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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奴隶完结文

王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辛毗此话说的王煊一时之间竟是热血沸腾,颔首应是。“佐治所言不错,就依此策!”这时,赵云上前指着一群袁军俘虏说道:“主公!那些袁军该如何处置?”王煊一怔,这才想起来还有三百余幸存的袁军士卒,看到辛毗和赵云那紧张的表情,随即笑道:“放心吧!我不是残忍嗜杀之人,又怎会轻易杀害俘虏!“继而面色一正,对赵云说道:“剥下他们的军袍,让他们自生自灭!”“喏!”赵云心中暗松了一口气,随后便转身去了。两刻钟后,三百多名赤身裸体的袁军士兵,在极度的羞耻愤恨中如鸟兽散般逃走了。辛毗见此情景,微微一笑。“主公!这里不适合久留,我们应该迅速进军各郡县!“王煊轻轻颔首,不过却是召来赵云吩咐道:“子龙!你我分兵两路,敌少则攻,敌多则退,倘若发现城门防守空虚,那就...

主角:王煊阎柔   更新:2025-02-19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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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煊阎柔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奴隶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王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辛毗此话说的王煊一时之间竟是热血沸腾,颔首应是。“佐治所言不错,就依此策!”这时,赵云上前指着一群袁军俘虏说道:“主公!那些袁军该如何处置?”王煊一怔,这才想起来还有三百余幸存的袁军士卒,看到辛毗和赵云那紧张的表情,随即笑道:“放心吧!我不是残忍嗜杀之人,又怎会轻易杀害俘虏!“继而面色一正,对赵云说道:“剥下他们的军袍,让他们自生自灭!”“喏!”赵云心中暗松了一口气,随后便转身去了。两刻钟后,三百多名赤身裸体的袁军士兵,在极度的羞耻愤恨中如鸟兽散般逃走了。辛毗见此情景,微微一笑。“主公!这里不适合久留,我们应该迅速进军各郡县!“王煊轻轻颔首,不过却是召来赵云吩咐道:“子龙!你我分兵两路,敌少则攻,敌多则退,倘若发现城门防守空虚,那就...

《开局奴隶完结文》精彩片段


辛毗此话说的王煊一时之间竟是热血沸腾,颔首应是。

“佐治所言不错,就依此策!”

这时,赵云上前指着一群袁军俘虏说道:“主公!那些袁军该如何处置?”

王煊一怔,这才想起来还有三百余幸存的袁军士卒,看到辛毗和赵云那紧张的表情,随即笑道:“放心吧!我不是残忍嗜杀之人,又怎会轻易杀害俘虏!“

继而面色一正,对赵云说道:“剥下他们的军袍,让他们自生自灭!”

“喏!”

赵云心中暗松了一口气,随后便转身去了。

两刻钟后,三百多名赤身裸体的袁军士兵,在极度的羞耻愤恨中如鸟兽散般逃走了。

辛毗见此情景,微微一笑。

“主公!这里不适合久留,我们应该迅速进军各郡县!“

王煊轻轻颔首,不过却是召来赵云吩咐道:“子龙!你我分兵两路,敌少则攻,敌多则退,倘若发现城门防守空虚,那就乘虚而入,烧毁粮草!五日之后,你我在襄国城下会师!”

赵云闻听之后,立刻精神抖擞起来,因为这意味着他将要独自率军行动,随即抱拳应道:“请主公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说罢,赵云转身聚齐六百名燕云铁骑快速朝着巨鹿郡进发。

望着六百燕云铁骑扬起的滚滚尘土,王煊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情。随即用力挥动了一下手臂,并大声喊道:“全体上马!”

眨眼之间,七百余铁骑纷纷跃上战马,王煊那双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犀利的目光犹如猎鹰一样投向东南方。

王煊与赵云各一支骑兵,犹如两股狂飙一般席卷所经之地。

在各地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两支轻骑袭击兵营、攻破城池,势如破竹。

而且由于冀州腹地地势平坦开阔,毫无阻碍,这让两支轻骑的行动变得更加迅速和灵活。

短短两日之内,竟然横扫了巨鹿和广平两郡,所到之处无不令人闻风丧胆。

有些敢战的袁军大将,纷纷出兵追击围剿,但这两支骑兵就像一阵旋风,来无影去无踪。

而且稍有不注意,便被突袭,损兵折将,狼狈而逃。

无奈与恐惧之下,各地郡县的将官们只好紧急向邺城求援。

但是两支骑兵却搅得各郡县人心惶惶,唯恐来历不明的流寇破城而入。

而那些世家大族之人更是惶恐不安,纷纷收拾行囊,向邺城汇聚,寻求庇护和安全。

而临近郡县的官员们得知这个消息后,更是如临大敌,立即下令紧闭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

邺城,审配坐在案几前,望着堆积如山的急报,气得脸色铁青,突然站起身朝着堂外大声叫道:“来人!速把淳于将军请来!”

