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鸾裴定的其他类型小说《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谢鸾裴定》,由网络作家“北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谢衔川听她这么说,脸色顿时有些僵硬。回想自己方才还碰了她,只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仿佛真有东西在爬,甩袖推开婆子便出去了。一时屋里所有人看向谢鸾的目光都有些恐惧,不着痕迹后退两步,包括许氏在内。谢鸾面无波澜,“母亲,我累了,先下去歇着了。”许氏堪堪回过神,欲拉她的手,迟疑了片刻又缩回袖中,“娇娇......”“别叫我娇娇!”谢鸾怒声打断,抬头,眸中一片平静,“我还是住我原来的院子罢?”“你原先的院子......”许氏看了眼谢鸣凤,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母亲叫人给你收拾了一处新的院子,丫头婆子都安排好了,有什么缺的尽管和母亲说,还有你两个哥哥,你祖母在护国寺烧香祈福未归,过两日母亲再带你去拜见你祖母。”-许氏给谢鸾分的...
《全家只爱假千金?重生我转身回皇家谢鸾裴定》精彩片段
“你......”谢衔川听她这么说,脸色顿时有些僵硬。
回想自己方才还碰了她,只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仿佛真有东西在爬,甩袖推开婆子便出去了。
一时屋里所有人看向谢鸾的目光都有些恐惧,不着痕迹后退两步,包括许氏在内。
谢鸾面无波澜,“母亲,我累了,先下去歇着了。”
许氏堪堪回过神,欲拉她的手,迟疑了片刻又缩回袖中,“娇娇......”
“别叫我娇娇!”
谢鸾怒声打断,抬头,眸中一片平静,“我还是住我原来的院子罢?”
“你原先的院子......”
许氏看了眼谢鸣凤,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母亲叫人给你收拾了一处新的院子,丫头婆子都安排好了,有什么缺的尽管和母亲说,还有你两个哥哥,你祖母在护国寺烧香祈福未归,过两日母亲再带你去拜见你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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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给谢鸾分的院子是秋暝阁,位于府中偏西的位置,与谢鸣凤的碧水阁隔了两条抄手游廊,一处下人房,有心将这二人隔开。
许氏唤来屋里下人见过谢鸾,两个大丫头,一个粗使婆子,外院还有两个负责洒扫的丫头,不得主子吩咐,是没资格进屋的。
谢鸾看了一眼面前的翠衫丫头。
上一世只有这个丫头是真心对她好,在众人嘲笑她时会护着她,可后来......这么一个好姑娘,却被谢衔川逼得投井而死。
她连替苕春伸冤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术士判为不详之身。
然后他们把她扔进那个贴满符纸的屋子,关了整整一年。
许氏屏退屋里人,问了谢鸾许多在乡下的事,因挂念谢鸣凤,坐了一会儿便要起身离开。
“母亲。”
谢鸾喊住她。
许氏脚下一顿,揩了揩泪回过头来,“娇娇,可是还缺些什么?”说完才想起谢鸾三岁那年便走丢了,未来得及取名,叫来叫去只有一个小名。
谢鸾也不纠正许氏的称呼,从怀中摸出一张药方,“昨儿我摔伤了腿,大夫叫我静躺休养,还要劳烦母亲差人帮我配两剂药。”
许氏脸上笑意一僵。
昨儿三皇子府上小厮便通知了她们谢鸾受伤的消息,她竟到现在才想起关心女儿的伤势。
“母亲?”
谢鸾抬眸,轻轻唤了许氏一声。
许氏捏着帕子手足无措起来,“瞧我这记性,光顾着看你了,竟忘了......”话说至一半,扭头冲婆子吩咐,“快去找府医过来给姑娘看伤,缺什么药材只管让小厮跑腿去药堂取,银子从我私账中出。”
那婆子应声去了。
谢鸾也不戳穿她,“母亲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许氏不明所以,只当谢鸾是为谢衔川一番话伤了心,坐下语众心长道:“你莫要把你二哥哥那些话放在心上,你二哥哥那是被我们惯坏了,口无遮拦起来,凭谁也拦他不住,就说府中的丫鬟,哪个不曾受过他捉弄打趣?只当他贪玩好乐,不理他就是了。”
句句都是对谢衔川的维护。
谢鸾冷笑,“母亲这是把我和府上丫鬟作比?”
