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廷沈望舒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他后,我成了最命硬的主母:陈廷沈望舒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汪汪充甜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望舒睡眠很浅,睡着睡着被挪动,立刻就从梦中惊醒了,一睁眼对上一双黑沉发亮的眼眸,愣住,半晌才声音微哑的开口:“夫君,你回来了。”陈廷看着睡眼朦胧软软糯糯的小美人,心中已然完全平静,嗯了一声后,轻声道:“今夜,对不住。”沈望舒正困得发懵呢,突然听到这句话,惊讶的瞪圆了眼:“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她可就不困了。“对不住,我今夜朝你撒火,还伤了你。”陈廷坦坦荡荡又说了一遍,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心中越发愧疚。他只是看到了一个调查结果,却一句都没问她,便那样对她。她生自己的气是应该,他道歉也是应该,这没什么。沈望舒坐了起来,连里衣什么时候被揉散滑落肩头都没注意,她真真切切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愧疚和后悔,轻哼一声:“你不说清楚,我不愿意原谅你。”当...
《嫁给他后,我成了最命硬的主母:陈廷沈望舒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沈望舒睡眠很浅,睡着睡着被挪动,立刻就从梦中惊醒了,一睁眼对上一双黑沉发亮的眼眸,愣住,半晌才声音微哑的开口:“夫君,你回来了。”
陈廷看着睡眼朦胧软软糯糯的小美人,心中已然完全平静,嗯了一声后,轻声道:“今夜,对不住。”
沈望舒正困得发懵呢,突然听到这句话,惊讶的瞪圆了眼:“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她可就不困了。
“对不住,我今夜朝你撒火,还伤了你。”陈廷坦坦荡荡又说了一遍,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心中越发愧疚。
他只是看到了一个调查结果,却一句都没问她,便那样对她。
她生自己的气是应该,他道歉也是应该,这没什么。
沈望舒坐了起来,连里衣什么时候被揉散滑落肩头都没注意,她真真切切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愧疚和后悔,轻哼一声:“你不说清楚,我不愿意原谅你。”
当她那么好哄呢,一句对不起就完事儿了?那她今夜白挨掐了?
她至少得知道这男人到底在发什么疯吧。
外面传来打更人的吆喝声,已经夜半三更,两人却都没有睡意。
陈廷微微垂下眸,将小姑娘的衣服拉上去,问道:“我查到了一些事情......别的不论,你可愿告知我你的真实身份?”
都结婚这一周了,现在才想起来调查她的身份。
沈望舒本就没想能瞒过去,老太太那边估计一开始就知道了,没说什么便是不介意,她如实回答:“我原本姓沈,永宁侯府的那个沈。”
她如此坦荡,陈廷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沉闷的嗯了一声,道:“所以新婚那夜你说自己寻求庇佑,便是这个原因?”
沈望舒点点头:“是,将军如今知道真相了,若是不愿意包庇我这个罪臣之女,能不能看在这几日的面子上,放我出府去?”
她早就想过了,最差的结果是陈廷震怒自己欺骗他,一剑把她砍了。
不过原著里他肯定也是知道沈望舒身份的,也没这么做,所以八成不会杀她,那么稍微好一点的结果就是安然放她离开。
要是能走,其实也挺好的,沈望舒想,自己会做香皂,还会做别的,回头找铁匠打一副银针出来甚至还能行医,出去以后怎么都饿不死自己。
这几日她看了一些书,这片大陆上又不止大周一个国家,还有另外两个强盛的大国,大不了她隐姓埋名躲远一点,难道狗皇帝还能追杀她到国外去吗?
陈廷却摇了摇头,道:“我既答应了你,便会尽力护你一世周全,你不要走。”
这便是沈望舒预料中更好一点的结果,陈廷不是坏人,在大周这个内里腐败虚假繁荣的朝廷拥兵自重,有护她安稳的能力,那她便留下来,借着他的荫庇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过你就为了这个掐我?”说开了,沈望舒胆子也大起来,看他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你既想我留下来,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陈廷介意的当然不是这个,只是他难以启齿,再问她关于那个宝亲王世子的事儿了......若是她原本已经忘了那人,但是自己一说她又想起来怎么办?得知他在漠云,要跟他走怎么办?
所以他将这事压在心里,准备暗中将那人解决了,一点风声都不透露给沈望舒。
“是我的错,你要是还生气,便掐回来吧。”陈廷道。
沈望舒摇摇头,正准备说“京城未必有想象中那么好”,门口传来桃红她们的行礼声。
是陈廷来了,面色有点不太好的样子。
“夫君?”沈望舒立刻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夏侯芙也怯怯打了个招呼:“见过将军。”
方才陈廷在门口时边听见了里头二人在讨论什么世子,心头一紧,没等门口下人反应就进来了。
为了不显得自己太奇怪,他放松了语气道:“你们方才在说什么?”
