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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是作者“余越越”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林思棠北辰砚,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皇命大如天,一封圣旨,我只能舍弃我心心念念的竹马,远赴边疆,嫁给那个传闻中的北凉战神。原以为,皇帝乱点鸳鸯谱,给我们两凑成一对,会是一桩孽缘。但是,我的相公在见我第一面后就被我吸引了,从此,晨间露水,山间的野味,乃至天上的星星只要我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原来战神也不过如此,姐一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主角:林思棠北辰砚 更新:2025-01-21 0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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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思棠北辰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质量好文》,由网络作家“余越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是作者“余越越”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林思棠北辰砚,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皇命大如天,一封圣旨,我只能舍弃我心心念念的竹马,远赴边疆,嫁给那个传闻中的北凉战神。原以为,皇帝乱点鸳鸯谱,给我们两凑成一对,会是一桩孽缘。但是,我的相公在见我第一面后就被我吸引了,从此,晨间露水,山间的野味,乃至天上的星星只要我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原来战神也不过如此,姐一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北辰砚心中烦闷无比。
北王府手握军权,不说拥兵自重,但若适时令朝廷有所忌惮,就不会走至今日田地,处处被朝廷辖制。
可无奈,他有一个刚直愚忠的父亲。
“有些事不经历,永远都不会彻底死心,如此,也好!”北辰砚低喃,唇瓣浮上苦笑。
若是父亲能借此彻底看清那腐败肮脏的朝廷,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你退下吧,让玄枫进来一趟。”
“是。”玄翼躬身退下,不一会儿,玄枫走了进来。
“让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吗?”北辰砚眉眼不抬,问玄枫。
“查到了。”玄枫从怀中掏出一张宣纸,铺在了桌案上。
“这上面记载了姜玄祁所有生平,以及喜好厌恶之事。”
北辰砚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仔细看着宣纸,眉梢挑了挑,“林思月,心悦姜玄祁?”
“林思月同二少夫人是什么关系?”
玄枫嘴角抽了抽,“林思月是林府二小姐,就是一开始指婚予主子的那个。”
那时府里都传疯了,主子竟然连那姑娘名字都不记得?
不过说来也可笑,本要指婚的二姑娘心悦姜家公子就算了,后来嫁来的,又还曾是姜公子的未婚妻子,那姜公子,简直就是主子的克星啊!
“林思月心悦姐姐的未婚夫。”北辰砚眸子眯了眯。
玄枫笑道,“说来那林二姑娘也是运气好,姐姐替她远嫁,不定她也能妹妹替姐姐嫁,全了那旖旎心思。”
林思棠同姜玄祁婚约作废,那她不是就有机会了。
北辰砚黑墨般的眸子抬了抬,里面暗潮涌动,“如此说来,那林太保,可当真是偏心 !”
为了小女儿幸福,就可着大女儿使劲糟践。
玄枫叹口气,“二少夫人早早就没了母亲,又加之继母挑唆,日子难免不好过。”
北辰砚闻言倏然一笑,“是吗,可我却觉得,不见得。”
“姜家毕竟是都督,皇上怎么可能只凭林太保一面之词就答应姐替妹嫁。”
玄枫一愣,瞬间明白了北辰砚话中意思,“主子的意思是,二少夫人嫁来,也有姜家的意思?”
北辰砚冷笑不语,视线又朝宣纸上看去。
“温润如玉,才华卓绝,朗朗君子。”
都是对姜玄祁的评价 !
“呵。”
北辰砚又是一声冷笑,玄枫从中听出了不虞与讥嘲,垂下头不敢言语,毕竟二人,算是有点子情仇在其中。"
白幡高悬换红绸,此桩婚,是北王府所有人之痛,之恨,之辱。
“况且,皇上指婚,那姑娘就是朝廷派来的暗桩,以监视我北王府,主子,不然…”
玄枫眸底都是狠辣,在脖间比划了一个手势,“青州山高水远,偶遇山匪什么的,亦是情有可原。”
只有人死了,才能解此恨,破此局!