许氏一愣,自觉失言,忙道:“怎么会?母亲找了你十二年,如今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了,疼你还来不及——”
“都说乡下养大的孩子心思重,你在外头学了坏,母亲也知道这并非全然是你的错,既回来了,往后慢慢纠正回来就是。”
“毕竟像咱们这样的人家,一言一行皆代表家族颜面,你是长房嫡出,更应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
许氏每说一句,谢鸾的心便凉上一分。
后背撞上巨石,蓦地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谢鸾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眼睛艰难撑开一道缝。
眼前竟是两个半身赤裸的刀脸大汉!
谢鸾下意识起身往回跑,却被其中一个大汉拔刀拦住了去路。
尖利的白刃反射着冷光,映在她惨白的脸上,谢鸾不禁打了个寒颤,脚下一个趔趄跌回原地。
“呸!什么国公府的千金?我道是什么没见过的尤物,竟是这么个丑丫头......”
“行了,别废话了,你在这儿看着这丫头,我去看看那马车上还有什么值钱的物件。”
......
谢鸾茫然地听着两人的对话,抬头环顾四周。
苍翠密林,国公府的马车,还有这两个面孔熟悉的大汉......
她这是......回来了?
回到了国公府派人接她回京的那一日?
谢鸾又惊又喜。
身下的疼痛让她更加确信这并非是一场梦。
同时也在提醒她当下的处境——
上一世山贼劫持了她和钱婆子,放车夫回去报信,要国公府拿出五百两银子来赎她,次日她平安归家,却因此名声尽毁。
她说烂了嘴,也无人相信她的清白。
谢鸾闭了闭眼。
这次万不可再重蹈覆辙。
“啊——”
旁边马车传来一声凄厉惨叫。
钱婆子双手抱头从马车里爬出来,嘴里哆嗦道:“壮士行行好,放我走罢......”
谢鸾这才注意到一旁的钱婆子,眸光骤然冷了下去。
上一世就是这钱婆子作伪证,说她被山贼玷污了身子,后来她才知道,这婆子早就被谢鸣凤收买了。
那钱婆子跪着求饶,忽而瞪大眼睛指向谢鸾,“那是我家夫人流落在外的千金!国公府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你们放我回去报信,我家老爷定会拿银子来赎......”
不等婆子说完,谢鸾往身下抓了一把尘土,往大汉眼前一洒,沙尘迅速糊了大汉的双眼,旋即谢鸾手脚麻利爬起身,撒腿就跑。
大汉睁眼暗骂了一声,扔下钱婆子追了上去,另一个壮汉跨上马背紧随其后。
谢鸾强忍着身上疼痛一路往山脚下跑,冷风夹着草腥味迎面扑来,随她呼吸灌入她五脏六腑,疼得她喘不过气。
求生的意识盖过身体的痛苦,谢鸾一刻也不敢停下,只顾拼命往前跑。
前世因那人一句话她便努力撑了十年,如今有了重来的机会,叫她如何不珍惜?
“在前面!抓住她!”
身后大汉的喊声由远而近,眼看着就要追上来了,谢鸾猛地刹住脚步。
眼前斜坡陡峭,底下枝杈横斜,荆棘密布,若是跳下去......
谢鸾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上天莫不是在戏弄她,她才刚回来,难道又要死了?
