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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妻】梅青时裴序临结局+番外小说

爆炒小龙虾虾虾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见进来通传的丫鬟,梅青时淡淡的皱了皱眉,搁下笔,起身理了理裙摆,带着两个丫鬟迎了出去。宁翊近来歇在望云堂,朝中事务繁忙,每日早出晚归。两人细算下来有好几日未曾见面。期间宁翊也未曾派遣丫鬟来告知过她去向。他不说,梅青时便当作什么也不知。梅青时刚带着丫鬟迈出门槛,就见宁翊从外面疾步而来。郎君身上的官服还未曾换下,一身云雁绯红官袍衬的人格外俊朗。梅青时毫无波澜的别开眼,福了福身子,“夫君安。”宁翊看了她一眼,未曾说话,绕开她直接往里走。淡淡的目光从身上扫过,梅青时便察觉到了男人周身散发的不悦。人还没进门,就已经先不高兴起来了。梅青时看着人的背影,无语了片刻,待到身侧凝秋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臂,才回神跟了上去。“你近日在做些什么?”宁翊进屋后...

主角:梅青时裴序临   更新:2025-02-15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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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梅青时裴序临的其他类型小说《【臣妻】梅青时裴序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爆炒小龙虾虾虾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见进来通传的丫鬟,梅青时淡淡的皱了皱眉,搁下笔,起身理了理裙摆,带着两个丫鬟迎了出去。宁翊近来歇在望云堂,朝中事务繁忙,每日早出晚归。两人细算下来有好几日未曾见面。期间宁翊也未曾派遣丫鬟来告知过她去向。他不说,梅青时便当作什么也不知。梅青时刚带着丫鬟迈出门槛,就见宁翊从外面疾步而来。郎君身上的官服还未曾换下,一身云雁绯红官袍衬的人格外俊朗。梅青时毫无波澜的别开眼,福了福身子,“夫君安。”宁翊看了她一眼,未曾说话,绕开她直接往里走。淡淡的目光从身上扫过,梅青时便察觉到了男人周身散发的不悦。人还没进门,就已经先不高兴起来了。梅青时看着人的背影,无语了片刻,待到身侧凝秋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臂,才回神跟了上去。“你近日在做些什么?”宁翊进屋后...

《【臣妻】梅青时裴序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看见进来通传的丫鬟,梅青时淡淡的皱了皱眉,搁下笔,起身理了理裙摆,带着两个丫鬟迎了出去。

宁翊近来歇在望云堂,朝中事务繁忙,每日早出晚归。

两人细算下来有好几日未曾见面。

期间宁翊也未曾派遣丫鬟来告知过她去向。

他不说,梅青时便当作什么也不知。

梅青时刚带着丫鬟迈出门槛,就见宁翊从外面疾步而来。

郎君身上的官服还未曾换下 ,一身云雁绯红官袍衬的人格外俊朗。

梅青时毫无波澜的别开眼,福了福身子,“夫君安。”

宁翊看了她一眼,未曾说话,绕开她直接往里走。

淡淡的目光从身上扫过,梅青时便察觉到了男人周身散发的不悦。

人还没进门,就已经先不高兴起来了。

梅青时看着人的背影,无语了片刻,待到身侧凝秋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臂,才回神跟了上去。

“你近日在做些什么?”宁翊进屋后径直去了梅青时常坐的小榻,坐下端起丫鬟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才抬眼看向她道。

梅青时被问的一愣,下意识便如实道:“跟随嬷嬷学习管家事宜。”

她自觉没有任何不妥的一个回答。

宁翊却皱了眉,“除此之外你就没干别的?”

梅青时:...

她应当做些什么吗?

梅青时只觉得眼前男人奇怪的很。

她没说话。

事实证明不说话的决定是对的。

宁翊这人不知道是不是近些日子忙的得了疯病,见她不说话,放下手中茶盏,蹭的一下站起身,开口便是指责般的嘲讽,“我看你这少夫人日子过得挺舒坦的,舒坦的怕是连自己夫君是谁都忘了。”

说完就直接拂袖出了扶云院。

梅青时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错听了男人的话,身边两个丫鬟似也被这话惊到,两两对望,好一会儿没说话。

“他是不是脑有疾?”良久之后梅青时回过神,气极却是反笑。

上回见这男人也是莫名其妙的不悦。

这次也是。

什么叫她这少夫人日子过得舒坦的便忘了夫君是谁?

