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动作停住,便直接走来。
“是这把吗?”
我反复确认着这把木梳,确实是和我年幼时偶然看到的那把木梳一样,看上去有些年头,连尾部的刻字也是相同。
“是。”
我点头。
“报警。”
一盆冷水泼在宋道士的脸上,将他全身浇了个透,宋道士猛地从昏迷中醒来。
他动了动手脚,却感觉自己的四肢都被什么东西给捆绑住了。
他抬眼,发现眼前是两个熟悉的面孔。
——文水和闫婆。
宋道士在此刻才终于慌了神,动弹着四肢试图逃跑。
“你们!
你们想干嘛!”
“我们不干嘛,只是问你几个问题。
我俯视着宋道士,踹了他的凳子一脚,示意他老实一点。
“你们...你们都知道了?”
宋道士看到自己卧室那扇血红色的大门被打开,便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杀我爷爷?”
宋道士见事情败露,便干脆破罐子破摔。
他扯着嘴角笑了两声,却有着莫名的自信,我们两个女人大概对他做不了什么。
“要怪就怪他有好处不知道分我一份。”
“什么意思?”
我蹙眉看他。
“你们家之前的风水局都是我布置的,不管怎么说,他后面发家了都和我有很大关系不是吗?”
“我多次暗示他给我点好处。”
“要么至少把那个古铜镜借我用用好了。”
“但不论我怎么说,他都付之一笑,完全不理会我。”
“他不给,那我就自己取...”我听了宋道士的话,只觉得心中怒火燃起,闫婆拉住我,冲宋道士厉声。
“阿荣呢?”
“阿荣,谁?”
“我的儿子。”
闫婆说的时候,握成拳的双手一直在颤抖。
“哈...算他命好,是个纯阳体质,因此祭祀效果才强。”
“祭祀的时候,他哭着闹着,吵死了。”
“好在结果是好的。”
“没想到你是装疯,还真是伟大的母亲。”
“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们是怎么解决他的,送他投胎了?
嗯?”
闫婆几乎要冲上去打宋道士,可宋道士只是一副挑衅的模样,我连忙拉住闫婆。
“你就不害怕吗?”
我盯着他的脸,连我自己都没发觉,我的手心已经被自己扣出血。
“害怕?”
“为什么要害怕?”
“人在这个世上,用尽手段,谁活到最后才是赢家。”
宋道士轻飘飘说着,仿佛已经屹立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