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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时不爱

杜度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顾迎清以为,只要得到程越生此人所有的偏爱,就能挣脱泥潭风光无限。可是程越生这人没有爱。她只配做他手中的利刃,当他掌心里的玩物。*跟你悬崖上恋爱,其实有多精彩*一个在新婚之夜死了丈夫的多金寡妇VS家道中落又东山再起的金融新贵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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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过时不爱》,由网络作家“杜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迎清以为,只要得到程越生此人所有的偏爱,就能挣脱泥潭风光无限。可是程越生这人没有爱。她只配做他手中的利刃,当他掌心里的玩物。*跟你悬崖上恋爱,其实有多精彩*一个在新婚之夜死了丈夫的多金寡妇VS家道中落又东山再起的金融新贵

《过时不爱》精彩片段

    黑暗中,顾迎清睁着眼睛,借着自窗帘缝里穿进的月光,努力想看清些什么。

    男人的手不客气地从被子下伸进来,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腿。

    顾迎清吓得心颤,肌肤浮起层层鸡皮疙瘩,人却像坠入柔软的云端,没有力气。

    明明是深冬,他的掌心却干燥灼热,微粝的指腹轻轻勾了下她的腿肚,寸寸往上。

    撩人的动作。

    却随着那人喉间一声淡淡的哼笑,显得无比羞辱。

    很快,他抽回手,顾迎清听见衣物褪去的声音。

    被子被掀开,凉意侵袭而来,下一秒,她被困在燥热结实的胸膛中。

    男人身上干净健康的味道,和若有似乎的酒精余韵让她心中迷乱,升温。

    迟疑片刻,她温凉的手攀上男人的臂膀。

    这人不太怜香惜玉,也没耐心,上来就如同和面般,抓着她大肆玩弄于掌心。

    顾迎清紧咬着牙,咽回喉咙里几欲溢出的声音,呼吸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他血管跳动的侧颈。

    他把玩够了,欺身而上,虎口掐住她腿窝,一使力便将她腿往上压折。

    顾迎清如梦初醒般睁开眼,惊恐道:“你是谁?”

    男人身量高体量大,将她压得死死的,顾迎清只有一双手还自由,倾尽全力去推搡他,实际也只是软弱无力地贴着他胸膛,谁知触手滚烫,她又惊得猛缩回手。

    下一刻便被他单手合捏住两只手腕,轻松举过头顶,按在枕头上。

    “我是谁?”男人贴近,语气低冷又讥讽,“不认识我你往我床上钻?”

    他说罢便要继续,长指如铁禁锢着她,腿抵住她膝盖,顾迎清双手被反剪,被迫挺起胸膛,反像是要主动将自己送入他口中。

    她挣扎着,带着哭腔惊骇叫着:“你放开我,我要叫人了!”

    男人忽地停下所有动作。

    他抬手按开床头灯,下一秒用力捏住她的脸,虎口抵住她下巴颏。

    顾迎清习惯了黑暗,骤然亮起的刺眼光线让她眼睛酸疼,泪光在眼底打转,半天才看清面前这人。

    她的脸正被迫朝向光源,男人正借着光线打量她,眼神冷厉,浓眉紧锁,像在打量一件让他嫌弃又头疼的物件。

    男人看着灯光映照下这张白皙的脸,唇珠微翘,左边眉尾一颗小痣。

    他低哼:“还说不认识,这不是熟人么?”

    顾迎清不敢与之对视,不着痕迹地垂下眼,余光不经意扫到他健硕的上身。

    分明的肌理,起伏的线条,是她无法与之抗衡的男性力量。

    顾迎清觉得肩头前胸泛起凉意,后知后觉发现被子早已移位,拉起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盖住。

    见她被拆穿便一声不吭,男人嗤道:“刚才不是挺能叫唤的,这会儿怎么成哑巴了?”

    顾迎清一手护住被子,一手去掰他掐着自己脸的手,颤巍巍地威胁道:“你最好现在就松手。”

    “不然呢?”

    不等顾迎清开口,他便道:“你就要告诉所有人,我强了结婚当天就克死我那短命侄子的侄媳妇?”

    顾迎清心里一窒。

    他语气轻松淡然,甚至带着几分调笑,可那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带着刺骨寒意的冰刃。

    他忽然逼近,道:“既然如此,那不如我干到底,省得你白费一番苦心,我还要白担这罪名,你说呢?”