半个时辰过去了,正在邺城御香楼里醉生梦死的淳于琼被人匆匆唤到了大堂之上。

审配冷眼看着这个满身酒气、一副醉态的淳于琼,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

“淳于将军!你派人是否探查清楚了那支来历不明的骑兵?”

淳于琼表情微怔,这才反应过来,咧嘴笑道:“审别驾!本将五日之前就已派何茂领五百兵马前去查探了,只不过至今尚未归来而已!”

“尚未归来?哼!”审配冷笑一声,“恐怕他们已经遭遇不测了!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些吧!”

说完,审配拿起几份竹简狠狠地扔向淳于琼。

淳于琼赶忙接住,大略看了看手中的竹简,瞬间怒火中烧、怒不可遏。

“可恶!简直是岂有此理,区区几百骑兵竟然如此大胆,胆敢攻破我方城池,袭击我军粮草!审别驾,本将恳请出兵剿灭这群贼寇!”

审配深吸一口气,望着怒发冲冠的淳于琼,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好!此事要尽快,否则那些贼兵流窜其它地方,就会造成更大的损失和恐慌,要是影响到前些战事,到时主公问罪起来,你我都无法交代!”

半个时辰过后,淳于琼亲自率领五千精锐兵马离开邺城,径直朝着广平郡疾驰而去。

而此时在赵国,襄国城东城头上,国相审荣正略带轻蔑地注视着城外一里处气势汹汹的一千多骑兵。

这时,并肩站立的赵国都尉韩猛有些跃跃欲试地提议道:“审使君!要不末将带领兵马杀出去,前去迎战这群骑兵如何?”

“不可!敌军气焰嚣张,应暂时避其锋芒!而且他们都是骑兵,并不擅长攻城,无需理会他们即可!”

“可若是如此,一旦那些骑兵见无法破城就此离去,那我们可就失去立功的机会了!”

审荣听后,突然嘿嘿一笑。

“这个你且放心,我叔父来信说淳于琼已经领五千兵马前往广平郡了,而且我已经传信广平那边,想必淳于将军很快就会率军抵达,到那时再行两面夹击之计,定让那伙贼兵插翅难逃!”

审荣是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那伙骑兵全军覆没的凄惨场景。

韩猛听罢,登时一拳砸在垛墙上,咧开大嘴大笑道:“要是如此,那末将就暂且忍耐些许时日又何妨!”

襄国城下,已经汇聚于襄国的王煊和赵云,正冷冷注视着襄国城。

只是身后的燕云铁骑却是已经大换装,在趁虚攻破几座城后,不但烧毁了相当多的粮草,更是大肆掠夺兵器铠甲。

所以如今的千余燕云铁骑个个皆身披崭新的甲胄,而且背后更是挎着制作精良的强弓利箭和短矛。

千余骑兵散发着一种威严和肃穆的气息,让人不禁为之敬畏。

这时,赵云神情严肃地凝视着城墙上那排列得密密麻麻、严阵以待的袁军守城士卒,面色沉重。

“主公!这襄国城墙高兵多,而且警惕性颇高,恐怕很难有机会攻进去,要不转移他处?”

王煊听后,脸上却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转移他处?完全没这个必要!”

“噢?这是为何?”

看着赵云疑惑的表情,站在一旁的辛毗则是一边捋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一边嘿嘿笑着解释。

“那是因为现今的冀州各地皆已风声鹤唳!你看襄国城城门紧闭,毫无出战之意,想必是早已得到消息亦或是邺城的命令,毕竟我军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他们岂能不知!故而再移攻他处亦如襄国城一般!”

“那……那可如何是好?若是这般,岂不是此次行动便要就此终结?”

