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念薇萧承延的其他类型小说《守寡十八年:我被新夫君日日娇宠江念薇萧承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红番茄炖黄土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水见状,忙带了殿中伺候的宫人退下,关雎宫中唯余萧承延和萧皇后两人。关雎宫中,早已准备了时令的瓜果和小食,萧皇后擦了擦眼泪,忙招呼萧承延道:“承延,快来看看姑母准备的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这次从北境回来你瘦了不少,回来可得好好补补。”萧承延扫了一眼桌上摆的小食:桃花酥、枣泥方糕、金丝饼、雪花酥饼……一共足有十几样,样样都是他以前最爱吃的。只是,自萧家出事以后,他便将那些甜食戒了。不过,萧承延也不愿拂了自家姑母的心意,他微微一笑,拿起一块糕饼便吃了起来。见萧承延吃饼,皇后的心情更愉悦了几分,她盯着萧承延细细打量,生怕他出去这么多年有哪一出有什么不妥来。萧承延被萧皇后像看小孩儿这般看着,心中蓦的一软,只是,他在北地叱咤多年,早已不是姑母眼...
《守寡十八年:我被新夫君日日娇宠江念薇萧承延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秋水见状,忙带了殿中伺候的宫人退下,关雎宫中唯余萧承延和萧皇后两人。
关雎宫中,早已准备了时令的瓜果和小食,萧皇后擦了擦眼泪,忙招呼萧承延道:“承延,快来看看姑母准备的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这次从北境回来你瘦了不少,回来可得好好补补。”
萧承延扫了一眼桌上摆的小食:桃花酥、枣泥方糕、金丝饼、雪花酥饼……一共足有十几样,样样都是他以前最爱吃的。只是,自萧家出事以后,他便将那些甜食戒了。
不过,萧承延也不愿拂了自家姑母的心意,他微微一笑,拿起一块糕饼便吃了起来。
见萧承延吃饼,皇后的心情更愉悦了几分,她盯着萧承延细细打量,生怕他出去这么多年有哪一出有什么不妥来。
萧承延被萧皇后像看小孩儿这般看着,心中蓦的一软,只是,他在北地叱咤多年,早已不是姑母眼中的那个调皮少年了,被这样盯着,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萧承延吃完一块饼,又接过皇后递来的帕子将手擦了,不由转移了话题道:“姑母,今天怎么未见太子殿下?”
萧皇后闻言,眸子微微暗了几许,她对着萧承延柔声道:“周锦那个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前些日子病情又加重了些,整日在太子府中由药水吊着。”
萧承延口中的太子,正是宣帝和皇后的独子,大周太子萧周锦。当年皇后生他的时候难产,导致太子自生下来就极为体弱,甚至还有太医说太子活不过弱冠之年,惹的慧帝大怒,直接将那太医革职流放。
后来,太医倒是都不敢再说些什么,只是太子虽已活过了弱冠,但日日都以汤药吊着性命。
人人都道太子身份贵重,是皇帝和皇后的心头肉,可人人也知道,太子是个药罐子,怕是随时都会殒命。
萧承延听到自家姑母那样说,脑中瞬间便浮现出上午入城时看到的人影,他心中微定,语气却带了一丝焦急和关切,对萧皇后道:“姑母,我倒是从边关带了一个大夫,我用着还不错,倒是可以让他帮太子哥哥看看。”
萧承延回京一事,给京都各府茶余饭后又增添了几分谈资。
不过,近日里这位小国公行事也十分低调,自他入宫觐见以后,肃国公府便大门紧闭,谢绝了好些想打探消息、攀扯关系之人。
这几日,念薇倒是不急不徐,她已经从红袖和王管家那里得到了自己需要的消息,便嘱咐他们不要打草惊蛇,只暗中观察便好。
不出念薇所料,当天被她拒绝以后,沈辰逸便偷摸去乌衣巷找了林晚一趟,两人鸾凤颠倒,很是温存了一番,这才依依不舍的惜别。
再说沈娇那边,也有了极为重大的收获。不知怎么地,这位沈家嫡女竟攀上了和睿亲王家的嫡次子周如风,两人这会儿正是郎情妾意,打的火热。
