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静薇沈元庭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全文》,由网络作家“锦流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戴局长在听到‘沈云庭’这个名字的时候,‘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抓起放在一旁的外套,同时大声招呼着手下众人,风驰电掣般地冲向停车场,驾车疾驰而去。另一边,沈元庭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和疲惫,终于等到了戴局长的到来。当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时,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颤抖着双手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那个至关重要的盒子。然而,就在将盒子交给戴局长之后,一直苦苦支撑的沈元庭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当沈元庭再次缓缓睁开双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片洁白如雪的天花板。鼻尖弥漫着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他试着轻轻动了动身子,却感觉到全身仿佛散架了一般绵软无力,尤其是伤口处更是不时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
《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全文》精彩片段
戴局长在听到‘沈云庭’这个名字的时候,‘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抓起放在一旁的外套,同时大声招呼着手下众人,风驰电掣般地冲向停车场,驾车疾驰而去。
另一边,沈元庭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和疲惫,终于等到了戴局长的到来。
当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时,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颤抖着双手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那个至关重要的盒子。
然而,就在将盒子交给戴局长之后,一直苦苦支撑的沈元庭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当沈元庭再次缓缓睁开双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片洁白如雪的天花板。
鼻尖弥漫着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试着轻轻动了动身子,却感觉到全身仿佛散架了一般绵软无力,尤其是伤口处更是不时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
这时,一直守候在病床边的年轻公安小李察觉到了沈元庭的动静。
他原本略显焦虑的脸庞上立刻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迅速凑近前来关切地说道:“沈同志啊,您总算是醒过来啦!这段时间可真是把我们局长给急坏了呢!”
沈元庭艰难地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发出的声音却是异常沙哑难听:“我这到底……在医院里躺了多长时间了?还有那个盒子……怎么样了?”
听到这里,沈元庭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然后微微颔首,说道:“那就好,只要东西安全送达就好。”
说完,沈元庭像是突然回想起什么似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熟悉的面庞,于是赶忙追问道:“对了,那位江同志现在情况如何?她人呢?”
恰在此刻,只见戴局长步履匆匆地迈入了病房之中,随即回答道:“江同志,她已经回家了。”
言罢,戴局长顺手拉过一把椅子,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紧接着面带微笑、语重心长地对着病床上的沈元庭说道:“元庭啊,你可算是醒了,你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了!你可不愧是军区兵王,不但圆满出色地完成了上级交付给咱们的艰巨任务,而且在执行任务期间还成功保障了人民的人身安危,组织对于你此次的表现可是给予了高度的评价与由衷的赞扬呐!”
戴局长眉眼间都是高兴,他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被上面派到这里来接应沈元庭的,现在这里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他也可以调回去了。
“只不过呢,目前所有涉及到的相关资料以及各种关键消息仍处于严格保密的阶段。”戴局长微微顿了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你带回的那些资料里有一份记录着日方在华特务的名单,牵扯了不少人。所以,暂时还不能对外透露过多信息。”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所以,要等到整件事情彻底结束,组织才会公布你们的功劳。”
“明白!”
沈元庭对于功劳一事并不在意,因为他深知这些东西旁人是无法抢走的。
倒是那位身手利落江同志,让他十分好奇。
可他没有从戴局长的话语中听到哪怕一丁点儿关于她杀敌的描述。
反而是,自己保护了人民的生命安全?