赵云听后,脸上立时露出一丝不甘之色。

然而王煊却霍然抬头,目光如炬地凝望着城头上空。

“不!不但没有结束,而且还是刚刚开始,他们不过是在伺机而动罢了!”

就在此时,夏侯兰领着几骑策马奔来。

“将军!东南方向三十里处发现大批袁军,正朝此处急速赶来!”


随后,王煊率领着八百燕云铁骑如猛虎下山一般,纵马狂奔而出。

然而,赵云却始终将王煊的安危放在首位,毫不犹豫地冲在最前面。

八百多匹战马奔腾起来,犹如一阵汹涌澎湃的洪流,其隆隆的马蹄声响彻云霄,迅速惊动了三里外的黄巾军后营。

黄巾军每一次出征,都会带着大量的家属同行。

实际上,真正能够参战的卒兵绝不超过总人数的三分之一。

此时,后营中的许多黄巾军老弱听到如此巨大的动静,纷纷惊慌失措地走出营帐查看情况。

可是,当他们看到远处气势汹汹、如狼似虎般冲杀过来的骑兵时,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四下逃窜。

毕竟,在渤海东光南,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战役至今仍让人记忆犹新——整整三十万黄巾军竟然被区区三千白马义从一举击溃!

王煊见状,立刻对着前方的赵云大声怒吼道:“子龙!放火焚烧敌营,把这些老弱妇孺驱赶至贼军中军大阵!“

话刚说完,王煊与赵云各自率领四百名骑兵,兵分两路展开行动。

冲入后营后,但凡遇到任何反抗的黄巾贼,便毫不留情地挥舞起手中的长刀,刀光闪烁之处,黄巾贼无不倒地毙命。

紧接着,在漫天的哭喊声中,八百燕云铁骑开始四处纵火焚营。

很快,后营就被熊熊烈火所吞没,无数的黄巾军家眷惊恐地尖叫着,从燃烧的火焰中冲出来,拼命地奔向城下的黄巾军中军大阵。

此时此刻,渠帅张饶正全神贯注地紧盯着前方的战局。目睹着城头上的一名名守卒倒下,心中充满了兴奋。

而那些奋不顾死的黄巾军卒,更是有些已经登上了城头。

张饶见状,脸上绽放出一抹狂喜,咧开大嘴,露出满口的大黄牙,舔舐了一下满脸胡茬的大嘴唇,眼神中更流露出一丝淫色。

正当张饶意淫城破之后那恢宏的场面时,一阵震耳欲聋的哭喊声从后方传来。

张饶表情瞬间凝固,随即转过头去,向后张望,便见不知多少衣衫褴褛的后营家眷朝这边狂奔而来。

张饶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还未来的及开口询问,又看到后营的方向浓烟滚滚,火势直冲天际。

周围的一众黄巾大将和士卒们见状,更是惊慌失措,惊恐地大声呼喊起来。

整个战场陷入了混乱之中,原本高昂的士气瞬间荡然无存。

“渠帅!后营必定被攻破了!当速领人马营救!”

“救个屁!大火都烧到天际了,而且追兵肯定在后面,俺们还是赶紧逃吧!”

“可是俺的女人还在后面……”

“一个女人罢了,有什么好留恋的!等咱们逃出去以后,大不了多攻破几座城池,到时候老子再给你抢几个细皮嫩肉的大家族女人回来,嘿嘿!那滋味……”

然而,刚吵吵片刻,突然间,所有人都变得鸦雀无声。

原来,在狂奔逃窜的后营家眷队伍后面,竟然出现了一支气势汹汹的精锐骑兵。

这些战马奔腾如雷,所带来的强大压迫感,瞬间让张饶等一众黄巾大将心头一颤。

不过,张饶却迅速转过头去,冷笑一声道:“哼!区区几百名骑兵,居然也敢如此嚣张!难不成他们真以为自己骑上战马就能变成白马义从了?”

张饶的这番话,让一众黄巾军大将们顿时精神一振。

随即,只听张饶高声喝道:“闾旦!立刻带领五千人马前去迎战!给老子把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杀个片甲不留!”