当下险境容不得她半分迟疑,谢鸾深吸口气,闭上眼纵身跳了下去。
身子直直往下坠落,棉麻布衣“嘶啦”一声响被树枝划破,谢鸾顾不上疼痛,用力抓住一根青绿藤蔓。
荆棘扎入掌心,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谢鸾咬紧牙关,死死攀着粗壮藤蔓稳住身形。
幸好她身形瘦弱,藤蔓足以支撑她一人的重量,亏得她不是细皮嫩肉的千金小姐,否则这一遭下来,哪还有力气挣扎。
谢鸾攀着藤蔓,试着往上爬,可她一动,藤条便摇摇欲坠,高处岩石松动,滚下几颗石子。
谢鸾脸色惨白一瞬,改用手指用力抠住岩壁,借着藤蔓缓慢往下滑。
不好了!夫人,不好了!”
敬国公府茶厅,钱婆子急急忙忙跑进来,嚷道:“夫人,姑娘摔下悬崖,生死未卜啊!”
“什么!”
敬国公夫人许氏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
钱婆子忙上前搀扶,哭道:“老奴好不容易从乡下接回姑娘,怎料路过苍山时遭了山贼,老奴拼死护住姑娘,可姑娘不堪受辱,竟从山崖上跳了下去......”
话音未落便挨了窝心脚,钱婆子“哎呦”一声,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主子遭了事儿,你这贱奴倒贪生怕死自个儿跑回来了?”
大哥谢崇山伸回皂靴,犹嫌不解气,还欲再踢,旁边一着碧水青烟罗裳的女子扯了扯他的衣裳,“大哥哥......”
谢崇山关切地拉着她的小手:“娇娇,你怎么来了?昨儿才染了风寒,府医嘱咐静养,还不快回房歇着。”
谢鸣凤咬着唇瓣,“可是姐姐她——”
“还不快去找!”谢崇山扫了眼旁边的两个小厮,冷声喝斥。
“是,大少爷。”两人忙不迭应着,急匆匆离开。
“崇山......”
许氏撑着桌沿起身。
谢崇山赶紧过去扶她,“母亲。”
许氏拊胸喘匀了气儿,扶着长子的手,一字一句:“你亲自带人去寻你妹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谢崇山郑重点头,吩咐丫头将许氏和谢鸣风送回房,带了五六个小厮出府。
许氏目送长子离开,闭眼不停地转着手上佛串,“阿弥陀佛,老天保佑,保佑我女儿平安归来......”
谢鸣凤扶她坐下,轻声道:“母亲,姐姐身上有您给的长命锁,定会平安无事的。”
许氏拍了拍她的手背,“娇娇,这些年若非有你陪在我身边,我只怕,只怕当年便一刀抹了脖子去了。”
“母亲......”
“当年若不是你二哥贪玩弄丢了你妹妹,也不会发生今日这种事。”
许氏眸中含泪,“若那孩子实在命里福薄,我也就认了,大不了一辈子不找回那孩子,也好过如今这般......”
说着拿起帕子揩起泪来,“可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啊,听说那孩子被一农户捡回家中,也不知那孩子这些年过得如何,长大了模样如何,性情如何,可还认得我这个母亲......”
母女两相拥而泣,一屋子的下人都有些动容,跟着抹起泪来。
谢鸣凤强撑着笑宽慰,“母亲且放宽心,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姐姐会没事的。”
许氏含泪点头。
翌日一早,谢崇山狼狈回到府中,跟着他出去的几个小厮亦是一身泥泞。
许氏听说长子回来了,忙出了主院,一路赶至前厅。
“你妹妹她——”
谢崇山垂下头,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儿子找了一夜,山上山下都找过了,就是不见小妹的影子,只怕......”
许氏眼皮一翻又要晕过去。
仆妇手忙脚上前往她口中塞了一粒黑参丸,就着茶汤灌下,谢鸣凤则站在一旁替许氏顺气。
二哥谢衔川小声嘀咕:“山中多豺狼虎豹,小妹该不会......”