    他说着便一把扯了她身上的遮挡。

    “程越生你敢!”顾迎清捂住自己,抖着声音威胁。

    “不是不认识?”程越生起身,先前戏弄的态度全然消失,无论是语气,还是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嫌恶和冰冷。

    按辈分,顾迎清那短命老公要叫程越生一声小表叔,然而两人又是差不多的年纪。

    他从衣柜里找到浴袍穿上,转身隔着些距离淡漠地瞧着她,“摄像头藏哪儿了?”

    顾迎清抿着唇不吭声,低眉顺眼地抱膝坐在床上。

    程越生视线在房间里环视一圈,最后走到床对面的角落,在装饰用的落地花瓶后找出个微型摄像头。

    他就近坐在床对角的高背单人沙发里,把东西在手里掂了掂,道:“你那视频就算公布出去也没用,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说穿了还是你这人没有职业道德,做戏都不敢做全套,半路喊停,既要又要。”

    床头灯的光线辐射距离不足,他半个身子都隐藏在昏昧中,刀锋般的轮廓上蒙了一层暗影,愈显神秘冷峻。

    顾迎清抠着自己的指甲,低声道:“我觉得能用就行了。”

    “顾小姐,我俩不熟,你与赵南川新婚那晚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坑害我?”程越生不解。

    顾迎清垂眼看向一旁。

    “是不是我无意中偷听到你打电话,让你十分有危机感?”程越生撑着额,思忖道,“不知道被我听到了哪句话,让你如此害怕?是‘赵南川是不是你害死的’?还是‘你说好不会动他’,又或是‘你不要再联系我,我再也不会相信你’?”

    顾迎清忽地抬眼,眼底里蒙上一层急切。

    程越生拇指和中指捏着骰子大小的摄像头,另一手拨弄着,看这玩意儿在指间转来转去,慢条斯理分析道:“结合你今日所作所为,我很难不怀疑你是做贼心虚,”他眸光骤厉,“你那短命老公,我那可怜侄儿赵南川,是不是你跟你电话那头的同伙害死的?”

    顾迎清辩解,只有苍白的三个字:“我没有。”

    程越生“啧”了一声,懒得听她狡辩似的。

    “我,如果,”顾迎清磕巴了一下,说:“如果我说,今晚的一切并非我自愿……”


    程越生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不信的眼神。

    顾迎清张了张嘴,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她护住胸前被子,捡起床外侧的衣服,钻进被子里将衣服套上。

    “我差点忘了,这是在赵家,明天又是赵南川葬礼,赵家客房几乎住满,既要把我安排在跟你住对门,又要保证没有人上来这层楼,以免撞见你我出入同一个房间,”程越生一边说一边看她反应,“看你不像个胆子大的,如果没有人跟你里应外合,你没有完全把握,应该不敢这么冒险。”

    顾迎清眼神闪烁,又很快掩饰过去。

    程越生徐徐下结论:“所以,跟你合谋的人,要么是赵家的人,或是来参加葬礼的宾客。”

    顾迎清既不反驳,也未承认,一副拒绝沟通的摆烂态度。

    她从床上下来,已穿好一身黑色方领长裙,顺手理了理披在肩后微卷的长发。

    她气质本就清婉,穿上这一身黑,放大了身上那股疏离,没什么活人气。

    “程先生,如果你能忘记我打电话的内容,那今晚的一切也从未发生。”顾迎清眼神中既无先前反抗时的恐惧,也无被质问时的心虚,漆黑清亮的一双眼犹如水洗,却平静得近乎麻木。

    她说完也不敢去看程越生的脸色,只听他淡声问:“你威胁我?”

    “是,我就是在威胁你。”顾迎清刚说完,余光就瞧见他从沙发上起身,她心里猛地一紧,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程越生把她的怯懦看在眼里,极淡地勾了下唇,“你觉得,是你有害死赵南川的嫌疑更严重,还是我差点误上了你更严重?”