念薇知道这事的时候,心中倒是微微有些讶异。饶是觉得两人根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也不由佩服起沈娇的好手段来。
和睿亲王乃是宣宗唯一的胞弟,在朝中大权在握,深受宣宗的宠爱。
其膝下虽然有好几位庶子,可嫡子只有两个。和睿亲王虽依制为嫡长子请封了世子之位,但那亲王世子自小体弱多病,又伴咳血之症,大家私下都说这亲王爵位未来定然会落到这位嫡次子的头上。
可至这次萧承延从边关回京,京中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内里却是暗潮汹涌。
先是肃国公老夫人和肃国公府的小公子、小小姐去护国寺上香时被大凉派来的奸人暗算,虽然有身边的护卫拼死抵挡,援兵也到的及时,可老夫人毕竟上了年纪,又要护着一对孙儿,终是伤势严重,没过多久便撒手人寰了。
那小公子和小小姐受了惊吓,又失了祖母,萧承延身为男子,有些事情怕是照顾不到。于是,两人便被慧帝以皇后的名义接到了宫中。只是,太子病弱,皇后照顾太子已是分心乏术,这两个小人实际是被与皇后住的不远的贤妃代为抚育。
按理来说,萧承延祖母过世,便应该卸了兵权在家丁忧,可边境战火又起,事急从权,他便重新披挂上阵,又前往边境杀敌去了。
这场仗断断续续的打了好几年,眼见着大周占尽了优势,却又意外传来了萧承延身死的消息,回来的奏折把过错都推在了他的身上,说是他报仇心切,中了敌军的圈套,不少大周军士无辜被屠,大周更因此事陷入了被动。
慧帝闻之,勃然大怒,他本欲削了肃国公府的爵位、追究萧承延的责任,但在皇后、柳家、江家或是感念肃国公功绩的人家的斡旋之下,帝王终是看在肃国公府满门忠烈的份上,未对萧承延加以追究。
但此事过后,萧家军军权易主,宫中的皇后和太子没了依仗,也愈发失了圣心,连带着那两个寄养在宫中的孩子的处境也更加艰难。
男孩莫名生了一场风寒,没过多久便夭折了。
女孩倒是平安长大,只是她自上次刺杀一事过后便患上了失语症,到念薇死时,那女孩已然过了婚嫁的年纪,却一直被圈养在宫中,外人皆不得见。
之后,便是皇后薨逝、太子病逝,再后就是柳家、江家接二连三的出事。如今念薇细细想来,这些事似乎都隐隐指向了一个人,也只有那个人,才有能力一步一步设计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是整件事情最大的受益者!
想到这里,念薇的心底越发的泛起彻骨的寒意:
肃国公府倒台以后,慧帝便收回了萧家军的军权。当时,萧家军内几个有威望的将领逝世的逝世,残废的残废,回乡的回乡,帝王只施了一些合纵连横之策,便将这支大周精锐牢牢掌握在了手中。
最令人奇怪的是,萧承延死后,军中便立马换上了慧帝指定的军帅,结果没多久的功夫,大凉大败于大周,持续了多年的边境之战就此结束,从此大凉彻底俯首称臣。
而之前为肃国公府说话的几家都接连出事,就连宫中的皇后和太子都不能幸免。
皇后和太子去世以后,慧帝立马便立了贤妃为皇后、二皇子为太子,贤妃的母家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便是那些不学无术的子弟,都在朝堂上谋得了一官半职。
虽说现在世人皆知帝王对萧皇后情深义重,可念薇知道了上一世的结局,她却觉得,慧帝对贤妃和二皇子才是真心疼宠。贤妃嫁给慧帝之时,这位帝王已然在萧家的帮助下坐稳了皇位。之后,贤妃多蒙盛宠,接连生下二、三、五三位皇子并一位公主,慧帝除了这几位皇子皇女,其余的孩子要么体弱、要么早夭、要么就是性格懦弱不堪,其余的皇子皇女竟无一人能担得起事情来。
丫鬟刚进入花厅,便觉出花厅里的气压有些低沉。
不过,江府的下人自然也算训练有素,她碎步低头,轻声走到在江夫人身边伺候的王嬷嬷身边,附在她耳边私语了几句。
王嬷嬷听到那丫鬟所言,自然也是不敢耽搁,便将丫鬟的话转述给了江夫人。江夫人听闻,心中暗暗舒了口气,向江华斌投去了一个安抚的眼神。她朝沈辰逸微微一笑,说出的话却莫名带了些凌厉:“沈世子,虽然你们武昌侯府是世家豪门,可我江府的女儿,也不是随便谁想见就能见的。”
“不然,若是一个两个的都来江府求娶,我家念薇还要一个一个的对着外男说些心悦不心悦的话来?”