梅青时倒想问问,她现在的日子过的舒坦吗?

自从楚氏将中馈交到她手上以来,这些日子她就没有歇下来过的时候。

楚氏挑剔,嬷嬷没几个好脸。

忙完府中的杂事,楚氏还时不时在耳边念叨让她别整天忙于中馈之事,要多放些心思在宁翊身上。

话说重一点便是直说她没本事,勾不住丈夫的心。

知道自己是寄人篱下,又惦记宁翊当初的恩情。

梅青时没有抵抗的心,楚氏说什么她都应着。

梅青时却知道自己从来便不是一个好脾气的女郎,什么事情的都逆来顺受的女郎。

否则当初在听到舅母要将她嫁于年龄可以做她爹的人之时便敢带着两个丫鬟直接上京。

到梅府之前,她就知道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她也没想错。

梅府里的夫人小姐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

经历的多了,她便知道怎么自己护自己。

楚氏这种只是嘴上说说的已是,却是最好应付的。

但听多了也难免觉得心累。

搁在宁翊眼里却是自己日子过的舒坦。

好几日未见到人影,一来说句莫名其妙的话便拂袖离去。

除了脑有疾,梅青时想不出别的话。

外传宁翊君子端方,冷静自持。

如今再看,她当初也是脑有疾,随便便信了旁人的鬼话。


夫妻俩这场对话最后还是无疾而终。

今日才被楚氏训了话,宁翊夜间留在了扶云院。

两人没什么话。

梅青时沐浴完,宁翊已经上了榻。

躺在床榻里侧,手上拿着一本书自顾自的看着,听见动静也不曾转过头来。

梅青时目光从他盖在身上的被子上扫过,皱了皱眉。

身后捧着帕子预备替她绞发的凝秋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侧身俯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奴婢让人重新抱一床被子来给郎君?”

梅青时收回目光,披着一头湿润的长发在菱花梳妆镜前坐下,“不必了。”

见梅青时拒绝,凝秋不再言语,低头专心替她绞起了一头长发。

一头长头刚至半干,身后榻上的人有了动作,他放下书,阖眼不知是否是睡了过去。

梅青时恍若未闻,待到头发干透,她又坐在小榻之上打了一根络子,方才灭了烛火上了榻。

新婚之时悬挂的百子千孙帐还没取下。

借着透过窗棂的朦胧月光,梅青时恍惚的看着床帐上那代表多子多福的图案。

身边男子存在感极强。

连带着鼻段嗅到的气息都同往常不一样。

梅青时不适的皱了皱眉,似乎难以忍受充斥在这层层叠叠床帐之内的陌生气息。

下一刻,身旁传来动静。

本该已经熟睡的男人突然翻了个身,朝她身边靠了过来。

梅青时身子一顿,而后便听见身侧男人问:“你身子可适?”

宁翊回来之后梅青时便知早晚得有一遭。

只是她却不曾想到,会来的这般突然。

方才上榻之前宁翊还是一副不甚欢喜的样子,如今却....

注:这章肯定会有人无法理解,首先我先剧透(算是剧透吧~)一下,宁翊其实是个c,他就是个大冤种,他跟女主和离没那么快,就算现在不贴贴,以后也会,所以我写了他们圆房,但没让我女儿碰不干净的男人~介意女主非c的宝宝可以退了,我在文案标明了哈,现在再说一下~