沈望舒便道:“舅母明日在府中举办赏荷宴,我想留下来凑凑热闹,夫君呢?”
陈廷不假思索:“我自是留下来陪你。”
他方才都听到了,这段时日来漠云的世子只有一个,他绝对不会让阿念单独跟那个人见面!
沈望舒想起这几日他披星戴月的上班日常,贴心道:“夫君忙的话,我自己也可以。”
“我不忙。”陈廷说。
他有什么好忙的,不打仗的时候什么事都可以放,唯独夫人的事不能放。
他昨日才惹了她不快,得把人看紧了。
夏侯芙有些意外:“姐夫要留下来吗?那太好了!”
镇国将军和世子都愿意赏脸,对他们家来说是莫大的好事。
陈廷被小丫头这一声姐夫叫的通体舒畅,方才那点紧张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一日而已,无妨,我留下来陪夫人。”
沈望舒点点头:“不耽搁夫君正事便好。”
夏侯芙乌溜溜的眼睛看着相处融洽的两人,有些意外她的将军姐夫竟然是这样一个外冷内热的人。
对念念表姐竟然还挺贴心。
她找了个借口跑了,不打扰夫妻俩相处。
陈廷便在夏侯芙方才的位置坐下来,不动声色观察了一圈她的闺房——永宁侯府已经没了,这里应该勉强算是她的闺房,虽然住的时日不多。
“你先前便是住在此处?”陈廷问道。
这里跟她出嫁前几乎一模一样,但不论是原主还是沈望舒,对这里都没什么特殊的感情,只当一个暂时的住处,因此也没什么怀念的。
沈望舒点点头:“在这里住了快三个月吧,日子过得真快。”
三个月前,陈廷想了一下自己在哪。
永宁侯府被抄家的时候他应该正带着十几人,孤军深入敌军后方,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粮草。
人生活过的地方总会留下来痕迹,陈廷看着床头柱子上细细的划痕,有些不解:“这是什么?”
沈望舒想了想:“我刚来的时候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时常在梦魇中沉浮,分不清楚白天黑夜,意识不清的时候,便用簪子在上面刻下一道痕迹。”
柱子上有数不清的划痕,毫无章法,力道也不统一,难以想象她是在什么情况下刻出来的,又是怎样独自一人度过那可怕的梦魇,再不安睡去。
一想到这几个月来她将那些无法告知任何人的苦楚纷纷藏进肚子里,如同打落牙齿混血吞,现在才能这样若无其事的说出这些话,陈廷就心疼不已。
沉默了片刻,他道:“永宁侯府的事儿,我为你报仇。”
沈望舒却兴致缺缺道:“我家被抄家灭门,不是某一个人的原因,是整个朝廷从上到下都烂透了。”
她回眸懒散瞥他一眼:“夫君要为我造反吗?你想帮我报仇的话,把狗皇帝的脑袋摘下来给我踢才算。”
陈廷被她这一眼迷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他想,反正京城那些人他也不喜欢,老皇帝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若是为了她......颠覆这个王朝又如何?
他刻意强调了将军夫人四个字,希望顾子良能记得他们现在的身份,不过这家伙显然毫不在意。
“我知道了,快些安排吧。”
他真的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念念,同她诉说自己的思念,以及悔恨。
*
沈望舒准备叫府里的小丫鬟带自己找个人少的地方坐一会儿,向来话少的绿柳道:“夫人,奴婢知晓这荷苑什么地方人少景好,而且还离前厅的偏门近。”
陈廷就是去前厅了,一会儿等到他出来正好可以看到自己。
沈望舒这么想着,心情愉悦:“那你带路。”
桃红好奇问了一句:“你先前在荷苑当值吗?”
绿柳抿着唇点点头,很腼腆的样子:“我先前就是从南方逃难来的采莲女,对荷塘十分熟悉,夏侯夫人知晓了,一开始便把我安排在此处。”
漠云城干旱,想养好这么一大片荷塘确实不容易,绿柳是专业的,难怪会被放到此处。
她们走出去很远一段距离,把热闹的人声远远甩在后面,走过一座又一座的假山和小桥流水,最后到了一处假山后面,不起眼的小亭里。
小亭四面垂着轻舞的纱帐,桌上还摆放着几盘点心茶水。
“这么偏的地方也会准备这些啊。”沈望舒有些高兴,能边吃边等,确实是意外之喜。
“每一处都不能忽视的。”绿柳道:“荷苑是夏侯府的重要会客地,等到冬天,这些梅树开花,夫人还会举办赏梅宴。”
耳边清净无人,还能赏赏景喂喂鱼,地方也凉快,甚好甚好。
沈望舒这么想着,却突然听到亭外传来一个陌生的,颤抖的男子声音:“念念......”
