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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呼吸开始急促，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
“你叫什么名字？”我轻声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地面，身体僵硬得像是一尊雕像。
厂长额头上开始冒汗，连忙笑着解释：“殿下，她……她是个哑巴，从小不会说话。”
我沉默了一秒，目光依旧停留在女孩身上。
她的眼睛里没有狂热的崇拜，也没有激动的泪水。
她的眼睛里，只有恐惧。
我微微蹙眉，正要开口，身后的女官忽然低声说道：“殿下，我们的视察时间快到了，该进行下一项行程了。”
她的语气柔和，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沉默了一瞬，缓缓收回目光，转身朝厂房外走去。
走出工厂，阳光刺眼。
工人们继续用力鼓掌，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高喊着：“新星女将军万岁！”
“女将军关心人民！万岁！”
闪光灯亮起，摄像机记录下这一切。
——我知道，今晚的新闻里，我会被拍成“关心民生、深入基层”的领导者，人民会再次为我的仁慈而流泪。
但——
那个女孩呢？
她不会出现在新闻里，她不会被任何人提起，她只是被遗忘的影子。
而像她这样的人，究竟有多少呢？
车队驶离工厂。
我靠在车窗上，望着窗外的人群，他们依旧在狂热地挥手，脸上带着近乎神圣的笑容。
我轻轻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女孩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