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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药香:山里汉子农家妻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中医世家传人,穿越古代农家。继母毒,老爹蠢,兄弟姐妹渣渣渣……不怕,咱有随身药书,上古空间;凭借自己医术智慧发家致富……咳咳,猝不及防被强嫁(娶)了!相公山里汉?野蛮人?毁容又瘸腿?废材?其实是宠妻狂魔!...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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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神医药香:山里汉子农家妻》,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医世家传人,穿越古代农家。继母毒,老爹蠢,兄弟姐妹渣渣渣……不怕,咱有随身药书,上古空间;凭借自己医术智慧发家致富……咳咳,猝不及防被强嫁(娶)了!相公山里汉?野蛮人?毁容又瘸腿?废材?其实是宠妻狂魔!...

《神医药香:山里汉子农家妻》精彩片段


天色朦亮,鸡已打鸣。
宣云锦很是不甘的蹭了蹭身上的被子,在热气开始消散的窝里滚了滚,才闭着眼睛爬起来,摸索着穿好衣服,表情木然的开门出去。
和好猪食,开始做早饭,等锅里飘出了淡淡米香,就能听见其他屋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起床声,此时,天已经大亮。
饭好人还不见,宣云锦就将锅晾着,提起猪食喂猪,等喂完进厨房,就看见了母亲梅氏已经围上洗得发白的围裙,准备弄菜了。
“小六,弄点糠食,喂鸡去。”梅氏虽然话语和善,却十分的不客气,容不得违背。
宣云锦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拿起专用木盆,就弄好鸡食出了厨房,压根儿不答话,看得梅氏一脸的阴郁。
她来这个世界已经一个月了,前身可是生生被累死的,整天活儿干不完,就晚上能睡上一会儿,将近十三岁的孩子,明显营养不良,发育不全,瘦得跟竹竿儿似的,只剩下骨头和皮,脸色蜡黄,发似稻草。
当初第一次见穿越后的自己长成这样,宣云锦深深的郁卒了。
瞧这,一大早的,她就要干这干那,养着家里一大帮子老爷小姐,能活得好么?
眼底平静的看了一眼厨房,宣云锦很清楚,若不是怕她偷吃,估计这炒菜的活儿,她也是逃不掉的。
母亲?没错,这就是她后妈,确切的说,这位梅氏,是当初宣老爹娶的平妻。
因为她亲生母亲过门多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宣老爹怕断了香火,让自己无后,才紧着娶了一位平妻。
这在附近,还惹了不少闲话和笑话。
梅氏进门,一连生了三子和一对龙凤胎,宣老爹,宣睿是那个高兴啊,自然更加不待见正妻,可这时,原配终于怀上了,但好景不长,结果生宣云锦的时候,大出血难产而亡。
倒是可怜了这原身,一出生就没了娘,还不得爹能看两眼,整个一大家子,她就跟外人似的,搞得小小姑娘生生被累死。
现在可好,原身倒是一了百了了,却让她穿过来活得如此苦逼。
用手将鸡食捏碎了撒过去,引得一群鸡争抢急啄,宣云锦却是在心下考虑着,要怎么才能摆脱现状?
一走了之那肯定是行不通的,虽然她不怕自己会饿着,却是没有个人编户,也就是相当于现代的身份证户口,那上哪儿都不成。估计这东西还在梅氏的手里拿捏着呢,哪那么容易就能得到?
没有其他太好的想法,宣云锦也只有闷声不动,准备徐徐图之,所幸自己过来时接受了原身的记忆,否则,这每天的活儿就得难倒她。
“宣云锦,给我打盆水来。”
一个明目皓齿,衣着绚丽的少女站在厨房门口傲然的说道,眉眼之间还带着一分睡意朦胧,当真是凭添了几丝惑人的魅力。
宣云锦充耳不闻,手里没停的喂着鸡,全当没听到。
宣宜昕,就是梅氏所生的双胞胎妹妹,是她和宣睿最小的女儿,这不仅性格乖巧讨人喜欢,那摸样儿也长得好,所以,平日里都被老两口当眼珠子护着,娇滴滴的养着。
性格乖巧讨人喜欢?那是针对梅氏和宣老爹,不过,这就足够了,爹娘眼中的好女儿嘛!