她被这柔肠百转的一声呼唤惊得起了满身鸡皮疙瘩,有种大白天见鬼的感觉。
“谁在那边?!”梅雪已经厉喝出声,梧桐也不动声色挡在了夫人身前。
桃红和绿柳警惕的看过去,究竟是那个登徒子,竟敢这么喊将军夫人?
亭中坐着的美人仪态端庄,脖颈修长白皙,听到他的声音时并无想象中的惊喜之色,反而面上出现几分诧异。
婢女们如临大敌的看着这个外男,很快认出来——
“宝亲王世子?”梅雪皱起眉,不卑不亢道:“您来此处所为何事,为何这样称呼我家夫人?”
沈望舒静静的看着这人,脑子里的记忆读条一样慢慢加载出来一点。
这个宝亲王世子……难怪有几分眼熟,因为原主之前跟他认识啊!
不但认识,而且还关系匪浅。
模模糊糊的印象中,一对少男少女在柳树下玩耍,男孩把新折好的纸鸢献宝似的递过去:“念念,送给你,你喜欢吗?”
女孩笑的很甜:“喜欢,谢谢子良哥哥!”
画面一转,两人长大了许多。
宝亲王世子比现在更加稚嫩时候的脸怒容满面,地上跪着一个婢女打扮的人,对面的沈望舒正在默默垂泪。
“为了一个通房,你竟让你娘亲自来我家退亲?!”年轻俊美的小公子看起来像是气坏了,讥讽道:“你真以为我非娶你不可?不过是口头定亲,只有你会当回事吧?”
面对这样的羞辱,沈望舒气的抬起头:“你的通房是有孕了,顾子良,我还没嫁进去,你便如此对我,甚至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
主母还没嫁进去,就被一个通房抢先怀孕生子,说出去那是莫大的笑话,要被所有人耻笑的。
顾子良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有些过分,低声道:“香儿有孕纯属意外,我也没想到。不过我已经二十岁了,有几个通房有什么大不了,你非要为了这事跟我闹吗?”
给对面的男人斟上酒,沈望舒笑盈盈道:“夫君今日有何烦心事,不如同妾身说说?”
陈廷平日不喝这种甜滋滋的果酒,更烈一点的烧刀子才是他的喜爱,打了胜仗后全军营的将士们一同饮酒吃肉才是最畅快的。
不过这小巧酒杯自美人手中给出,陈廷也就接过来了。
一口下去,果然只有甜滋滋的梅子香,但偶尔饮上一回,好像也还不错。
这酒是沈望舒从夏侯府带过来的,喝起来甜滋滋,其实后劲不小,这人颇有借酒消愁的架势,她也就奉陪了,自己倒了一杯慢悠悠的喝,没一会儿就看着陈廷喝下去四五杯。
酒过三巡,再沉默的人也该有倾诉欲了。
沈望舒这时候再哄着他道:“夫君,你今日回来的晚,还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是不是碰上了什么人,或是遇到了什么事?说与我听听,或许我能帮你这个忙呢?”
陈廷喝完酒不上脸,但是从目光能看出来他确实有几分醉意,在沈望舒的坚持不懈下,终于开口说了今夜的第一句话。
他问:“你嫁过来几日,觉得国公府的日子如何?”
沈望舒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挺好?”安静又自在,老公还不常回家,事事都有人伺候,怎么不好呢?
“吃穿用度,伯母可有克扣你?衣食住行,我可有苛待你?”
“并无。”她摇了摇头,听见陈廷颤抖的心声:“那为什么不愿意留下?为什么要伙同别人杀我!”
“......?”啊?
沈望舒以为自己听错了,难以置信的看过去,但真就对上一张伤心欲绝的脸,陈廷看向自己的目光好像在看一个抛夫弃子的渣女。
不是,你敢不敢再想一遍,谁杀谁?
沈望舒冤枉的要命,忍不住道:“夫君想说什么,你对我可是有什么误会?”
陈廷盯着她,目光一寸寸冷下来:“你有想过离开国公府吗?”
“你可后悔过嫁我?”
沈望舒:“我......”
“我要听实话!”
“......有过,但没有后悔嫁你。”沈望舒说了实话,她想过之后搞点钱跑路,她一个现代人当然不想困在后宅,她想去行医啊。
但这些暂时也只是想想,又不会实现,她觉得承认没什么。
可就是这句话让陈廷一下子炸了,他倏地站起来,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都抵在了凉亭的柱子上,眼底满是猩红之色,隐有金光闪过,男人愤怒的低吼道:“你想都别想!”