话音刚落,只见一名黄巾巨汉手持一把开山斧,涨红着脸大声应命。

须臾间,五千名黄巾军步卒如潮水般涌上前来,每人手持一面破旧盾牌,蜂拥着奔向前方。

紧接着,张饶再次发出军令,两千名弓箭手迅速集结于阵前,箭头齐刷刷地指向前方,严阵以待。

终于,黄巾军的中军大阵渐渐稳定下来,而且攻城的黄巾军却并未受到丝毫影响,依旧奋勇攀上云梯,朝着城头猛冲过去。

而在中军大阵最前方,眨眼之间,那群已然丧失理智的后营家眷如同发疯一般,直直地撞向了迎面而来的五千名黄巾军。

闾旦见状,登时怒不可遏,挥舞着手中的开山巨斧,接连砍翻了一名名拦住去路的后营家眷,口中咆哮之声震耳欲聋。

“不想活命的,就给老子往两边跑!快!”

然而,还未等这些后营家眷作出任何反应,王煊已率领燕云铁骑疾驰而至。

双眼紧盯着前方,王煊高声大喝:“子龙!杀穿敌阵,直冲贼军中军大阵!”

“是!”

一声怒吼之后,赵云一骑绝尘,拍马挺枪,瞬间冲入溃散的后营家眷中,又是一阵凄厉的鬼哭狼嚎。

顷刻间,八百燕云铁骑奔至,惊得溃逃的后营家眷四散奔逃。

正在拼力砍杀家眷的闾旦,猛见前方空无一人,不禁喜出望外,挥舞着滴血的巨斧,狂笑不止。

“杀!跟着老子杀敌!人人有肉吃!”

随后闾旦拍马就要向前冲,只是眼看一名银甲大将疾驰而来,当即厉声喝道:“来将通名,胆敢偷袭我黄巾大营!不想活了!”

赵云闻听,冷哼一声,座下白龙驹如离弦之箭,直朝闾旦杀去。

“嘿嘿!来的好!吃老子一斧,让你脑袋开花!”

只是手中巨斧还未举起,闪着耀眼寒光的枪头已至,吓得闾旦差点魂飞魄散,迅速后仰,堪堪躲过致命一枪。

赵云眼见一枪落空,也不回头,直接单骑杀入五千黄巾大军之中。

而侥幸逃过一劫的闾旦,额头上冷汗涔涔,连呼:“好险!好险……”

话未说完,刚坐直身子的闾旦又见一骑冲至,在两马交错的瞬间,一道寒光闪过,闾旦的双眼瞬间瞪得浑圆。

还未发出一声惊叫,就听“噗!”

一颗硕大的头颅冲天而起,血光如箭般飙射空中。

望着无头尸体从马上坠落,王煊脸色阴沉似水,接连朝后怒吼。

“竖旗!竖旗!”

随即一面大旗迎风招展,上面赫然写着:幽州别部司马王煊!

闾旦身首异处,五千黄巾军士气大跌,面对八百燕云铁骑的肆虐,竟无一丝抵抗之力,一时之间,竟被杀的大败。

八百燕云铁骑在黄巾军中纵横无敌,尤其是那杆大旗,所过之处,黄巾军纷纷溃逃。

眼见于此,王煊再次高喝:“驱赶败卒,冲击贼军大阵!”

很快,八百燕云铁骑迅速变幻阵型,裹着败卒向黄巾军中军大阵冲杀。

而在黄巾军中军大阵中,望着前方眨眼之间就一败涂地的五千大军,张饶气的脸色铁青,随之而来的便是心神剧颤。

望着那杆空中飘舞的大旗,张饶猛然想起了幽州公孙瓒及其麾下那令人闻风丧胆的三千白马义从,随即便是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至脑门,脸色又变得煞白。


“族谱为证?”

刘备神情一滞,满腔的热情顷刻间化为乌有。

刘备深吸一口气,脸色立时冷了下来,凝视着王煊,心中大骂不已。

“老子要是有族谱为证,还用得着天天挂在嘴边,恨不得世人皆知?王煊小贼当真不当人子!”

只是眼瞅着王煊满脸笑意的紧盯着自己不放,刘备心中又升起一股厌恶之感。

初次见面,王煊小贼就要当众为难自己,对此,刘备心中是愤恨至极。

只是刘备心思深沉,转眼间,又变得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刘备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叹口气说道:“哎!备乃中山靖王之后,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当然是有族谱为证,只是……”

“只是什么?难不成是被偷了?还是被抢了?亦或是被烧了?”