见江夫人这样说,陈氏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刚刚自家儿子这话,实在也是因今日求亲屡屡碰壁的无奈之举。但话赶话已经到那份上了,辰逸那话虽然略有些不妥,可若是被别人知道了,也能解释一句性情中人、少年情深。
可如今这般被江夫人直剌剌的指出来,不就让他的辰逸担了一个不懂礼数,上门强逼的名声?
想到这里,陈氏的心中也有些不快,在她心中,儿子可是第一位的,如今来江家求娶,虽是为了夫君和儿子未来的仕途,但听到自家儿子被人这般说,她心中还是止不住的心疼。
既是江夫人开口,武昌侯一个男人自然不好反驳,陈氏便直接接着江夫人的话开口解释道:“姐姐,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辰逸不过是真性情罢,哪里就是那般不知礼数之人?”
武昌侯饶是对江家有所求,但武昌侯府毕竟说出去也是侯爵,江华斌夫妇如今这般,他只觉得自己被下了面子。身为侯府的一家之主,此时自然也是要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径直起身,对着江华斌和江夫人语气不善道:“我们武昌侯府的门楣低,辰逸也不够优秀,江兄不愿将念薇嫁给我们辰逸也属实正常,这事的确是我们侯府高攀了!”
“既然如此,我们便不叨扰了,在这里向江兄和嫂夫人赔罪!”
武昌侯说这话就有些颠倒黑白,说的好像江华斌仗着帝王的宠爱,不将武昌侯放在眼里一样。
甚至,若是有心人再加以解读,便能传出江家想借着女儿的婚事攀上高枝,连京中颇有才名的武昌侯世子都看不太上的传言来。
若是传扬出去,对整个江府和念薇今后的婚事定然都会有影响。
江华斌自然听出了武昌侯的言外之意,闻言,他略略皱眉,正当备开口反驳之时,就听到门口丫鬟禀报的声音传来:“老爷、夫人,小姐过来了!”