原谅我剧透,对不起呜呜呜呜,我怕有人骂我,抱歉抱歉抱歉。

…………

月事刚走,宁翊知道此事,却还在这时候问出这样一句话。

他真正的意图明确到梅青时不用去费心猜测。

她不想说话,只在朦胧的光线里点头。

宁翊辨明了她的意思,离她又近了一步。

月光撒进帐内,她平躺于床榻外侧,宁翊支起身体俯身去亲她,藏在被褥之下的大掌扶上她的细腰,她身子一僵,下意识便往后躲,却又被男人把着腰揽了回来。

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男人掀开窗幔叫了水。

过后他回身弯腰想抱她去净室,被她躲了过去。

“夫君不必管我,让凝秋进来伺候我便是。”

宁翊静静看了她几息,片刻后沉默点了点头,披着雪白的中衣转身出了内室,去了偏房的净室沐浴。

梅青时累的厉害,但还是强撑着起身沐浴一番。

丫鬟重新整理了床铺。

女儿家沐浴动作慢,待她回到内室,宁翊已经躺上了床的内侧。

床榻被丫鬟重新整理了一遍,换上了干净的被褥。

夫妻俩各自占据一方,中间像隔了一条楚河汉界,半点看不出方才行房中之事的亲密来。

梅青时闭眼便睡了过去。

翌日宁翊起的很早。

他睡在里侧,他一有动静,梅青时也只能跟着睁了眼。


自那日以后,楚氏又私下思虑了一番。

总觉得新婚三月便给长子挑妾室还是不太好。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事真要传出去了,后悔莫及的也是她。

况且…

国公夫人其实又有点拿不准长子的心思。

虽猜测当日长子救这梅氏是因心善,但梅氏又不敢万分的肯定。

说不准又是长子见了这梅氏,心中起了别的心思也未知呢。

两人是陛下赐婚,和离休妻一类的话就别想了,纳妾也不能做太过,否则就是打了陛下的脸。

国公夫人思来想去其实最好的法子便是儿子当真对这梅氏有点心思,这梅氏也当真能笼络住儿子的心。

两人不说恩恩爱爱,相敬如宾也行。

反正时至如今,她再想给儿子娶高门大户的女儿也是不可能了,没有谁家门第高的清白小娘子是愿意给人续弦的。

这梅氏虽没爹娘,但梅家也还在呢。

总归身上流了梅家的血。

身世也算清白。

至于子嗣的事…

梅氏虽身子不好,但调理调理,药喝下去,说不准这孩子还真就从她肚子里出来了呢。

再者她也是女子。

这方世道女子生存尤为艰难,她同为女子虽不喜梅氏,但可劲的磋磨人的事却是干不出来的。

就连府上这些姨娘,她都是不喜的,但也没真正的去磋磨过谁。

罢了。

人已经嫁进来了,便给人一次机会,夫妻俩能过好最好,要是这梅氏实在笼络不住儿子的心,再提纳妾的事也成。

这便是梅青时身上这身衣裳的由来。

国公夫人面上不动声色,没叫人看出她心里的想法来。

除却梅青时,宁家众人今日打扮的都比往日更加隆重。

问安过后楚氏遣了众人出去,只道午间的时候再来。

梅青时顺势告退。

回到扶云院中,梅青时有些心绪不宁。

凝春瞧出了主子异样,以为是她身子不爽,眼含担忧上前轻声问道:“夫人可是身子不适?”

梅青时摇了摇头。

她也不知心里这莫名的不宁是为何。

“无事,你将绣框给我拿来。”她闲来无事便喜欢自己动手做些东西。

荷包,调香,打络子。

这些事总是能叫人静心。

从前都是绣了帕子叫丫鬟拿出去换银钱,现下不忧愁银钱,她便喜欢上了给只见过两面的夫君绣荷包。

三月来,也积攒了好几个了。

新绣的这个还差几针便能收尾。

她干活仔细,沉浸在针线功夫里后,心里那丝不宁也被抛却。

用过午膳后,梅青时又去了正院。

刚坐下没多一会儿,就见正座上的楚氏已经开始坐立不安,人在这里,心却仿佛已经飘到了府宅门口。

江氏心细,见嫡母这般,便顺势开口,“母亲,我瞧着咱们在这坐着翘首以盼也不是个事,索性闲来无事,咱们不去走走到府宅门口迎大郎君?”

