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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后续+全文

轻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是作者“轻装”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闻溪沈砚知,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在世人眼中,他仿若一颗高悬夜空、清冷皎洁的寒星,举手投足间尽显君子风范,束身自爱到了极致。他出入各种高端场合,面对众人时,那副沉稳、端庄的模样,如同被礼教雕琢至完美,令人心生敬畏。然而,只有闻溪知晓,在那扇紧闭的门后,当二人独处时,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他身上平日的克制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放浪形骸,那炽热的目光,仿若贪如虎狼,能将她整个人吞噬。她不过是沈家为了巩固权势,精心挑选豢养的“金丝雀”。她的命运似乎从一开始就被牢牢掌控,沈家打算将来把她随意馈赠,送给任何一个能为家族带来利益的人。在这...

主角:闻溪沈砚知   更新:2025-05-15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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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沈砚知的现代都市小说《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轻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是作者“轻装”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闻溪沈砚知,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在世人眼中,他仿若一颗高悬夜空、清冷皎洁的寒星,举手投足间尽显君子风范,束身自爱到了极致。他出入各种高端场合,面对众人时,那副沉稳、端庄的模样,如同被礼教雕琢至完美,令人心生敬畏。然而,只有闻溪知晓,在那扇紧闭的门后,当二人独处时,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他身上平日的克制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放浪形骸,那炽热的目光,仿若贪如虎狼,能将她整个人吞噬。她不过是沈家为了巩固权势,精心挑选豢养的“金丝雀”。她的命运似乎从一开始就被牢牢掌控,沈家打算将来把她随意馈赠,送给任何一个能为家族带来利益的人。在这...

《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沈砚知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怎么,有蚂蚁咬你?”
闻溪还是不说话,转头看向车窗外。
去京大和去万柳是同一条路,先到京大,她不想错过那个路口。
几次得不到回应,沈砚知脾气上来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闻溪能这么快点燃他的脾气,他分明是个情绪很稳定的人。
可能,对她忍太久。
他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
闻溪都无语了,故意说得漫不经心,“我长冻疮,车里热,所以很痒。”
沈砚知不信,一辈子没见过冻疮那玩意儿。
闻溪从上车到现在都没有摘下她的帽子围巾手套,拘谨着,随时准备下车。
“热就脱!”沈砚知气不打一处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保暖装备给脱了下来。
一脱,这才发现她没说谎。
左耳朵上一块,整个耳廓又红又肿,耳廓尖上像是流过血,痂还很嫩。
右手小拇指上一大块,小拇指肿得比大拇指还要粗,像胡萝卜。
手指一弯,指节的地方皮肤裂开,像一只嘴巴。
用力弯,又会流血。
沈砚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手,原本那么漂亮的一只手,白皙、纤细、修长,完美无瑕。
如今,不成样了。
“第一次见到冻疮,长见识了吧,”闻溪明目张胆地取笑他,尽管没有任何优越感,“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世家大少爷,没见过冻疮,也正常。”
“为什么会长冻疮?”

“冷啊大少爷,京城的冬天最低有零下十度。”

“不是有暖气吗?”

“京大放假,暖气也不给我一个人供啊。”

沈砚知胸口发闷,说不上来的难受。
"



众人皆知沈砚知,克己复礼,束身自爱。

闻溪也这么认为。

一直到他鲁莽地撬开她的双腿。

她才知,私底下的他是多么的放浪形骸,贪如虎狼……

闻溪旷课在宿舍睡了一整天,直到下午三点,被一通电话召回了沈家。

她匆忙赶到沈家,只见院内停着一辆崭新的红旗国礼。

尊贵、大气,是权贵的象征。

原来早上沈砚知说的提车,是这辆车。

沈砚知是沈家的独苗,京大毕业后去英国牛津硕博连读,经济学博士,回国后直接入职某部,天天忙得夜不归宿。

家族背景雄厚,自身实力拔尖,人又长得英俊周正,一回国就成了京圈新贵,人称“京圈太子爷”。

金色的余晖洒满庭院,一缕斜阳照进厅内,闻溪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身披金光的男人。

黑色的高领毛衣,瘦而不柴,有一种禁欲人夫感。

他正在闲聊。

醇厚磁性,礼貌恭敬,成熟儒雅。
"



他一边应酬一边想办法,脸上镇定,内心慌张。

冯部长大概也在犹豫,丧偶后接触过不少异性,没有像闻溪这么小的。

可能也带点激动,闻溪长得极美,皮肤又白又嫩,是个男人都会激动,不管几岁。

酒醉壮胆,冯部长喝了不少。

还摸了闻溪的手。

那手感,细腻、软滑,是他久违的永远逝去的青春,他激动得血压飙升。

沈砚知立刻发消息给冯小姐,送降压药。

冯小姐匆匆赶来,看了一眼闻溪,什么都没说,直接扶着父亲走了。

娶那么年轻漂亮的小娇妻,当老婆,还是当女儿?父亲六十了,娶一个二十的,名声事小,丧命事大。

那次之后,双方都默契地没再提起这件事,只当没发生。

唯一忽略了闻溪。

仿佛她天生没有感知,不会尴尬,不会害怕,也不会难过。

入住的温泉酒店非常高级,每个房间的阳台上都有独立的汤池,私密性极佳。

他们开了三个房间,登记时杨韶柏和宋蔚住一间,进房间时闻溪和宋蔚进了一间。

“宋蔚姐,快来啊,那边有人在滑雪。”闻溪一边泡汤一边赏雪,不远处的滑雪场,灯如白昼,好些人从高处“飞”下来,在玩技巧。

“宋……”一回头,沈砚知在房间里,偷感极重。

“宋蔚说跟我换房间。”