    顾迎清不答反问:“听说程先生有个追求十余年未果的心上人,年年月月身前身后地捧着,即便对方没有回应,你也甘之如饴,想必一定很喜欢她吧?要是她看见这视频……”

    话没说完,顾迎清被他愈发冰冷的眼神看得心里发虚,稳了稳心神,才继续道:“孰轻孰重,相信你心里一定有数,不必我多说。”

    程越生看她几秒,忽然抬脚逼近,顾迎清吓得脚步虚浮,直往后退。

    “顾小姐修为不高,胆子挺肥。”程越生朝她投来尖锐一瞥。

    顾迎清顿时感觉寒从心底起。

    程越生从拆穿她到现在,没有疾言厉色,没有恼羞成怒,有的只是以最平淡的语气,说出让她胆寒的话,用一个眼神便令她生畏。

    “都是练出来的,下次就有经验了。”顾迎清怕他不把自己当回事,硬着头皮抬头,故作平静看着他。

    高压气氛几乎让顾迎清窒息,她说完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

    顾迎清的房间就在对面。

    赵南川的母亲一开始就不同意她和赵南川的婚事。

    赵南川去世后,赵母不允许她使用婚房,也不允许她同去殡仪馆接待吊唁的宾客,叫人随便安排了一间偏僻的客房给她。

    估计只等葬礼结束,便要收拾她了。

    手机还放在卧室,顾迎清一进房间,便听见手机响不停,屏幕在黑暗中闪烁幽光。

    她没有理会,径直进了浴室。

    热水从头顶淌下,顾迎清不知疼痛般用力地搓洗每一寸皮肤。

    三天前的早上,她和赵南川领证,中午签了股份赠送合同,晚上在赵家老宅举办了小型仪式,深夜赵南川车祸丧生。

    一天内,她经历了结婚,暴富,婚礼,丧偶。

    又在三天后,赵南川的葬礼前夕,她躺在了他小表叔的床上。

    她觉得很恶心。

    不知道是今晚那杯酒导致的生理反应,还是心理原因,总之,她想吐。

    顾迎清想着想着,那股恶心感越来越烈,她跑出淋浴房,扒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吐完之后,犹觉得四肢还没恢复力气,勉强把自己擦干,躺到了床上。

    手机又响起来,顾迎清摸黑接了起来。

    那边传来赵缙的声音:“怎么才接电话,事成了没?”

    顾迎清沉默片刻,随后惨然一笑:“有你帮忙,怎么会办不成?”

    监控是赵缙交给她亲自安装的,他递来那杯酒是她自己喝的,他说有办法帮她拿到程越生的把柄让他闭嘴,她也是自愿相信的。

    她只是没想到,那个被交出去的把柄会是她自己。

    她在程越生房间刚醒来之后,哪怕那酒后劲再大,她如果真的想逃,爬也是能爬出去的。

    但是她那会儿想到了喝下那杯酒之后,赵缙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说——

    “你乖乖听话,你爷爷奶奶在老家会好好的,不要担心。”

    她没选择逃,所以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赵缙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只有她,肮脏下贱。


    赵缙仿佛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关心道:“听你声音有气无力的,一定是今晚太累,明天还有得忙,记得早点睡好好休息。”

    顾迎清没有理他,他又说:“哦对了,养老院那边一切都好,明天我让人送你爷爷去做透析,听说老人家最近状态很好,等这边结束,你可以回去看看。”

    顾迎清笑比哭难看,“哦,这是作为我卖身的恩赐吗?”

    赵缙提醒:“迎清,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他虚情假意的声音,顾迎清多听一句都作呕,立刻挂了电话。

    她一动不动蜷缩在床上,用力捏着手机,指骨都硌得发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黑暗中传来一声声破碎隐忍的哭声。

    顾迎清夜里没怎么睡,天刚明就听见外面有动静。

    早上有车会接住在赵家的宾客去殡仪馆,进行最后的告别仪式后,赵南川的遗体便要火化下葬。

    顾迎清在床边枯坐许久,才起身洗漱,穿上黑色长靴和大衣。

    南江市的冬季湿冷苦寒,常常夜里降温飞雪,天亮后只在地面留下一层雪化后湿漉漉的水痕,空气中都飘着寒意。

    隔壁楼的餐厅有早饭,顾迎清没打算吃,等到出发前才去餐厅外面远远等着。

    不多时,一个裹着黑色羊绒大衣,头戴贝雷帽的小胖墩被管家牵着手从餐厅带出来,手上还拿着个蟹黄生煎。

    顾迎清连忙小跑上前。

    小胖墩注意到了她,立时拉下脸来,看也不看她,从她身边径直走过。

    顾迎清心里一涩,默默跟上去。

    院子里停着许多黑色轿车,顾迎清伸手搭上他的肩,温柔说:“星星,你跟妈妈坐一辆车好不好?”