这话可说到国公夫人心坎上。

于是几人又簇拥着楚氏去了府宅门口。

梅青时下意识如往常一般落后一步跟在众人身后,却不料楚氏突然转头看她,“你过来站我身边。”

她一愣,随即又很快反应过来快步上前跟在了婆母身边,“是,母亲。”

楚氏一见人往人堆后缩,这心里就气得慌。

无论何事这梅氏便下意识往人群后缩,还没个庶出公子的夫人来的大方,终归是没有爹娘从小在身边教养,小家子气的很。

一点也担不得国公府嫡长公子正室夫人的气度。

空有一张唬人的脸皮。

楚氏早晨才稍微将人看顺眼了些,现下对人的万般不满又升了起来。

梅青时没注意婆母神情,只翘首以盼的望着府宅大门。

却不想这一望便是许久。

楚氏送来的这套衣裙好看归好看,却实属有些单薄了。

为了好看,梅青时连斗篷都没穿,往日不离手的小铜炉也没揣。

春风扫过,身上一阵寒凉,久站导致脚踝也有些隐隐的酸痛。

梅青时忍住没吭声。

眼瞧着时辰一点一点的过去,天色渐晚却还不曾见到儿子的楚氏有些急了,连着派了好几波人去打探消息。

盼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回了一个报信的小厮。

“回禀夫人,公子已到城外,再有片刻便能归家。”

终于有了消息,楚氏喜不自胜,连道了几声好,又派了人去厨房盯着一会儿晚膳的菜色。

梅青时在旁听着心里多了一丝紧张。

很快,街道上便传来一阵车轱辘碾地的声音。

众人纷纷来了精神。

楚氏尤为激动,险些忘了平日里自己最为注重的规矩做派,快步上前。

一辆马车停驻在府外,马车上面有一个偌大的宁字。

一瞧便知是宁国公府的马车。

是宁翊到了。

梅青时心头涌起淡淡的欢喜。

却不曾想一切的欢喜皆在那个温文尔雅的郎君自马车上扶下一位小娘子的瞬间戛然而止。

站在马车前的一男一女宛若一对璧人。

男子一身云白锦袍,身姿挺拔,此刻他正小心翼翼伸手扶着一身红衣的女子下了马车。

目睹这一幕,众人瞬间安静,下意识的目光纷纷投向身侧同样一身嫣红衣裙的梅青时。

连楚氏都愣了一瞬。

宁翊待身侧女子站定之后才松开扶着人的手,快步上前拜倒在了楚氏面前,“母亲,孩儿回来了。”

楚氏回过神,顾不得别的,忙伸手将儿子搀了起来,“快起来子言,平安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同母亲行过礼,宁翊才抬眼看向跟在楚氏身后的众人,以及母亲身旁一身红衣的…妻子…


梅青时惦记楚氏方才的脸色,不敢久留,换下身上的脏衣裙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却不想,推开门,竟没瞧见方才那丫鬟的身影。

梅青时与跟在身后的凝春双双对望一眼。

从彼此的眼神中瞬间便知晓了不对劲。

凝春抱着她方才换下的衣衫,气哼哼的道:“主子,这丫鬟故意扔下咱们呢。”

梅青时没说话,目光落在回廊尽头拐角处,“既费尽心机将我引来这里,为何又躲躲藏藏。”

“梅娘子倒是聪明,反应这般快。”梅青时话落,一个珠钗满头的小娘子便自回廊拐角处走出。

梅青时看着人,忽然笑了,“不知林小娘子将我引来此处所为何事?”

“你认识我?”林婉看着眼前温婉貌美的女子,眼神复杂。

“林娘子貌美,这上京应当无人不认识娘子吧。”来人善恶不知,梅青时也没有见面便同人针锋相对的喜好,挑了一句好听的说。

只是她这话一出,却着实让林婉愣了好一会儿。

有种自个上门找麻烦,却不想对方却先人夺人上来便往她嘴里喂了一块饴糖的感觉。

这天下的女子谁不爱别人夸自己容色。

尤其这夸奖之人还是同为女子的小娘子。

来之前打好的的腹稿通通被打乱在脑海。

林婉看着人,咬着唇好一会儿没说话。

片刻后,她方才又开了口,“不知梅娘子愿不愿意陪婉娘坐坐?”

