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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最完整版

馒头很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馒头很好”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安姩盛怀安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家族里最不起眼的存在,如同冬日里被遗忘的雪花,爹不疼娘不爱,还得时常扮演着家中姐姐的情绪垃圾桶。某个飘雪的冬日,京城银装素裹,那个大人物竟然顶着漫天风雪,踏进了她家的大门,点名要娶这位一向默默无闻的她。那位公子,眉宇间透着清冷,气质矜贵非凡,仿佛周身环绕着生人勿近的光环。姑娘心里那叫一个忐忑啊,想着自己何德何能,竟能被这样的大人物看上?于是,她鼓起勇气,趁着夜色朦胧,拦下了那辆象征着荣耀的红旗国礼车,想要说服那位执意要娶她的男子。可谁曾想,自那以后,那位向来不近女色的男人,竟在...

主角:安姩盛怀安   更新:2025-03-19 0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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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姩盛怀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最完整版》,由网络作家“馒头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馒头很好”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安姩盛怀安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家族里最不起眼的存在,如同冬日里被遗忘的雪花,爹不疼娘不爱,还得时常扮演着家中姐姐的情绪垃圾桶。某个飘雪的冬日,京城银装素裹,那个大人物竟然顶着漫天风雪,踏进了她家的大门,点名要娶这位一向默默无闻的她。那位公子,眉宇间透着清冷,气质矜贵非凡,仿佛周身环绕着生人勿近的光环。姑娘心里那叫一个忐忑啊,想着自己何德何能,竟能被这样的大人物看上?于是,她鼓起勇气,趁着夜色朦胧,拦下了那辆象征着荣耀的红旗国礼车,想要说服那位执意要娶她的男子。可谁曾想,自那以后,那位向来不近女色的男人,竟在...

《盛宠甜妻:在大叔怀里沦陷最完整版》精彩片段

“你等会儿,我送你去,外面太冷了。”
话音刚落,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被安姩给直接拒绝了。
“不用麻烦了,时间很充裕,我坐地铁去就行了,谢谢。”
轻柔如水的声音,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坚定。
她站在那里,眉眼清冷,一张瓜子脸又尖又小,面若寒冰,眸若星河。散着的头发又黑又直,碎发贴在脸上,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安姩来这个家十三年了,安颂阳多少是了解她的性子,冷淡疏离,对谁都衡量出个安全距离,更不爱麻烦任何人。
她不愿,那他便不勉强。
“好,那你路上小心,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安姩点头轻“嗯”了一声,转身走下楼梯。
“二小姐,你等一下。”
保姆袁姨急匆匆从厨房跑出来,将一份三明治一瓶牛奶塞到安姩手里,面目慈祥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别忘了早餐,趁热吃。”
安姩抿唇轻笑,唇边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谢谢袁姨,我今天晚上会回来晚些,您不用给我留饭了。”
“好,等你回来后想吃什么,袁姨再给你做。”
安姩道了声再见后,便匆忙出了门。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校园的每个角落,凛冽如刀的寒风拂过脸庞,带走了早起人的困倦。
一呼一吸间,鼻腔里充斥着冷冽的味道。
通往舞蹈房的这条路,四季更迭中散发着电影般的质感,让人不禁想要掏出手机,将这美好的画面定格成永恒。
“嘎吱……”一声,舞蹈室的红木门被轻轻推开,暖气烘烤着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和往常一样,空无一人,她永远都是第一个到,最晚一个走。
安姩这一练便是一天,全神贯注,以至于午饭都忘了吃,心里紧绷着,直到上台前一秒她都未曾有一丝饥饿感。
偌大的报告厅内,台下座无虚席,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一张张青春靓丽的面孔,兴致勃勃盯着台上的表演。
舞台上,幕布缓缓升起,随着烟雨蒙蒙,走进了多水江南。
一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好似从梦境中走来,天上一轮皎皎明月,月下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紧,似笔游走龙绘丹青。
音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一舞终了,台下掌声如雷,经久不息,人群中似有一阵高声呐喊传来,“安姩!安姩!安姩!”
晚会落下帷幕,一时间,安姩这个名字迅速传遍校园内外,自此一舞成名,宛如一颗璀璨的明星,闪耀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就连老师都不禁对她另眼相待,在她身上看到了无限的潜力和光芒。
有些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大一的安姩晚会上跳的那支舞绝了,飘然若仙,让我这个大三学姐情何以堪啊,这难道就是天赋型选手和普通选手的区别吗?”"


