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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沈枝意陆定渊最新章节列表

王奔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都愿意吗?”沈枝意鼻尖和眼下哭得一片粉红,睫毛如蝉翼般轻颤,便有几滴泪顺着脸颊落下,我见犹怜的样子出现在这样清冷的一张脸上,美得更具冲击力。陆定渊眸色暗了几分,似是鬼迷心窍般的对她勾了勾手指:“带着我的革带过来。”沈枝意听他这话,知道自己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立刻便抓起陆定渊扔在地上的革带要爬起来。“让你起来了吗?”陆定渊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跪着过来。”沈枝意被他这话惊得呆住了,自尊被毫不留情地踩进泥土里,她不明白人怎么能恶劣到这种程度,更不敢想这个恶劣的人又在酝酿什么可怕的想法。“怎么?不愿意?”陆定渊眯了眯眼,沈枝意立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强忍着心中的屈辱膝行过去。明明只有短短几步的距离,沈枝意却觉得比一辈子还要漫长。膝盖...

主角:沈枝意陆定渊   更新:2025-02-09 1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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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意陆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沈枝意陆定渊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王奔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都愿意吗?”沈枝意鼻尖和眼下哭得一片粉红,睫毛如蝉翼般轻颤,便有几滴泪顺着脸颊落下,我见犹怜的样子出现在这样清冷的一张脸上,美得更具冲击力。陆定渊眸色暗了几分,似是鬼迷心窍般的对她勾了勾手指:“带着我的革带过来。”沈枝意听他这话,知道自己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立刻便抓起陆定渊扔在地上的革带要爬起来。“让你起来了吗?”陆定渊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跪着过来。”沈枝意被他这话惊得呆住了,自尊被毫不留情地踩进泥土里,她不明白人怎么能恶劣到这种程度,更不敢想这个恶劣的人又在酝酿什么可怕的想法。“怎么?不愿意?”陆定渊眯了眯眼,沈枝意立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强忍着心中的屈辱膝行过去。明明只有短短几步的距离,沈枝意却觉得比一辈子还要漫长。膝盖...

《千金变丫鬟,夫君放肆宠沈枝意陆定渊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什么都愿意吗?”

沈枝意鼻尖和眼下哭得一片粉红,睫毛如蝉翼般轻颤,便有几滴泪顺着脸颊落下,我见犹怜的样子出现在这样清冷的一张脸上,美得更具冲击力。

陆定渊眸色暗了几分,似是鬼迷心窍般的对她勾了勾手指:“带着我的革带过来。”

沈枝意听他这话,知道自己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立刻便抓起陆定渊扔在地上的革带要爬起来。

“让你起来了吗?”

陆定渊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跪着过来。”

沈枝意被他这话惊得呆住了,自尊被毫不留情地踩进泥土里,她不明白人怎么能恶劣到这种程度,更不敢想这个恶劣的人又在酝酿什么可怕的想法。

“怎么?不愿意?”

陆定渊眯了眯眼,沈枝意立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强忍着心中的屈辱膝行过去。

明明只有短短几步的距离,沈枝意却觉得比一辈子还要漫长。

膝盖被坚硬的地板硌得生疼,终于到了始作俑者的脚边,她双手举过头顶将革带递给陆定渊。

美人跪伏在自己的脚下,拿她湿漉漉的眸子委屈地看着自己,饶是向来冷清的陆定渊也免不了为之兴奋几分。

沈枝意举了许久,双臂酸痛得要命,可却不敢妄动,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清白和尊严又值得了几个钱呢?若舍弃这些没用的东西能让她和小桃过上安生日子,沈枝意乐意的很。

直到陆定渊欣赏够了眼前的美景,才伸出手毫无征兆地将沈枝意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

陆定渊的手因常年握笔多少有些薄茧,此时攥在沈枝意本就手上破皮的手腕上如同针扎一样刺痛,沈枝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嘶——”

“疼……”沈枝意皱眉,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娇气”陆定渊语气颇有些不耐,手上却松了几分,他的语气不容拒绝:“替我系上”

沈枝意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见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渊儿可在里面?”

熟悉的声音让沈枝意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身子再次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是陆夫人!