听着人话里的语气,梅青时心下微松,“乐意至极。”

林婉像是常来太傅府,瞧着对这里熟悉的很。

她领着主仆俩到了一处僻静的亭子,又将身边伺候的丫鬟打发了下去。

梅青时见状也挥手让凝春留在了亭外。

坐下林婉没开口。

梅青时也没有要主动说话的意思,捻了一些旁边放着的鱼食撒进湖里,再漫不经心的看着鱼儿抢食。

她这副闲淡安逸的模样招了林婉的眼,最后还是沉不住气开了口,“梅娘子难道就不好奇婉娘今日所为何事吗?”

梅青时奇怪的看她一眼。

“这有什么好奇的?很难猜吗,左不过是为了子言。”

两人从未相识,除了宁翊梅青时想不到还有什么别的原因让林婉今日千方百计来寻她。

听她换宁翊表字,林婉眸中滑过一丝失神,“梅娘子倒是爽快性子,同你说话倒是比梅家那几个爱弯弯绕绕的小娘子畅快多了。”

梅青时笑了笑,没接这话。

“你既知道我是为何而来,那我要说的话想必梅娘子心中也有数。”

自成婚之后,外人对她的称呼俱都变成了夫人或者少夫人。

偏偏林婉还是以她姓氏称呼于她。

目的太过于明显,甚至都不需要费心去猜测。

梅青时不欲在林婉身上多费功夫,便直言道:“林小娘子寻妾身见面无非就是想说你与子言从前的事,但在我看来事情已经过去,多说也是无易,若是林小娘子还对妾身夫君有所期盼,恕我多嘴一句,你今天来寻的不应该是我。”

不应该是她,那是谁。

叫她去寻宁翊再续前缘吗?

林婉被她大胆的话震惊到。

“你便不妒忌?”

说来她虽与宁翊是青梅竹马,可两人之间也没有过越矩的行动。

女儿家的心思俱都藏在心底。

按照两人的家世,和她与楚氏的关系来看,林婉曾以为宁翊妻子的位置迟早会是她的。


这便是女儿家的院子吗?原来与男郎君的院子似乎也并无什么不同。

他无嫡妹,自小便未曾进过女眷内院。

少时他听同窗所述嫡妹所居院子女儿家的小物件多的可称为琐碎。

后入官场之后,他亦听同僚言,娶妻后自己院中的东西便开始渐渐增多。

宁翊不喜这般感觉,当初布置新房之时便另选了扶云院,却不想这梅氏在这方面倒是跟寻常女儿家不太一样,倒是同他有相似之处。

只是这用膳之处....

宁翊垂眼瞧了一眼丫鬟还未收捡的膳食。

梅青时没管对面已然已经放下银箸的宁翊,自顾自拿着筷子用的香甜,待腹中有了饱意之后方才放下了银箸,抬眼看他,“夫君可是用不习惯?”

宁翊没说话,只眼神微妙的看了她一眼。

现在才问这话是不是有些晚了。

梅青时看明白了他这眼神的意思,净口之后方才道:“不知夫君突然前来,未备可口的饭菜,是妾身的不是,妾身让小厨房重新上些清淡的菜肴。”

说完,便要让丫鬟撤了桌上的饭菜,重新给宁翊上一桌饭菜。

“不必了,我此番前来是为了同你说....柳姑娘的事。”

梅青时点点头,“夫君请说。”

“她怀了身子,我欲纳她为妾。”宁翊说罢,便抬眼看她。

小娘子去年方才及笄,年岁不大,但却不似寻常小娘子那般活泼。

宁翊发现了,他这个妻子似乎不太爱说话。

从昨日回来,他便没见梅氏主动开口说过几句,旁人说话之时她便静静的坐在一边,方才在正房之时也是那般。

若是堂中人多,而你又非刻意去寻她,只怕是谁也不曾注意到她。

就连她的情绪也是这般。

宁翊回想,只有昨日在门厅见到她第一眼之时方才看见她脸上有一丝欣喜的笑意。

之后她便像失了提线的木偶,无论你说何话,她便只一概温顺的低头应是。

这次也是这般,宁翊话落目光便落在了女子脸上。

却见她闻言却是连脸色也未变,点头答道:“夫君做主即可。”

宁翊心中陡然升起一抹不愉。

这抹不愉来的莫名,宁翊自己心里也不知晓到底因何而来。

宁翊皱眉看她:“你没有别的话想说?”