人家那是凤凰转世,她就连根草都不如了,每天有干不完的活儿不说,还得给凤凰当丫鬟使唤,现在,她可没那么傻。
原身是常年被这么压迫着长大的,性格木讷得很,好似养傻了一般,有时候反应还会慢一拍,所以,宣云锦是充分发挥了这种性格的好处,你说什么,她都没听见……
等了半天,不见那喂鸡的人行动,宣宜昕炸毛了,还剩了点的瞌睡虫也跑得干干净净,声音立马提高了好些个分贝,在这还有些安静的清晨,听起来格外刺耳:“宣云锦,我叫你听见没有?你耳朵聋了?”
宣云锦连头发丝都没有动一下,继续喂鸡,甚至,那撒食的动作还做出几分飘逸动感的味道来。聋了就聋了呗,又不是被吼两句就真的聋了,谁怕谁?
终于发现自己被彻底无视了,宣宜昕那火是蹭蹭的往上升,一张小脸都憋得通红:“宣云锦……”
正当她声音再度提高,尖锐得想要怒发冲冠时,一个不耐烦的声音适时响起:“五妹,一大早的,你闹什么闹?还让不让人清静一下了?”
老大宣义仁满是烦操的走了出来,有些不善的盯着自家这个妹妹。
这年头,生双胞胎,尤其龙凤胎是很吉利的一件事。
所以,老四宣义信和五妹宣宜昕从出生就被爹娘疼到了骨子里,再加上老四在读书上所表现出来的才华,让宣睿是喜极而泣,认为宣家能不能重整祖上的光辉,就得靠这个儿子了。
如此,让才考上秀才的老大宣义仁,打心底的有几分不满,所以,相当看不惯五妹的骄横。
“大哥,你怎么能帮她,我不过是让她帮我打盆水而已,她竟然当没听到……”宣宜昕觉得有些委屈,愤然的指了指还没动静的宣云锦,这大哥怎么总说她?尤其是最近,好像特别针对她似的。
喂鸡速度虽然没有放慢,但手里抓的份量是少了不少,宣云锦头也没抬,继续着她的工作,只是嘴角不着痕迹的勾起一抹讽刺笑意。
她早看出老大宣义仁的自傲了,偏偏梅氏和宣老爹对双胞胎偏疼,自以为是长子的宣义仁,又岂会心甘?
反正呢,这一家子极品得很,明明只是个家里有两百亩地的农户,每年收入也不见得多高,偏偏四个儿子一个女,再加上宣老爹,都当自己是大户人家的老爷小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由媳妇和她宣云锦精心伺候着。
每天除了读书就是读书,那最后还是读书,总想着有一天能够重整宣家祖上的门楣,一飞冲天,封侯拜相了去。


整日之乎者也的读,还君子远离庖厨,从来都不靠近厨房的,一代代落魄到现在,全靠女人养活,以宣云锦看啊,再有个几辈子,这群酸儒的大老爷们也别想考上,还封侯拜相呢,就这么点能耐?
瞧这老大宣义仁,书都读到肚子里去了,就父母的那点偏疼,也没缺他少他的,竟然嫉妒越来越深,连带自家五妹宣宜昕的所作所为怎么都看不惯,总是摆出大哥的架子来训人,真不枉她这阵子老是将宣宜昕刺激得跳脚。
这么配合的一出好戏,不看白不看……
“我怎么帮她了?做大哥的还说不得你了是不?看你这样子,平日里爹娘教的礼义廉耻都放哪儿了?好好的大家闺秀不学,就学那乡下的泼妇样,将来还能做什么?”
