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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重生归来,全家火葬场了前文+后续

饺子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晚凝快步走进内室。老夫人靠在床头,王嬷嬷正在喂药。“祖母。”谢晚凝坐到床边,“感觉好些了吗?”老夫人放下药碗:“好多了。我听说你把四房的人都赶到西院去了?”“是。”谢晚凝给老夫人掖了掖被角,“他们不安分,就该让他们知道厉害。”老夫人点点头:“做得对。这府里,早该整治整治了。”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春桃跑进来:“姑娘,不好了!厨房的周婆子带着几个人,要冲进来见老夫人!”谢晚凝冷笑:“来得正好。”她站起身,走到院子里。只见十几个婆子丫鬟聚在那里,为首的周婆子五十来岁,身材粗壮,一脸横肉。“大小姐!”周婆子嚷道,“你凭什么把四房的人赶到西院去?那可是老爷的亲弟弟一家啊!”谢晚凝看着她:“你是在教我做事?”“我...我不敢。”周婆子...

主角:谢晚凝谢凌雪   更新:2025-01-16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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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晚凝谢凌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重生归来,全家火葬场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饺子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晚凝快步走进内室。老夫人靠在床头,王嬷嬷正在喂药。“祖母。”谢晚凝坐到床边,“感觉好些了吗?”老夫人放下药碗:“好多了。我听说你把四房的人都赶到西院去了?”“是。”谢晚凝给老夫人掖了掖被角,“他们不安分,就该让他们知道厉害。”老夫人点点头:“做得对。这府里,早该整治整治了。”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春桃跑进来:“姑娘,不好了!厨房的周婆子带着几个人,要冲进来见老夫人!”谢晚凝冷笑:“来得正好。”她站起身,走到院子里。只见十几个婆子丫鬟聚在那里,为首的周婆子五十来岁,身材粗壮,一脸横肉。“大小姐!”周婆子嚷道,“你凭什么把四房的人赶到西院去?那可是老爷的亲弟弟一家啊!”谢晚凝看着她:“你是在教我做事?”“我...我不敢。”周婆子...

《真千金重生归来,全家火葬场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谢晚凝快步走进内室。老夫人靠在床头,王嬷嬷正在喂药。

“祖母。”谢晚凝坐到床边,“感觉好些了吗?”

老夫人放下药碗:“好多了。我听说你把四房的人都赶到西院去了?”

“是。”谢晚凝给老夫人掖了掖被角,“他们不安分,就该让他们知道厉害。”

老夫人点点头:“做得对。这府里,早该整治整治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春桃跑进来:“姑娘,不好了!

厨房的周婆子带着几个人,要冲进来见老夫人!”

谢晚凝冷笑:“来得正好。”

她站起身,走到院子里。只见十几个婆子丫鬟聚在那里,为首的周婆子五十来岁,身材粗壮,一脸横肉。

“大小姐!”周婆子嚷道,“你凭什么把四房的人赶到西院去?

那可是老爷的亲弟弟一家啊!”

谢晚凝看着她:“你是在教我做事?”

“我...我不敢。”周婆子缩了缩脖子,但还是梗着脖子说,“可是四房的人住西院,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传出去?”谢晚凝冷笑,“你是不是已经传出去了?”

周婆子脸色一变:“没...没有...”

“赵三。”谢晚凝唤道。

赵三从暗处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大小姐,这是周婆子今天托小贩带出府的信。”

他打开信念道:“凌雪小姐:府里出大事了!

谢晚凝那个贱人,把四房的人都赶到西院去了。

您快想想办法啊!我们都盼着您回来...”

周婆子脸色煞白:“我...我没有...”

“还敢狡辩?”谢晚凝冷笑,“来人,把她按住!”

几个护卫上前,将周婆子按在地上。

“大小姐饶命!”周婆子吓得直求饶,“我再也不敢了!”

谢晚凝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在府里多少年了?”

