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抱住我,声音哽咽:“等哥回来,一定带你过上好日子。”
我哭的颤抖却还是点了点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哥哥站起身,背起行李,转身走出了家门。
我站在门口,看着哥哥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晨雾中。
寒风刺骨,我却感觉不到冷,心里只剩下无尽的空虚。
15
哥哥走后,家里变得更加冷清。父亲依旧整天抱着酒瓶,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我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远处的山,想着哥哥什么时候会回来。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在心里一遍遍地喊着,却听不到任何回答。
16
哥哥一走就是十五年,期间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这十五年里,家里只剩下我和父亲。
父亲酗酒越来越严重,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他的鼻子变得通红,脸上总是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是被酒精烧灼过的痕迹。
我担心他会醉死,就把他的酒偷偷倒掉。
可每次被他发现,都会换来一顿毒打。
“你干什么!”父亲的声音沙哑而粗暴,手里的酒瓶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我缩在墙角,捂着被打疼的胳膊,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我想解释,却发不出声音。
“滚出去!”父亲指着门口,眼神涣散而凶狠。
我踉跄着跑出屋子,蹲在院子里,抱着膝盖痛哭。
寒风刺骨,我却感觉不到冷,心里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17
后来,我改变了策略。我开始喝父亲的酒,想用这种方式减少他的饮酒量。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阻止我。
“你也喝?”父亲看着我,眼神有些恍惚。
我点点头,拿起酒瓶,灌了一口。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烧得我浑身发烫。
父亲笑了,笑声沙哑而空洞:“好,好,你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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