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嘶哑难听,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
我浑身颤抖,下意识地报上了自己的信息:“我……我叫阿玲,20岁,来自……啪!”
我还没说完,光头壮汉就猛地一拍桌子,打断了我的话。
“到了这里,你没有名字!
你只有一个编号!
从现在开始,你的编号是9527!”
他恶狠狠地吼道。
9527?
我愣住了。
我不是阿玲了吗?
我只是一个没有名字的编号?
“听清楚了没有?!”
光头壮汉再次吼道。
“听……听清楚了。”
我颤抖着回答。
光头壮汉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到了我的面前。
“把这个签了。”
他命令道。
我拿起文件,扫了一眼,那是一份“劳动合同”。
合同上写着苛刻的工作时间和微薄的薪水,还有各种不平等的条款。
我甚至看到上面写着,如果完不成“业绩”,将会受到“惩罚”。
“惩罚”?
会是什么样的惩罚?
我不敢想象。
“我不签!”
我鼓起勇气,拒绝了。
我不能签这份卖身契,我不能把自己变成他们的奴隶。
光头壮汉冷笑一声,嘴角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手。
两个身材魁梧的保安立刻从门外冲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电棍,气势汹汹地向我走来。
“不签?
由不得你!”
光头壮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更加冰冷,更加无情。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两个保安按倒在地。
他们对我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我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哀嚎,却没有任何人理会我。
“签不签?!”
光头壮汉走到我的面前,用脚踩住了我的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能感觉到他的皮鞋鞋底在我的脸上碾压,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
我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恶臭,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我闭上了眼睛,绝望地流下了眼泪。
我知道,我反抗不了。
我只能屈服,只能认命。
“我……我签……”我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这两个字。
光头壮汉这才松开了脚,两个保安也停止了殴打。
我被他们从地上拖了起来,扔到了桌子前。
我的手在颤抖,我的心在滴血。
我拿起笔,在“劳动合同”上,签下了“9527”这个耻辱的编号。
那一刻,我知道,我不再是阿玲,我只是一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