想到这里,沈元庭不禁回忆起江静薇当时手起刀落时的干脆利落模样,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虽然这位江同志跟他一起杀了日本特务,但他对她的身份依旧有所怀疑。
他打定主意,等自己身体状况稍好一些之后,无论如何也要亲自去找江静薇一趟。
而另一边,江静薇在跟戴局长简单讲述了一遍自己上山砍柴,被沈元庭拼死相救的英勇事迹后,便下山回了村里。
下山前,戴局长严肃地告诫江静薇与民兵队全体成员,绝对不允许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半分。
大家心里也都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一个个闭紧了嘴巴,不敢多言语半句。
要知道,在如今这个特殊时期,只要与特务稍微沾染上一点边儿,等待着的便是全家人接受劳动改造这样严重的后果,严重的甚至还有可能会吃枪子儿。
所以,尽管江静薇结识了一位军人,但这件事始终未曾在村子里流传开来。
江静薇下了山,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了张家门口。
这些天压着脾气,今天可是让她痛快的杀了一回。
看来,小日本也挺好的,最起码,挺有奉献精神的。
就在这时,她正巧看到三个人从门内走了出来,而紧随其后的则是李老婆子和张玉萍两人,她们正满脸笑容地相送着这三人出门。
江静薇迅速扫视了一眼眼前的场景,目光瞬间落在了其中一个中年女人身上。
她立刻就认出了这个女人,正是镇上的王媒人。
接着,她又将视线移到了另外两个人身上——一个同样是中年妇女,另一个则是看起来颇为年轻的男子。
根据之前所听到的,江静薇心中已然明了,这两人想必就是那个刘长柱及其母亲了。
张玉萍见江静薇回来,笑着说道:“静薇,你回来了。这是刘婶子,咱们家的贵客。”
对于这几人的来意,江静薇自是心知肚明,但她却并未表露出丝毫异样,也没有理张玉萍的惺惺作态,只是面无表情地径直朝着院子里走去。
张玉萍瞬间一脸‘后妈难做’的受伤模样。
那位刘母见江静薇这样的举动,先是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江静薇,随后便面露不悦之色,毫不客气地指责道:“瞧瞧这丫头,见到长辈连个招呼都不晓得打一声,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简直没家教!”
听到这话,江静薇原本前进的脚步猛地一顿,她缓缓转过身来,眼神冷漠地看向刘母,然后脚尖一铲,再一踢,一块上面有一坨鸡屎的地皮就飞进了刘母的嘴里。
张玉萍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静薇啊,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呀?!”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
因为这件事情而把原本谈好的亲事给搞砸了,那么到手的那二百块就要飞了!
一想到这里,张玉萍的心都揪紧了起来。
她们家最近可是倒霉事一桩接着一桩,急需要用钱来解决各种问题。
这管怎么样,这闲事也得成了才行。
否则,家里的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了。
刘母只觉得嘴巴里突然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味道,那碎掉的土块混合着浓烈刺鼻的鸡屎味,仿佛要将她的喉咙彻底淹没。
她下意识地紧紧掐住自己的脖子,拼命地“呸呸呸”起来,试图将这些恶心的东西吐出来。
一旁的张玉萍见状,也顾不得骂人,赶紧端来了一碗清水递到刘母面前。
刘母接过水,迫不及待地大口漱口,但即便如此,那股难闻的土腥味和鸡屎味仍然萦绕在她的口腔之中,挥之不去。
这股异味不断刺激着她的味蕾和鼻腔,让她忍不住一阵阵地干呕起来。
而此时,江静薇却站在不远处,脸上依然挂着那抹淡淡的笑意,看着狼狈不堪的刘母,轻声问道:“这位婶子,您还好吗?”
听到这话,刘母原本因为难受而有些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愤怒的火焰在她眼中燃烧。她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江静薇,嘴唇哆嗦着骂道:“你......你个不知好歹的小贱人,竟然敢这样对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说罢,她便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张牙舞爪地朝着江静薇猛扑过去。
在刘母看来,这个江静薇实在是太嚣张、太刺头了,如果今天不能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她知道厉害,不然,等日后她进了自家的门,岂不是要反了天?
江静薇轻轻一闪,轻松地避开了刘母的攻击,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笑着说道:“婶子,您这可就不讲理了呀,我刚才不过是好心问问您怎么样了,您这怎么还动手了呢?”
