏百顷以为自己爹是听说过凌霸王的名头,所以心疼自家闺女,没想到是担心自己女儿配不上人家小郡王的身份,这让苏百顷情何以堪?

苏老爷虽然有勇气来这里抢女婿,实际心底跟明镜似的,知道闺女的机会越来越渺茫,眼看着只剩下第二名和第一名,而剩下的官家马车还有二十几辆,特别是那驾四乘的国公府马车,明显是奔着第一名来的,自己家的实力,在人家面前,连个狗屁都算不上。

苏老爷酝酿了半天情绪,看了一眼女儿,长呼了一口气,挺了挺腰杆儿,如同打不败的蟑螂,再次冲进了举人丛中,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猜度着第一名和第二名花落谁家,只想抢先下手。

很遗憾,第二名是海天郡的一名举子,姓海名长生,长相如同武夫,国字脸,一脸正气,唯一不足的是,两眼中间的距离有些大,苏老爷本来迈近的脚停滞不前了,据说,这种面像的人惨檄少恩、克夫克妇,苏老爷可不想他的百顷刚回了魂再被人克死了。

只剩下第一名了,苏老爷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

“第一名,西良郡云慕月。 ”

随着第一名的公布,众举人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睛不约而同的看向的了正中间的一名举子身上。

苏百顷也不由得眯了眼,这第一名的云慕月,竟然是她刚刚看到的那个长相出众的男人,没想到有才学的人也可以长得如此倾国倾城。

众举人如同分水岭般自动与云慕月保持了距离,眼色里透着愤怒、猜忌、不堪等种种情緒,唯独没有祝福的成分存在。

众举人也是第一次见到云慕月,对他如此态度,不是因为才学,而是因为云慕月的家乡西良郡。

西良郡百年前被北方的胡国割据统治,五年前刚收复回归,尴尬的地方,就相当于干活的骡子,马不马,驴不驴,又相当于夹生饭,两头都不讨喜。

云慕月是西良郡回归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个入围殿试的人选,一跃第一名,成为状元郎的热门人选,众举人诧异之余,最多的是满身的酸味儿,将云慕月瞬间成为众矢之的。

只见云慕月,身上一袭普通的灰色书生袍,头挽书生髻,戴着同色纶巾,面如冠玉,唇如点朱,眉如燕尾,清秀中不乏书生的书卷气,嘴唇紧抿,又带着倔强的英气,去除了阴柔之气,一切都恰到好处。

即使穿着最普通的粗布衣裳,没有装饰一件饰品,就那样清冷的站在那里,便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前面的入围举子各家抢得很是激烈,到了第一名的云慕月,反而变得异常冷清,诸府管家们,第一次这样站成统一战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一致选择了岿然不动。

国公府的马车内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来,缓缓挑起帘子,一双美目透过帘缝儿偷偷瞟向云慕月。


七月流火,又是一个艳阳的天。

安阳城内,十巷九空,即使为了生计而奔波的货郎们,也挑选荫凉的地方避暑,懒散的模样,与要饭的叫化没什么区别。

此时的皇城午门文渊阁门前,却是另一番景象。

上百名各郡县科考上来的举人,顾不得高温炙烤,伸长了脖子望向文渊阁紧闭的大门,眼睫毛都不敢动上一动,任由汗水由额头滴到眼睫、鼻尖、脖颈,再滴落在青石上化成蒸汽不见,生怕一不留神错过了殿试公告。

这些人,已经从早晨等到日上三竿,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

举子们的外围,比里面的举子们更加热闹,更加紧张。

几十辆马车,一辆挤着一辆,一辆茬着一辆,幸亏午门前的广场够大够宽敞,才免遭阻塞的风险。

马儿们热得不耐的刨着前蹄,鼻子里呼呼的喷着热气。

马车的样式,大多是双匹骏马,最前面一乘赫然是四匹骏马,车厢的材质,具是上等黄花梨、红檀木的雕花作底,帘帷或是暗红或是暗绛色,在阳光的直射下,隐隐透出里面的金丝光芒,一看就价值不菲。