“二...二十年了。”

“二十年。”谢晚凝冷笑,“吃我们府里的饭,拿我们府里的银子,转头就给外人通风报信?”

她看向其他婆子丫鬟:“你们都看好了。背主求荣的下场,就是这样!”

说完,她对赵三使了个眼色。赵三会意,抽出腰间的鞭子。

“啪!”

鞭子抽在周婆子身上,顿时皮开肉绽。周婆子惨叫一声,其他人都吓得后退。

“打断她的腿,扔出府去!”谢晚凝冷声道。

“不要!大小姐饶命!”周婆子哭喊。

但谢晚凝已经转身走开。身后传来“咔嚓”的骨裂声,伴随着凄厉的惨叫。

“都看清楚了吗?”谢晚凝环视众人,“从今天起,谁要是敢背着我做事,就是这个下场!”

众人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谢晚凝回到内室,老夫人还醒着。

“处理完了?”老夫人问。

“嗯。”谢晚凝给老夫人倒了杯茶,“以后不会再有人敢乱嚼舌根了。”

老夫人点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第二天一早,谢晚凝就召集全府下人到前院。

几百号人站在院子里,噤若寒蝉。

谢晚凝坐在正堂上首,目光如刀子般扫过众人:“昨天的事,你们都看到了。

从今天起,府里有新规矩。”

她拿出一份册子:“第一,各处钥匙全部换新,由我亲自保管。

第二,账目每日送审,不得有误。第三,各处进出人员,必须登记。

第四...”

一条条规矩宣布下来,台下鸦雀无声。

“违反规矩的下场,你们也都看到了。”谢晚凝冷声道,“现在,把昨天那些闹事的人都带上来!”

赵三带着人,押上来十几个婆子丫鬟。都是昨天跟着周婆子闹事的。

“跪下!”赵三喝道。

这些人“扑通扑通”跪了一地。

“你们跟着周婆子闹事。”谢晚凝冷笑,“该当何罪?”

“大小姐饶命!”众人磕头如捣蒜,“我们都是被周婆子蛊惑的!”


天还没亮,谢晚凝就醒了。她坐在案前,翻看着一本厚厚的账册。

这是祖母留下的总账,记录着将军府近二十年来的进项开销。

“大小姐,老钱来了。”秋菊轻声禀报。

“让他进来。”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进屋内。这是将军府的老账房,在府中干了三十多年,从谢晚凝祖父那辈就开始管账。

“老钱,坐。”谢晚凝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老钱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坐下:“大小姐找我来......”

“这些账本,你都熟悉吧?”谢晚凝把面前的账册推过去。

老钱点头:“都是老奴经手的。”

“那你说说,这里面有多少是假的?”

老钱身子一颤:“大小姐这是......”

“别紧张。”谢晚凝给他倒了杯茶,“我只是想知道实情。”

老钱捧着茶杯,手微微发抖:“老夫人在世时,账目都是......”

“我问的不是这个。”谢晚凝打断他,“我要知道,各房这些年私下动了多少银子。”

老钱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大小姐既然问了,老奴就说实话。

这些年,各房确实都......”

“拿着账本,一笔一笔说。”

老钱翻开账册:“三房管着城外的庄子,每年都要扣下两成收成。

二房掌着城里的铺子,账面上写十两,实际进账至少有十五两......”

谢晚凝冷笑:“继续。”

“大房虽然不管事,但谢长峰每月都要从库房支银子。

四房更狠,直接在账目上做手脚,把支出的数目写大了。”

“具体数目呢?”

“老奴这里有本私账。”老钱从袖中掏出一个小本子,“这些年各房动的银子,都记在这里了。”

谢晚凝接过小本子,翻了翻:“你倒是细心。”

“这是老奴的本分。”老钱低着头,“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谢凌雪那边......”老钱犹豫了一下,“她每月都要从库房支银子,数目不小。”

谢晚凝眯起眼睛:“多少?”