谢鸣凤手中绢帕一紧,小脸惨白地看向谢衔川。
果然,许氏听到这话,气得喷出一口茶汤,扬起帕子追着他打,“当年你贪玩弄丢你妹妹,毫无愧疚之心也就罢了,如今你还要咒她!我只当没生过你这个孽障!”
丫头仆妇忙上前劝阻,那许氏哭得撕心裂肺,任谁来也劝不动。
谢衔川站着不动任许氏打骂,每挨一下打,心里便越记恨那个十二年未见的妹妹。
他又不是故意的,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凭什么都赖在他身上?
谢鸾上了马车,方才得空好好梳理前世的记忆。
十年生死两茫茫,何况隔世。
但上一世回敬国公府后那些痛苦的记忆,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她曾亲眼看着敬国公府一步步走向败落,及至满门抄斩,她亦不曾有一刻真正释怀。
糊涂了一世,她只知道,所谓血浓于水,不过是一个笑话!
上一世,她的养父母周氏夫妇对她非打即骂,唯有一只黑猫儿与她作伴,若非敬国公府差人来寻她,这会儿她早被那夫妇两卖给村中一傻子家做媳妇了。
临去前她执意要带走那黑猫儿,周氏夫妇俩原不肯给,最后还是国公府给足了银两,方才把猫儿给她。
可她满心欣喜回到家中,众人皆拿她与黑狸奴作比,借此嘻笑于她,后来那黑狸奴被他们活活打死,她也被赶出家门。
她重生回来便被山贼追杀,根本顾不上那黑猫儿,也不知那黑猫儿......
谢鸾忙掀开帘子,同景岱说起与她同行的黑猫儿。
景岱贤名在外,此事于他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自是爽快答应,当即命两个侍卫去山中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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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众人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了,敬国公谢栩下了朝,换了朝服便同众人在门口侯着,眼皮跳个不停。
方才朝中有人参他私挪官银,紧接着三皇子景岱便上门了,怕来是者不善。
谢衔川站在谢栩身后,一脸不耐,“昨儿我可是听钱婆子说了,那乡下丫头相貌丑陋不堪......”
许氏回头瞪他一眼,他便缩着脖子躲到谢鸣凤身后去了。
谢鸣凤冲她温柔一笑,在许氏面前帮谢衔川说了些许好话,许氏和谢衔川娘儿俩越发觉得她善解人意。
众人各怀心思,这时门房一路小跑着回来传,喘气道:“老爷,夫人,姑娘到了!”
话落,远处一顶朱轮华盖辘辘驶来,在门口石狮子前缓缓停下。
谢鸾刚下马车,就被一美妇人呜咽着抱住,“娇娇,母亲终于找到你了......”
谢鸾抬起手,复又垂下,这一声“母亲”,怎么也喊不出口。
上一世周氏夫妇待她如猫狗奴仆,在得知自己并非是他们的女儿时,她既兴奋又不安,回府途中还在幻想母亲是何模样。
可笑的是,母亲冲上来抱住她时,她担心的不是母亲不喜欢她,而是怕弄脏母亲华贵的衣裳。
许氏抱着谢鸾哭了许久,方才松开她,拿绢帕擦了擦眼泪,一双美目落在她身上,脸上......惶然退后两步,揣着帕子欲言又止。
上一世的谢鸾不知母亲露出这种眼神是何意,现在她明白了。
那是失望。
她的母亲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是这副模样,面黄饥瘦,顶着一头脏兮兮的乱发,怎么看都是一个粗鄙的乡下丫头。
可许氏哪里知道,这些年谢鸾吃的是泔水,住的是牛棚,从早到晚有干不完的活,稍有差错便会被打的浑身是伤。
活下来已是不易,如何比得上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
上一世,她哭着诉说这十二年来的委屈,许氏对她有怜悯,有愧疚,唯独没有心疼。
而她却在心里为自己的母亲找好了借口。
母亲出身高贵,故而无法感同身受。
......活该她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较之许氏的失态,敬国公谢栩显得稳重许多。
他将谢鸾招至身前,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叹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啊。”
接着又拉着她问:“从前的事还记得多少?”
