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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死后,将军追妻火葬场了沈琉璃周宴生全局

白家小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撑腰绿云闻言,登时便上前给了丫鬟结结实实的一个大嘴巴:“你个小贱蹄子,自己做出这种连累老子娘的事情,竟然还敢随意的污蔑我!”沈严眉头紧锁,整个院子里的人吵吵闹闹的,吵得他头疼。“我没有!大小姐,老爷,我真的没有,这些年,很多东西都是绿云让我偷的,说是什么大小姐不常检查,就是随便的那几个东西也不是什么大事。”“每次安排都是绿云亲自找到我安排的,大小姐,我也算是将功折罪,求求您了!”丫鬟的脸被打的红肿不堪,看起来好不可怜,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凭什么,这些东西都是他们让自己干的,现在竟然让她背锅!都死到临头了,谁还顾得上这么许多?绿云没想到自己的暗示,被丫鬟无视了过去,只能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瑟瑟发抖,她是从小跟在王秋香身边的嚒嚒所出,一家子...

主角:沈琉璃周宴生   更新:2025-02-14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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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琉璃周宴生的其他类型小说《心死后,将军追妻火葬场了沈琉璃周宴生全局》,由网络作家“白家小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撑腰绿云闻言,登时便上前给了丫鬟结结实实的一个大嘴巴:“你个小贱蹄子,自己做出这种连累老子娘的事情,竟然还敢随意的污蔑我!”沈严眉头紧锁,整个院子里的人吵吵闹闹的,吵得他头疼。“我没有!大小姐,老爷,我真的没有,这些年,很多东西都是绿云让我偷的,说是什么大小姐不常检查,就是随便的那几个东西也不是什么大事。”“每次安排都是绿云亲自找到我安排的,大小姐,我也算是将功折罪,求求您了!”丫鬟的脸被打的红肿不堪,看起来好不可怜,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凭什么,这些东西都是他们让自己干的,现在竟然让她背锅!都死到临头了,谁还顾得上这么许多?绿云没想到自己的暗示,被丫鬟无视了过去,只能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瑟瑟发抖,她是从小跟在王秋香身边的嚒嚒所出,一家子...

《心死后,将军追妻火葬场了沈琉璃周宴生全局》精彩片段

撑腰
绿云闻言,登时便上前给了丫鬟结结实实的一个大嘴巴:“你个小贱蹄子,自己做出这种连累老子娘的事情,竟然还敢随意的污蔑我!”
沈严眉头紧锁,整个院子里的人吵吵闹闹的,吵得他头疼。
“我没有!大小姐,老爷,我真的没有,这些年,很多东西都是绿云让我偷的,说是什么大小姐不常检查,就是随便的那几个东西也不是什么大事。”
“每次安排都是绿云亲自找到我安排的,大小姐,我也算是将功折罪,求求您了!”
丫鬟的脸被打的红肿不堪,看起来好不可怜,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凭什么,这些东西都是他们让自己干的,现在竟然让她背锅!都死到临头了,谁还顾得上这么许多?
绿云没想到自己的暗示,被丫鬟无视了过去,只能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瑟瑟发抖,她是从小跟在王秋香身边的嚒嚒所出,一家子都是忠心耿耿。
“红袖,去查!”沈琉璃威严吩咐的样子,跟沈严像了个十成十,“清点母亲留下的遗物,一样都不能少。”
“是!”
红袖早就憋着一口气,如今好不容易才能扬眉吐气,当时就带着人去了仓库,有了沈严坐镇,这些个下人没有敢不尽心尽力的。
“爹爹,您消消气,说不定是丫鬟随意的污蔑,我想,主母不会做这么肮脏龌龊的事情。”
沈琉璃明里暗里的话语,让沈严微微一愣,随即看向王秋香,他的枕边人,难道这些年都是假装的?
王秋香苍白着一张脸,摇摇欲坠。
等待的时间是很漫长的,一分一秒的时间流逝,王秋香额头上的汗水就多上一分。
“老爷,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你们这是要打我这个大娘子的脸面?”
“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你们父女两个如此的污蔑和羞辱?还不如一纸休书直接让我走人!”
王秋香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沈严多少也有些许的动容,这么多年,她操持家务和内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到底有些触动。
“母亲这是何必,如今只是清点本属于我的东西,生母遗留下来的遗物,也是我和爹爹的一个念想,现在身边人不干净,也是为了你的名声,不是吗?”
沈琉璃见状,四两拨千斤的回击,王秋香之前不是最爱的就是用名声压她吗?
如今用到她的身上,可还有什么话说?
王秋香怨恨的瞪了她一眼,
到底是没说出口。
“小姐。”一盏茶的功夫,红袖就带人回来了,只是眼眶被气的发红,“我按照夫人的嫁妆清单去盘查,如今......仓库里少了大半,值钱的金银首饰,簪子头面只剩下了不到三成,至于那些个珍宝古玩也都所剩无几,若是小姐和老爷不相信,大可亲自去探查!”
“那些个东西,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偷走的,小姐,你隐忍多年,就怕思念亡母,让主母知晓了家宅不宁,如今竟让贼人钻了空子!”
红袖一番话说的委屈,可字里行间都是为了沈琉璃说话,这些年她家小姐受到的委屈,老爷都得知道!
“老爷,这是我请查出来所剩下的东西,请您过目。”
沈严本有些怀疑的眸子在看到单子的那一刻,彻底的阴沉下来。
妻子留下的东西他就算是个男人,也知道只多不少,如今竟然就剩下了这么点东西!
“大胆刁奴!我忠勇伯府竟然出了这么个奸诈狡猾的贼人。”沈严一把牌在桌子上,众人纷纷吓得抖了一下,“这就是你给我管的家?”
王秋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泪痕,泫然欲泣的样子看着楚楚可怜:“老爷,我跟在您的身边多年,不说旁的,就是这些个后宅内务,凡事都是亲力亲为,您怎可如此想我?”
“大小姐的东西,我如何敢动?姐姐留下的,自然都是好的!”