“少则百两,多则千两。”老钱道,“都说是买胭脂水粉,置办衣裳。

可老奴知道,那些银子大多都进了杨记药铺。”

“杨记药铺?”谢晚凝想起昨晚的事,“她买什么药?”

“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老钱摇头,“不过,每次送银子的都是她院里的王婆子。”

谢晚凝站起身,在屋里踱步:“老钱,你在府里这么多年,应该攒了不少银子吧?”

老钱一惊:“大小姐这是......”

“别怕。”谢晚凝笑道,“我是想说,你这把年纪了,该享享清福了。”

老钱跪下:“大小姐饶命!老奴知错了!”

“起来。”谢晚凝扶他起来,“我不是要治你的罪。

相反,我要重用你。”

“重用?”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大管家。”谢晚凝道,“专门负责查账。

月钱翻倍,年底另有赏银。”

老钱愣住了:“这......”

“怎么,不愿意?”

“不是。”老钱连忙道,“只是老奴怕......”

“怕得罪人?”谢晚凝冷笑,“你放心,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

老钱想了想,重重地磕了个头:“老奴谢大小姐信任!”

“起来吧。”谢晚凝递给他一个钥匙,“这是账房的钥匙,你现在就去查账。

记住,要查得仔细些。”

“是。”老钱接过钥匙,又道,“大小姐,还有一件事......”

“说。”

“账房里有个暗格。”老钱压低声音,“里面藏着一本特殊的账册,是记录各房这些年收受贿赂的。”

谢晚凝眼中精光一闪:“在哪里?”

“在东墙第三块砖后面。”老钱道,“那本账册是老夫人让老奴偷偷记的,连大管家都不知道。”

谢晚凝点点头:“你先去忙吧。对了,把你那本私账留下。”

老钱应声退下。谢晚凝拿起那本私账,仔细翻看起来。

这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春桃。”

“在。”

“去把秦掌柜叫来。”

不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这是谢晚凝的产业“清风楼”的掌柜,也是她的心腹。

“大小姐。”秦掌柜行礼。

“看看这个。”谢晚凝把私账递给他。

秦掌柜接过一看,脸色就变了:“这......”

“怎么?”

“三房这些年从庄子里扣的银子,至少有三万两。”

秦掌柜道,“二房更狠,光是铺子的额外收入,就有五万两。”

谢晚凝冷笑:“继续。”

“大房虽然没有实权,但谢长峰这些年从库房支的银子,加起来也有两万多两。”

秦掌柜翻着账本,“至于四房,光是账面上的亏空就有四万两。”

“谢凌雪呢?”

“她这几年花掉的银子......”秦掌柜倒吸一口冷气,“足足十万两!”

谢晚凝站起身,走到窗前:“秦掌柜,你说这些银子都去哪了?”

“据老奴所知,大部分都进了杨记药铺。”

“查。”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给你三天时间,我要知道杨记药铺的底细。”

“是。”秦掌柜应下,又道,“大小姐,还有一件事。”

“说。”

“我查到杨记药铺后面有个院子,每个月十五都会有一批货物运进去。”

谢晚凝转过身:“什么货物?”

“不清楚。”秦掌柜摇头,“都是晚上送的,箱子封得严严实实。

不过......”

“不过什么?”

“那些箱子,都是从李家酒楼运过去的。”

谢晚凝眯起眼睛:“有意思。春桃,你去把账房的钥匙拿来。”

“大小姐要去账房?”

“不急。”谢晚凝坐回椅子,“先让老钱查着。

秦掌柜,你说说城里的铺子。”

秦掌柜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这是各家铺子的情况。

二房管着的绸缎庄,每月进项至少三百两。但账面上只报两百两。”

“继续。”

“粮铺每月亏空五十两,酒坊少报一百两,首饰铺更狠,直接少报一半。”

谢晚凝接过那张纸:“这些铺子,都是祖母留给我的?”

“是。”秦掌柜点头,“还有城外的庄子,码头的船行,都是老夫人的产业。”

“船行?”谢晚凝挑眉,“谁在管?”

