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是如何通过评审的？｣
全场哗然。
我继续往下切换：｢再比如，一个研究生，是如何同时和多位导师保持｢亲密关系｣的？｣
更多照片接连闪现。
每一张都足够暧昧，每一张都配着详细的时间地点。
江雨晴的脸色变得煞白：｢你...你这是诽谤！我要告你！｣
｢诽谤？｣我转向台下，｢林太太，不如你来说说，你丈夫是怎么被这位同学毁掉的？｣
22
林太太从座位上站起来，声音里带着多年的恨意：｢我丈夫被她勾引，还帮她掩盖论文抄袭。最后她拍下照片威胁敲诈，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胡说！｣江雨晴尖叫，｢我没有...｣
话音未落，又一个女人站了起来：｢我老公也是被你害的！你勾引他，拍下照片，让他帮你写论文，还威胁要告发他学术造假！｣
｢还有我！｣
｢还有我！｣
一个接一个的受害者站起来，声声控诉。
江雨晴摇摇欲坠：｢不...不是这样的...｣
我继续切换幻灯片：｢让我们看看更有意思的。这位同学不只会勾引导师，还会窃取商业机密。｣
屏幕上出现她和B大副校长的对话记录：｢只要您帮我，我就把陈教授手上的商业资料给您...｣
全场再次哗然。
我注意到，陈昊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一样。
而顾凯，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最有意思的是，｣我停顿了一下，｢她最近又找到了新目标。在索取商业机密的同时，还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