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说明,我和她一起研究出了可以治疗癌症的药物。
并附带了她备份的研究报告和草稿,这是属于张珊珊的安全防范意识。
她诉说我们很快要上电视了,很快可以报答村民为我们出大学学费的恩情。
而我的亲生父母却想我回家嫁给一个老光棍,希望老族长对我的父母进行说和。
那封信将我的证词全部推翻,不存在钱则侵犯张珊珊的情况。
这一点通过医院那边也得到了证实。
张珊珊自杀跳楼的动机不成立。
一切回到利益上,既得利益者就是最大的凶手。
而我就是最大的得利益者。
我知道,只要警察从钱则那里再次进行调查,就会发现那些原稿上也都是张珊珊的笔记,而我在行动轨迹上并不符合实验人员。
我和钱则都是想要窃夺利益的杀人凶手,而张珊珊,才是那个最无辜,有着最美好愿望,有着开朗性格的完美受害者。
钱则死了,等到我被判死刑之后,那个被大众关注的利益终将回到张珊珊的身上。
她如此好运终将有一天会醒来。
22
在被判下死罪的那一刻,我看到了那个愚昧山村的村长。
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却恍然想起两年前的场景。
那时我们被告知,我们两个考上大学的女孩儿,将由村子联合出钱供我们上大学,那是多么深刻的荒唐感啊!
人性是那么复杂,在没有考上大学之前的我们是没用的女人,考上之后,我们在他们的眼里好像换了个模样。
他们说话都开始温声细语,有时放假回家,远远可以听到他们说着“大学生回来了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啊”的话。
大学生对于大半辈子没有走出山区的他们来说,似乎是另一个不可触及的阶级。
甚至让他们,将我们和被溺死在河里的女婴,彻底区分成两种种族。
我听的张珊珊的父母悲痛至极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