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却没就此放过她,追击着。
“让我猜猜是哪家的儿郎,你不常去镇上,所以,应该不是镇子上的人。
可巷子里男儿少,女儿多,而且适龄的公子……该不会是,后巷的王秀才吧?”
“哎呀,你闭嘴!说你的事呢,你往我身上扯什么……”
“害羞什么?王秀才这人不错呀,长得好又有才华……”
“闭嘴,再敢胡说,看我扯不扯你的嘴!!”
两人围着摊子嬉闹起来。
听着她欢快的笑声,屋内的谢凉也不再多思,悄然勾起了嘴角。
“……将军,将军?”
“嗯。”
“属下是说,近来有密报称晋国边境……”
路虎正在与谢凉探讨军中的事,却忽听院外一声传来尖叫,随之是陶花和陌生男人的争执声。
“你有病吧,我都看到了,你刚刚就是要摸夏妮的屁股!
还想抵赖,你缺不缺德啊,喝一碗一文钱的羊汤,还想要点特殊服务啊你,敢不敢和我去见官?”
谢凉一听,陶花说夏浅被欺负了,顿时锋利了眼眸。
不等路虎跑出门,他手边狼毫已经直直射出了窗外!
不偏不倚地将那只咸猪手钉在了院外墙上。
狼毫穿透那人手心,钉进石砖三寸,强大的冲击力,推着那人足足滑出去两米远!
那人看着扎在手心的狼毫,后知后觉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啊啊啊———”
夏浅等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回首,看向那张半掩的窗扇。
谁也不敢相信,这毛笔……真是瘫痪在床的谢凉射出来的?
只有路虎,与有荣焉地骄傲驻足,回身在窗前抱拳。
“将军身手不减当年,属下佩服。”
“是谢凉?是你家那个瘫……相公?他这么猛的吗?我现在算是知道你为啥不和赵捕头私奔了!”
陶花刚想说谢凉是瘫子,看到迎面走来的路虎面色不善,立时改了口。
与夏浅低声耳语几句后,便跳着脚跑进院子,向路虎告状。
“就是他,他刚刚想趁夏妮盛汤摸她屁股,我都看见了,他还想抵赖!”
路虎冷哼一声。
目不斜视地走向那个被钉在墙上的流氓。
“真有此事?”
“没……没,没有,我没碰她,我没碰到她!放了我,快放了我!”
那人支支吾吾,语无伦次地狡辩着。
却仍被路虎抓住了错漏。
他猛地抬起一脚,狠狠踩住那人的喉管。
“没碰到?那就是有心要碰了!!”
他脚下用力蹍着,沉声喝问。
那人的脚蹬着地,单手费力地抠着他的军靴,哑声求饶。
“我……我错了,我……知错了,饶了我……”
“饶了你?饶你再去祸害别的姑娘?”
路虎哼笑一声,转身抽出腰后的匕首。
眼见就要一个转身划破那人的喉咙,却被一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捕快阻止了。
“慢着!慢着……不可,不可私自杀人。”
路虎本还嗤笑,何人敢挡他的刀?
看清来人容貌后,却笑不出来了。
“是你?”
赵磊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站在门口的夏浅。
收回视线,面露狐疑。
“你,你认识我?”
路虎并未过多解释,只是收起匕首,猜忌地扫了眼夏浅,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听说过。”
长相憨厚的赵磊闻言,略带羞臊地偷偷瞥了眼夏浅,将那早已吓破胆的痞子刘从墙上卸了下来。
欲盖弥彰地解释。
“那个……我,我们盯他很久了,这次我是专为抓他过来的。”
说完还偷瞟了眼夏浅。
他不知道夏妮最近为啥不去找他了,想来问问她又不好意思,这才主动要求盯梢同样住在镇北坡的痞子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