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被勒住脖子一般,无声地痛哭挣扎着。
“妈妈我好痛...我不要火...”小鬼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突然间他好像冷静了下来,直直地看向闫婆。
他如血窟一般的眼睛流下了浑浊的液体,或许是眼泪吧。
“妈妈...”他这样看着闫婆,颤抖地吐出一句话。
“妈妈,帮我烧掉我的小指骨,让我转世吧...我好痛苦...”闫婆听到阿荣的话,连忙直起身来看着阿荣。
“什么小指骨?”
“宋道士拿了我的一根小指骨做供奉,他说我是纯阳体质...妈妈,我的死就是他的祭祀...妈妈,他拿我做祭祀...只要我在,你们就进不了他的屋子。”
“我的小指骨在供台上,妈妈帮我烧掉它...”闫婆听着阿荣的话,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滚落下来,拿着牛眼泪的那只手不断颤抖。
闫婆转身便看到那个供台,果然如阿荣所说,在供台下有一根小孩的小指骨,不过此时只剩下一节白骨了。
闫婆望着那节白骨,似是陷入了回忆中。
让她亲自带阿荣来到这个世界,又第二次送走他。
虽然往事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此时再次面对阿荣,无疑是把闫婆的伤口血淋淋地撕开。
闫婆望着那节白骨,想着。
如果没有宋道士的话,这节小指应该不止只有那么点吧。
“闫婆...”我轻声提醒着闫婆,她摇了摇头,合上眼。
“我知道了。”
闫婆用火柴点了宋道士家的稻草,扔进灶台地下,连着阿荣的骨头。
闫婆听到阿荣轻轻喊了一声“妈妈”,她忍住不回头,再回头时身后便已经没了阿荣了。
“闫婆,他走了。”
我话落,闫婆轻点头。
“他走的时候是笑着的,让我同你说谢谢。”
、闫婆没有多说什么,擦掉了她脸上的泪痕,转身对我说道。
“我们进去吧。”
13我点头,果然没了阿荣的结界,这个门便能直接被我们推开了。
我对闫婆使了个眼神,我们便分头去找那把木梳。
我一把揭开了宋道士的枕头,可我却感觉这枕头有些奇怪,摸一摸是个荞麦芯的枕头,我皱着眉干脆划破了枕头,里面的荞麦壳便倾出。
随后是一把木梳,我拿起那把木梳定睛一看——尾部刻着个“文”字。
闫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