在这些马车的最后,是一辆不起眼的毛驴车,虽然毛驴被喂养得很肥很壮,车架上也如马车般安装了干净宽敞的木制车厢,车厢是崭新的木纹颜色,连桐油都没有刷,让人下意识的感受到它的辛酸与可怜。

车厢里坐着一个身材滚圆的中年男人,挑起车帘急促的对车辕上的打马小厮急道:“石头,往里挤、往里挤啊,瞅你那缩头乌龟样儿,吃屎都抢不着热乎的!”

小厮的头顶如同一团黑云飘过,尴尬的接受着其他车辆飘来的充满不屑的目光,低声对车厢内道:“老爷,咱家的毛驴太矮太弱,抢不过人家的高头大马。”

小厮心底一片哀嚎,哪里是毛驴车抢不过人家的高头大马,而是毛驴车的主人抢不过马车的主人,人家随便拎出来一个就是某某位大人家的管家或小厮,最前面那位四乘骏马的,据说是国公爷府上的马车。

总体来说,随便哪一个都不是苏家能惹得起的,石头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自家老爷的想象力,竟然不要脸的跟这些官家来抢女婿,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和胆子,简直是耗子给猫拜年,要钱不要命。

坐在车厢里的,除了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存在感很低、几乎被挤在了车厢一角的少女。

少女很不耐烦的模样,对着车厢壁自顾自的嘀咕着什么,不时冲着中年男人方向偷偷翻着白眼,很是不屑,瞟见男人望向她,求生欲很强的将白眼瞬间转换成了大大的笑容:“爹,我已经醒过来了,脑子没忘事、提笔会计数、伸手能扛活,可见相士说的丢了一魂的事儿是假的,咱,还是回吧!”

“不行!!!”中年男人斩钉截铁道:“相士的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算丢的一魂已经归位了,难保它哪天还会丢。只有你成亲了,爹才能真正安心。爹什么事儿都依你,只这一件事不能依你。”

少女再度翻了一记白眼,打她记事开始,凡事苏元宝从未依过她,若不是她自己活得皮实她都长不了这么大了。


凌肖阳不再逗弄王将军,一路走过十几辆马车,每走过一辆,马车的主人便轻舒了一口气,如避蛇蝎。

凌肖阳本来不准备停留了,在路过苏府家的毛驴车时,被毛驴车的滑稽模样给逗乐了,狐疑对石头道:“你不会也是来请人回家‘研修’文章的吧?”

“啊?”小石头有些呆愣了,完全没想到赫赫有名的凌郡王会主动与自己搭讪,呆萌的点了点头。

凌肖阳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每三年一届的殿试贴榜时,总会有一些犯愁嫁女儿的小吏来抢“女婿”,原因很简单,这些入围殿试的举子,过了殿试最低是个九品官,中了三甲在皇帝面前得了脸,一跃进入翰林院、文渊阁、上书房也是有可能的,女儿嫁过去本就不吃亏,若是抢回个有潜力的,那就赚大发了。

京城的举子都知道“研修文章”的背后意思,外乡的来到京城,经过口口相传,也都心知肚明。

小官吏抢举子做女婿是寻常事,像今年这样赶着毛驴车来抢人的穷庶民倒是头一次见,难怪凌肖阳笑得前仰后合了。

见凌郡王与小石头搭讪,一脸对自家感兴趣的样子,苏老爷如一阵风似的从前边跑了回来,对凌小公爷一脸机警道:“凌小公爷,草民的家庙小,请不得郡王啊!”

“人生在世,睡觉不过三尺宽,两人不过六尺.........不对,凌某的体力好,三尺宽两人睡一夜也足够。庙小不怕,主要是凌某想与苏小姐促膝‘研修文章’.......”