听到丫鬟的通报,正做势要走的武昌侯和侯夫人陈氏蓦的顿住了脚步,就连刚刚一脸阴郁的沈辰逸脸上都隐隐的露出了些喜色。
江华斌想到妻子刚刚的眼神,又见自家夫人向他瞥了过来,只略略思索,便对着门口那丫鬟吩咐道:“既然小姐来了,便叫她进来吧,也算是解了武昌侯世子的执念。”
念薇进门的时候,江华斌和江夫人还好,可屋中的其他人都呆了一呆。
眼前的念薇,头挽随云髻,发上簪环俱无,只斜插了一支上好的镶宝石凤蝶鎏金银步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莹莹的光华。
今日,她一身宫缎素雪绢裙,外罩苏绣月华锦衫,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纤纤细步,袅袅婷婷,便是因着逆着光暂时看不清脸色,也能看出来这定是一个绝色佳人。
待佳人走近,余下人等自是心下暗惊,那女子肌肤如玉、菱唇殷红,皓齿明眸,便是不施脂粉也是娇艳欲滴,正可以道一句“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其实,江慎之之前心中对肃国公之死也有过一丝猜想。只是他始终不愿意将陷害忠良一事与他那个精心教导的学生联系起来。
可如今想来,有些事情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慧帝多疑,若是肃国公府的事真和那位帝王有关,那对于现在的江家来说,已然不可能再有任何退路了。
毕竟,在上面那位看来,肃国公府、江家、柳家素来交好,加之通过儿女的婚嫁,几家已然成为了一个整体,虽然这些年走动的没有那么频繁,可还是一直保持着微妙的联系。
更何况,现如今的肃国公家的两个小辈还俱是柳家的外甥。
若是当年肃国公和几个儿子战死沙场,甚至是肃国公世子夫人的死亡和当今皇帝有关,那柳家、江家的覆灭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想到这里,江慎之开口道:“我们几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之计,乃是先避免肃国公府的祸事。”
“这背后之人也真是煞费苦心,如今大周与大凉边境平稳,若是肃国公府老夫人一出事,那萧家小子必然要丁忧三年。再加上他又没有娶妻,肃国公家那两个孙孙就只能被接入宫中为质,小孩极易被人引导,最适合做傀儡不过,这样一来,整个萧家还不被人攥在手心?”
江慎之语气平缓,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件客观事实,可就是这样的事实,却让在座的三个人的心情都格外沉重。
其实,最震惊的应该是念薇的爹爹江华斌了,他与慧帝自小便有些交情,更是如今的天子近臣,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皇帝竟然会做到如此心狠手辣的地步,就连一向忠心耿耿,有着从龙之功的肃国公府也是说灭就灭,丝毫没有一星半点的情谊可讲。
看了一眼自家儿子,江慎之自然明白他的想法,他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只是太重情义,缺少了些决断的魄力。若今日不是念薇有上天示警,怕是就算他将慧帝所为告诉他,这个儿子还是会心存侥幸、犹犹豫豫。
“可是如今肃国公府闭门谢客,此事又关系重大,如何将这消息传递出去,倒应该好好考虑一番。”
念薇听到自家祖父的话,脑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他对着自家祖父道:“祖父若相信孙女去办此事,念薇必不辜负祖父的期望!”
几人商量了许久,也算是拟定了个大致的章程。江慎之看着自己这个孙女,只觉得越看越是喜欢,甚至又给念薇身边拨了两名自己暗中培养的得力暗卫,全然让他们供念薇差遣。
念薇回春暖阁的时候,心中的把握又更大了几分,如今,她背靠着祖父和父亲的支持,行事自然更添了底气。
可念薇倒是也不急,虽说萧承延自从宫中回府以后便一直闭门不出,但三日后却正巧是自家外祖母的七十岁大寿,萧承延一向敬重早逝的兄嫂,按照上一世的轨迹,这次自家祖母大寿他一定回去。
说起来,让承恩侯柳家出名的,不光是它显赫的门第和世袭罔替的恩荣,更多反而是世家大族的教养和清正的门风。
除去对子女的精心教养,这种清正更体现在孩子们的婚嫁之上:柳家男子须得洁身自好,娶了正妻之后,年过而立无子才可纳妾。
念头一起,念薇的心跳如擂鼓
自她死后,肉身消弭,天地之间只余一缕魂魄,这样心跳的感觉,恍如隔世,已然变得极为陌生。
可如今,这久违的感觉却是如此清晰。
“”砰,砰,砰,砰……“”心脏跳动的声音在满室寂静中格外的明显。
念薇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她顿了顿,终于像是鼓足勇气一般,将那颤着的素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当手触碰到胸腔的那一刻,一股温热瞬间涌上了念薇的眼眶,她静静的感受着胸腔久违的震动,那震动如此的真实,却让她只觉得真实的就像是一场梦境。
想到这里,念薇抬起手,她咬了咬牙,死命的朝着自己的臂弯掐了一下。一瞬间,身体的剧痛让她骤然清醒,转而又陷入了不可置信的狂喜之中。
“会疼,不是梦!”
