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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键盘敲击声，顾昀的呼吸擦过话筒：“第七教学楼天台，东南角护栏第三根钢管。”
苏晚撬开锈蚀的钢管，摸到用防水袋包裹的U盘。前世她为查母亲死因潜入黑市时，顾昀就是用这种方式给她传递情报。
校园网论坛正在直播林薇薇的钢琴独奏会。苏晚将U盘插入图书馆终端，屏幕蓝光映出她眼底血丝。当林薇薇弹到《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时，所有直播画面突然跳转成整容记录——鼻梁假体编号、抽脂手术录像，以及臀部填充物的过敏反应报告。
“喜欢吗？”顾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风衣上沾着狙击枪的火药味，“你给照片打码的时间，够我黑进她父亲的私人诊所三次。”
苏晚没回头，指尖在键盘飞舞。校园广播突然滋滋作响，林薇薇高中时期霸凌同学的录音混着电流声传遍每个角落。
“你以为顾昀真喜欢你？他连我换过三任床伴都不介意！”林薇薇的尖叫在走廊回荡。顾昀皱眉切断广播，却见苏晚正将比特币账户截图发送到校长邮箱——那些账户挂着林父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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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的咖啡杯在监控屏前碎裂。他看着林氏集团股价暴跌的曲线，舔去虎口溅到的蓝山咖啡。苏晚的攻击路径在屏幕上织成蛛网，每个节点都精准踩在他铺设的陷阱上。
“漂亮的反杀。”他按下加密通话键，“但游戏该进入下一关了。”
暗网聊天室突然涌入大量数据包，苏晚的电脑弹出骷髅头警告窗。顾昀揽过她后撤半步，键盘在下一秒迸出电火花。
“是RAT病毒。”他扯断电源线，在浓烟中捂住苏晚口鼻，“专门吞比特币密钥的变种。”
苏晚突然拽住他领带下拉，唇瓣擦过他耳垂：“第七代反追踪程序，需要物理隔离。”
他们倒进古籍书架后的暗格时，顾昀的指腹摸到她后腰的枪茧。这具身体不该有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