总之,北王府绝不能有此等祸患。
姜玄祁眉头皱皱,抬眸看着玄枫,泛着丝丝森冷,“她是…北王府二少夫人。”
“主子。”玄枫不可置信,“您还真要娶她不成?”
“皇帝派她来,分明就是羞辱践踏北王府,世子灵堂都还未撤呢!”
起初虽不曾要杀那女子,可主子亦曾言,绝不会娶,可如今,怎突然换了想法。
姜玄祁,“京城哪家姑娘会甘愿远赴千里,她亦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我北王府昂藏七尺男儿,怎能对一个女子下毒手。”
玄枫,……
可之前,您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那主子的意思是,当真迎娶那女子入王府?”
姜玄祁垂下眼帘,“尚不知,等玄翼消息吧。”
玄枫不明白,娶不娶,又同玄翼有什么关系。
可玄枫不敢再问,拱了拱手要退下。
“等等。”姜玄祁倏然抬头,冷峻的眉眼有丝丝犹疑,眸中情绪复杂。
“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姜玄祁沉默片刻,才缓声开口,“派人去知会绣房一声,赶于大婚之前,制一套月白婚服,以备不时之需。”
玄枫怔了怔,不着痕迹的看了姜玄祁好几眼,才领命去了。
看来,主子是当真有意娶那位姑娘了,需知从圣旨颁布,北王府就只有唾骂愤恨,又怎会准备诸般事宜。
而今,主子特意要求要白色婚服,不仅是为世子丧期,更是对那女子的一种认可。
玄枫忧心忡忡,北王府二少夫人,乃皇帝眼线,日后北王府不仅要谨言慎行,更要日夜提防,以防那皇帝下黑手。
其实,此局最好办法,就是弄死那女子,可主子……
玄枫朝正房看了一眼,怎么也想不明白,主子究竟是怎么了?
为何会突然判若两人!
……
春棠院。
林思棠看着知春收集的关于北王府嫡次子,姜玄祁的生平,秀眉微蹙。
他之半生,比起皇城中的权贵子弟,要坎坷许多。
幼年为质,直至北王交付兵权,才得以返回青州,困顿皇城三年,那时,他不过七岁稚龄,就在尔虞我诈,波云诡谲的皇城求生。
林思棠揉了揉眉心,其中辛酸荆棘,难以想象,而幼年经历,定会对此人性情有一定影响。
青州遥远,对此人描述并不仔细,只记载了他此番退敌军的英勇战绩,是个骁勇善战,有勇有谋之良将。
喜暗色衣物,性情冷淡凉薄,战场对敌军之时,更心狠手辣。
上面有他夜审暗探,军中士兵对其的评价,只短短八个字。
雕心雁爪,惨无人道!
林思棠抿了抿唇,放下了手中宣纸。
姜玄祁,绝不是个温润君子,与之相处,不能自作聪明,不能揣奸把猾,以诚待之,或有一线生机。
“姑娘,姑娘。”知秋撩了门帘进屋,神情惶急。
“怎么了?”
知秋重重喘了几口气,才说,“不知为何,今日一早,街头巷尾传开了一些流言。”
“说…说青州贫瘠,北王府穷疯了,竟不要脸面至向未婚妻子要十里红妆。”
知秋所言,都是挑相对中听些的了。
“姑娘,也不知是哪个放出的消息,如今皇城都在议论指摘,看北王府笑话呢,您说北王府会不会将此事算在咱们府头上,会不会对姑娘……”
余后的忧虑,知秋没有说出口,林思棠却明白。
北王府丢了大脸,若是将账算在林府头上,指不定以后怎么磋磨她呢。
只是…
林思棠摇了摇头,“此事,与咱们府上无关。”
婚,是皇上指的,林府下北王府脸面,同打皇帝脸有何区别。
“你方才说,街头巷尾都在骂北王府穷疯了?”
知秋无奈点头,“正是,这都算好听些的,比之更难听的都有。”
林思棠靠在圈椅上,蹙眉思量着,一时没有言语。
穷?谁会费尽心思,将穷之一字安在北王府头上呢?
林思棠闭上眼睛,片刻后,倏然勾唇一笑。
北王府!