宣义仁满口道理,说得宣宜昕那委屈得不行,眼泪花直接都包着了。
宣云锦听着倒是想笑,不是幸灾乐祸,而是这人说的话,何况,她可以作证,宣义仁绝对不是在帮她,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那不起眼的狗尾巴草,看都不会看一眼。
之所以会借机发难,不过是眼红罢了。
“怎么了怎么了?老大,你干什么这样说你妹妹?这可是你亲妹妹!”梅氏原本没有在意,后来越听越不对,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结果就看见宣宜昕一副泫然欲泣的摸样,自然心疼得不行。
不了解自家儿子的想法,梅氏也以为,宣义仁这是为了帮宣云锦呢,所以,才会强调宣宜昕是他亲妹妹的说法,让他别为了外人,而让自家人难堪。
梅氏很会做人,而且,宣家要考科举,就要名声,所以,即使是后母,梅氏也不会明着对宣云锦怎么样的,至于暗地里,那就太不好说了。
“娘,她要不是我亲妹妹,我还懒得说了,你没看她刚才那撒泼的样儿,跟那乡野女子有什么差别?明年我们大家都要去考试了,四弟也会第一次下场……虽然五妹现在还没有说亲,可这名声要传出去,那些高门大户又岂会不看重?”
宣义仁自认自己这话站得住脚,因此说得很理直气壮,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表示他这是在为五妹好。
他打心底的没将宣云锦放眼里,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自家娘亲和五妹都以为他在帮外人。
名声?宣云锦暗自挑了挑眉,表面依旧木然,却是知道宣家的软肋,就让这群人抱着他们所谓的名声,吃喝拉撒去吧,反正,她可不准备靠谁过活。
不过,她倒是可以借此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娘——”宣宜昕被说得跺脚了,拉长了声音撒娇,听得远处的宣云锦一阵鸡皮疙瘩:“你们都说我,我只不过是让宣云锦帮我打一盆水来,好洗漱而已,她从头到尾都装没听到,我不是一时气愤嘛?”
“再说了,这周围又没其他人家,我说话大声一点,自家人不说出去,谁知道啊,以后我注意点就是了。”
“大哥说得对,你看你,这到底是什么样子?水缸不就在你身边吗?干嘛还要让人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给你打水?宣云锦不是在忙着喂鸡吗?”
梅氏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老四宣义信就走了过来,忍不住也开口说了两句:“以后你要嫁得好,有丫鬟伺候着,那这事儿顺理成章,还不用你吩咐,可你现在这样,又怎么入得了大户人家的眼?”
“你……四哥,连你也说我……行行行,是我的错,是我的不对行了吧!”宣宜昕没有料到这么一件“小”事会引得大家都说她一顿,虽然她知道是为自己好,可就是拉不下这个脸,而且,宣云锦在远处,肯定听清楚了,这让她如何自处?
于是,宣宜昕悲愤了,也不洗漱了,回身就奔回了自己房间,把门关得“啪”一声巨响。
“你看看你看看,娘,难道以后你再来慢慢后悔?”老大宣义仁甩袖离开,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感觉,特么的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欸?这……”梅氏也懵了,不知道今天这是咋滴了,一个个这是倔什么?让她左右为难。
“娘,我觉得大哥说得对,你知道,高门大户最重名声,小妹要不改掉一些坏毛病,就怕我们高中了,也未必有人家看得上眼,到时候,小妹又该怎么办?”老四宣义信脸上还带有几分稚嫩的婴儿肥,却故作严肃的凝重,很有点小大人的笑料。
“哎哎,就算如此,你们做哥哥的,就不能好好说吗?让妹子这么没脸,她哪里听得进去?”梅氏也知道好歹,可自家捧在手心里的闺女,又哪里舍得严苛。
女人一辈子,也就做女儿的时候能舒心几年,将来要嫁了,还不知道怎么累呢!
