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得很快,目的地是大二那年我给段怀川买的房子,不算大,却是我们共同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段怀川把我从车上抱下来,一路来到卧室。
房子的陈设和五年前一般无二,也很干净,被人打理得很好,书桌上还摆放着去挪威时,我们两个人的合影。
段怀川重重地把我扔在床上,如暴风骤雨般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也不能算吻,就是一场单纯的发泄,撕咬,和报复。
情绪的失控和肆虐之下,段怀川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偏过头去,语气带上一丝央求:
“不要这样,我不愿意。”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到他气极反笑,嘴里的话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心尖上:
“程婉清,你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当初是你低声下气地求着我睡,现在反倒拘谨起来了?真是……”
“恶心。”
这两个字说完,段怀川顿住了。
不知何时,我紧闭的眼尾流下一滴泪珠,滴湿了床单。
段怀川从我身上起身离开,我听到门被“啪嗒”一声关上的声音。
眼见他离开,我默默地趴在床上哭泣。
当初系统觉醒,知道我包养了段怀川,改变了剧情,逼着我和他解除关系。
可系统出现的前一天,段怀川刚刚向我表了白,带着我去见了他妈妈,我们正式成为了男女朋友。
一夕之间,从天堂跌入地狱。
我不愿意听系统的摆布,它就会一直用电流刺激我,强制执行任务,后来发展到,只要我心里有对段怀川的一丝感情,有半分亲近之意,它就会一直折磨我。
听着系统控制我对段怀川说分手和羞辱人的话语,我的心在滴血。
我仍记得当初说出的话:
“你一个底层人,也配娶程家的大小姐?白日做梦。”
分手后不久,段怀川母亲的病情恶化,他求着我去看看他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