父亲来了
如此轻拿轻放?就是说王秋香没参与,沈琉璃也是不信的,原来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能调到是非黑白!
之前,自己怎么就瞎了眼,让他们这群人踩在头上?
“慢着!”沈琉璃威严的说道,“母亲便是如此约束下人的?难怪整个伯府,贼人如此猖獗,如今是画卷,明日若是想要了结主家的姓名,又该如何?”
“琉璃,你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这娘家的事情,自然有母亲来管理......”
“如此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浑厚的男人声音传来,众人纷纷浑身一震,只有沈琉璃眼眶骤然红肿,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
身着官服的男人迈着四方步而来,肃杀之气中又带着些许的儒雅,文物双全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男人。
“爹爹......”
沈琉璃再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心中的酸涩让眼眶通红,控制不住的情绪袭上心头。
记忆中,父亲一直都是严肃且不苟言笑的,在王秋香明里暗里的挑拨之下,沈琉璃一直觉得父亲不爱自己,他们父女两个明明是在同一屋檐下,却没有很好的机会交流。
甚至于,有时候见到父亲,沈琉璃都会转头就走。
可是重新来一次,她才看到父亲隐忍在严肃外表下的那颗疼惜自己的心。
那是一个父亲为了保全自己的孩子,做出的最大的牺牲。
天底下哪有父亲不爱自己孩子的?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沈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昨日做梦,梦到母亲收藏的画卷,母亲说那是与父亲一同收藏的,今日便想着拿出来端详,可不曾想......”沈琉璃擦试了眼角的泪水,“却有手脚不干净的下人,竟然差点毁了画卷!”
越说越委屈,似乎是想要将两辈子的委屈全都宣之于口一般。
“老爷。”王秋香赶忙上前,“都是妾身的不是,只是这丫鬟手脚凌厉,确实是个可用之人,况且又是个家生子,我也怕传出去了,乱了大姑娘的名声。”
沈严安慰着沈琉璃,淡淡的看了一眼王秋香:“这就是你管理的后宅?竟然出了此等大事?”
沈严向来不参与后宅的事情,如今明显就是要为沈琉璃撑腰,一线官袍,直接坐在了主位上:“来人,将这丫鬟的全家,都带上来!”
“老爷......”
王秋香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绿云拉住了衣袖。
不到片刻的功夫,这丫鬟的全家都被送了上来,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父亲,一个小小的丫鬟,不去偷金银珠宝,反而是看上了一幅画卷,这些个家生子,只是眼界都不如意,怎的就知道这画卷价值不菲?”
“如何盗取的?又是要如何售卖?这些岂能是一个小小的丫鬟知道的?”
沈琉璃的一番话正中靶心,丫鬟只是领了吩咐要悄悄的烧毁画卷,但是其中的弯弯绕绕,是完全不知情的。
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
“大胆!”沈严面无表情的砸了一下桌子,“还不快从实招来,若不老实,便一家人全都发卖出去!”
有了沈严的逼迫,小丫鬟牙齿都吓得开始颤抖,身边的爹娘更是一个劲儿的催促:“你是害死我们不成吗?”
“老爷明鉴,奴才......奴才......”小丫鬟下意识的看向王秋香,眼瞅着自己的爹娘都快没命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是夫人!都是夫人指使的,我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价值,指使听命行事啊!”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王秋香险些站立不住:“你......你放肆,竟然敢随意的攀污本夫人,仔细着自己的皮!”
“老爷,大小姐,奴才不敢说谎,是夫人身边的绿云跟我说的,让我悄悄的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东西烧毁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众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琉璃,神色一怔,浩浩荡荡的马车倒也是径直离开,扬起的灰尘让人忍不住的咳嗽。
“她......她竟然......她竟然......”
沈琉璃坐在宽大的马车里,闭眼假寐,自然听不到身后的周老太太怒极攻心的咒骂。
就算是听到,她自然也不在意。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周家的马车就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忠勇伯府的门前,门口的两座石狮子威严的守护着家宅的平安。
看起来便让人望而退却,门口的小厮见到人马上就进去通报,一时间,竟无人上前迎接。
若是换成以前,这样的下马威,只怕是让沈琉璃黯然神伤许久,如今径直进去。
忠勇伯府是当初跟着皇上征战天下的,加上沈家曾和慕容家联姻,也算得上是风光一时,可是前头的夫人去世之后,忠勇伯府贪墨了嫁妆,沈琉璃一度过的不深如意。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哗啦啦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旷神怡,随处可见的奇珍异草,更是寻常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东西,随便一样便足以事寻常百姓一家一年的开销。
偌大的忠勇伯府,丫鬟小厮只是低着头在做自己的事情,对沈琉璃不甚恭敬。
“小姐,他们未免太欺负人!”
“原先住在这里,他们便就是这副德行,你难道还看不明白?”
生母去世,继母入门,这些向来都是踩低捧高的人,自然是不将她这个正儿八经的大小姐放在眼里。
如今就连她出阁前的房间,都已经蒙上了淡淡的灰尘,似乎是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
沈琉璃直接大剌剌的坐在了主厅堂,直接吩咐道:“红杏,泡茶。”
甚至不曾让人通报面见主母,红杏得了命令,直接去了厨房,亲手跑车泡茶。
堂堂的忠勇伯府大小姐回趟娘家竟然连个泡茶的人都没有,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来人。”沈琉璃威严的扫视着下面的丫鬟,吩咐道,“便说我回来了,请母亲出来相见,还是说,这娘家自此不再是我的娘家了?”
丫鬟战战兢兢的,总觉得今日的大小姐看起来格外的吓人,连忙道:“小姐,夫人她......她身体不适,怕是,不能相见了......”
不能?
病了?
想得美!
沈琉璃冷笑一声,反正她今日也不是冲着见面来的,悠闲的品了一口茶,吩咐道:“红杏,去,将母亲留给我的《富春山居图》取来。”
这是她生母留下的遗物,当初慕容家嫁过来可是带了十足十的嫁妆,这图出自名师之手,自然是昂贵非常。
红杏得了吩咐去了库房,去遭到了阻拦,一言不合直接将人踹翻在地:“什么腌臢东西,也敢拦着大小姐的路!”
库房里摆放着的都是沈琉璃的东西,半刻之后,红杏慌忙跑出来:“小姐,不好了......那画,那画不见了!”
生怕自己看走了眼,在库房里找了半天,还是不曾见到画卷的一丝影子。