陆夫人最恨爬床的丫头,自己如今这么不成样子地在陆定渊房中,若是被她见到一定会大骂自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再狠狠打一顿板子扔到荒郊野岭去等死的!

沈枝意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挣脱了陆定渊的禁锢,跪在地上像个乞丐一般抱着陆定渊的膝盖低声哀求。

“求您帮帮奴婢吧世子,若是陆夫人发现,奴婢会被打死的!”

陆定渊心中莫名地烦躁,粗暴地拭去她脸上的眼泪:“哭什么,我不发话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沈枝意刚被他薅着衣服扯进桌案下藏好,门便吱呀一声被打开,立刻便不敢再动,只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粒米,任谁也看不见才好。

“饭还没吃完就走了,有什么事比身体还打紧,我特地带了你最喜欢的凤尾虾,再吃一些。”

雍容华贵的妇人从身后的丫鬟手中接过精致的木质食盒,亲自走到桌前将冒着热气的精致菜肴摆好。

“让母亲担心了,朝堂上的事耽搁不得,这才匆匆回来。”

陆定渊的声音平稳,丝毫不见心虚。

沈枝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真够能编的,他所谓不能耽误的正事就是在这里磋磨自己一个小小丫鬟吗?

听见生疏的“母亲”二字,陆夫人搭在腿上的双手霎时间紧握,却仍勉力维持着优雅得体的举止:“知道你忙,但也要注意身体才是。”

陆定渊的吃相极好,举手投足间一股矜贵之气,哪怕是此时要回陆夫人的话也仍旧不紧不慢地将口中饭菜悉数咽下,拿起帕子擦过唇角,这才开口:“渊儿不敢偷懒,唯恐辜负了圣上和父亲母亲的厚望。”

陆夫人讨了个没趣,笑意顿时变得有些勉强,她不欲再与陆定渊迂回下去,再开口便步入了她此次的正题。

“昨日你可曾见到嘉华?那孩子惦念你得紧,总是提起你。我想着你们二人本就是青梅竹马,不如过段时间就把婚事定下来,也好有个人照顾你。”

桌下的空气稀薄,沈枝意蜷缩着躲了半天几乎要窒息,她轻手轻脚地调整着姿势,却不成想一时失去平衡,狠狠撞了陆定渊一下。

陆定渊的呼吸一顿,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面对这样的陆定渊,沈枝意心中无端少了几分恐惧,轻轻拉过被子替他盖上,便转身出了屋。

回到丫头院硬得硌人的床铺上躺下,沈枝意很快便睡了过去,全然没有注意到对面房中那扇半开的窗子后,明月眼中闪过的那一抹阴鸷……

那日过后,陆定渊似乎又变得忙碌了起来,整日不见人影,甚至连回府休息都变得罕见。

府中那几个整日盼着见到世子尊容的丫头不免有些怨声载道,倒是沈枝意乐得轻松,每日除去干活和小桃之外,其余的再不用烦心。

傍晚,沈枝意照常打扫完花园,拎着扫帚往回走。

今日是府中发月银的日子,沈枝意走得很急,心中盘算着拿了月银后要去找一趟李嬷嬷,最近小桃的脸色看着越发苍白,虽然她总说自己没事,但沈枝意还是放不下心来,总想着再请大夫来瞧一瞧。

每每到了这天,丫头院里都热闹的厉害,可今日却安静得有些反常。远远看去,院门口竟还有几个婆子带着侍卫守在两侧,瞧着衣着,约莫是哪房的太太姨娘身边的。

沈枝意心中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不安,转身便要走,那婆子远远看见她,惊呼一声:“在那!去把她压过来!”

侍卫闻令,立刻便冲了过来。

沈枝意心下一惊,难不成是她和陆定渊的事被发现了?!

她下意识想要逃走,可尚存的理智却将她死死钉在原地。不能跑!左右她也跑不出这侯府,早晚都会被人抓到,到那时便更说不清了!

打定了主意,沈枝意深吸一口气,将心中浓烈的不安和恐惧生生压了下去。

侍卫本已经做好了制止她的抵抗的准备,此时见她这样配合,拎着麻绳的手倒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将这贱人绑过来!”