王煊话音刚落,就见刘备神情一振,当即伸出双手紧握住王煊,表情甚是感动莫名。

“元德果真知备啊!实不相瞒,黄巾之乱世时,备的家乡遭受黄巾贼肆虐,家谱也随即在一场大火中化为灰烬了!”

说罢,刘备松开右手,抬起抹了一把眼眶里的泪水,要多悲伤就有多悲伤。

王煊见状,猛打了一个哆嗦,他实在无法理解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说流泪就流泪。

然而,内心深处,却对刘备如此厚实的脸皮深感钦佩。

毕竟,在任何时候和地方,只有拥有足够厚的脸皮才能吃得开。

随后,王煊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双手抽出,又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有些嫌弃地在衣服上磨蹭了几下。

然后,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语气故作沉重地说道:“若是真如阁下所言,那可真是……真是一大悲事啊!”

刘备擦去眼泪后,闻听此言,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有无尽的哀愁涌上心头。

“哎!备虽身为中山靖王之后,汉室宗亲,可却始终报国无门,如今大汉天下动荡不安,备每思及此处便是心痛不已!”

这时,旁边听的满脸感动的孔融,连忙拱手作揖。

“玄德忧国之心,感人肺腑,待扫清北海黄巾贼后,我定上表长安朝廷为玄德请功!”

“孔使君言过了,备……”

王煊看着相互感动的刘备和孔融,心中一阵好笑,又有些别扭。

而一直旁观的祢衡见此,顿时嗤笑一声。

“忧国忧民者,当尽忠王事,而不是借汉室宗亲的身份来博取虚名!”

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直插人心。

周围的众人皆是脸色大变,刘备脸上的表情更是瞬间凝固。

王煊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以狂人著称的祢衡,心中却是暗竖大拇指。

但张飞和关羽听后,却是怒不可遏。

只见关羽那两道卧蚕眉猛地一挑,两道寒光如箭一般直射向祢衡,面色冷峻得仿佛能结冰。

而张飞则是当即暴喝一声,声如洪钟。

“你敢辱我大哥!找死!”

张飞一跃而起,抡起硕大的拳头直朝祢衡身上招呼。

猝不及防的祢衡被一拳砸在鼻梁上,顿时鼻梁骨断裂,血流满面。

犹自不泄恨的张飞,拳头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祢衡的头部。

只是片刻功夫,祢衡躺在地上,已经是满头是血,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了。

此时却听一声刘备怒吼,“翼德!住手!云长!快拦住翼德!”

不待刘备说完,关羽和太史慈已经冲上去抱住张飞往外拉。

孔融及麾下一众北海臣僚先是惊得目瞪口呆,随后便是心中大怒。

孔融脸色铁青,气的浑身发颤,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孙邵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吼道:“来人!速请医者!”

随后又连忙上前扶住孔融,不断的拍打后背。

此时,城门处一阵鸡飞狗跳。

刘备此刻脸上满是怒容,紧紧地盯着张飞,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自己苦心经营多年才塑造起来的良好形象,今天算是彻底毁于一旦了。

正当刘备准备向孔融表达自己深深的歉意之时,却看到孔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无力地摆了摆手。

孙邵、王脩等人见状,急忙命令下人搀扶着孔融去孔府。

然后,功曹孙邵来到刘备和王煊面前,面色复杂的望了一眼刘备。

“两位将军!我家使君身体不适,无法亲自招待二位了,只能暂时委屈二位将军进城安歇,待使君身体好转之后再做计较!”

“孙功曹言过了,今日之事此乃备之过,备定会亲带三弟向孔使君和正平道歉!”

刘备面露歉意,向孙邵深深地一躬。

然而,孙邵却根本不理睬,这让刘备尴尬得如同被人当场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王煊见此,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却显得十分凝重。

“孙功曹请便,在下是客,自然是客随主便!”

孙邵面露赞赏之色,凝视着王煊片刻,拱拱手便请二人向内走去。

只是当刘备来到张飞面前时,看着张飞那一脸的愤怒之色,原本想要说出口的一番责怪话,就像是被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一样,怎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化为了一声叹息。

在吩咐关羽好好看着张飞后,刘备带着田豫和简雍紧随孙邵而去。

王煊留在最后,和郭嘉、辛毗对视一眼,均是露出了莫名的笑意。

紧接着,王煊命令赵云及夏侯兰带领燕云铁骑入城,并在指定的军营内驻扎。

一切准备妥当后,王煊才进入孙邵安排的住处。

紧随而来的郭嘉和辛毗,刚进入屋内便是满脸的凝重之色,仿佛是两座冰山一般。

王煊心中好奇,忍不住开口询问:“奉孝!佐治!难道这里有什么不妥?”