刘母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在地,幸好张玉萍眼疾手快,赶忙上前扶住了她。
刘母站稳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吼道:“你还敢狡辩,你那是好心?分明就是故意使坏,你当我看不出来啊,今天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说着,她又想再次冲上去,张玉萍死死地拉住她,劝道:“刘婶子,您先消消气呀,您现在气头上,可别伤着自己了。这丫头就是欠收拾,咱有的是办法治她,犯不着跟她在这儿动手,失了您的身份呀。”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没吭声的刘长柱皱了皱眉头,走上前来,对刘母说道:“娘,您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不好呀,咱先回去。等她进了门,你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她。”
江静薇冷笑一声:“进门?进谁家门?”
刘长柱一听,急了,正要说什么,却被刘母一把拉住:“长柱!咱们回家!”
江静薇心里遗憾了一下,便重新将目光投向了院子里的张家人。
此时,院子中的场景令人揪心不已。
有的村民看到刘红艳哭得如此凄惨,心生怜悯与同情之情,忍不住走上前去轻声安慰着她。
而另一边,还有几个中年男子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已然呆若木鸡、身体僵硬的张老头,缓缓走到院子里的石墩旁,并帮助他慢慢地坐了下来。
要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悲剧,无论是发生在哪一个人的身上,都无疑是一记沉重无比的打击。
周围有些平日里胆子颇大的村民们,凑过去看张建弘的尸体。
然而当他们看清眼前的景象后,无一不是满脸唏嘘之色。
“哎呀呀,这孩子怎么死得这么惨啊?”
“可不是嘛,这是造了什么孽哟。好好的怎么就掉进粪坑里了呢?还是大头朝下。”
“村长说了,闻见了酒味,应该是喝多了后踩偏了,才掉下去的。”
……
一片叹息声响起,围观的村民们心里都在想,等回去了要好好叮嘱一下家里不成器的。
别为了贪那二两猫尿,再掉粪坑里淹死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人们小声讨论着,张老头儿已经缓过神儿来了。
张家有了主事的人,那么该办的事也就该办起来了。
张建弘已经死了,总不能就这么着放着,丧事儿也该张罗起来了。
村长见张老头可怜,心里叹了口气,留下来帮忙了。
还有平时跟张家有人情往来的几家,也都留下了。
张老头请了几位村民去通知在外的张家人,顺便告诉在镇上的大儿子,也就是张建弘的父亲张玉君,要他把棺材买回来。
这年头,丧事不让大办,更何况张建弘这么年轻,还没结婚,还是横死的,更是要从简了。
这也是新社会了,要是往前二三十年,像张建弘这样横死的,都进不了祖坟。
一通忙乱之后,各项事务也都安排了下去,这时,屋里一声凄厉的哭嚎声响起,李老婆子被两个大婶儿扶着走了出来。
张建弘已经被抬进偏房去整理遗容了,院子里,只留下一片水渍。
“建弘啊,奶的宝贝孙子啊,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张建弘和张丽芳是刘红艳生的一对龙凤胎,当年张家老两口因为自己家有这么一对儿龙凤呈祥得意得很。
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这让她怎么接受?
李老婆子的哭声在院子里回荡,那悲戚的模样让周围的邻居们也都纷纷抹起了眼泪。
这时,张家的亲戚们也陆续赶来,一时间,小小的院子里挤满了人,大家都沉浸在悲痛与震惊之中。
“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啊?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一位亲戚忍不住发问。
旁边的刘红艳已经哭得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着对儿子的不舍。她这样的状态,根本无法回答。
这时,一个身影从大门外冲了进来,她满面悲伤,两眼含泪的望着自己的母亲:“妈,我哥呢?他真的…真的…死了?”
她不过是去镇上的小姨家住了一晚,怎么家里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呢?