方才那婆子再次开口,声如洪钟般,气势十足。侍卫立刻便回过身来,将沈枝意的手死死缚在身后,压着她进了院。

院中,陆夫人一席靛蓝色衣袍,正端坐在正中央的太师椅上。身后七八名丫头掌扇、端茶,来来去去的竟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李嬷嬷正跪在陆夫人正前方,抖得如同筛糠一般,院中其余的粗实丫头也都垂着头跪在李嬷嬷身后。

倒是明月站在陆夫人身边,面上难掩得意之色。

以见沈枝意进来,陆夫人先是一惊,而后面色便瞬间沉了下来,似是见了多年的仇人一般。

明月瞧着她的脸色,对着沈枝意斥道:“沈枝意,见到陆夫人还不跪下!”

沈枝意的上半身被绳子束得发麻,双手又被束在身后,有些难以保持平衡,动作不免显得缓慢了些。

她刚刚弯了弯膝盖,明月却几步冲上前来,一脚便狠狠踢在她的膝窝处:“磨蹭什么?”

沈枝意被她踢得双膝一软,膝盖重重刻在地上,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几乎怀疑自己的膝盖已经被撞碎了。

陆夫人这才开口,语气轻蔑:“李嬷嬷,你是府中的老人了,她又是在你手下做事的,不如你来告诉她,按规矩丫鬟偷盗府中财物该如何处置?”

李嬷嬷颤颤巍巍道:“回大夫人,应仗责五十大板,发配出府”


“太高了,世子,放奴婢下来自己走吧!”

陆定渊扫她一眼,却充耳不闻,一路抱着她走到屋内,沈枝意第一次被扔到了属于陆定渊的床榻上。

床板很硬,被扔上去时浑身疼极了。

不管承受了多少次这样的痛,沈枝意的内心却还是怕得要命,长睫颤抖着扑扇。

只不过如今的她成长了许多,懂得了靠谁就要讨好谁的道理。

帐帘落下,昏暗的光线中,男人如刀削般的面庞显得更加俊美。

沈枝意咬唇,手第一次主动搭上男人的肩。

陆定渊一愣,下一瞬,沈枝意眼前一暗,吻铺天盖地袭来。

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耗尽,沈枝意全身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身后的男人呼吸均匀,她却缓了半天,才有力气将搭在身上的手臂推开,忍着酸痛去够被扔在床下的衣服。

好不容易穿好中衣,沈枝意不经意间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陆定渊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倚在床头不知已经看了多久。

沈枝意顿了顿,认命地走上前去伺候他穿衣。

陆定渊素来喜洁,衣裳但凡落了地或者有了褶皱便要立刻换掉,沈枝意方才将他里衣上的腰带系好,便转身要去拿新的外衣来。

刚刚转身,手便被擒住,陆定渊一把将她拉回来。

沈枝意没有防备,被这样猛然一拽,整个人都扑倒在他身上,身下的肌肉硬的硌人,沈枝意撑着床榻想要起来,手却不小心按在他的胸膛上。

这一下力气不小,陆定渊闷哼一声,一手将她的两个腕子攥住,拉进怀里。

“再睡一会儿”

光洁的胸膛近在脸侧,随着陆定渊的呼吸起伏,沈枝意的脸烫的要命。

“时辰不早了,您不是等会儿还有事要出府么?”

“你很想让我快走吗?”

陆定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似乎有些不悦,胸膛随着他的话微微颤动。

沈枝意别过眼睛:“奴婢是怕耽误了您的正事,担不起罪责。”

陆定渊挑眉:“真的?”

“奴婢怎么敢骗世子。”沈枝意急忙挣扎着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水意盈盈的眸中满是真诚:“若是可以,奴婢恨不得化做一根穗子日日被世子别在身上,又怎么会盼着世子快走呢?”

陆定渊看着她满眼的小意讨好,谎也撒得漏洞百出,心情倒也意外地好了几分。

“那你便去收拾吧,等下随我出府。”

“什么?”

沈枝意愣住了。

“随我出府,要我重复第三遍吗?”

陆定渊幽深的眸子定定看着她,沈枝意别无他法,只得应下:“是,奴婢领命。”

咬着牙转身,沈枝意简直恨不得回到一刻钟之前把自己这张嘴缝起来。

这张破嘴,一天到晚瞎说什么!