谢鸾是三岁是走丢的,对于三岁前的记忆,多少该有些印象。
谢鸣凤和谢衔川一样,是看不上谢鸾这种乡下来的丫头的。
不同于谢衔川厌恶都写在脸上,谢鸣凤见人三分笑,说话时眉眼弯弯,任谁见人了不夸一句玲珑可人儿。
这不,谢鸣凤抬步进门,见到谢鸾便热情地迎上去,挽看她的手臂,亲昵地喊着姐姐。
上一世谢鸾刚从乡下回来,怎知这国公府水有多深,只当多了个神仙般的妹妹,定不会像她原先家中那个姐姐一样,对她动辄打骂。
殊不知,上一世她被国公府众人厌弃,赶出家门,皆少不了谢鸣凤的挑唆。
不待谢鸾开口,谢鸣凤顾自坐了下来,笑道:“昨儿听说姐姐回府途中遭了山贼,我和母亲又是担心又是受怕,好在姐姐今日平安归来,方才人多我不便同姐姐说话,这会儿见到姐姐,只觉姐姐面善心善,是个好相与的人。”
说着命贴身丫头绛雪把托盘端上来,红绸布一掀,“这是我送姐姐的见面礼,姐姐莫要嫌弃。”
谢鸾眸光微动,伸手抚上托盘中华贵的织金锦,喃喃道:“我还从未摸过这般好的料子......”
谢鸣凤见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屑地撇撇嘴。
这乡下丫头就是乡下丫头,哪里辨得出这料子好坏,就是给你一身府上丫鬟的衣裳,你也会当宝贝似的供着,舍不得穿罢。
心里这样想,面上仍笑着:“姐姐真有眼光,这料子啊,名为织金锦,以金箔切成的金丝制成,莫说寻常大户人家,就连我们这样的门第,一年也难有几匹,也就是沾了祖母的光,每年波斯进京纳贡,皇后娘娘都会拿出几匹赏给咱们家,母亲便拿来与我和府中姐妹做衣裳,姐姐试了若是喜欢,我那儿还有两身未穿过,回头让绛雪给姐姐送来。”
话落,屋里的丫鬟婆子都推谢鸾进里屋换衣裳,“鹅黄料子极衬姑娘肤色,姑娘穿上给我们看看罢。”
谢鸾闻言不由冷笑。
谢鸣凤原就生得白净,穿上这鹅黄料子,愈发衬得她雪肤如瓷。
而自己皮肤黝黑,着鹅色只会更显俗气。
上一世她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衣裳,丫头们一起哄,她便羞得红了脸,以至于没发现这料子被人动了手脚。
在众目睽睽之下,谢鸾伸手接过丫头递来的衣裳。
谢鸣凤唇角微勾。
只听得一声裂帛轻响——
“呀!”
不知是谁惊呼出声,谢鸣凤快步上前,那织金锦锻竟破了一道口子。
她一把夺过衣裳,眼眶通红,“姐姐,你不喜欢我就罢了!何故扯坏我送你的衣裳?那可是母亲一针一线亲手为我缝制的......”
许氏刚到门口便听到谢鸣凤的哭声,不等丫头通报,掀了帘子进去。
“母亲!”
谢鸣凤丢下衣裳,哭着扑进许氏的怀抱,“母亲,母亲,您送我回舅妈家罢......”
许氏轻抚她的后背,闻言沉下脸,“说什么胡话?你是我谢家的孩子,有母亲在,我看哪个敢送你走。”
谢鸣凤抽噎了一下,哭得更大声了。
这一哭,把许氏的心都哭软了,紧紧搂着谢鸣凤,嘴里一声声心肝肉儿的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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