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他大步走过去,问:“你白天给我的那张照片上面的那个女人眼角下是不是有颗泪痣?”
“是啊。你不是认识她吗?”
景刊“靠”了一声,他认错人了,幸好他没有提前下手,不然就完了。
“哦,对了。正好有个事儿和你讲。上面的人说,那个女人留着,好像是有人出两百万保她。哎,这命可真好。”高以往嘴里灌了口酒,叹了口气。
“那我现在是直接能脱离组织了吗?”
“是啊。幸好你没有提前下手,不然组织也收不到两百万。恭喜你,你自由了。”
“我有事儿走了。”景刊压住内心的喜悦,往回走了好几百米,才想起自己忘记叫车了。
已经很晚了,路上也没有什么车。他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小别墅门口。
说实话,他现在真的挺开心的。以后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不用再打打杀杀了。
他的脸控制不住的抽搐了起来,一脸的病态。走进屋里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门后有人举起了一根铁棍,朝他脑后砸去。
“对不起了。我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景刊往后看去,看到我一脸的释然和解决掉事情的轻松感。
刚要争辩,太阳穴那边又被猛的敲打。
这次的攻击让他重重的往旁边倒去,嘴里说着:“搞...错了。”
“终于解决掉了。”
自从解决掉了景刊,我卖掉了小别墅,离开了这座城市,准备去新加坡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