穷说明什么,说明贫瘠,没有资源,没有良好的装备与物资,拓展势力军队。
要自立为王,人与银子缺一不可,而北王府,不具备那条件。
没银子,就寸步难行,如此,谁最高兴?
自然是皇帝与文武百官了。
“姑娘,您笑什么?后日可就要出嫁了,北王府要是为难您可怎么是好,青州又那么远!”
林思棠霞红小脸笑了笑,“都说了不关我们的事,北王府不会胡乱迁怒于人的。”
他们要自污,可若是再贼喊捉贼,那就有些厚脸皮了。
而林思棠口中的厚脸皮,如今就在林府书房中。
“林太保,在下昨日刚来了一趟,今日勾栏瓦舍,街头巷尾就都传开了,您是否该予我北王府一个说法?”
玄翼木着一张脸,非说是林诚和透露出去的,北王府才会被笑话。
林诚和嘴角抽了抽,似笑非笑,“说法?老夫都不曾向北王要个说法,你们还来倒打一耙了。”
玄翼蹙蹙眉,暗骂林诚和果然是个老狐狸,面上却丝毫不露,“林太保什么意思,在下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反正装糊涂的本事,北王一向炉火纯青,下人有样学样,不足为奇。”
“说吧,又想干什么?”
寥寥几句,话题就被林诚和带了过去,玄翼还有些反应不及,便交代了今日目的。
“十里红妆!”
林诚和尚且丰神俊朗的脸黑了一瞬,看着玄翼,颇有些头疼,“又不嫌丢人了?”
玄翼眼皮抽动,不知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是,那还怎么开口要,不是,那不是承认北王府厚脸皮?
“十里红妆,是为了北王府,太保府,以及皇上颜面。”他憋的脸通红,说了这么一句。
林诚和啧了一声,“那老匹夫怎么就派了你这么个笨口拙舌的来。”
大红绸子灯笼挂满了林府,连游廊扶手都被缠上了红绸,下人们来来往往,尽心尽力,都希望能在今儿这个大日子里多得些赏银。
一片欢笑热闹中,唯今日新娘子的春棠院最为安静。
四个大丫鬟沉默的陪在林思棠身侧,看着姑娘的大红喜服,挂了满头的繁杂首饰,以及笑吟吟的娇俏脸庞,都十分不是滋味。
“今儿是姑娘我大喜的日子,一个个都耸头耷脑的做什么?”
几人抿了抿唇,都没有言语,齐齐垂下头,掩住心疼与悲苦。
知秋艰涩说,“姑娘,今日一走,怕就再难回来了,趁还在府里,您可不用强颜欢笑。”
林思棠嘴角扬了扬,笑容却有些不真实,“强颜欢笑也要笑,大好的日子,可不能哭,晦气。”
于知秋几人而言,只以为再难回皇城,而她却知,是生死难料。
哭哭唧唧,要死要活,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只会徒增笑柄,让她此一生最重要的日子,成为噩梦与笑话。
她林思棠,即便赴死,也要漂漂亮亮,尊贵端庄的赴死。
“知秋,知书,知春,知夏,我凭心再问你们一次,可真愿随我远赴它乡,甚至有可能赔上性命。”
林思棠从铜镜中看着几人,语气平静,“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了,一旦今日踏上青州之路,便再无后悔余地了!”
