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昕婉牧丞泽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又又又被强宠了桑昕婉牧丞泽全文》,由网络作家“半壶般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牧丞泽的声音柔和,却足够坚定。桑昕婉有些迟疑地点了下头。她其实对他的说法还是有些异议,因为牧丞泽生来就是牧家的人,自然能够心安理得地享受牧家带给他的一切荣誉。但她桑昕婉不一样。要是她真如牧丞泽所说那样把自己看得那样高高在上,指不定哪天得意忘形被牧家除名了,追悔莫及也没用。提前安排好的侍应生一脸笑容地走到他们二人身前,鞠躬后将他们带到了包间。包间里假山水池应有尽有,更还有雾气缭绕。牧丞泽看着桑昕婉的眼神在整个包间里四处乱晃不由得失笑。“这都是人造景观,你要是对这种山水风光感兴趣,等学期结束出去旅游就可以。”侍应生递过菜单,牧丞泽开始行云流水般点菜,不少菜式是桑昕婉两世都没听过的。“再加一个黑豚肉蒸膏蟹和白松露脆皮松板肉,跟我刚才点的那...
《重生之我又又又被强宠了桑昕婉牧丞泽全文》精彩片段
牧丞泽的声音柔和,却足够坚定。
桑昕婉有些迟疑地点了下头。
她其实对他的说法还是有些异议,因为牧丞泽生来就是牧家的人,自然能够心安理得地享受牧家带给他的一切荣誉。
但她桑昕婉不一样。
要是她真如牧丞泽所说那样把自己看得那样高高在上,指不定哪天得意忘形被牧家除名了,追悔莫及也没用。
提前安排好的侍应生一脸笑容地走到他们二人身前,鞠躬后将他们带到了包间。
包间里假山水池应有尽有,更还有雾气缭绕。
牧丞泽看着桑昕婉的眼神在整个包间里四处乱晃不由得失笑。
“这都是人造景观,你要是对这种山水风光感兴趣,等学期结束出去旅游就可以。”
侍应生递过菜单,牧丞泽开始行云流水般点菜,不少菜式是桑昕婉两世都没听过的。
“再加一个黑豚肉蒸膏蟹和白松露脆皮松板肉,跟我刚才点的那些一起,尽快上菜。”
侍应生应下,抱着菜单急匆匆出去了。
牧丞泽拿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
“第一次带你出来吃饭,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口味,要是等会儿菜上齐了还想吃别的,就和我说。”
“下午还要上课,今天就不喝红酒了。”
桑昕婉有些汗颜地点了点头。
牧丞泽刚才就差把一本菜单都报完了,更何况她也根本不懂这些拗口的菜名,让她来点菜,她还有些犯怵呢。
前世牧家夫妇让她们分别去和牧丞泽牧疏迟两兄弟住,她选了牧疏迟,可无论是当时以妹妹的身份,还是之后以牧疏迟太太的身份,牧疏迟都从来没有带她一起出入过什么高端的场合。
她知道牧疏迟恐怕是一半嫌弃自己什么都不懂只会给他丢脸,另一半是他本身内心就对自己有怨恨,他另有所爱却要和她结婚成为一对怨偶,心里怎么能不恨。
但桑时宜前世去和牧丞泽住一块,也不见得和牧丞泽关系有多近,反而好几次听过她抱怨牧丞泽性子冷淡难以靠近。
看来自己冒着被牧丞泽讨厌的风险给他做早餐这一步棋,是真的走对了。
桑昕婉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侍应生已经开始上菜,布菜。
牧丞泽看出她拘谨,让侍应生放好菜就出去。
两个人其实都不是话多的人,桑昕婉也从之前几次和牧丞泽一起吃饭的时候看出来他应该是不喜欢吃饭的时候闲聊,也不再开口,只专注于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
牧丞泽看着她埋头苦吃的模样,又打量了一下她细瘦的胳膊和瘦削的身形。
是太瘦了,也不知道一年前她们父母离世后姐妹俩是不是一直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
桑昕婉把嘴里塞得鼓鼓囊囊,深感有钱就是好,能吃到来自世界各地的那么多美食。
她拍了拍自己已经有些鼓胀的肚子,意犹未尽地放下了筷子。
眼里还能看到美食,但肚子已经没有空间了。
牧丞泽见状也跟着放下了筷子,动作优雅地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角。
“昕婉,你们班主任有和你们说,学校里要举办戏剧节的事情吗?”