郭嘉和辛毗眼光交汇之处,郭嘉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辛毗的面色则变得更加严肃。

“主公!今日刘备义弟张飞施暴于祢衡,恐怕孔融心中对刘备已经起了戒备之心。

那么同为客军的主公,也必然会遭其猜忌。北海已经不是久居之地,不知主公作何打算?”

“作何打算?”

王煊心中一怔,随即陷入了沉思。

自己如今已经与公孙瓒分道扬镳,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无根无基的自己已经和历史上的刘备没有任何区别,可这绝不是自己的追求!

王煊猛然抬头,看着郭嘉和辛毗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忽地笑道:“对此,你们有何高见?”


这时,汉人女奴提着一袋马奶酒和一个酒杯走了过来。

阎柔也不客气,接过汉人女奴递过来的酒杯连饮三大杯,最后抹了一把嘴,随手把酒杯还给汉人女奴。

苏仆延一见阎柔如此豪爽,顿时哈哈大笑,正在专心致志研究舞蹈的一众乌桓大汉,也是赶紧附和的笑起来。

待一阵大笑后,苏仆延大手一挥,帐中正在热舞的乌桓少女连忙停下行礼,在一众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有序的退出大帐。

此时,苏仆延猛然起身,一双细眼环视着帐中诸人。

“诸位!阎将军已到,咱们这便开始吧!不过此次若是哪位部落的汉奴要是胜了,我就赏他二十名汉人青壮女奴!如何?”

苏仆延的话语如同一把火扔进了干燥的柴堆里,瞬间点燃了在场众多乌桓壮汉们内心深处的欲望之火,他们一个个血脉贲张,双眼赤红,满脸兴奋地叫嚷着,不断的恭维峭王英明无比,又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一番。

乐的苏仆延哈哈大笑,又突然举起右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原本喧闹嘈杂的营帐内顿时鸦雀无声。

只见他慢慢踱步走到阎柔跟前,脸上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阎将军,您觉得这样安排可好?”

阎柔听后顿时心中一阵凄苦,他还能如何?阎柔本次来苏仆延的营地,目的就是想借辽东属国乌桓的力量,以牵制平衡辽西郡的乌桓新任大单于蹋顿。

毕竟乌桓人也不是铁板一块,诸部之间为了领地、牛羊和奴隶等,时常有摩擦,甚至会发动战争,只是辽西乌桓势力较大罢了。

自乌桓大单于丘力居去世后,丘力居的儿子楼班年少,其侄子蹋顿便取代楼班成了新任辽西郡乌桓大单于。

但是蹋顿此人的侵略性十足,时常率乌桓骑兵深入幽州腹地,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蹋顿的所作所为,让一向对胡人十分恩待的幽州牧刘虞也是十分恼怒,便请和乌桓人关系颇为密切的阎柔当做说客。

只是刚到苏仆延的营地,阎柔便遇到苏仆延召集汉奴比武争斗。

阎柔深知乌桓人的传统,若逢盛会,前来的客人必须踊跃参加。

阎柔无奈,只能向苏仆延请示,希望在其营地内寻找一名汉人奴隶参加比武。

对此,苏仆延毫不吝啬,大手一挥,让阎柔在营内的众多汉人奴隶中随便挑选。

因为在苏仆延的眼中,汉奴只是他的财产而已,可以随意赠送,也可以随意屠杀。

所以阎柔才无意中寻到了王煊,只是其未想到王煊竟出自名门世家,而且是颇有胆识。

此刻,阎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阎柔轻声说道:“我不过是一介宾客罢了,愿听从大王您的吩咐!”

然而,话音刚落,阎柔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语气低沉地接着说:“但也期望在这场比武结束后,大王能够兑现诺言,将那些人赐予自由之身!”

闻听此言,苏仆延豪爽地点头应道:“好!我既然已经许诺,自然不会食言!但愿他们最终都能够幸存下来!”