“是个叫孙三的。”秦掌柜道,“此人是三房的亲信。”

谢晚凝站起身:“备马车,我要去码头看看。”

“这......”秦掌柜犹豫道,“那孙三不是好相与的。

他在码头横行霸道,连官府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那正好。”谢晚凝冷笑,“我倒要看看,他有多横。

春桃,去把赵三叫来。”

不一会儿,独眼龙赵三大步走进来。

“大小姐。”

“带几个人,跟我去码头。”谢晚凝道,“记住,要带家伙。”

赵三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明白。”

马车很快就备好了。谢晚凝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街景。

码头离城南不远,半个时辰就到了。

“大小姐,到了。”春桃掀开车帘。

谢晚凝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热闹的码头。船只进进出出,码头工人搬运货物,一派繁忙景象。

“孙三在哪?”

“在那间阁楼里。”秦掌柜指着码头边一座两层小楼,“他每天都在那里收钱。”

谢晚凝迈步向阁楼走去。赵三带着几个壮汉跟在后面,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

阁楼门口站着两个打手,见有人来,立刻拦住去路:“站住!

这里是......”

话没说完,赵三一个箭步上前,两拳就把人撂倒了。

“砰!”阁楼的门被踹开。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正坐在桌前数钱,见有人闯进来,顿时大怒:“谁敢......”

“你就是孙三?”谢晚凝走进屋内,目光扫过桌上的银子。

“你是谁?”孙三站起身,“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我的地盘。”谢晚凝坐到椅子上,“账本拿来。”

“你......”孙三脸色一变,“你是谢家大小姐?”

“怎么,不认识?”

孙三强笑道:“大小姐来码头,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让小的好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谢晚凝冷笑,“准备把账本做假?”

“大小姐说笑了。”孙三搓着手,“小的做事,向来规规矩矩。”

“是吗?”谢晚凝站起身,走到窗前,“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三房每月都能从码头拿到五百两银子?”

孙三脸色大变:“这......”

“还有。”谢晚凝转过身,“那些走私的货物,是不是也经你的手?”

“大小姐!”孙三噗通跪下,“小的知错了!

求大小姐开恩!”

谢晚凝看着他:“把账本拿来,我就饶你一命。”

孙三连忙从柜子里取出一本账册:“这是真账本,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

谢晚凝翻开账本,眉头微皱:“这三年来,码头的收入去了哪里?”

“都...都给了三房的管事。”孙三额头冒汗,“他们说是老夫人的意思。”

“放屁!”谢晚凝一掌拍在桌上,“祖母病重前就把码头给了我,你还敢撒谎?”

“大小姐息怒!”孙三磕头如捣蒜,“小的这就把银子还上!”

“银子?”谢晚凝冷笑,“你以为我缺这点银子?

赵三!”

“在!”

“把他绑了,送到衙门去。”谢晚凝站起身,“就说他私通海盗,走私违禁品。”

“不要!”孙三吓得魂飞魄散,“大小姐,小的什么都说!

三房这些年在码头做的事,小的都知道!”

谢晚凝重新坐下:“说。”

“三房不光收码头的银子,还经常半夜运一些箱子。”

孙三道,“那些箱子都是从海上来的,运到城里后,有一部分送去了杨记药铺。”

“还有一部分呢?”

“送去了李家酒楼。”

谢晚凝眼中精光一闪:“继续。”

“那些箱子里装的都是违禁品。”孙三压低声音,“有药材,有胭脂,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人。”孙三咽了口唾沫,“都是从海上买来的。”

谢晚凝站起身:“赵三,把他带走。记住,让他把知道的都写下来。”

“是!”赵三一挥手,两个壮汉就把孙三拖了出去。

谢晚凝走到窗前,看着码头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春桃在旁边轻声道:“大小姐,要不要通知官府?”