桑昕婉点了点头,“说了,只是我们年级的剧本还没有定下来,老师说还要和其他班主任再商量一下。”
“这样啊,”牧丞泽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点期待,“你想参演吗?”
桑昕婉顿了顿,然后坚定地摇了下头。
“不了。”
似乎是拒绝得太坚决太迅速,怕牧丞泽怀疑,桑昕婉又连忙开口补充道。
“戏剧什么的,要长得很好看,表情动作也很灵动的人吧……我长得比较一般,之前做操什么的动作也很僵硬,怎么也学不会,就不去瞎掺和啦……”
她低下了头,看起来似乎是要把内心快要溢出来的自卑都藏住。
从牧丞泽的角度来看,也确实如此。
牧丞泽听到她这么说自己,心中涌起了一丝微微的不舒服。
“昕婉,你其实长得很好看,神态也很有灵气的,不要这么说自己。”
他不知道她此前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贬低看不起自己,甚至明明是自己优点的地方也被说成缺点。
牧丞泽又仔细地看了一眼桑昕婉的脸。
如果说他刚才只是出于想要安慰她的心理那么说,这一刻他看清她的脸后却愣住了。
桑昕婉长得……真的很好看。
小巧圆润的鹅蛋脸,唇红齿白,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覆盖着浓密纤长的睫毛,却总是因为低眉顺眼,敛去了本该绽放的花样芳泽。
牧丞泽忍不住开口。
“昕婉,等你们年级剧本出来了,要是有什么想演的角色,就和我说。”
他有点担心桑昕婉这种性格,即使有了自己非常喜欢想要出演的角色,也会不争不抢。
万一因为这种事情,被同学发现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被孤立就不太好了。
那就由他去交涉吧,他就不相信这学校里,乃至放眼整个S市,有谁敢不给他牧家面子,更何况是这么小的一件事。
桑昕婉不知道牧丞泽怎么突然在意这个戏剧节的事。
班主任虽然还没有公布具体的剧目,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和前世一样,是要出演《天鹅湖》。
被皇室催婚的王子来到郊外的森林里想要放空心情,却意外撞见了自己的此生挚爱——一只高贵典雅的白天鹅。
白天鹅是中了恶魔诅咒的公主,与王子一见倾心,两人私定终身后,王子却被恶魔的女儿黑天鹅诱惑,即将举行婚礼。
白天鹅伤心欲绝离开皇宫,王子清醒后追妻,与恶魔斗法,解开白天鹅身上的诅咒,两人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前世,牧疏迟凭借着他俊美的外表和高超的人气,当之无愧地饰演了王子这个角色。
而本来被班主任定下出演白天鹅角色的桑昕婉,因为桑时宜一顿哭闹,牧疏迟施压让换人。
她不得不被换下来,变成桑时宜上场,也和这个剧本里其他主角无缘。
因为饰演黑天鹅的女生,也是另一个早已暗恋牧疏迟已久的世家千金,因为气质不符才放弃了白天鹅的角色。
可她只是想要一个后、能够和牧疏迟站在同一个舞台的机会,哪怕是最边缘的角色也没关系,但班主任还是拒绝了她的请求。
也是后来过了很久很久,桑昕婉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牧疏迟的授意。
他坚决,不想让她出现在他生活的任何一个角落。
这所贵族学校的课程并不像市里其他学校那样中规中矩,一切只为了绩点和就业服务。
自身才能优越的学霸们早就能够自学课本上的所有知识,老师们能做的也只是偶尔的课后答疑和交流。
而那些挂名的世家贵族的子女真正要学的东西也并不是课堂上能够教给他们的,所以一个早上下来的课程十分轻松,桑昕婉更是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过。