凌郡王调笑的向苏元宝眨了眨眼,害得苏元宝的脸黑成了碳,偏偏不能也不敢拿眼前这位家世显赫的郡王怎么样。

车厢内突然传出一抹清冷的声音道:“民女曾撞见红袖去医馆买了‘闺怨’........”

凌郡王的脸顿时变得比苏元宝还要黑,匆匆离去,半分没有留恋。

女儿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莫名奇妙的话,就将不可一世的凌郡王给吓跑了,苏元宝狐疑不解道:“闺女,‘闺怨’是什么东西?”

少女尴尬的无法回答,她总不能告诉她这个只知道省钱的抠门儿爹,这“闺怨”和那《十香调》一样,都是青楼专属的东西吧?十香调,是青楼的小曲儿;这闺怨,是治青楼病的药物。

苏百顷也不过是试探性的一问。

坊间流传十里香的花魁红袖得了不可言说的病,凌郡王这个花丛君子,与红袖多少有些暧昧关系。

苏百顷只是顺嘴赌上一把,没想到真就吓跑了凌肖阳,使得苏百顷对这位年轻的小郡王外加小霸王的所作所为更加嗤之以鼻。

怕苏元宝升起好奇心,苏百顷尽量轻描淡写道:“是一种普通药引子,听说凌郡王找了许久的。”

“哦。”苏老爷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又幽幽的叹了口气道:“男人轻狂风流不是毛病,成家立业就好了。若不是担心你这丫头答对不了人家郡王府,这郡王倒也不错,最起码,爹以后有了凌王当亲家,在京城可以横着走了。”


此时的云慕月已经恭恭敬敬走到了离得最近的翰林院董翰林家的管家面前,深施一礼道:“请问,董、董寒丫系夫在府上,木学扑才可在拜访研秀文臧撒?”(注:请问董翰林是否在府上,不学末才可否拜访研修文章?)

“......”董管家一脑门的问号,只依稀听明白了前面两个字“请问”,后边的话问的是什么就是一团浆糊了,堂堂的殿试前的笔试甲等第一名,状元郎的头号种子选手,竟然、竟然只会听不会说官话,操着一口流利的西良话!!!

国公府马车本来挑帘的玉手迅速缩回车厢内,仿佛刚刚的挑起,只是清风徐过的一时兴起,贤县主悄然吩咐了一句,马车便得得而行,迅速离开。

有了国公府带头,其他各府的马车如潮水般的涌向各个路口,一眨眼间的功夫便不见了。

董管家讪然的回了一礼,没有回答云举人的话,同样跳上车辕,高喝一声“驾”,也匆匆离开了。

被撂下的云慕月呆若木鸡,完全没想到,以他第一名的成绩,反而不如最后一名受各府的欢迎。

这也怪不得云慕月,西良郡位于大齐最北方,收到入围殿试的信息最迟,动身的时间最后,到达京城的时间最晚,一路风餐露宿,快马加鞭,累死了五匹马,跑散了两个小厮,才堪堪在笔试前一天晚上到达京城。

语言不通,举人们又有意孤立他,自然不可能知道“研修文章”的背后含义,只单纯的想着小心驶得万年船,在殿试前尽快结识一些朝中小吏,以便了解大齐国往年殿试的细节,避免行将踏错惹皇帝不高兴,迁怒整个西良郡人。

此时,乏人问津的云慕月心理落差别提多大了,眼睛里透着说不出的落寞与委屈,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如同被抛弃在雨天里淋湿的小狗。

几个落选的举子幸灾乐祸的围着云慕月看,从上看到下,从前看到后,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如同看着稀奇的动物。

其中一个故作一本正经的拱手施礼道:“云兄,此次圣上出的题目是‘农兴与国运’,胡国以游牧为主,云兄是如何夺魁的?莫不是向圣上建议恢复草场,退耕还牧?”

