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怎么由得他越级处置。”
“嗯…”我应了一声，“然后上面就怪罪下来了吗？”
“这只是一个导火索。”那人叹了口气，“他这人狂得厉害，嘴又欠，上面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还想说话，却发觉身边已经没了人影。
肩膀被人猛的一拍，我吓了一跳，一扭头，见神仙说：“怎么下来了。”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郁垒？”
他一噎，退了两步，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看了我半天，最后又说：“听我狡辩…”
我拽住了他的胳膊：“上去说。”
*
“我叫郁垒。”他有些抱歉地看着我，“不好意思，瞒了你这么久。”
我盯了他看了半晌，想了半天。
这人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怎么做事那么冲动，是毒舌的点，但是没想到还能毁掉自己的前程。
跟我一样，是个人才。
他又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一遍，情况和神荼说的没什么差别，唯一不同的是，他隐去了自己以往就嘴欠惹到上面的事。
“我逃出来的时候太过匆忙，穿着度朔的衣服太显眼，只好用金子换了一件衣服，东躲西藏了两天，刚发现一栋废楼…”
“我就见到了你。”
我不能想象他用金子换花袄时对方的表情。
太败家了。
算了算了，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倒是以后的日子——他不可能躲一辈子。
他看着我，又说：“神荼找过你，他给你说什么了？”
我原话复述了一遍：“他说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你现在回去或许还能从轻处置。”
神仙…我还是习惯这样称呼他，他笑道：“我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
“我逃不掉的。”他说，“年一过，我便走。”
“你是跑来人间过年的么？”我见他说得轻松，皱起眉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