她前世刚转学到这里的时候,确实因为跟不上进度苦恼过很久。
因为怕她和桑时宜被学校里的其他跋扈的贵族子弟欺负,牧家一开始给她们安排的就是由家境普通的学霸组成的尖子班。
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单独拎出去随便全市哪一个学校都能够轻轻松松拿下年级第一。
所以桑昕婉前世实在是狠狠吃力了一段时间。
从小到大,她几乎没有在放学以后还可以学习的时间,母亲对她总是格外严厉。
不仅家里所有的家务都是她做,稍有差错便又打又骂,和被捧在手上的桑时宜形成了鲜明对比。
所以她的成绩自然也和投入的时间成正比,不是垫底也近乎于垫底。
但桑时宜之前的成绩,也说不上多好。
但她不知道桑时宜用了什么手段,明明以前绩点也就中游偏下,在进入这所学校以后反而惊人地能和这些学霸打成平手。
老师自然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占了牧家的关系进来的,可班里其他同学不知情。
几次考试下来,桑昕婉被拉出一大截的成绩,导致她接连被好几个人匿名举报,怀疑她入学考试的成绩作假,实际根本达不到进入这所学校就读的标准。
后来她牧家养女的身份爆出,也没人敢说什么闲话。
而她身上这个突然浮出水面的身份自带话题的八卦属性,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她已经通过努力暗暗追上来的成绩。
反正,这学校里大部分人也不靠成绩谋生。
但自己走过的每一步路,吃过的每一份苦,都没有白费的道理。
桑昕婉是结结实实下过功夫认真学习的,所以当她现在再次坐到了课桌前,虽然有些陌生,但是翻开课本温习了一个上午,明显还是能感到前世储存的那些知识正在慢慢回到自己的记忆里。
“桑昕婉,你不去吃饭吗?已经到午餐时间了。”
苏软刚刷完两套题,站起身来准备去吃饭,结果发现除了自己以外本该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竟然还坐着自己的同桌。
在桑昕婉没来之前,她历来都是这个班里最刻苦的,成绩也一直稳定在前三。
桑昕婉被打断了思路,有些愣怔地从课本里抬起头来,就看到苏软笑眯眯地戳了戳她的胳膊。
“走吧,我带你去食堂。”
明明是午饭时间,可食堂里却只有零星几个学生在吃饭。
苏软熟练地带着桑昕婉打饭,“也就是咱们学校了,下课这么久过来还有这么多菜吃,要是放在别的学校,晚去五分钟估计就只能喝汤了。”
桑昕婉点了点头,“我听说,这所学校里有不少有钱人家的小孩,应该都有配好的厨师,每天中午送饭过来。”
“不止呢,”苏软咬了一口牛肉,“那些少爷千金胃口刁得很,每天中午一放学,司机都在门口等着,就等着送他们去各种高档餐厅。”
桑昕婉回忆了一下前世,好像也没见过牧疏迟和牧丞泽在学校餐厅吃过一次饭。
牧丞泽和牧疏迟的跑车都停在学校的地下车库里,去哪儿都是他们自己决定。
苏软看了一眼对面明显在走神的桑昕婉,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昕婉,你可得离那些少爷千金远点,他们看不起我们这种普通人,平时也不会理睬我们,只要别得罪他们就行了。”
桑昕婉回过神来,想起苏软前世刚认识的时候也这样叮嘱过自己,顿时鼻子一酸。
她又何尝不知道,苏软在她来之前,也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在学校里生活,相安无事地过了这么久。
都是因为自己,苏软才“得罪”了那个群体,不然,她前世又怎么会被逼得休学?