安姩仰头看他,笑容明媚,“不冷。”
霍司律往前一步,弯唇伸手,“盛书记行事风格永远都是这么低调,悄无声息的就把人生大事给办了,嫂子您好,我是怀安的发小,霍司律。”
安姩礼貌地微笑点头,同他握手,“你好,我叫安姩。”
霍司律又转身来到盛怀安身侧,压低嗓音调侃道:“你这老牛,哦不,你这棵老铁树何时开的花?竟然找了个如此惊艳的美人,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进去吧,这里风大。”盛怀安并未理会他的调侃,牵着安姩径直走进室内。
侍应生领着二人穿过回廊,进入了古色古香的阁楼包间。
霍家这个庄园设计都是偏中式的,平日里想要来此度假,需提前一个月预约,这里可是有钱也未必能来的地方。
庄园依山傍水,每个季节都展现出独特的自然风光。轩窗外是苏式风格的园林,如诗如画,屏风后面还有专人轻抚琴弦,服务员们穿梭着陆续上菜。
盛怀安:“安安静静吃顿饭,无需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霍司律立刻心领神会,轻抬手臂,示意抚琴的姑娘可以先离开了。
入座后,霍司律问:“嫂子喝什么酒?”
“嫂子”二字让安姩有些猝不及防,她迟疑了一下,“我吗?我不太会喝酒……”
其实她几乎滴酒不沾,但心中一直渴望尝试一番。
“你想不想喝?可以试试。”男人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低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好呀,那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盛怀安眉梢微扬,对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表示欣赏。
“喝酒前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胃。”盛怀安细心地给她夹着菜,“他家请的厨子手艺不错,你若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常来。”
霍司律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眼珠子瞪得浑圆,仿佛要掉出来一般,眼前这个温柔细腻的男人,真的是他所认识的盛怀安吗?这还是那个整日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正部级领导盛怀安吗?
寡淡了三十六年的老男人,突然就情窦初开了?
安姩垂首低眸看着盛怀安徐徐倒酒,他的指节修长如玉,酒香扑鼻,她舔了舔唇瓣,有些好奇这酒的味道会如闻起来这般好喝吗?
他举起玉瓷杯,轻抿一口,浓眉微敛起,喉咙微微滚动。
“好喝吗?”安姩像个好奇宝宝,忍不住问。
“你试试。”盛怀安凝视着她清亮的眸子,将自己的酒杯递了过去。
“一口就够了,这酒后劲儿大,容易上头。”
安姩笑眼弯弯,接过酒杯,“好。”
她浅浅喝了一口,秀眉微挑,醇和绵软, 如丝般滑过舌尖, 余香淡淡,比想象中要好喝。
“怎么样?”盛怀安又夹了块糖醋小排放在她的碗里。
安姩点点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好喝,可以再来一点吗?”
盛怀安本欲拒绝,看到她亮晶晶的眸子时,拒绝的话语瞬间在嘴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肯定的点头。"


也不免让人忆起从前,也是这样的雪天,妈妈总是会带着她在雪地里尽情地玩耍,堆雪人,还会在雪地里撒上小米,让路过的鸟儿饱餐一顿。
全身心的放松,安姩很快便陷入沉睡。
这晚难得没有再被噩梦缠绕,却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也是一个大雪天,她还是五岁孩童模样,小小的她背着小书包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不知道要去哪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满是无助和恐惧。
身后传来一阵皮鞋的踩踏声,一双西装笔挺的长腿迈步来到她身后。
他手持黑伞,手指白皙修长,好似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手上还攥着刚摘下的黑色皮质手套。
小安姩努力仰起头,男人高大的身影如同山岳一般,倒映在她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瞳孔中。
“怎么一个人在外面?”他的声音极其沉稳,却又带着一点温柔的音调。
小安姩眨着亮晶晶的眸子,静静地望着他,一言不发,冻得通红的小手轻绞在一起。
男人收起伞,将其交给身后的随从,然后缓缓蹲下身子,与她平视。
他有一双深邃的眸子,像星光落入深海,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
男人轻柔地为她戴上不合手的手套,轻声问:“冷不冷?”
小安姩红着眼眶,点点头,小手紧紧抓住男人修长的手指。
寒风如凌厉的鞭子,无情地抽打在大地上,卷起漫天雪花,让人有些睁不开眼。
男人毫不犹豫地将她抱起,裹进大衣里,“先回车上暖暖。”
直到冰凉的小手逐渐回暖,小安姩小声问道:“叔叔,你要去哪里?”
男人笑得温和,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来接你回家。”
雪后的清晨,空气仿佛被净化过一般,清澈的晨光透过薄雪,洒在静谧的小径上。
安姩醒来后看了眼时间,七点一刻,难得在天空放亮后才起床,比往日足足晚起了一个小时。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起身来到窗台前,望着外面被白雪覆盖的世界,眉眼弯弯。
寒风呼啸而过,树枝上的雪花轻轻飘落,惊扰了枝丫上嬉闹的喜鹊。
梦里那种无措和温暖交织的感觉,似薄雾,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
那个男人是盛书记。
安姩有些恍惚,那究竟是一场虚幻的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
罢了,不想了。
她揉着后脖颈走进洗手间迅速收拾好自己。
走出房门,来到楼梯拐角处,却突然被一股力量往后一拽,整个身子控制不住的往后倒退。
安姩竭力站稳身子,待看清眼前人的后,秀眉微蹙,“哥,你干嘛?”
安颂阳表情阴沉,眉目肃然,语气中隐有严厉,“你真的同意那门亲事了?你才十八岁,怎么能嫁给一个年长你十八岁的老男人!”"