马车和其余的东西庆安都早已备好,说是收拾,沈枝意要做的其实也只是将自己收拾得体一些,顺带替陆定渊传个话罢了。

和小桃打了招呼,沈枝意不情不愿地跟着出了府。

侯府的马车质量极好,行驶间并不显得摇晃,又宽敞得能容得下十来个人。

沈枝意坐在角落,离陆定渊的距离并不算太近,可只有两个人的空间还是让沈枝意觉得有些局促。

手指不自觉地扯着袖口,不知不觉间倒引来了陆定渊的目光。

沈枝意许久未能分出心神在衣着上费过心思,在灰扑扑的末等丫头服里裹了两年有余,来到韶光院后也不曾上过心,向来是给什么穿什么。


沈枝意本还想着总不能让春华因为帮自己的忙而落下什么不好的事,心中总是有些不安,这样一来她倒也放心了许多。

说起来这还是陆定渊的功劳。

“依仗……”

沈枝意喃喃重复着流云的话。

脑中又浮现出陆定渊那双幽深的眸子,沈枝意抿了抿唇。

自己像只落魄的流浪狗一般被陆定渊随手捡了回来,有机会能攀上的依仗,怕是也只有陆定渊一个人了。

看来自己如今只有讨好他一条路可走。

流云走时见她要休息,便将屋里的烛光尽数熄了,屋中暗得厉害,什么也瞧不清楚。

沈枝意翻了个身,自己又有什么本事能让陆定渊成为甘愿帮着自己呢……

闭着眼强迫自己不去乱想,不知多久,她才终于有了一丝困意。

门口突然发出一阵不大的响声,月光顺着半开的门撒了进来。

沈枝意借着这月光看见陆定渊推门进来,心中慌乱不知该作何反应,忙闭上眼睛,只等着他进里屋再睁开。

谁料那脚步声在门口顿了顿,竟拐了个弯,直直冲着沈枝意所在的外间走来。

脚步声在床前停下,沈枝意将眼睛闭得紧紧的,唯恐他又在打什么让自己羞愤的坏主意。

刻意控制着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陆定渊半晌没有动静,就在沈枝意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身侧的床塌却突然一沉。

春天的夜里还有些冷意,沈枝意只觉得一具微凉的身躯从身后贴了过来,长臂一伸便将她拥进怀里。

沈枝意心头一紧,他不会禽兽到强迫满身是伤的自己和他……那个吧?

心跳的越来越快,沈枝意只能紧紧闭着眼睛,才能控制住眼皮的抖动。

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自觉,又往前贴了贴,抵在后腰上的炽热让沈枝意再也忍不住猛的睁开双眼。

还没来得及开口讨饶,陆定渊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起:“装不下去了?”

“世子,奴婢……”

他怎么知道自己是装的?他怎么又知道了?

还没想出合适的借口,便被一对耳环挡了回去。

陆定渊的手从身后绕到她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对珍珠流苏耳坠。

豆大的珍珠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陆定渊拿的很稳,可流苏却在沈枝意眼前轻轻摇晃。

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这是赏给奴婢的?”

沈枝意伸出手接了过来,回头看的时候,陆定渊已经闭上眼睛,声音有些疲惫:“随手买的,明天戴上”

沈枝意已经许久没戴过什么首饰,这耳坠她虽喜欢的紧,却下意识便要拒绝:“奴婢做惯了粗活,戴这些怕糟践了东西”

陆定渊嗤笑一声:“如今下床都难的人能做什么粗活?”

收到赏赐而隐约有几分欣喜的心瞬间冷了下来,他这是在嫌自己没用么?

方才打定了主意要讨好他便吃了瘪,沈枝意心中有些打鼓,毕竟出师未捷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奴婢可以下床的,明日便可做活了,实在不行,也可以干些缝缝补补的绣活。”

沈枝意急着证明自己并不是没用,一时竟也忘了拘束,转过身和陆定渊面对着。

陆定渊并未睁眼,刚刚去大理寺替那群废物审了半天的案子,他当下累得很,太阳穴也一下下发胀,直到回到这里,搂着怀里温热的身躯才放松了些。


庆安顿时冒出冷汗来,这侯府上下丫鬟小厮加一起有成百上千号人,别说是叫海棠的,就算是叫玫瑰、牡丹的,他也未必记得住啊!