可是即使那样,前世的苏软也从来没说过一句责怪自己的话,甚至在好几次自己被另外喜欢牧疏迟的女生和牧疏迟的朋友轮番捉弄时,还是苏软大着胆子替她解了围。
现在想想,肯定就是因为这些事情,才让苏软成了这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知道的,苏软,”桑昕婉努力扯着嘴角笑着看向面前眼神里带着告诫和担忧的女生。
“那些人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会去招惹他们的,我付不起那个代价。”
苏软闻言欣慰地笑了笑,“你这么想太好不过了。你刚来,可能有点赶不上进度,别担心,有什么不会的,你直接问我就好了。”
桑昕婉点头应下,心里却暗暗发誓要开始用十二万分的精力去学习。
她要在第一次转学后的考试里,不做吊车尾的那个人,才会不引起别人的怀疑,而她牧家养女的身份,也就不会暴露。
只要学校里其他人不知道她和牧家的关系,她就不会受到霸凌和欺负,也不会害了苏软。
这所贵族学校每个月都会有一次月考,桑昕婉和桑时宜转学的前三天,这一次的月考刚刚结束。
桑昕婉找苏软借了全科笔记,每天放学以后哪儿也不去,就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啃笔记刷题。
她学得太过于投入,以至于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仍然在想着笔记里的知识点,牧丞泽叫了她好几次都没听见。
还是一旁的管家来到她身侧轻声提醒,桑昕婉才回过神来,看到牧丞泽嘴角挂着一抹关切的笑。
“怎么了昕婉?是刚转学压力太大吗?”牧丞泽十分优雅地叉起一块面包放到桑昕婉的盘子里。
“是在担心一个月后的月考?没关系,就算你是最后一名,校长和你的班主任也不敢多说一个字的。”
心事被轻而易举地戳破,桑昕婉反而有些手足无措地窘迫起来。
“没……我就是怕考个最后一名,给牧家丢脸。”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桑昕婉闻声看过去,看到牧疏迟一脸不屑。
“想找存在感,也换个方式好吧?你们从之前那种平民学校转过来,成绩不垫底,我才觉得奇怪呢。”
很久没有这样直面过牧疏迟满满的恶意,桑昕婉握着餐叉的手顿了顿。
牧丞泽有些微愠地皱眉,“疏迟。”
前世他对于自己的厌恶只会比这更多,但已经千帆过尽的牧疏迟不再当面恶言相向,而是有了层出不穷的手段来让桑昕婉难堪和痛苦。
比起带女人回家,住到他们的婚房里,让自己一整夜都被他们的靡靡之音吵得无法入睡。
这样刺耳的几句话现在对于桑昕婉来说真的已经不算什么。
“二少爷教训得是,我和时宜一定好好学习,争取不给牧家丢脸。”
桑昕婉不卑不亢,脸上一丝尴尬和难过也没有,倒是让牧丞泽有些意外。
“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了,要是有什么不会的,可以来问我。”
等牧丞泽和牧疏迟都离开后,桑昕婉和桑时宜一起坐上了前往学校的车。
“姐,你干嘛要说那些话?”
桑时宜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你明知道我们才刚刚转学过来,我们班里又全都是成绩拔尖的学霸,不垫底才奇怪呢!”
桑昕婉没说什么。
前世没这一出,可她却记得从她们转学来的第一次考试开始,桑时宜的成绩就一直没有垫底过。
到了学校门口,桑时宜背着包率先跑进了学校。
一想到桑昕婉在牧丞泽他们面前夸下海口说什么不会垫底,桑时宜就气得要打人。
她自己当然也是不想垫底的,因为她从进牧家第一天开始,想要的就不只是牧家养女这么一个低贱的身份。
只有自己各方面都脱颖而出,才能引起牧丞泽和牧疏迟兄弟俩的注意。
但是眼下就一个月,时间太紧迫了。
本来桑时宜还计划着,前几次考试稍微考差一点也没关系,因为之前学校的教学质量就摆在那里,也有借口可以用。
说不定还能借着请教问题的机会,拉近和牧家两兄弟的距离。
可是现在,桑昕婉这么一说……真是把她架在火上烤了。
她是绝对不能考得比桑昕婉差的。
她怎么能,输给这个从小就什么都不如她招人喜欢的姐姐?
桑昕婉看着桑时宜一溜烟消失在拐角处教学楼的身影,知道她肯定是生气了。
以桑时宜的好胜心,必然不想在考试当中落后于自己,而她从来也不是什么肯下苦功夫去读书的人。
说不定为了胜过自己,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事情来。
“桑同学。”
思绪被打断,桑昕婉一回头,看到了一个短发的高个男生,急匆匆地从后面小跑上来跟在自己身边。
“陆洋?”
桑昕婉看他眼熟,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他应该是班里的体育委员兼班长。
陆洋见她认出了自己,有些惊喜又羞涩地挠了挠头发。
“学校后门那边最近新开了一家甜品店,你今天……有时间吗?”