突然被掐脖,沈望舒惊得一声脏话差点说出口,错愕的看向陈廷,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冰冷的玄铁手甲贴着她的肌肤,锋利的指尖稍微用力就能让沈望舒命丧当场,她不敢有什么动作,生理泪水迅速涌了上来,眼尾红红的看着他。
泪珠猝不及防滚落,分明隔着一层玄铁,陈廷却像是突然被烫到一样,立刻松开了手,眸中隐有几分懊恼。
美人纤细白皙的脖颈出现了一道显眼的红痕,被松开之后立刻惶恐的退后几步,有些戒备的看着他,目光中再不复之前的温柔笑意。
陈廷突然不敢再去看她的目光,狼狈的别过头去,二人僵持片刻,无人肯发一言。
最后还是男人主动离开了凉亭,只剩沈望舒一人。
“......问也是你要问,真说了你又要不高兴。”等人走了,她忍不住低声骂道:“又是我的错咯?臭男人!”
她好心好意帮他解决不快,陈廷倒好,几杯酒下肚居然拿她撒气,沈望舒心里也冒了火,心道老娘不伺候了,真是惯的你。
她翻过身偷偷看一眼,男人闭着眼睛躺的端端正正,像是金字塔里沉睡的木乃伊,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睡相规矩的不得了。
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沈望舒看了一会儿,终于也挡不住困意,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睡去了。
等她睡着以后,枕边的男人悄无声息睁开了眼睛,安静的盯着她被泪沾湿的长睫,漆黑的眸底蓦然闪过一丝金色。
他握住了手甲,竭力克制舌根想要叼住什么撕咬的酸楚麻痒。
*
沈望舒被窸窸窣窣的起床动静惊醒时,外面天还没亮。
她躺在被子里呆滞的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在古代,古代的妻子好像都要早起服侍丈夫更衣,还得送他出门办公。
但是她真的好困......
挣扎了一会儿,沈望舒艰难的坐起身,半闭着眼睛摸下床,捡起衣服就往他身上套,一开口声音里含着浓浓困意:“夫君早安,现在几时了?”
陈廷看着怀里困得睁不开眼睛的小夫人,自己把套的歪歪扭扭的衣衫穿正,又避过那装模做样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的小手,系好玉带,长臂一伸将人抱起来,俯身放回榻上:“还早,你继续睡吧,不必管我。”
再让她给自己穿一会儿,这门就别想准时出去了。
沈望舒安心的闭上眼睛,重新回到梦乡,嘴里还在神志不清的念叨:“真的吗太好了,夫君路上小心,晚上早点回家吃饭......”
“......”陈廷大步走出房门,看着准备进去的婢女们,道:“不必叫,让夫人多睡一会儿。”
众人低声应是。
等到男人的身影远去,梅雪低声道:“没想到将军居然对夫人如此贴心。”
梧桐淡淡道:“主子们感情和睦是好事。”
“确实,不过他们昨夜也未曾叫水,都这个点了,夫人怎么还没醒?”梅雪面色有些古怪:“将军不会是自己更衣的吧?”
桃红小声解释:“梅雪姐姐,夫人从前在家里也起的不早,她身子不好,说要靠睡眠多补补。”
所以将军极有可能就是自己打理的自己。
梅雪和梧桐面面相觑,这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同时也有些意外生性冷僻的将军能如此纵容新进门的夫人,别说是服侍丈夫更衣了,嫁人以后女子便是以夫为天,她们还不曾见过丈夫早早起了,妻子却还在榻上呼呼大睡的情况。
也真是奇了。
没人进来打扰,沈望舒一觉睡到了天亮。
窗外传来扫洒婢女小声说话的声音和搬动东西的动静,她睡醒,神清气爽的喊了一声:“桃红!”
四个婢女鱼贯而入,伺候着她梳洗更衣,沈望舒一问时间才知道现在已经过了辰时:“怎么没人进来叫我?”
桃红道:“是将军交代让您多睡一会儿呢。”
良嬷嬷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榻上一边已经叠好,另一边揉成一团的被,冷不丁问:“夫人昨夜和将军分被而睡?”
沈望舒点点头:“是啊,天热,将军应当也不会想抱着我睡。”
“您睡外面?”
“我睡里面。”
良嬷嬷和四个小婢女都沉默一瞬,桃红红着脸提醒:“夫人,婚后一般妻子是睡外头的,方便伺候丈夫。”
这规矩是默认的,因此良嬷嬷也没特意跟她说过,主要讲了些如何在房中拿捏男人的事儿,没想到一个都没用上,连两人的位置都是调换的。
“难怪今早将军自己更衣呢。”梅雪看向沈望舒的目光充满敬佩:“合着昨夜是将军伺候的您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