刘红艳看到面容与张建弘有八分像的女儿张丽芳,‘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她抱住女儿,两人一起哭得肝肠寸断。
这时,张家人陆续都回来了,丧葬的事宜开始一项项地筹备起来。
人们在院子里搭起了灵棚,白色的布幔在风中摇曳,棺材被缓缓地抬进了灵棚,张建弘的遗体被安置其中。
整个张家都笼罩在了悲痛的气氛中,而江静薇这时便趁着没人注意回到了柴房。
张家人这些天不会注意到她,而赵国安和张玉萍肯定会来奔丧。
她正好可以好好会会这位‘好后妈’。
想到这里,她慢慢的闭上了眼。
外面的哭嚎声一阵一阵的,江静薇没觉得吵,反而还睡着了。
到了天黑的时候,张玉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终于风尘仆仆地踏进了张家的大门。
从市里回到村里先是需要坐四个多小时的汽车到镇上,然后再一个多小时的牛车才能到。
张玉萍今早一接到电话,匆匆收拾起几件简单的衣裳后,就往娘家赶。
幸好她运气不错,赶上了中午的那趟汽车。
到了镇上后,又正好有往这边来的牛车,这才回来。
就这样,一路辗转奔波,尽管过程还算顺利,但等她真正踏入家门之时,天色已然完全变黑了。
张玉萍走进院子,看到灵棚里的景象,脚步瞬间变得沉重起来。
她的目光落在那口棺材上,泪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张建弘是晚辈,而且还没有成家,所以他的灵堂前只站着他的双胞胎妹妹张丽芳。
而老大张建国和老二张建民则在丧事主管的指挥下,收拾着张建弘的遗物。
在哭过灵,上过香后,张玉萍擦了擦眼泪,走进屋里。
李老婆子和刘红艳已经瘫在炕上,眼都肿得跟核桃一样。
她爹和大哥张玉君也红着眼坐在炕边上,地上扔着一层烟头,显然他们的心情也很悲痛,所以想靠抽烟来麻痺自己。
“爹、娘,大哥,大嫂,我接到电话就赶回来了。国安厂里那边需要请假,所以我就先回来了,明天他就带着孩子们过来。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建弘怎么就……”
张玉萍接到电话时,只听这边的人说了句‘家里出了大事儿,建弘死了’就赶忙赶回来了,至于建弘怎么死的,她根本不清楚。
而她的话刚落,李老婆子和刘红艳的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张老头又开始抽烟袋,而张玉君则痛声道:“建弘喝多了,失足掉进了……粪坑,淹死了。”
最后几个字,张玉君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毕竟这样的死法,实在是太过丢人。
他之前说过也骂过,叫小儿子不要跟那些二流子混在一起,那些人整天不是喝酒就是打牌,没一个好人。
可媳妇儿和老娘都拦着,说什么建弘还小,等长大了就懂事儿了。
现在好了吧。
要是他听话,不跟那些人混在一起,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听到张玉君这话,张玉萍梗了一下,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小侄子会是这种死法。
她呆立在原地,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轻声说道:“怎么会这样…… 建弘他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啊…”
李老婆子听闻,哭得更加厉害了,一边哭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都是我这老太婆的错啊,没管教好他,我可怜的建弘啊……”
刘红艳也只是默默流泪,眼神中满是痛苦与自责。
张玉君皱着眉头,脸上的恼怒与痛心交织在一起:“早跟他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可他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弄出这么个下场,让我们全家人的脸都丢尽了。
屋子里弥漫着沉重的哀伤与压抑的气氛。张玉萍看着悲痛欲绝的家人,心中五味杂陈。
可事已至此,说再多也已于事无补,只能先安抚好家人的情绪。
“爹、娘,大哥,大嫂,事已至此,我们先别太伤心了。当务之急是把建弘的后事办好,让他能走得安心些。” 张玉萍强忍着内心的悲痛说道。
张老头默默地抽着烟袋,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显得更加沧桑与憔悴。
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张玉萍的话。
随后,张玉萍便开始协助家人一起为张建弘的葬礼做进一步的准备。
她帮忙整理着丧葬用品,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张建弘小时候活泼可爱的模样,泪水总是忍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
而一想到他竟以如此令人难堪的方式离世,心中又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就在这时,她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一个身影,转头看去,就看见江静薇站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此时的江静薇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得仿佛能结出冰来,就这样直直地盯着她。
当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的时候,江静薇竟然毫无顾忌地抬起了右手,慢慢地将手掌放在自己的脖颈处,然后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做完之后,她还刻意咧开嘴巴,一点一点地缓缓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那个笑容里充满了幸灾乐祸和难以言喻的诡异,再加上灵堂上随风飘动的白幡,阴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张玉萍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脑子里像是被一道惊雷劈过一般,“嗡”的一声响成一片。
刹那间,无数个念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其中最为强烈的一个便是——张建弘的死难道会是江静薇所为?