桑昕婉重活一世,心智当然已经不是十几二十岁懵懂的小孩,她很清楚这个邀约代表着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啊,我才刚转过来,学习压力比较大,暂时没有时间出去玩。”
桑昕婉礼貌地拒绝后便转身先离开,陆洋有些失望地踢了踢脚边的石子。
他是这个学霸班里少数家庭条件还不错的,虽然没有学校里其他顶级权贵家那么有钱,但也不用为绩点和工作发愁。
桑昕婉刚转学来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她了,白白净净的,不说话也不爱笑,像一株安静的水仙花。
可是水仙花太冷淡了,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靠近她呢?
陆洋低头踢着石子,眼前突然投射下来一片阴影,他惊喜地抬头,以为是桑昕婉改变了主意去而复返。
却发现眼前站着的是笑得一脸甜美的桑时宜。
“啊,你,你好。”
陆洋想起来她是和桑昕婉同一天转学过来的,桑昕婉的妹妹。
“你想找人和你一起去甜品店?”
桑时宜凑近了些,几乎是趴在陆洋耳边说。
陆洋下意识退了两步,有一股怪异感涌上心头。
“额,其实也没有很想去……”
桑时宜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不是想追我姐姐吗?我可以帮你。”
…
桑昕婉在离放学还有好几节小课的时候,就收到了桑时宜的消息,说她今天放学有事,不和她一起回去了。
姐妹俩从前的关系就很一般,可以说和亲近不沾边。
桑时宜从前就一直善于社交,不了解她的人都觉得她是朵阳光善良的小太阳花,人缘也很不错。
估计是来到新学校以后很快就交到了新朋友吧,桑昕婉也没多问,回复了“好”以后就收起了手机。
最后一节水课,桑昕婉拿来做题,投入到做完抬头的时候发现教室里已经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连什么时候下课铃响都没有听见。
桑昕婉赶紧站起来收拾书包,司机恐怕还一直尽心尽职地等在校门口,虽然人家也是拿工资办事,但是老让别人一直等着桑昕婉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她刚收好了书包起身,就被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牧丞泽吓了一跳。
“大哥?”
牧丞泽笑了笑,“学入迷了?”
桑昕婉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你等很久了吗?”
牧丞泽摇了摇头,“没有,我刚过来。”
“今天爸妈他们回来了,我带你们一起回去。”
他目光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扫了一下,“时宜呢?”
桑昕婉把下午桑时宜和她说的放学以后有事跟牧丞泽说了。
牧丞泽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今天就先带你见爸妈吧。”
时间已经不早了,这所学校里大部分学生都是一放学就马不停蹄地开着自己的豪车呼朋唤友出去玩了,现在还留在学校里的人只有零星几个。
但桑昕婉还是有点担心,被人看到自己和牧丞泽走在一起。
牧丞泽何等聪明,看到桑昕婉有些畏缩的神情就明白了一切。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放轻松,现在已经没什么人了。”
“再说了,被看到也没事,我就在你旁边,谁敢欺负了你不成。”
他侧过身挡住了不远处零零散散投射过来的好奇的视线,大手轻轻扶着她的肩膀,将她送上了车。
“等下,我们……”
桑时宜却悄悄地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伸手贴向了他的……
陆洋浑身一僵。
低头看到桑时宜脸上不同外表打扮的清纯,满脸娇媚的笑容。
小腹顿时窜起一阵邪火。
“小荡妇。”
桑时宜缩在他宽大的怀抱里,离开了宴会厅,嘴角挂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等着吧,亲爱的不自量力的姐姐。
过了今天,你所有的一切都将身败名裂。
“从这扇门过去,穿过一条密道,就是黄家一直不对外公开的秘室了。”
桑昕婉看着对黄家了如指掌到有些吓人的任媛,还没从刚才死里逃生的惊吓中完全恢复过来,有些警惕地看着她。
虽然刚才,是她把自己从色心大起,朝自己扑过来的黄彪手下救出来的。
但今天发生的这一连串的事情已经让桑昕婉没办法再全身心的相信这里出现的任何一个人。
面对她的质疑,任媛没有恼怒,只是先手一步轻轻推开了那扇门走在了前面。
她的声音很平淡,听起来十分遥远,从前面飘飘悠悠地传过来。
“从前,我也有过关系很好的一个朋友,可惜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没能救下她。”
二十分钟以前。
看着宴会厅里不少举着红酒杯往这边张望的人,桑昕婉很清楚这些人脸上谄媚的笑容是因为想过来借着和牧丞泽攀谈的机会为自家的企业争几分薄利。
豪门世家所出现的不论是哪种宴会,最重要的都不是宴会本身,而是参加宴会的人,这不过是换了个场合来应酬罢了。
她不打算妨碍牧丞泽谈正事,牧家越辉煌,对于她这个养女来说越好。
于是桑昕婉十分贴心地和牧丞泽说她想再过去吃点儿甜品,等会儿散场的时候两人在那里汇合。
她前脚刚走,牧丞泽后脚就被一堆开发商团团围住了。
桑昕婉刚走到甜品台,拿起一块巴洛克还没放到嘴里,身旁一个端着托盘的侍应生就脚下打滑,将托盘里那杯长岛冰茶的三分之二都泼到了她的礼服上。
“抱歉,抱歉!”