刚说完,苏仆延便忍不住放声大笑,猖狂的笑声回荡在营帐之中。

与此同时,周围的乌桓大汉们也纷纷跟着哄堂大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因为这些参加比武后的汉人奴隶,接下来还要面临更为残酷的挑战——与乌桓悍卒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一对一决斗。

可想而知,以汉人奴隶那瘦弱的身躯和有限的战斗经验,又怎能战胜身经百战、勇猛无比的乌桓悍卒?其实这场较量的结果似乎早已注定。

半个时辰之后,阳光照耀在苏仆延营地中央那片荒芜的土地之上,原本覆盖着皑皑白雪的地面已经被卑微的汉奴们清扫得干干净净。

此刻,这片空旷之地的四周挤满了层层叠叠的乌桓人,他们都怀着兴奋和好奇的心情前来围观这场热闹非凡的盛景。

在这群人中,最为显眼的当属苏仆延以及其他一众乌桓贵族。

他们身处最内层,被一千名剽悍勇猛的王帐亲军严密地护卫着。

阎柔自然也位列其中,他静静地观察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突然间,一阵低沉而雄浑的号角声响彻云霄,仿佛将整个荒原都唤醒了一般。

刹那间,欢呼声如潮水般涌起,此起彼伏,响彻整个空中。

紧接着,只见上百名身材高大、体格稍微健壮的汉人青年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

这些汉人青年每人手中都紧握着一把破旧不堪的长刀,但他们的神情却显得有些惶恐不安,脚步也略带迟疑。

似乎对即将到来的事情充满了畏惧与担忧,最终才畏畏缩缩地走进了比武场的中央位置。

而王煊却静静地站在比武场之外,与周围的数十名汉人青年并肩而立。

他们都是由乌桓的权贵精心挑选出来的精英,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股坚毅和果敢的气息。

相比之下,此刻正在比武场中的那些人,则大多是些小头领手下的汉人奴隶。

对于乌桓的一众权贵而言,自然要享受一定程度的优待。

因此,像王煊这样被贵族选中的人才会被安排到最后登场,仿佛这是一种特殊的荣耀。

没过多久,首轮比武正式拉开帷幕。

乌桓人向来偏好看到汉人混乱无序的战斗方式,这样更能让他们产生心理上的更大愉悦。

号角声一响,那些汉人奴隶们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利刃,向着彼此砍杀过去。

在这个残酷的环境下,生存才是最重要的。为了活下去,他们必须拼尽全力去斩杀对手。

至于对方是否曾是自己的同胞,已经变得不再重要。此刻,他们眼中只有敌人,心中唯有杀意。

那些昔日胆小如鼠、得过且过的汉人奴隶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彻底陷入了癫狂状态之中。

仅仅须臾之间,便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已有许多人身首异处,永远的倒在血泊之中。


“名门世家?“苏仆延听闻后,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

紧接着,苏仆延的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

就在此时,哈勒曼突然站起身来,头颅高高抬起,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阎柔。

然后哈勒曼冷冷地哼了一声:“出身名门又怎样?最终还不是成为了我们大乌桓的贱奴!“

这句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引得在场的众多乌桓权贵哄堂大笑。

他们对阎柔所言毫不在意,因为无论王煊的出身有多么高贵,都无法改变他现在身为乌桓奴隶的事实,一个可以被随意宰割的低贱之人罢了。

阎柔静静地看着这群得意忘形的乌桓人,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冷芒,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轻轻笑了几声,阎柔似乎并不想与这些乌桓人继续争执下去,随后不再言语,转头看向比武场。

此时,围观的乌桓人再次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原来,王煊手中长刀连连挥动,每一刀都精准无比地命中敌人要害,转眼间又有七位汉人青壮奴隶命丧比武场。

剩下的汉人奴隶们惊恐万分,纷纷绕开王煊,生怕被他的刀锋波及,根本不敢轻易靠近。

阎柔目睹这一切,心中对王煊赞叹不已。然而,那些乌桓权贵们却脸色惨白,如丧考妣。

王煊接二连三的胜利,无疑意味着他们的惨败。众多乌桓权贵们恶狠狠地盯着王煊,眼中闪烁着凛冽的杀意。

两刻钟的时间转瞬即逝,随着一阵嘹亮的号角声响彻全场,宣告着此轮比武结束。

王煊猛地停下挥刀的动作,目光落在刀身那斑驳的血迹上,不禁感到一阵恍惚。

他紧紧握住刀柄,将刀尖重重地戳在地面,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满地的数十具尸体,心头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

他微微仰起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疲惫和无奈都吐出来。但仅仅片刻之后,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坚毅起来。

此轮比武终于落下帷幕,包括王煊在内的十一人成功脱颖而出,但此时此刻每个人都已疲惫不堪、筋疲力竭。

现场鸦雀无声,无人欢呼喝彩,因为他们深知接下来将面临更为强大恐怖的敌人——乌桓勇士!