“我难道,离开那簪子了?莫不是回到了从前的闺房?”
念薇喃喃,还来不及弄清楚眼前的情况,门外便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小姐,您起了嘛?”门口的秋兰轻声叩门问道。
秋兰见门内没有回应,秀眉微蹙,语气中都带了些担忧,小姐素来浅眠,平日五更便已起了,如今已至六更,别是出了什么事才好。
这般想着,秋兰心中便有些焦急,她微微提高了声音又道:“小姐,今日武昌侯、侯夫人和沈公子上门议亲,小姐也该早早做好准备才好。”
念薇听到秋兰的声音,眸底骤然泛起了一片汹涌。她垂下眸子,长睫遮住了眼底的暗色。
强压住内心的激动,片刻才缓了缓语气道:“秋兰。进来侍候我更衣。”
“吱呀”一声。
秋兰从外打开了门,晨光熹微,点点阳光照射到念薇的闺房之内,整间屋子骤然亮堂了几分。
她身后跟着四五个小丫鬟,几人俱是训练有素,端着脸盆、洗具、漱口具鱼贯而入,动作迅速,连一丝声响也无。
秋兰上前一步,为念薇打起帘子,语气中饱含着浓浓的关切:“小姐比平时醒的略晚些,可是有什么不适?”
念薇看着秋兰关切的目光,又听着那熟悉的语气,一股酸楚蓦的涌上心头。
自幼,江母便为她挑选了四个得力的大丫鬟近身伺候,冬梅理家、秋兰善谋、春竹习武、夏菊专医,可以说是各有各的特长,
几人说是丫鬟,倒不如说更像姐妹,自小陪伴的情谊自然是非同寻常。
可自嫁到武昌侯府以后,几个大丫鬟接二连三的出事,直到她死前,身边唯剩秋兰一人。
后来,在她死后,秋兰随她而去,武昌侯夫人觉得晦气,便让人卷了草席将秋兰的尸首扔进了乱葬岗。
如今,秋兰就这样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多种滋味涌上心头,念薇只觉得如做梦一般。
秋兰见念薇神情有些不对,便先挥退了身后跟着的丫鬟,半跪在榻上对着念薇轻声问道:“小姐,昨日,可是魇住了?”
念薇起身,看着半跪在面前的秋兰,手不自觉的抬起,抚上了秋兰那秀丽的脸庞。
秋兰心下一惊,只觉得小姐今日似乎又哪里不对。只是,她还来不及细问发生了何事,便在念薇抬手时衣袖滑落的那一刻骤然变了脸色。秋兰清楚的看到,在念薇的臂弯处,一块青紫色掐痕格外瞩目。
两人多年主仆,念薇也敏锐的发现了秋兰的不对,她循着她的目光看去,自然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那一处青紫。
念薇看着那一处显眼的掐痕,倒也再次确认了自己绝不是在梦中,她心念微动,敛了眼眸中的情绪,率先开口道:“刚刚我在梦中梦见了有拐子要抓走我,要不是狠命掐着一下,怕是还醒不来呢。”
说完,她话锋一转:“你刚刚说武昌侯和侯夫人今日上门提亲,今日,可是建元十三年三月初七?”
秋兰见念薇这样问,心中微微有些诧异,她压下心底的心疼和疑惑,对着念薇道:
“今日正是三月初七。奴婢先给您上个玉露膏,回头须得寻了府医看看,小姐身娇肉贵,这黑青若是留疤可就不好了。”
趁着秋兰在房中找药的功夫,念薇拼命的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念薇心中暗道,怕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声,垂怜让她重活一回。
而且她重生的这天,恰恰就是她与沈辰逸的议亲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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