云慕月脸色憋得通红,对方的问话明显含有敌意,讽刺他西良人的身份。

云慕月急切反驳道:“系良郡身在胡国而心系大齐,侬是大齐纸民,兄台莫浑说,欺了西良人的圈圈之情.......”(注:西良郡身在胡国而心系大齐,兄台莫浑说,欺了西良人的拳拳之情)

云慕月解释的急切,无奈对方并不想听,估计也听不懂,哄堂大笑而起,以发泄没能入围殿试的郁闷。

苏元宝也是犹豫不决。云慕月地处西良,殿试后回西良郡的可能性极大,百顷若是嫁过去,很有可能下半辈子都见不着父母双亲了。

终于有人动了,那个王将军大步流星向云慕月走去,石头的紧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连忙怼了怼苏元宝,急切道:“老爷,快看,有人下手了,你再不行动,到嘴的鸭子可就飞了!”


眼看着举人的名次越来越靠前,接了人的马车一辆辆离去,任凭苏老爷将“苏府”说得响亮,只因苏府前没有某某官职的前坠,便落得乏人问津,苏老爷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凌阳郡凌肖阳,甲等第三名。”举子们没有了刚刚宣布时的激动与嘈杂,只是怪异的看着走出的青年男子,针落可闻的静默。

车厢中的苏百顷轻叱了一声,原来这个刚刚被她品评为满身珠翠的“爆发户”举人,竟然不是爆发户,而是世家传承,大齐功勋。

凌肖阳的爹是有封地的异姓王,有钱、有权、有势,全家都居住在封地凌阳郡,只有二儿子凌肖阳在京居住,简直是一只横着走的螃蟹,大恶没有,小恶不断,大官他不去招惹,小官不敢招惹他。

苏百顷十二分怀疑,凌肖阳这第三名的成绩,很明显掺了水,不仅是掺了一瓢水,而是掺了大齐国所有的江河湖海里的水,其中的水份太大了。

凌肖阳接过殿试腰牌,高调的向诸位举子拱了拱手,傲娇道:“承让承让。”

见诸位举子无一人领情,无一人回礼,凌肖阳不屑的往巷子口走,路过四乘马车时,嗅着里面若有若无的芝兰香气,凌肖阳嘎然止步,调侃道:“贤、贤县主,不、不请凌某去、去府上‘研、研修文章’吗?凌某人的‘十香调’可、可是文、文采出、出众呢!”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听凌肖阳的意思,这马车里坐的,并不是国公府家的管家或小厮,而是堂堂的县主,就是那个传闻中说话结巴的县主刘芳绯?她自己来选乘龙快婿了?这有点太上赶子了吧......

众人同时更惊诧于凌郡王的嚣张,明目张胆的学贤县主说话结巴,更拿“十香调”调戏贤县主,要知道,这《十香调》是凌肖阳所做的诗不假,广为传颂也是事实,只不过受众太过特殊,而是青楼里的妓子和恩客,因为凌肖阳所做的“十香调”,是女子的十种体香,要多不堪入耳就有多不堪入耳,偏偏它的不入耳,反而在青楼间传唱得更欢。

国公府的马车车厢内,小丫环春桃挑着帘子要喝叱,被贤县主一把扯住,紧攥的手几乎要将春桃的手腕捏碎,足见刘芳绯气恼的程度,然而她并没有让小丫环诘问,如今的国公府只剩下个空壳子爵位,没权没势,招惹这个煞星无异于以卵击石。

车厢里半天没有动静,仿佛里面根本就没有坐人。

凌肖阳觉得索然无味,撇了撇嘴,没有继续放肆,而是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路过一个威风凛凛的武将装束汉子面前,轻叱了一声道:“王将军也亲自来了?是来切蹉武功的还是来‘研修文章’的?”

王将军脸色一红,抱拳施礼道:“让郡王见笑了。”

凌肖阳挑了挑眉道:“不请凌某去家中‘研修文章’?”

王将军的呼吸顿时凝滞了,让人怀疑他会将自己活活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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