然而,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她便立刻用力摇了摇头,试图将其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毕竟在她的印象里,江静薇一直都是个胆小怯懦的人,怎么可能有胆量去杀人呢?
一定是因为现在天色已晚,光线昏暗,所以才导致自己产生了这样荒诞不经的错觉。
可是,当张玉萍再次向江静薇所在的方向望去时,却发现对方依然保持着刚才那副诡异的冷笑模样。
这一刻,张玉萍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猛然喷发了出来。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莫名其妙的挑衅和恐吓,迈开大步径直朝着江静薇冲了过去。
她到底顾忌着面子,只压低声音,愤怒地呵斥道:“江静薇,你到底在这里发什么疯啊!摆出这么一副鬼样子,究竟想要吓唬谁呢!”
江静薇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冷漠地看着张玉萍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
然而,她的内心毫无惧意,脸上依然保持着那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冷笑。
当张玉萍终于走到她面前时,江静薇才缓缓地张开嘴巴,用一种慢条斯理的语调说道:“哟,瞧瞧这是谁来了?原来是我的好后妈呀!不过呢,您别误会,我可啥都没干哦,就是看你们一个个在这儿愁眉苦脸、如丧考妣的模样,觉得特别有趣罢了。”
就在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手指轻轻地动了几下。
紧接着,一些淡紫色的细微粉末便从她的手中飘散而出。
这些粉末随着轻柔的夜风翩翩起舞,最终纷纷扬扬地扑向了张玉萍的身上。
张玉萍被她的话气得胸脯剧烈起伏,伸出颤抖的食指,直直地指向江静薇的鼻尖,压低声音怒声咒骂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小畜生!家里有人不幸离世,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嘻嘻哈哈地嘲笑我们?你到底在笑些什么?”
面对张玉萍的斥责,江静薇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反而将目光悠然地转移到了灵堂里摆着的那张黑白照片上。
“当然是高兴啊,该死的人死了,我不笑难不成还哭?”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屑一顾的笑容,冷冷地回应道:“他也配?也就是我没钱,不然我高低得放两挂鞭庆祝一下。”
她的目光不经意的与在人群中的董知青对上,那一刻,她心中的委屈与无奈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抓住刘红艳的胳膊,眼睛里是满满的眼泪,“妈,我害怕,我真的不想去刘家,妈……”
张丽芳紧紧抓住刘红艳的衣角,泪水如决堤般不停地流淌下来,不停的哀求着。
她有喜欢的人,她才不要嫁给刘长柱!
不过,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甘,但张丽芳尚存一丝理智,没有把这话说出口,不然,她很有可能被冠上“搞破鞋”这样令人唾弃的罪名,进而被拉去批斗游街。
就在这时,已然失去了耐心的刘母,眉头紧皱,满脸怒容地径直走向张丽芳。
只见她身旁还跟着一名身材壮实的女性亲戚,两人二话不说,一同上前用力将张丽芳从刘红艳的背后硬生生地拉扯了出来。
刘母狠狠的掐了张丽芳的腰间一把,大声道:“新媳妇就该有新媳妇的样子,赶紧跟我回去照顾你男人去!”