“娘,你要不舍得就算了,将来要后悔也不要说我们做哥哥的没提醒,我们还不是为她好才说的,你不舍得说,还怪我们不成?”宣义信也是个要强的,一听梅氏的话就不太高兴了,要不因为他们俩是双胞胎,他还真懒得说。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娘什么时候怪你了……”梅氏一纠结,忍不住开始唠叨。
被说中了关键,梅氏也不敢姑息,看了看自己宝贝女儿的房间,在门外语重心长:“小妹,你大哥说得是,那些坏习惯可不能学啊!”
嘴角一勾,宣云锦又想笑了,她比宣宜昕还要小两岁多,那才是这家的小妹,梅氏一群人可都只叫她小六,叫宣宜昕小妹,由此可见,她是有多么的“外人”。
宣云锦当了这么久的布景板,看宣义信一脸不耐烦的摸样,却是真有些幸灾乐祸了,其实她很期待,将来梅氏会怎么样,她的这几个儿子,可都被她养得不太省心啊!
享福?呵呵,看这一大家子的模样,宣宜昕就好像已经嫁入豪门了一般,那说出来的话忒搞笑了。
倒是没有料到,这早上的一出,还能这么上演一下,啧啧,真娱乐到她了。
其实,她这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以前的宣云锦不懂拒绝,也不敢拒绝,可宣家要名声,她却可以无声的反抗,能谋求点福利是一点,若不是许多东西还被梅氏拿捏着,她又岂会呆在这里受这等鸟气?


前世她可是出生在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医药世家,尽管是现代,那也是相当有底蕴的,真真被捧在手心里养的大家小姐,她又不是受虐狂,哪能愿意呆在这家里被作践?
终于喂完鸡,宣云锦将手清洗干净了,走进厨房一看,梅氏还在烙饼子,这不等她有别的心思,就听见梅氏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来烧火,不想吃饭了啊!”
梅氏是心里有气,却碍于做个好后母的名声,又不容发作,所以,脸色黑得吓人,语气也相当不好。
在宣云锦看来,这便是明摆着的死要面子活受罪,若是换了一个凶猛的后母来,估计她都不知道挨多少骂了。也好,耳根子清净,平白无故的,谁挨一顿好说会心情爽的?
人只要有软肋就不难对付了,这好面子也是其中之一嘛!
于是乎,宣云锦旁若无人的向灶里塞了一把柴,接着将手擦干净了,学医的,多多少少有些洁癖,她也不例外。前世出生在医药世家,她又怎么会不学中医呢?
不动声色的给自己盛了一碗稀饭,宣云锦出手实则很迅速的掏了一块烙好的饼子,已经不烫的那种,然后在梅氏的目瞪口呆转吃人眼神中,坐回了灶前,一边小口吃喝,一边看火。
也只有她过来才敢这么做,以前的宣云锦,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不过,她知道梅氏的底线,所以这个度拿捏得相当好。
刚才梅氏问想不想吃饭,绝对是借题发挥,上桌吃饭可从来没她的份儿,经常残羹剩肴还是好的,大多数时候根本填不饱肚子。
她才没那么笨呢,现在好似她们骂她们的,她吃她的,只不过,因为是第一个盛出来的稀饭,不能太干了,否则,梅氏会发飙的。
还有正在烙的白面儿饼,她是不能碰的,那都是“金贵”的食物,要给一帮读书的大老爷们吃的,当然,宣家小公主,宣宜昕还能沾点光,其他的,包括梅氏自己,都得啃粗黄的面儿。
这就可怜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了,原本都是家境不错人家的女儿,嫁过来却是整天累死累活的忙,还吃不上一口好的,全是节衣缩食的在支持宣家男人的奋斗“事业”啊!