“不急。”谢晚凝转过身,“先让秦掌柜查查那些箱子的去向。

对了,让人盯着杨记药铺,看看谢凌雪最近去过几次。”

“是。”

“还有。”谢晚凝眯起眼睛,“去查查三房这些年在外面买的铺子。

既然他们这么会赚钱,想必也该露出马脚了。”


“表姐,求你放过我娘亲吧。”她抽泣道,“她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苦...”

谢晚凝看着她:“你倒是会装可怜。不过...”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从今天起,四房所有人都搬到西院去住。”

“西院?”有人惊呼,“那里都是下人住的地方!”

“对啊。”谢晚凝冷笑,“你们不就是下人吗?”

她环视一圈:“还有,以后府里的账目,全部由我亲自过目。

四房的所有产业,都要交出来。”

“凭什么!”谢婉柔叫道,“那些都是我们四房的...”

“啪!”

一记耳光打断她的话。谢晚凝冷冷地看着她:“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讨价还价?”

谢婉柔捂着脸,不敢作声。

“都听清楚了。”谢晚凝道,“从现在起,府里的一切都归我管。

谁要是不服...”

她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一捏。“咔嚓”一声,杯子碎成粉末。

“就是这个下场。”

众人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滚吧。”谢晚凝挥手,“记住自己的身份。”

等他们都走后,赵三问:“大小姐,要不要派人盯着他们?”

“不用。”谢晚凝冷笑,“他们翻不起什么浪。”

她走到窗前,看着院子里忙碌的下人:“去把春桃叫来。”

春桃很快就到了。她是谢晚凝的贴身丫鬟,机灵又忠心。

“姑娘。”春桃行礼,“您找我?”

“去把府里所有的管事都叫来。”谢晚凝道,“另外,让人准备一下,我要搬到正院去住。”

“正院?”春桃一惊,“那不是老夫人住的地方吗?”

“对。”谢晚凝点头,“从今天起,我就是这府里的主人。”

不一会儿,府里的管事都来了。谢晚凝坐在主位上,冷眼看着这些人。

“从今天起,府里有新规矩。”她淡淡道,“第一,所有账目每天都要送到我这里来。

第二,各处的钥匙全部换新,由我亲自保管。

第三...”

她一条条说下去,每个管事都低着头,不敢吭声。

“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众人齐声应道。

“下去吧。”谢晚凝挥手,“记住,谁要是敢耍花样...”

她拿起桌上的茶壶,“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茶水四溅,瓷片四散。

管事们吓得连连后退,争先恐后地跑了出去。

“姑娘。”春桃收拾着地上的碎片,“您这是要...”

“立威。”谢晚凝冷笑,“不让他们知道厉害,还以为我好欺负。”

她站起身:“走,去看看正院。”

正院是府里最大的院子,有单独的花园和水榭。

谢晚凝走在园子里,看着池塘边的荷花。

“姑娘。”春桃指着一处假山,“这里好像有机关。”

谢晚凝走过去,在假山上摸索了一下。“咔嚓”一声,一块石头移开,露出一个暗格。

里面放着一本账册。谢晚凝翻开看了看,冷笑道:“原来如此。”

“是什么?”

“四房这些年贪的银子。”谢晚凝合上账册,“祖母早就查到了,只是一直没说破。”

她把账册收起来:“去,把这个交给赵三,让他好好保管。”

等春桃走后,谢晚凝站在水榭里,看着远处的景色。

府里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跑来:“大小姐,不好了!

四房的大奶奶...”

“怎么了?”

“她...她在柴房里撞墙!”

谢晚凝冷笑:“让她撞。撞死了正好。”

小丫鬟吓了一跳:“可是...”

“去告诉她。”谢晚凝淡淡道,“要是想死,我有的是办法送她上路。

何必这么费力?”

小丫鬟应声跑开。不一会儿,柴房那边就安静了下来。

谢晚凝站在水榭里,看着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染成血红色,映在她冷峻的脸上。

夜幕降临,府中各处陆续点起灯笼。谢晚凝从水榭回到正院,春桃迎上来:“姑娘,老夫人醒了。”


“免礼。”谢晚凝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死者是怎么死的?”