惹怒
次日一早,沈琉璃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前世她伺候婆母,天不亮就去伺候着,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好不容易睡咯个好觉,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身上的疲惫都少了很多,看着也有些精气神了。
果然,这人啊,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夫人。”红杏伺候着沈琉璃起床,手中忙活着,嘴上也不停歇,“前院传来了消息,说是将军动了大怒了。”
周晏生?
沈琉璃梳洗的动作一顿,不由得竖起耳朵听着。
“具体情况奴婢也不知道,只说是昨天送来的那两个宫女惹了将军不快,今儿个一大早将军亲自带着人送回去了,就连每日早上的晨昏定省,都不曾去。”
周晏生孝顺,虽与老夫人不甚亲近,但是礼仪还是周全的,如今倒是稀罕事。
“夫人,您看,要不要去管管?”
“我有什么好管的?”
沈琉璃继续梳洗,她这里都得到了消息,更别说老夫人那边,定然早早的就知道了,周晏生将人送进宫,本就是表明态度,如今更是如此,也是打了老夫人的脸,明摆着告诉她们不必赛人进来。
“红杏,吩咐下去,即刻备好马车,我要回娘家。”
周晏生今日此举,老夫人那边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又舍不得责罚自己的好大儿,这一腔的怒火自然就是冲着她这个儿媳妇来了。
“我才不会此刻前去碍眼。”
红杏惊讶的连盆子都忘了端出去:“夫人,您真是大不相同了。”
若是以前,只怕是天不亮就要站规矩了,怎么如此轻松?
沈琉璃换上了轻快明亮的鹅黄色儒裙,整个人显得端庄中带着些许的俏皮。
可天不遂人愿,麻烦自然会找上门来。
“夫人,老夫人有请。”
来传话的婆子是老夫人贴身伺候的,向来眼高于顶,就连她这个将军府主母都不放在眼里:“夫人还是快着些,让老夫人久等,可不是个孝顺儿媳该做的事情!”
“老夫人如今缠绵病榻,你这个做儿媳妇的,自然要在一边伺候着!”
病了?
早不病,晚不病,就在这个时候病?莫不是看自己像个冤大头,好糊弄?
沈琉璃冷笑出声,还不是因为周晏生的一番操作,才让老夫人气病的,不去责罚该责罚的人,反而欺软怕硬到这个地步。
“夫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的,老夫人的病科耽误不得!”
沈琉璃坐在高位一动不动,居高临下的看着婆子,生出一股子的威严来,众人纷纷吃了一惊。
“红杏,去请大夫。”沈琉璃眼中的冷漠转瞬即逝,“婆母生病自然是要请上好的大夫,不吝钱财。”
“至于我。”沈琉璃挽了一下碎发,礼仪周到挑不出半点错漏,“今日是正月初三,按照规矩,今儿个是我回娘家的日子,我虽想要侍奉在侧,可这礼不可废,想来婆母也不希望外人嚼舌根子,说是苛待了媳妇,连娘家都不许回,不是吗?”