“快去换衣服吧,等我收拾好这里,咱们即刻出发。”
“噢,好。”
回到卧室,安姩迅速换好衣服,临出门前又将头发高高扎起,漂亮的马尾在后脑勺欢快地跳跃着,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气息。
盛怀安将擦手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穿上外套,十分自然地牵起安姩的手,一同出了门。
一路上,坐在前面开车的元铮,时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着车后座男人的面部神情。
他惶恐不安,生怕盛书记处理完安薇瑶,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覃肆只因听从盛老的指示将太太送回老宅,没几天就被调到基层一线岗位上去了。
“好好开车。”低沉又冷肃的嗓音一出,元铮立刻坐得笔直,眼珠子都不敢随意乱转。
红旗车缓缓停在安家门口,安鹤青大老远便跑出来迎接,看到从车上下来的安姩,他略微诧异了一瞬,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盛书记,您有事直接一通电话,我立刻到位,何须您如此劳神,亲自跑这一趟呢。”
面对盛怀安,安鹤青的腰杆子就没直起来过,脸上堆满谄媚的笑,眼尾的褶子挤在一起。
“进去聊。”盛怀安目视前方,大手紧牵着安姩走进安家大门。
客厅里的郁简英立即起身,点头道:“盛书记,您请坐。”
“都坐下聊,别紧张,今日不聊工作。”盛怀安带着安姩坐在正中间的沙发上,手臂轻搂着她的腰身。
看到俩人如此恩爱,郁简英后槽牙都要咬碎。
安家夫妇尚不清楚盛怀安今日登门的目的,只接到元秘书一通电话,安鹤青便迅速从办公室往家赶,提前备好上等茶叶。
盛怀安环顾了一下客厅,“怎么不见你们家大女儿,把她一块儿叫来吧。”
听到盛书记提及自己的女儿,郁简英立即喜上眉梢,“微瑶上班去了,您等着,我这就打电话叫她回来。”
安鹤青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安。
郁简英拿着手机走进房间,拨通了女儿的电话,“喂,瑶瑶,你赶紧回家来,盛书记在家等你呢。”
“我不去,妈,你就说我忙,走不开。”电话里的声音尖锐又急躁。
“不行!你必须给我回来,盛书记可是点名要你回来的,你要是敢不回来,以后就永远别想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
郁简英没心思和她磨蹭,扔下这句狠话,便挂断了电话。
此刻,正躲在车上的安薇瑶盯着手机屏幕,脸上尽是惶恐无助。盛书记这么快就找上门了吗?她该怎么办?这世上怎么就没有后悔药呢!
该来的躲不掉,不回去连累的是爸爸和哥哥,她只能硬着头皮回家。
“盛书记,您喝点茶,瑶瑶很快就回来了。”郁简英将茶水放在盛怀安手边,转眸又笑着问安姩,“小姩,你要不要喝茶?大妈给你斟一杯。”
“不用了,我喝不惯。”她喝不惯安家的任何东西。
“二位都坐下吧,别紧张,今天就聊聊家常。”盛怀安声线清淡无波。
“诶,好好。”安家夫妇小心翼翼地坐下,等待间,俩人心境截然相反。
不多时,门外响起车辆低鸣声,郁简英迅速起身,匆匆走了出去。
“哎哟,瑶瑶,你倒是快点啊,盛书记就等你呢,你多大面子啊,待会儿给我好好表现啊,说不定有转机。”
郁简英始终惦记着安姩没领结婚证的事,总觉得自己女儿还有希望。
安薇瑶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盛书记,瑶瑶来了。”
安薇瑶畏畏缩缩地站在门口,对视上盛怀安阴沉冷肃的黑眸时,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脚下仿佛被钉住了一般,无法挪动半分。
“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盛怀安面沉似水,拿出手机,点开了元铮发来的视频,将手机扔到了安鹤青手中。
“好好看看。看完后告诉我,你们的想法和解决方案。”言简意赅的话语掷地有声。
郁简英满脸疑惑地走过去看,两分钟后,俩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尤其是郁简英,她快步走到安薇瑶跟前,扬起手臂想打她,却在半空中迟迟无法落下,“你看看你捅了多大的篓子!妈妈跟你说过的话你怎么就当耳旁风了呢?”
“看完了是吧,先说想法,再说解决方案。”盛怀安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安鹤青起身将手机恭敬地递还回去,满面愁容地站在一旁,“盛书记,这事是瑶瑶做得不对,也是我们夫妻二人没管教好,您放心,我们一定严惩不贷,犯错就得受罚,挨打就得立正。”
郁简英忙不迭地应和道:“是啊是啊,我们定会严加管教。”
看着二人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盛怀安忽地发出一声轻笑,“安厅长你这认识错误的态度还不够深刻啊。这样吧,她怎么砸的安姩,我们怎么还回来就好,二位觉得呢?”
话音未落,面前惶恐不安的三位,一起抬眸望向盛怀安,眼眸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安鹤青犹豫片刻,艰难地点了点头,“就按盛书记说的办。”
男人看似在倾听他们的意见,实则不过是在向他们宣告最终的决定罢了。
安薇瑶惊恐万分,“爸……”
“你给我闭嘴!这一下是你该受的,也是给你长长教训。”
这对于安家而言,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倘若盛怀安想要追究到底,安鹤青的乌纱帽难保。
盛怀安宽大的手掌在安姩后腰拍了拍,倾身贴近她的耳畔,柔声道:“乖,打回去。”
男人身上散发着冷冽的木质香,伴随着炽热的气息,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地将她笼罩其中。安姩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轻绞着,大脑一片空白。
见她面露迟疑之色,男人继续循循善诱道:“别怕,我们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你没有错,错的是她。你受了委屈,必须要讨回来。她对你身体造成的伤害,你必须亲自还回去。勇敢一些,不怕。”
安姩回头看了他一眼,在他眼中看到了鼓励,像哄小孩儿一般,引导着她学会反击。
……
安姩起身,移步至安薇瑶面前,想起她对自己说那些话,眸光瞬间冷冽。
扬起巴掌朝那张白皙脸蛋上扇去,清脆响亮的声音响彻客厅。
安薇瑶捂着脸,久久没有抬起头来,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盛怀安立即起身,来到安姩身旁,牵起她打人的那只手,轻柔地搓着。
“管好你的女儿,若有下次,绝不轻饶。”男人的锐利眸光瞟向安鹤青,随即轻嗤一声,“武夷山大红袍,安厅长,看来你过得还挺小资啊。”"