“这……奴才无能”

庆安那边垂着头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沈枝意这头却忍不住抬头看了陆定渊一眼。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

看他方才的反应,分明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真名,可这一次两次的却还偏要拿“海棠”二字来唤自己,不就是骗了他一次吗?堂堂一个世子,怎么就这样睚眦必报。

陆定渊突然垂眸,沈枝意猝不及防地装上了他的视线,忙闪躲地看向别处:“回世子,奴婢名叫沈枝意,不叫海棠。”

沈枝意答完,便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等他发话,自己好继续去打扫这残花泥土铺了满地的花园。

陆定渊却没让她如愿,漫不经心道:“时辰不早了,还得去陪祖母吃饭。流雨被支走了,这样过去未免有些失礼。”

“不如奴才回韶光院将流云喊来?”庆安上前道。

陆定渊瞥了他一眼,复又看向沈枝意:“你来替流雨”

“我?”沈枝意抬头,见陆定渊神色不似说笑:“可这花园还没打扫完,嬷嬷知道会罚——”

“沈姑娘,世子都发话了,还有谁敢罚你。”

一向对别人的事漠不关心的世子突然看起了热闹,见人家受欺负还出手相助,此时甚至还开始寻由头让人家跟着自己。

庆安这个人精哪还能看不出陆定渊的意思,见沈枝意犹豫,忙对她使了个眼色。

陆定渊说完便独自往前走去。

庆安悄悄推了沈枝意一把让她跟上:“沈姑娘,听世子的话不会吃亏的。”

沈枝意抬头,见庆安鼓励似地冲她点点头,心底叹了口气,跟着陆定渊的果然没一个正常人。

想归想,人在屋檐下却还是不得不低头,沈枝意认命地拎着扫把小跑几步跟了上去。

陆定渊向来守时,今日绕了路又碰上遭闲事,难免耽误了些时辰,此时便有意加快了脚程。

庆安和流雨伺候惯了倒没觉得有什么,只可怜了沈枝意,几乎是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他的步子,连鼻梁都冒出了一层薄汗。

几人一路行至寿安堂外的圆门前,陆定渊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沈枝意一时不查,差点和他撞个满怀,好在有手中高大的扫把撑了一下,也算堪堪稳住了身形,她垂头后退一步,和流雨一道规矩地立在庆安两侧。

陆定渊本欲去扶她的手落了个空,幽深的眸子下意识落在她手中的扫帚上:“你还拿着它做什么?”

沈枝意一愣,顺着他的眼神看了,才知道他是在同自己说话:“回世子,这扫帚丢了要赔嬷嬷钱的。”

陆定渊剑眉一皱,看向庆安:“去问问赵管家,府里何时穷成这样了。”

“是”,庆安俯身,在心中暗暗替赵管家捏了一把冷汗。

陆定渊扫一眼沈枝意:“扔了。”

往事在前,对陆定渊,沈枝意一向是有些恐惧的,听了这话也只好识趣地将扫帚靠在墙边。

小跑几步回到陆定渊身侧,沈枝意生怕自己又惹了这位祖宗的不快,悄悄抬眸看他的眼色,却正好撞进他幽深的眸中。

女子潋滟的眸子怯生生地看着自己,粉白的面颊上挂着几颗莹润的汗珠,正如昨日夜里他疏解时所想的那般……动人。

陆定渊喉结上下滚动,下一秒,一张带着松木气息的锦帕霸道地落在沈枝意头上,将她整张脸遮了个严实。

“把脸擦干净再进来。”

沈枝意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伸手接住落下的帕子,却见陆定渊已经转过身往寿安堂里头走去。

庆安拍了拍她的胳膊以示安抚,便带着流雨匆匆跟了上去。

沈枝意站在原地看了一眼手中的帕子,在日光的照射下,整张帕子泛着细腻的光泽,想必是京中最名贵的贡锦所制,上头绣的几支湘竹更是绣工精致。

不愧是如今在朝中炙手可热的陆定渊,连帕子都用的这么名贵。

沈枝意小心将帕子折好收起来,像陆定渊这种人想必是不会用别人用过的帕子的,不如给她,等日后有机会出府了换成钱给小桃买肉吃。

拽着衣袖胡乱擦了把脸,沈枝意悄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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