自尽
“啊——”
鲜血喷洒在王秋香的身上,温热的血液刺激的她大声喊叫起来,整个人被吓得跌坐在地上。
沈琉璃也震惊不已,如此忠仆,到底是可惜了。
更别说外面等着的下人,看着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绿云,现在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心中纷纷胆寒,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了自己。
沈严似乎是见惯了人的生死,微微皱眉:“绿云私自窥探大小姐的东西,本就该杀,念在其自尽的份上不连累家人,至于你......”
沈严压迫性的视线落在了王秋香的身上,“身为当家主母,连个丫鬟都管理不好,是你失职!”
“老爷......”
“三日之内,琉璃丢失的东西,全都一分不少的找回来,若有半分闪失,我看你这个主母,不当也罢!”
王秋香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早上还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死在了自己面前,况且还是跟了自己那么久的老人!
沈严挥挥手,自然有下人搀扶着王秋香,暂时离开,偌大的院子和正厅只剩下了沈琉璃父女两个。
绿云的尸体也有人过了席子扔了出去。
沈琉璃长叹一口气,亲自为父亲斟茶:“爹爹,我此次回来,看到你眼角发青,眼圈乌黑,是最近公务繁忙?”
“都是朝廷上的事情,众人皆是如此罢了。”
沈严很久没有和沈琉璃如此的父女谈话,一时间,温馨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中间。
沈琉璃亲自给沈严按摩着肩膀,温柔的劝解道:“官场上的公务时做不完的,爹爹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太劳累了,到底比不上那些年轻的小伙子,我不在府内,您自个儿更是要关注些才是。”
沈琉璃记得,前世父亲忙于公务太过劳累,不久之后就在早朝上晕倒,从这次开始,日日夜夜的缠绵病榻,流水的汤药和补品送过去,却没有丝毫的起色,不到两年的光阴,人就撒手人寰了。
沈严是她在府内最大的靠山,父亲没了,忠勇伯府自然是王秋香当家,原本只是私底下的苛刻,后来更是明目张胆的苛待,就连母亲的遗物,她一个也没能保护下来!
这一次,一定要让父亲长命百岁!
沈严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自从他续弦之后,父女两个的关系就大不如从前,一日接着一日的躲避。
“琉璃,你......”
沈严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他们很久不曾如此亲密了,其实在这之前,他也想着和沈琉璃拉近关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总是躲着自己。
“爹爹。”沈琉璃也颇为动容,可大概是因为两人太长时间不曾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两人都有些许的尴尬。
“咳咳......”沈严将拳头放在唇边,掩饰自己的尴尬,“你......爹还有些公务要处理,这件事是你受了委屈,放心,爹爹会给你撑腰的,那爹爹先走了。”
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正厅,沈琉璃望着父亲离开的背影,心思复杂。
他们之前一直恪守着父女的本分,却丝毫不亲近,只是因为王秋香在其中的挑拨,说什么女大避父,到底还是因为这个女人!
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的修复和父亲之间的关系。
外头的日头正好,暖洋洋的照耀在她的身上,似乎前世的阴霾都少了很多。
“小姐,我看老爷,似乎对您更好了?”红袖小心翼翼的打探着,“要我说,您不必一直躲着老爷的,到底是亲生的父女,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呢?”
红袖也是看在沈琉璃的脸色上,才敢说这些话。
“你也看出来了。”沈琉璃喟叹一声,“之前都是我不懂事,罢了,日后好好相处便是,红袖,我只信你,你去将东西规整好。”
红袖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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