“回大小姐的话,”捕快翻开手中的册子,“死者是从二楼摔下来的。

据店里伙计说,掌柜今晚喝了不少酒...”

“我要看二楼。”谢晚凝打断他。

二楼是掌柜的起居室。房间里一片狼藉,桌上摆着酒壶酒杯,地上还有打碎的茶盏。

谢晚凝走到窗边。这扇窗对着后院,下面是一片青石板地。

掌柜就是从这里摔下去的。

她仔细检查窗框,在角落里发现了一点暗红色的痕迹。

“这是什么?”她指给捕快看。

捕快凑近看了看:“像是...血迹?”

“去查查今天谁来过这里。”

没多久,一个店伙计被带上来。他年纪不大,脸色苍白,一直在发抖。

“说,今天都有谁来过?”赵三厉声问。

“回...回大小姐的话。”伙计结结巴巴道,“下午时来了个贵人,是...是谢四小姐。”

“谢凌雪来做什么?”

“小的不知道。”伙计摇头,“掌柜把小的们都赶出去了,只留下他们两个说话。”

“说了多久?”

“大约一个时辰吧。谢四小姐走后,掌柜就开始喝酒...”

谢晚凝眯起眼睛:“掌柜平时爱喝酒吗?”

“不爱的。”伙计道,“掌柜最近一直在发愁店里的生意,说要...要把店卖了。”

“卖给谁?”

“听说是醉仙楼的郑掌柜要收购。”

谢晚凝冷笑。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大小姐。”捕快凑过来,“要不要...”

“不用查了。”谢晚凝摆摆手,“就按醉酒失足定案吧。”

走出永盛布庄,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谢晚凝看了眼对面的醉香楼,那里也是一片漆黑。

“去醉香楼。”

醉香楼的掌柜姓张,是个精瘦的中年人。听说谢晚凝来访,连忙披衣相迎。

“大小姐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

“听说张掌柜想转让店铺?”谢晚凝开门见山。

张掌柜脸色一变:“这...这谁说的?”

“永盛布庄的掌柜。”谢晚凝意味深长地说,“可惜,他已经死了。”

张掌柜脸色发白:“死...死了?”

“张掌柜,”谢晚凝盯着他,“谢凌雪是不是也来找过你?”

“没...没有...”

“说实话。”赵三拍了下桌子。

张掌柜吓得一哆嗦:“是来过...她说...说要收购我的店...”

“开价多少?”

“八百两...”

谢晚凝冷笑:“就这点钱,张掌柜也肯卖?”

“我也不想啊。”张掌柜苦着脸,“可是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生意越来越差。

供货商涨价,伙计辞工,眼看就要撑不下去了...”

“我给你两千两。”

张掌柜一愣:“什么?”

“两千两,买下你的店。”谢晚凝说,“而且我可以保证,你还是掌柜,只是换个东家。”

“这...”张掌柜犹豫。

“当然,你要是更喜欢谢凌雪开的价钱...”谢晚凝作势要走。

“别!”张掌柜一把拉住她,“我愿意卖!”

“很好。”谢晚凝满意地点头,“明天签契约。”

走出醉香楼,春桃忍不住问:“姑娘,这店都快倒闭了,值得花这么多银子吗?”

“值。”谢晚凝笑道,“醉香楼的厨子是御膳房出身,聚宝斋的掌柜会鉴宝,永盛布庄有自己的染坊。

这些都是宝贝。”

“可是...”

“生意差是假象。”谢晚凝冷笑,“都是谢凌雪在背后搞鬼。

她想用这种手段逼迫店家低价卖店。”

“那姑娘为什么不揭穿她?”

“不急。”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既然她想玩,那就陪她玩玩。”

回到将军府,钱九还在等着。

“大小姐。”他指着图纸,“我想到个更好的设计...”

谢晚凝摆摆手:“改变计划。不在这里建了。”

“啊?”钱九一愣,“那建在哪?”