始终在旁观战的苏仆延目睹这一切后,脸上露出十分满意的神色。

在王帐亲军及众多乌桓贵族的拥簇之下,苏仆延迈步走向那十一名胜者,停在距离他们仅有十步之遥的位置站定。

苏仆延昂首挺胸,仔细端详起眼前这十一个人来,眼神充满审视意味,同时还夹杂着一丝蔑视。

当他的目光扫过王煊时,特意多停留片刻。

微微颔首之后,苏仆延转头对哈勒曼冷酷地命令道:“一个时辰之后,安排他们同我乌桓的勇士展开决斗!”

“是!父王!”哈勒曼大声应命,然后狠狠瞪视一眼王煊等人,便紧随苏仆延返回营帐之中。

阎柔则留于原地,慢慢踱至王煊跟前,眼中流露出赞赏有加的神色。

“你的表现让我吃惊!真没料到像你这样出身世家大族的公子,竟然悍勇如斯!”

“阎将军过誉了!在下只是为了活命而已!不过若是没有阎将军馈赠的绝世好刀,在下恐怕已经躺在了这冰天雪地上!”

王煊的面庞如同雕塑一般,毫无波澜,既无喜悦之色亦无谄媚之态,始终保持着一种沉稳而坚毅的神情。

阎柔闻听此言后,先是一愣,望着王煊的神态,继而放声大笑起来。

“妙哉!面对胜负能如此淡定自若、宠辱不惊,实乃大将风范啊!“

然而话音刚落,阎柔原本笑容满面的神色瞬间变得严肃异常,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令人不禁心生寒意。随后深深地叹息一声,语气沉重。

“不过此番比武,你万不可掉以轻心。那乌桓人性情凶悍,勇猛善战且好斗成性。切记务必谨小慎微,与之周旋到底。只要熬过这两刻钟,你便会立于不败之地!”

面对阎柔的好心提醒,王煊心中感动,当即抱拳拜谢。

“多谢阎将军忠告,若在下有朝一日能够飞黄腾达,定不会望了阎将军的恩情!”

“好!你的这句话我记住了!”

阎柔突然爽朗大笑几声,便转身离去。

望着阎柔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的身影,王煊的目光缓缓移向苏仆延王帐所在之处,口中轻声呢喃:“乌桓人?哼!”

虽然心中恨极,但脸上却露出丝丝凝重,重生一回后能否继续继续活着,只在一个时辰后决定。

紧接着,王煊双腿一盘席地而坐,双目紧闭开始调养精神。

毕竟就在刚刚那场激烈的比斗之中,王煊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和精力。

面对即将到来的与乌桓人之间的生死决斗,他深知自己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才行。

时间悄然流逝,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之后,眼看着就要步入黄昏,然而一望无际的积雪依然反射着白光,使得整个天空看上去依旧明亮如初始一般。

此刻,比武场上原本就围拢了不少乌桓人,此时人数更是有增无减。

显然,接下来这场比试才是真正令他们充满期待的重头戏——剽悍勇猛的乌桓勇士将会如何残忍地虐待那些瘦弱卑微的汉人奴隶!

比武场上不知何时突然多出了十名身形魁梧、满脸横肉的乌桓大汉。

他们昂首挺胸,以一种盛气凌人的姿态冷漠凝视着王煊等十一名汉人青壮。

王煊紧紧盯着眼前这一群乌桓大汉,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仅仅只是一眼扫过,他便立刻意识到这些人绝非普通角色。

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浓烈的杀气可以判断出,这些人必定都是身经百战的军中猛将。

如此强大的对手,吓得其他十位汉人青壮浑身颤抖不止。

而苏仆延以及其他众多位乌桓权贵们亲眼目睹这一切后,脸上都流露出了十分满意的神情,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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