侍应生看起来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说不定也是穷人家的小孩课余时间跑出来做兼职的。
桑昕婉没有为难他,只问了他黄家的更衣室在哪里。
一般这样大型宴会都会准备更衣室和临时衣柜供客人应对需要换礼服的突发情况。
见桑昕婉没有追究他责任的意思,年轻的侍应生感激得红了眼,放下手中的托盘立刻带她去了二楼,等亲眼看着桑昕婉进了更衣室后,还贴心地帮她关好门离开。
然而,门刚关好,侍应生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掐着时间,确认过了五分钟。
立刻拿出手机开始联络,不到三分钟,二楼走廊尽头就出现了两个身影。
正是一袭白裙的桑时宜和一脸急不可耐的黄彪。
“彪哥,我姐她早就想攀上黄家这根高枝儿了,您就赶快进去,好好享用吧。”
桑时宜一脸讨好的笑容,打开了更衣室的门,黄彪一看。
更衣室的地上躺着一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孩,虽然长发凌乱地覆盖了大部分五官看不清脸,但身材依旧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好好好,老子要进去大干一场了,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滚蛋。”
桑时宜看着黄彪一脸猥琐的神情,心中不屑地笑了笑。
牧疏迟也没想到,自己难得回一次家,还会发生这种洗澡被人闯进浴室的事。
他和牧丞泽平时为了上学方便都直接在学校附近买了公寓寄宿,不怎么回牧家。
结果不知道爸妈怎么想的,收养了两个孤女,还在把人接来家里的当天出国谈生意去了,他和牧丞泽只能回来勉强充当主人公的角色,欢迎这两个“妹妹”的到来。
偏偏他房间的喷头还出了点问题,只能来牧丞泽的房间洗澡。
牧疏迟眼神凉凉地看着被喷头打湿了全身,衣服都几乎完全贴在身上的桑时宜。
对方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红着眼睛咬着嘴唇抬头有些倔强地看着他。
桑时宜五官本来生的就是娇弱漂亮的那一款,现在眼角挂着泪珠更是楚楚可怜。
任凭哪个男人看了她这副模样都会心软,再也说不出任何难听的话来。
对这一点桑时宜是很有自信的,她就是用这种手段在之前的学校里过得众星捧月的。
但今天她很显然是要失望了。
牧疏迟的眼神几乎要将她凌迟,转而对着刘管家道,“这种事再发生第二次,马上可以结钱走人。”
刘管家连连道歉应下,牧疏迟又看了一眼人群,这才注意到站在几个诚惶诚恐佣人后面的桑昕婉。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前额,五官也变得不怎么清晰起来,想来就是这对孤女当中的另外一个了。
牧疏迟收回了目光,他向来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现在已经开始因为答应父亲回家为这两个孤女接风洗尘的事情开始后悔了。
他接过佣人递到手边的毛巾擦干了头发,然后直接把毛巾往地上一砸。
“进了牧家,心思最好给我放单纯一点,别想些有的没的。”
牧疏迟甩手回了房间,房门被“啪”的一声关上。
刘管家赶紧亲自把桑昕婉和桑时宜带到了给她们准备的房间,又千叮咛万嘱咐两人不要再惹事。
“今天两位少爷都在家里,二少爷脾气有些大,还请二位小心行事,千万不要再惹他不高兴了。”
刘管家的脸就算笑着也能看出满满的苦涩来。
在这种豪门里工作,拎包走人就是家常便饭的事。
桑昕婉乖巧应下然后直接进房间关好了门。
泡在浴缸里,任由热水弥漫过自己的身体,桑昕婉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发现自己在发抖。
再次见到牧疏迟,虽然只是少年时期的他,自己也提前做过心理建设,却还是没那么坦然。
上一世,也发生了刚才那样的事情。