真是伟大的女人……
回过神来,梅氏连忙紧着锅里,生怕一不小心烙糊了,可浪费了她的白面儿和油。
只是因为刚才宝贝女儿的事情,心中有气,想要发作一番,却又顾忌着名声。
且,看到宣云锦碗里清如米汤的粥,和两个饼子,也挑不出什么错来,即便有心要说,也没了借口。
宣云锦虽然现在吃得比以前多了,但一个月前才晕了过去,病了好几天,请来的大夫说,那是饿的,让梅氏好一阵没脸。何况,她维持了这么多年的慈母形象,自然不能在这上面毁了,也就不敢再像以前那般暗中苛刻。
宣云锦要真被饿死,恐怕整个宣家都没脸了,更别说科考,当初那事,梅氏可被宣老爹好一阵谩骂,说她要坏了宣家的名声,就要怎么怎么样……
正因为如此,宣云锦才敢这么越矩行动,宣家厨房紧贴路边,这大早上的时不时有人经过,梅氏根本就不敢多说什么,这万一要被人听了去,那后果可严重了。
所以,这会儿梅氏双眸都快冒火了,那气儿也得生生咽下去。
见状,宣云锦是顿然觉得这清汤白粥,玉米粗面饼的东西也香了不少呢!
“哟,我说这小六啊,是越发的没规矩了,这长辈哥哥姐姐们都还没吃呢,你这倒是先吃上了。”老大媳妇姚氏进了厨房来,看到宣云锦那状是毫无形象的吃相,很有些厌恶的数落起来。
老大和老二都娶媳妇了,两儿媳对家里的日常活是轮流做的,反正,比较大型的累活,都有宣云锦做了,只要不农忙,那整天的活儿也不多。
大儿媳妇姚氏,本来就比较精于算计,又善于讨公婆喜欢,所以,这很多时候都是踩着点出现的,按天轮班,这一个月来,也算见到过几次宣云锦吃饭,自然不爽的很,每次都要刺两句。
对此,宣云锦自当没听到,宣家所有人里,除了宣宜昕,就这位说话最没有嘴巴子,听听也就习惯了。
炒菜这种活儿,梅氏是不会交给别人的,即便是儿媳妇也不行,生怕用多了油,多浪费钱财,可看得紧了。
姚氏显然是知道这一点,这早上才会算准了时间出现,讨好了梅氏面子,也可以多睡一会儿。
可今天,姚氏明显撞枪口上了,这梅氏本就郁气难消,再听到姚氏这么一句阴阳怪气的话,顿时就来了火:“大早上的,你要懒到什么时候?还要老婆子来伺候你不成?管好你那张嘴,酸什么酸,还不快把饭食端上桌去……”
姚氏被这一通说弄懵了,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明就里的横了宣云锦一眼,有些戚戚然的不敢再说什么,直接按梅氏说的去做。
接到一个眼刀子,宣云锦可冤了,这关她什么事儿?自己不会看脸色,怪得了谁?她都没有幸灾乐祸,已经很对得起人了。
端菜的事儿,可不归她做,就怕趁机偷吃呢!
反正,宣家的护食功夫,她是长见识了,差不多已经完善到了极点,让她都找不到什么空子可钻。
而且,为了一帮子大老爷们读书,那也节约到了极点,只要不农忙,一天只吃两顿,这让习惯了一日三餐的宣云锦觉得就没一天吃饱过,特别是晚上,饿得她睡都睡不着,痛苦得很。
宣家的所有收入,全靠两百亩地出产,因为嫌弃味道不好闻,养的猪也不多,就够过年杀了好打打牙祭。
还好,这表示宣云锦的工作也没那么繁重了。
至于其他家禽,梅氏根本就不是那块料,又舍不得本去喂,一只鸡也养得生蛋不多,干瘦干瘦的,总之,这些只能算是偶尔能让饭桌上添个菜,根本赚不到钱。
那地,就更加玄乎了,宣家的男人们是不下地的,简直“十指不沾阳春水”,整天只碰笔墨纸砚和女人,光靠梅氏也撑不起两百亩的地啊,所以,是租给附近村子佃户种的,每年只收应有的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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