“奴婢没有故乡,姑娘在哪,哪就是奴婢的家。”知秋第一个表态,其余三人立即应和。
知春眼圈发红,却满脸笑容,“姑娘,奴婢都已经同李原恩断义绝了,您若是不要奴婢,奴婢可就没活路了。”
“好。”林思棠一笑,“挺直你们的脊梁,我们大大方方,高高兴兴的走,不许让任何人,看你们姑娘我的笑话。”
几人应是,个个扯出笑容来,手脚利索的忙活起来。
别家闺阁女子出嫁,有手帕交探望,送上添妆礼,欢喜祝福,亦有媒人在侧,吉祥话不断,也有母亲陪着,依依惜别。
可这一切,林思棠都没有。
因为姜玄祁,她在皇城并无手帕交,因为顾氏、林思月,皇城极少有人记得,林府,还有位嫡出大姑娘。
外祖父一家,早在母亲死后就离开了皇城。
以前,姜玄祁是林思棠的寄托,是她的未来希望,而如今,她算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不过没关系,从今往后,皇城中,亦没有什么,是她可牵挂。
知秋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眼中泪水蓄积已久,却秉持着姑娘吩咐,不掉下来。
待一切收拾妥当,林思棠绣了许久的红盖头遮住了视线,顾氏才姗姗来迟。
“思棠啊,我是想着,你许会心里不舒服,才没让媒婆进来,以免传出去,让旁人议论咱们林府,不忿皇上旨意,心中怨怼,你可别误会。”
顾氏走过去,上上下下打量着林思棠,夸了几句场面话,又无奈道,“天意弄人,你同姜公子本是多么好的姻缘,真是世事难料,母亲每日都为你可惜啊。”
林思棠坐着没动,红盖头下的秀眸却冷了几分,唇畔带着讥诮,“顾姨娘有心了,我本以为,姨娘是因为嫁妆一事,心中憋闷,在院中生气,才没顾上我今日大喜呢。”
“这桩婚事,毕竟是皇上所赐,连媒人都没一个,冷冷清清的,委实寒酸,有些伤及龙颜了。”
“不过都是为我着想,我能理解,但作为后辈,林府之女,还是想提醒提醒顾姨娘,世家大族主母不比小门商户,不能感情用事,府里府外,更要思虑周全,思棠一人情绪,怎比皇恩及林氏脸面,如此不体面之事,往后,应当慎重处之。”
顾氏,“……”
她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被林思棠一番话怼的哑口无言。
辩解吗,那不是更证实了林思棠说她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
尤其是那一声声姨娘,更让顾氏心中烦闷,不过想着她今日就该滚了,便忍着没有发火。
“瞧瞧大姑娘,果然是要嫁去北王府的人了,长辈不过说了一句,你就有十句等着呢。”
“我这是作为后辈善心提醒,同嫁不嫁北王府毫无关系,还有那…劳什子姜公子,您不提思棠都要忘了,倒还劳您心心念念记着,知晓是您替我可惜,不知晓的,还以为您故意挑事,让皇上同北王府对林府不喜呢。”
言下之意,可不就是她顾氏吃饱了撑的,挑唆是非,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人当事人都不在乎,她瞎操哪门子的心!
顾氏终于明白,思月为何会气成那副样子,现在,她也很想撕烂了林思棠的嘴。
“呵呵,思棠你一向拿的起放的下,倒是我,瞎操心了。”
“姨娘知晓就好,往后切记谨言慎行,不再犯即可。”林思棠伸出手,知秋忙握住,扶着她起身往门口去。
“今日大喜,我当要拜别母亲,姨娘可要一起?”
顾氏眼皮抽了抽,脸色难看,“不了,前庭还有不少官员宾客在,我还要过去招呼招呼,免得让人诟病咱们林府失礼。”
林思棠一笑,“那也好,辛苦姨娘了,您且去忙吧。”
顾氏立即快步离开了春棠院。
林思棠拜别母亲,是要去祠堂,拜林府原配夫人之灵位,而那,则是顾氏此生最不愿去的地方。
继室虽为妻,可在原配夫人面前,仍需执妾礼,每逢年过节,顾氏都要向其下跪磕头,那是她的耻辱,次次回来,都要几日不吃饭才会慢慢消气。
陪林思棠去,怎么可能?
顾氏最厌恶的,就是在那所谓原配面前,低她一等。
林思棠看不到顾氏背影,却能从她脚步声中听出急切,不由嗤笑一声。
林氏祠堂。
林思棠不曾掀开盖头,只是被知秋扶着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就是沉默,不言不语。
直至前庭派了丫鬟来催,吉时到了,花轿该出城了。
林思棠才站起身,一言不发的决然转身离开。
那个女子,在她记忆里已逐渐模糊,舐犊之情有,但此起孤独无依的幼年,已不那么噬心。
红绸铺就的正堂,不知为何没有一个宾客,只北王府迎亲之人,玄翼守在那。
“二少夫人。”玄翼拱了拱手,“林太保有政务处理,抽不出时间送您,是以并无宾客观礼,一切从简。”
林思棠没有言语,只是透过盖头缝隙,看着地上的青石路。
她应是皇城中,最不受待见,最寒酸可怜的新娘子了。
父亲,最后一别,他竟连风风光光送她出门的体面都不愿给予!