    星星突然如临大敌似的,用力甩开她的手,生气地冲她吼:“你才不是我妈妈,你是害死我爸爸的坏女人!”

    管家环视一圈周围,不少客人纷纷看过来,他低声跟星星说:“星星,别胡闹。”

    管家抱歉地看了顾迎清一眼,“顾小姐,您坐我们隔壁那辆吧。”

    顾迎清尴尬地点了点头,用苦笑掩饰难堪。

    正要动脚,斜方向跑来个小男孩,上来就拉住她的手,同情地看着她,“阿姨,你可以跟我们一起。”

    顾迎清在婚礼那晚见过他,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正要问他是谁,一道声音喊:“程之兖!”

    顾迎清和小孩儿一起看过去,见程越生站在车前,警告地指了指小孩,面色严肃地朝他勾了勾下巴,“过来。”

    不容拒绝的语气。

    叫程之兖的小孩害怕那人,缩了缩脖子,可他还是觉得顾迎清太可怜了,鼓起勇气说:“你等等我,我现在就去说服我爸爸。”

    爸爸?

    顾迎清看向程越生,那小孩儿跑到他跟前,正跟他商量什么。

    他抬眼朝她看过来,两人在寒风中视线相交。

    顾迎清脑门儿直冒汗,想都没想,直接上了最近一辆无人的空车。

    程之兖还在恳求:“爸爸,你让那个阿姨跟跟我们一起吧,星星居然这么对他妈妈,太可恶啦!”

    程越生皱眉,“阿什么姨,小小年纪爱管闲事。”

    说完便拎着他后脖颈的衣领,扔进了车后座。

    程之兖撅着屁股,扑腾半天才在座位上坐好,小腿裤子缩上来一截,露出里面的卡通秋裤。

    冬天穿得厚,小家伙折腾一番累得气喘吁吁,不忘跟他爸争论:“爸爸你怎么也这么可恶?!”

    程越生斜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她是星星妈妈?”

    “大姐姐说的。”

    “什么大姐姐?”

    “就是你二表哥的女儿。”

    程越生想起那个喊他小表叔的三十来岁的女人。

    他敷衍问:“她还说了什么?”

    “她还说星星妈妈是个贱人,我问她贱人是什么意思,她说小孩子别偷听大人讲话。”程之兖一脸天真无邪,“我觉得应该就是坏人的意思吧,可是星星妈妈很温柔,看着不坏。”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就知道她不坏?”

    程之兖只听懂了后半句,说:“婚礼那天,她给我喝了果汁呢,身上香香的,穿着白裙子好漂亮,声音又好听。”

    程越生看他那不值钱的样儿,不想再说。

    ……

    到殡仪馆,下车时赵母许安融才看到顾迎清。

    连日来,她深陷丧子的痛苦中,整个人形如枯木,麻木地接受着一句又一句的“节哀”。

    看到顾迎清的那一刻,她才突然有了情绪,眼神似要吃人,只是碍着众多人在场,她不好当众给人看笑话,什么也没说,只恨恨瞪了顾迎清许久。

    顾迎清知道她不待见自己,全程都默默跟在队伍后段。

    从告别仪式到火化、下葬,流程走完已经是午后,一行人去酒店吃了午饭。

    待席散后,参加葬礼的宾客走得七七八八,只剩下赵家的三两个近亲,许安融忽然起身朝顾迎清走去。

    “你还有脸来!”

    积攒多日的怒气在这一刻爆发,许安融当场左右开弓给了顾迎清两个巴掌,整张脸因愤怒而变得狰狞扭曲。

    顾迎清脸颊发麻,咬牙忍受着痛楚和屈辱,眼皮都没动一下。

    许安融强忍许久的眼泪倾泻而下,劈手指着顾迎清,一字一句冲她喊:“你害死我儿子,你怎么有脸来?你也不怕他半夜找你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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