说着,她们各自牢牢抓住张丽芳的一条胳膊,如同押解犯人一般,毫不留情地拽着她朝门外快步走去。
张丽芳怎肯轻易屈服,她拼命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束缚,但无奈她那娇弱的力量又怎能与常年从事繁重农活的农妇相抗衡呢?
几番徒劳无功之后,张丽芳彻底陷入了绝望之中,她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悲痛,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凄惨而悲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见此情景,刘红艳心如刀绞,作为母亲,她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
于是,她迈开脚步,想要冲过去将女儿从那两个女人的手中解救出来。
可刘长根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诶,婶子,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刘红艳不得不停下脚步,她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愤怒与焦急,瞪着刘长根说道:“刘长根,你让开,那是我女儿,她都哭成这样了,我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吗?你们刘家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刘长根却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他脸上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神情,慢悠悠地说道:“婶子,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她现在已经是我们刘家的媳妇了,哪有新媳妇第一天就砸破自己男人的头,还跑回娘家的?我娘现在来接她,你们张家还拦着不让,这到底是谁欺负谁?”
刘红艳一听,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李老婆子上前道:“刘家老二,你们先带丽芳回去,等这边家里的事办好了,我们去你家看看。”
刘长根一听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他朝李老婆子点了点头,说道:“行嘞,李奶奶,还是您明事理呀,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先带丽芳回去了,您可得说话算话,到时候可得来家里看看呀。”
说着,他便朝那两个拽着张丽芳的刘母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赶紧把张丽芳带走。
这张丽芳可是张家的亲闺女,跟那个江静薇可不一样。
一听张家人要去家里,刘长根心里立刻盘算起来,这不正是个商谈嫁妆的好机会嘛!
等回去了,他一定得跟他娘好好商量一下。
刘母得了刘长根的眼神示意,一边一个拉着张丽芳就往外走。
张丽芳挣扎着,哭喊声越来越远:“妈,救我啊,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刘家,妈……”
“没有啊,那就算了,” 江静薇一脸毫不在意的模样,耸了耸肩,仿佛刚刚提出要一万块钱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她慢悠悠地说道:“看这时间,公安应该也快到了。”
她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了一眼院子外,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却让茹姐他们几人心里愈发焦急起来。
她这话刚落,茹姐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疙瘩,咬了咬牙,思索片刻后便赶紧说道:“我只有五千块,不过,我还有三根金条,足以抵五千块。”
她深知此刻形势危急,两个合伙人还受了伤,就算想逃跑也需要时间去准备,而且能不能顺利逃脱还是个未知数呢。
钱没了可以再想办法去赚,可命要是没了,那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呀。
所以权衡利弊之后,她很干脆地就答应了江静薇的要求,想着只要能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其他的都好说。
江静薇见状,心里暗自冷哼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旋即立刻开始运转体内的异能,强大的异能犹如无形的触手一般,朝着院子的各个角落悄然蔓延开去,仔细地搜寻着这个院子里的每一处可疑之处。
片刻后,果然有所发现。
在院子里那口枯井的井壁上,有一个小小的隐秘空间,里面放着一个盒子。
啧,还挺会藏的。
江静薇心念一动,便将那盒子悄无声息地收进了自己的空间之中。
打开盒子查看,里面确实装着五千块和三根金条后,江静薇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又发了笔小财的江静薇心情很好,悠悠然地说道:“行,那你拿来吧。”
茹姐刚要说话,想着把藏钱藏金条的地方告诉江静薇,以此来换取他们几个人的自由,却被精瘦男人着急忙慌地打断了:“茹姐,不能告诉她,要是她反悔了怎么办?”