“城南。”谢晚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就建在醉香楼地下。”


路过一处巷口,一个身穿灰布长衫的老者迎面走来。

这人头发花白,脸上皱纹纵横,却精神矍铄。

正是城中最大的钱庄“广源银号”的老掌柜杨福生。

“杨掌柜。”谢晚凝停下脚步,“这么晚还在外面?”

杨福生叹了口气:“唉,最近银号里出了些事,一时难以入睡,出来走走。”

“哦?”谢晚凝挑眉,“出什么事了?”

杨福生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实不相瞒,最近有人在暗中收购我们银号的欠条。

这些欠条都是些大户人家的,一旦被人拿去兑现,银号怕是撑不住。”

谢晚凝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知道是谁在收购?”

“听说是江南来的富商。”杨福生摇头,“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

谢晚凝若有所思:“杨掌柜不妨到我府上一叙?”

杨福生迟疑片刻,点头道:“也好。”

到了谢府,谢晚凝让春桃上了好茶。杨福生捧着茶杯,手指微微发抖。

“杨掌柜,”谢晚凝开门见山,“广源银号开了多少年了?”

“五十年了。”杨福生叹气,“是先父创立的。”

“那这些年,存户可有亏过钱?”

“从未!”杨福生挺直腰板,“我们广源银号,一向以诚信为本。”

谢晚凝点头:“所以我想入股广源银号。”

“什么?”杨福生一惊,茶水差点洒出来。

“我出资五万两银子,占三成股份。”谢晚凝淡淡道,“不知道杨掌柜意下如何?”

杨福生放下茶杯:“大小姐,您这是...”

“我知道广源银号现在的困境。”谢晚凝打断他,“那些欠条,都是谢凌雪在暗中收购。”

“谢四小姐?”杨福生脸色大变,“她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她想控制整个城中的资金流向。”谢晚凝冷笑,“银号一倒,商人们就会投靠她开的新钱庄。”

杨福生额头冒汗:“这...”

“不过,”谢晚凝继续道,“只要杨掌柜答应我的条件,我不但能帮你渡过难关,还能让广源银号更上一层楼。”

杨福生沉默良久,忽然起身跪下:“还请大小姐救我广源银号!”

谢晚凝扶他起来:“杨掌柜快请起。我们只是做个生意罢了。”

转身对春桃道:“去把陆掌柜叫来。”

不一会,陆掌柜到了。谢晚凝让他拟了份合约,双方签字画押。

“从今天起,”谢晚凝对杨福生道,“我会派几个账房到银号帮忙。

杨掌柜只管照常做事就是。”

杨福生千恩万谢地走了。春桃在旁边问:“姑娘,您是不是早就盯上广源银号了?”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人散布谢凌雪的谣言?”

谢晚凝冷笑,“商人最怕什么?怕的就是信誉扫地。

等消息传开,那些跟她有生意往来的人,自然会到银号挤兑。”

“那银号岂不是更危险?”

“正合我意。”谢晚凝眯起眼睛,“银号越危险,我收购的价格就越低。”

正说着,赵三匆匆进来:“大小姐,打探到消息了。

城西的永昌银号,也快撑不住了。”

“永昌银号?”谢晚凝想了想,“那个老掌柜姓什么来着?”

“姓吴,叫吴德广。”赵三道,“听说最近借了高利贷,眼看就要到期了。”

谢晚凝点头:“去,把他请来。”

“这个...”赵三迟疑,“吴掌柜前几天就躲起来了,说是病了。”

“病了?”谢晚凝冷笑,“那就去他家里。就说我有办法帮他还债。”

赵三领命而去。谢晚凝对春桃道:“去,把账房先生叫来。”

不一会,一个瘦高个子的中年人走进来。这人叫钱守仁,是谢晚凝从外地请来的账房高手。

“钱先生。”谢晚凝问,“那份名单可有眉目了?”

钱守仁推了推眼镜:“回大小姐,城中大大小小的银号,一共有二十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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