“……”混蛋,谎话开口就来。

室外气温零下12℃,汤面上水汽不断上升,整个阳台水雾氤氲,如入仙境。

闻溪整个身子都浸在水里,只露出一颗脑袋。

她以为这样,自己就安全了。

房间里暖气充足,沈砚知口干舌燥,伴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

很快,男人蜜色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纹理紧实,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余,腰腹处是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性感的人鱼线一直往下延伸。

室外冷空气太强,他迅速入水。

外面是冰天雪地,里面是温泉潺潺,升腾氤氲的水雾中,是浓稠到不可调和的欲*。

一寸一寸攀升。

闻溪撑着岩壁,沈砚知从后面抱住她,指腹的薄茧研磨着她每一寸肌肤,颗粒的触感像激流浪潮,汹涌澎湃地狂奔而来。

对她,沈砚知越来越直接,无论高兴还是不高兴,这种方式最简单明了。

她依然绷得很紧,双腿快把他的小臂夹断。

他掰过她,双眼蒙雾,面颊潮红,娇嫩的皮肤白到泛着粉,她太敏感,他一碰,她就缩。

她还是经验太少,不懂男人,不知道她越是这样,越会惹男人发狂。

沈砚知用力地吻她,从嘴唇到胸口,从水上到水下。

闻溪情不自禁仰起头,无尽的黑夜里,有微弱的点点星光。

是她触不到的浪漫。

突然,沈砚知冒出头,把手里的东西往岩壁上一放,又将她圈住。

闻溪被按着腰,水面没到了下巴,起伏不止。

她看到被他甩在岩壁上的东西,正是她的泳裤。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是极致的低沉,“想要吗?”

“……”

沈砚知忽地抱她出水。

极低的温度,寒冷的北风,闻溪在那一瞬间冷到惊呼。

从温暖到寒冷,再到温暖,这个男人给了她永生难忘的体验。

有生之年,被他惊艳过,还能再爱上谁?

闻溪不了解沈砚知是否和其他女人也这样过,国外思想开放,彼此有了好感就能上*,谈一场或几场恋爱,经历一下风花雪月。

反正,家里不知道,也不影响他结婚。



她不敢问,没资格问。

事后,沈砚知带她洗了澡,还细致地帮她吹干头发。

他餍足地抱着她,声音慵懒,“周文礼被举报了。”

闻溪意外,跟她说这个干嘛?

“周时与的后台倒了,这场官司她必输。母亲不再提两家联姻的事,开心吗?”

开心?闻溪并没有。

“如果夫人看中的对象,性格、脾气、言行,都与你合拍,作风优良,品德高尚,你会结婚吗?”

沈砚知一怔,“没有那么多如果。”

“如果有呢?”

沈砚知明显不耐烦了,“没有如果,我不回答假设性问题。”

“像周时与的毕竟是少数,还有很多名门闺秀可以选择,夫人很快就会为你安排下一次相亲。这不是假设,或许明天,或许下周,你拒绝得了吗?”

沈砚知没见过这么倔的人,“开开心心出来玩,遇到冯部长是个意外,我以为过去了,过不去了是吗?”

“不关冯部长的事,我是问你个人问题。”闻溪很少追问,这次甚至有点咄咄逼人,非要他一个表态,“你拒绝得了吗?你会跟她们结婚吗?”

沈砚知胸口起伏,脖颈间浮起一层汗液。

雄浑、湿黏,有愤怒,有无奈,各种情绪交织捻揉在一起,互相撕扯着他。

他是沈家的独子,没有兄弟姐妹可以和他分担,他既独享了家族荣耀,也只能独自承受家族束缚。

学业、事业、婚姻,乃至一整个人生,他都要在家族的规划中按部就班地完成。

事事最好,件件完美。

他这代的子弟,投胎就是胜利,从小接受最好的精英式教育,思想、理念、三观、素养,都已经被驯化,他们生来就是为家族荣耀而服务。

不说远的,就说近的,杨韶柏,他又何尝没有反抗过?

在国外躲了几年,三十岁一到,杨父下了死令,必须回国结婚。

飞机一落地,他就被接去了自己的婚礼现场。

反抗的过程太漫长,太艰难。

抽筋扒皮,身心俱疲。

最后,还是要妥协。

他自知不够强大,而闻溪又太弱,他们都承受不起反抗带来的后果。

良久,沈砚知沉声开口,“我不知道。”

闻溪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在他说不知道的时候,她就知道了答案。

到白头,奢望而已。

——

初七上班。

沈砚知早上出门后一直没有回家。

杨从心打去电话询问,他说要准备三月份的重要会议,住单位公寓。

“行,既然你不回来住,那我就让闻溪住到开学了。”

沈砚知声音不悦,“母亲,您还在怀疑我们?”

“不是怀疑,闻溪大了,你还单身,总要避嫌些。我还担心她在学校谈恋爱呢,好好一棵白菜不能被猪拱了。”

“……母亲,我在忙,挂了。”

“你记得吃饭。”

“忘不了。”

闻溪在自己房间看书,房门没关,夫人的说话声听得一清二楚。

她心想,或许沈砚知也需要冷静一下,权衡一下,和她是否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闻溪,有空吗?”

杨从心在外面叫她,她忙不迭地放好书本,“有,来了。”

茶几上放着一本册子,杨从心手里还有一本,正在翻阅。

闻溪走上前一看,一页照片一页简历,全都是他们同圈层的大家闺秀。

“上次挑了周时与,看走眼了,这次你来帮我参谋参谋。”

闻溪惶恐,“我?我哪知道沈公子喜欢什么样的。”

“你来,坐下,”杨从心招呼她,把茶几上的册子塞到她手里,“你们年轻人的眼光或许差不多,放宽心,随便看看。”

“女人看女人,跟男人看女人,眼光哪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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