精瘦男人瞪大眼睛看着茹姐,那眼神中透着满满的焦急,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不知是因为急的,还是因为痛的。
他心里不停地想着这女人可不能轻信啊,就刚才这女人动手的那股狠劲儿,一看就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万一到时候收了钱和金条,却还是不肯放他们走,那可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他们几个可就彻底完了呀。
茹姐听了精瘦男人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脸色愈发阴沉,低声斥道:“那怎么办?难不成等着公安来抓吗?”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压抑着的怒火,心里又气又急,觉得这精瘦男人此刻简直就是在添乱,都到了这火烧眉毛的时候了,还在这儿犹犹豫豫的,可她也明白对方的顾虑并非毫无道理,只是当下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精瘦男人张了张嘴,却也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咬着牙,满脸纠结地回道:“老大,我这不是也怕被她坑了嘛,这事儿可得慎重啊,咱不能贸然就把钱和金条交出去呀。”
高壮男人在一旁听着,瓮声瓮气地附和道:“是啊,茹姐,万一她说话不算话,那到时咱们想哭都没地儿哭去。”
茹姐狠狠地瞪了他们俩一眼,那眼神里满是责怪与恼怒,没好气地说道:“那你们说怎么办?总不能在这儿干耗着吧,再磨蹭下去,咱们可就真的没活路了呀!”
她好几次都想打断李慧,说几句责怪的话,可想着有江静薇在场,又怕让江静薇觉得尴尬或者不舒服,于是便强忍着,只是在李慧讲完后,一脸严肃地叮嘱道:“以后,可不要再走小路了。”
她的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严肃,心里想着这孩子就是太胆大了,今天要不是遇到江静薇,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次,是你运气好,碰到了静薇,救了你,但你能保证自己次次都这么好运吗?”李妈妈又接着说道,眼神里满是心疼,她是真的害怕再出现这样危险的情况了,只希望女儿以后能多长点儿心眼儿,平平安安的才好。
李慧看着妈妈严肃又心疼的样子,心里满是愧疚,低下头小声说道:“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肯定不走小路了,我会小心的,这次真的是让您担心了。”
在李慧的连番保证下,李妈妈终于松开了眉头。
她把中午的饭菜热了热,和两人一起吃了后,就出言留宿。
江静薇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连忙说道:“阿姨,我得回去了,不然,家里人会着急的。”
“可是,这天已经快黑了。”
“没事,我胆子大,脚程也快,很快就回去了。”江静薇说完,跟李慧摆摆手,道了个别,就转身离开了。
李妈妈和李慧看着江静薇消失在巷子口,这才转身关了院门。
可是,两人在刚走到屋子门口,就听到有人敲门。
李慧道:“我去看看。”
她小跑到过去,打开院门,却没看到人,正在奇怪的时候,却在低头间,看到了放在地上的一篮子鸡蛋。
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看到人,这才拎起篮子,关上了门。
“谁啊?”李妈妈问。
李慧道抬起手:“没看到人,门口只有一篮子鸡蛋。咦,这里有张纸条。”
……
与此同时,江静薇已经独自一人快走出镇子了,周围的一切都渐渐被夜色笼罩,天也完全黑了下来,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一片静谧之中,只有她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路上回响着。
她脚步不停,又走了一会儿,谨慎地环顾四周,确定路上没有其他人之后,便心念一动,直接从空间里取出一辆小电动车来,骑着朝村子的方向快速驶去。
等快到村子的时候,她将电动车收回了空间之中,然后如同往常一般,神色自然地快步向张家走去。
她没惊动张家人,利用自己的异能,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柴房。
可刚一进去,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自己那原本简简单单的床铺,此刻有被人翻过的痕迹,被子被弄得有些凌乱,枕头也歪在了一边,一看就是有人特意翻找过的样子。
江静薇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心中暗自思忖着,看来,这是自己早上说要吃点好吃的庆祝,引起他们的怀疑了?
毕竟,这段时间张家可是丢了不少东西呀。
就在这时,柴房那扇有些破旧的门突然被敲响了,“咚咚咚” 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柴房里显得格外突兀,江静薇心中一紧,不过还是很快稳住心神,放轻脚步走过去,压低声音问道:“谁啊?”
“这几天小心些,别去偏僻的地方。” 一道压得很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却又似乎怕被旁人听到,说完这句话后,紧接着就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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