桑时宜冲进了牧丞泽的房间,与上一世不同的是,自己紧紧跟在她身后扯住了她,没有让她冲到浴室里当面撞见牧疏迟。
却因为阻拦桑时宜,二人发生了口角,牧疏迟听到争执声后从浴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桑昕婉正死死地捏着桑时宜的手腕。
所以牧疏迟对桑昕婉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认为她暴躁,爱出风头。
后续赶来的不明事理的管家和佣人私下里也说桑昕婉没有礼貌和教养,刚到牧家第一天就对自己妹妹动手动脚的,居然想在大少爷房间里打人。
所以这一次,桑昕婉便没有跟进去。
桑时宜不是想引起牧疏迟的注意吗?那就让她去好了。
哭得梨花带雨全身湿透被佣人带出来的那副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桑昕婉也是后来才知道,牧疏迟虽然这个时候还只是个在贵族学校的富二代少年,但知道他牧家二少爷的人可不少,投怀送抱的多得是,男的女的都有。
他什么把戏没有见过?桑时宜这点小心思可瞒不过去。
前世自己无意当中还帮了桑时宜一把,没有让她在牧疏迟心中留下有不纯动机和小心思的印象,只以为是姐妹俩打闹不分场合闯进了牧丞泽的房间。
但现在,恐怕牧疏迟对桑时宜的第一印象已经跌入谷底了吧。
桑昕婉站起身来,拿浴巾仔细擦干自己身体上的水,拿过一旁已经准备好的名牌衣服穿上。
就算上一世牧疏迟因为桑时宜要做手术对她见死不救,这一世牧疏迟和桑时宜之间怎么样,已经不是她应该关心的事情。
她要做的,就是在牧家这几年做小伏低,好好为自己谋条生路,以后逃得离这些人远远的。
桑昕婉穿好衣服下了楼,看到餐厅里的长桌旁,已经坐了一个清俊的男生。
他戴着眼镜正在看报纸,注意到桑昕婉走过来后放下报纸笑了笑,“你好,我是牧丞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桑昕婉也礼貌地笑了笑,“大哥好,我是桑昕婉。”
牧丞泽也没再多说什么,又重新拿起财经报纸看了起来。
桑昕婉记得,前世牧丞泽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拿到了好几个MBA的学位,已经是牧家十大董事之一,独自管理着牧家好几支旁支产业。
可惜天妒英才,牧丞泽二十三岁那年出事意外身亡,不然后来牧家首席总裁的位置还真不一定会落在牧疏迟身上。
牧丞泽活着的时候,从小到大都是被按照继承人的标准严格培养的。
他在的时候,牧疏迟反而显得有那么点不正经,整日吃喝玩乐。
桑昕婉记得,是在牧丞泽去世以后,牧疏迟完全像变了个人一样。
曾经的玩世不恭尽数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天更比一天的沉稳和冷静,后来成为首席总裁,也没有辱没了牧家的荣光。
是因为哥哥去世,痛定思痛,才变了个人一样吧。
桑昕婉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没注意到自己的目光一直直愣愣地盯着牧丞泽看,直到牧丞泽温柔的声音响起。
“昕婉?”
“啊?”
桑昕婉回过神来,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她竟然盯着牧丞泽的脸看得出了神。
这下子肯定要被牧丞泽以为自己是贪恋他容貌的花痴了。
但牧丞泽只是淡淡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示意她看餐桌上,佣人已经开始陆续上菜了。
“吃吧,你们赶路过来肯定饿了,不用等他们。”
桑昕婉应下,切着牛排小口吃了起来。
牧丞泽扶了下眼镜,用报纸再次隔绝了两人的视线交汇,笑意不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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