门外倏然响起脚步声,林思棠心绪提起又落下,只浮沉一瞬,便知,来人并不是林诚和。
“大姐姐。”女子声音娇俏而温和,同往日大不相同。
是林思月!
林思棠没有搭腔,亦没有心情与功夫与其再费口舌。
可不想,林思月却几步上前,水蓝色裙摆往青石路上垂了垂,“父母亲怕触景伤情,舍不得姐姐,大喜日子添了晦气,特让妹妹来送姐姐。”
“今朝婚嫁,林府祝愿姐姐、姐夫凤凰于飞,梧桐是依,雍雍喈喈,福禄攸归。”
是林府,而非是亲人称呼,意为林府永为林思棠母家,为她退路与后盾,不为旁人所欺。
林思棠垂眸盯着对面那双灵巧绣花鞋,良久沉默没有言语。
玄翼,则眸光浮沉,在林思月同林思棠身上打转,眉头皱起。
这两位姑娘不是异母,向来不和吗,怎和传言不尽相同?
“有劳妹妹了。”林思棠声音略有些艰涩。
林思月抿抿唇,声音别扭,“时辰不早了,思月送姐姐出府。”
她上前挽住林思棠胳膊,同知秋一起牵她出府,送入花轿。
玄翼先她们半步,北王府迎亲队伍,立时鞭鼓齐鸣,一时间,林府门前,热闹非凡。
一片繁杂声中,花轿车帘被掀开一角,林思月别扭冷然的声音响起,“你可莫自以为是,我今日帮你,只是不想让旁人看笑话罢了。”
“毕竟,你我都乃林府女,荣辱与共,你没脸,我也会被波及,我都是为了我自己,没有丝毫要同你和好的意思,你前日骂我的那些话,我可都还记着呢,做梦都在诅咒你。”
林思月说的咬牙切齿,可又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怅然。
林思棠抬手撩开盖头,看着林思月那张别别扭扭的小脸,抿唇不言。
“你看什么看?”林思月恶狠狠瞪她一眼,伸手拍掉她撩盖头的手,“大喜日子掀盖头,也不嫌晦气。”
林思棠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嘴角却扬了扬,虽是回怼,语气却颇为平和,“我是远嫁,不是三两里路,青州遥远,若是一路都盖着盖头,不吃饭,不睡觉,岂不要饿死困死。”
那些繁文缛节,于她而言,形同虚设。
林思月别开的脸转回,侧目而视半晌,才小声嘟囔,“你一向都有理,牙尖嘴利,不怪父亲不喜你,活该。”
林思棠今日下场,她本该高兴的,可……
林思月长呼口气,烦闷的厉害,“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有要求父亲,让你替我嫁。”
她知晓时,就已从她换成了林思棠!
“那我也是替你嫁的,你该日夜祈祷,为我长点永生灯,求佛祖保佑我此去顺遂,平安喜乐,一生无忧。”
林思月嘴角抽了抽,翻了翻白眼,“用不用我再替你求求送子娘娘,生他十个八个?”
“那就有劳了。”林思棠正色点头,气的林思月狠狠甩落车帘。
“得寸进尺,我祈祷你这辈子都别再回来了。”
女子重重脚步声远去,林思棠红盖头下的嘴角弯了弯,心情倏然好了不少。
知秋,“姑娘,二姑娘说并不是她求老爷换您嫁的,会是真的吗?”
“不重要了。”林思棠语气很淡。
外面响起玄翼吆喝启程的声音,林思棠最后一次掀开盖头,撩起车帘看了眼林府牌匾。
今日,心中所有希冀,情感皆泯灭,往昔已不再重要。
唯冷如冬日寒雪的心,因那别别扭扭的小丫头,而有些许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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