梅青时笑了一下。

她应该有什么别的话想说?

细眉微蹙,她在心中想了片刻,才转眼看他道:“夫君可是说我推了柳姑娘一事?”

宁翊:....

梅青时不管他,自顾自的说道:“若夫君是来问罪的,那恐怕要失望了,无论夫君信与不信,妾身都不曾推那柳姑娘。”

清者自清。

当时院中除了她和凝秋以及那柳意之外再无旁人。

凝秋是她亲近之人,若让凝秋作证,宁翊不会相信。

梅青时索性直言自己的冤枉。

宁翊信与不信全然看他。

这种后宅陷害的手段梅青时以前也不是未曾经历过。

就是在梅家那两年发生的此类事情便是多不胜数。

那些个堂姐妹在外同她姐妹情深,关起门来却又是另外一张脸。

梅老太太虽护她,但她已经上了年纪,总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面对那些指责和冤枉。

梅青时起初还费心争论两句,试图寻人证明自身之清白。

后来她发现。

没用。

不喜你之人永远不会信你,信你之人在旁人说出那一刻便知事情虚假,何须你自己去证自己的清白。

梅青时说完便又垂下了眼睫。

“你想说的话就是这些?”宁翊本以为自己一句话之后,梅氏定然会表现出些许不愿来。

却不曾想,人只是同自己解释之后便闭了嘴。

宁翊心中越发不快,径直道:“除此之外你就再没有别话可说?”

作为一个妻子,知道夫君要纳妾便是这般反应?

梅青时越发觉得莫名。

除了此事她还有什么别的可说的吗?

又思索了片刻,实在没想到,便干脆闭了嘴。

顿时屋内一片静默,谁也没有说话。

片刻后,宁翊起身走了出去。

见人一走,梅青时倒还觉得放松一点。

凝春和凝秋两个小丫鬟也默契未再提宁翊之事。

“主子午间可要小睡一会儿?”

昨夜安眠,今天午后却是不困,梅青时摇摇头,“不睡了,去将我枕边那本书拿来。”

她就靠在窗棂之下的小榻之上靠着一本书打发了半下午的时光。

晚膳之时,正房派了嬷嬷来,“少夫人安,夫人请少夫人前去正房用膳。”

梅青时笑了笑,点头应下,“我一会儿便前去,劳烦嬷嬷。”

“少夫人客气,奴婢先行告退。”嬷嬷俯身一礼便退了下去。

今日又是家宴。

只是到正房之时,房内却只有楚氏一人。

“母亲安。”

楚氏坐在椅上单手撑额,见她进来便抬眼看她,开口道:“起来,坐吧。”

梅青时如往常一般在一旁坐下,没主动说话。

过了一会儿,楚氏复又开口,“子言可曾将纳妾之事说于你听?”

梅青时点头,道:“夫君已说。”

楚氏看向她的眼神却愈发复杂,“那你如何想?”

梅青时温顺低头,“全凭母亲夫君做主即可。”

楚氏倒没想到她竟是这般反应。

“子言纳妾你无半分难过?”

若是寻常小娘子听到夫君新婚三月便要纳妾,怕是要闹翻天了。

没想到落到这梅氏身上她却是这样的反应。

平静的好似这人不是她夫君一般,倒像是一个事不关己的外人。

梅青时垂眼,长睫落下,将眼中的讽笑悉数掩盖,开口便是她一贯表现出来的温顺模样,“柳姑娘腹中已有夫君子嗣,于情于理这都是应该的,儿媳应当以夫君子嗣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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