好在这个档口的流动速度比较快,不至于等太久。她一边等,一边刷着手机。

忽然想起,好像菁菁也对这家点心情有独钟,经常听她念叨。既然来了,那就一起买了给她送过去吧。

“您好,劳驾借过一下。”客人太多,挡住了服务员的去路。

安姩闻声赶忙避开,退得太着急,不小心踩到后边来人的脚,她迅速回头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到后边……”

“安姩。”听得那人叫出自己的名字,抬起头,神色微顿,是沈淮序。

“你是来这儿吃饭吗?”

“不是,我买些点心就走。”

沈淮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侧目看了眼排队长龙,“你还没吃饭吧,要不一起?”

安姩摇头,“谢谢,不用了,我待会儿还有其他事情。”

婆婆就在家等着吃糕点呢,她可没有时间坐下来吃饭。

“你要买哪些糕点,我帮你买,不用排队。”沈淮序今日身着素雅的白衬衫,搭配着西裤,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又柔和。

“不用了,这边队伍流动速度还算快的,马上就到我了。”安姩笑着拒绝。

她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更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何况对方只是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

沈淮序抿唇不语,转身走至橱窗口,敲了敲玻璃,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里面的工作人员频频点头应和着。

不多时,他便拎着一大盒包装精美的点心走了过来,“喏,给你,我也不知道你想要买哪些,就一样拿了一点儿。”

安姩诧异地望着他,手上迟迟没有去接他递过来的点心盒子。

“你为什么不用排队?”

沈淮序轻笑,“这店,是我的。”

安姩恍然大悟,原来是老板啊,难怪了,“那…这些东西一共多少钱,我扫码转账。”

“不用了,当我请你。”

“那不行。”安姩严肃拒绝,“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自己花钱买的吃得最踏实。”

看着她严肃认真的态度,沈淮序黑亮的眸子转了转,旋即拿出手机,亮出微信二维码,“那你微信转我吧。”

着急回老宅送点心,安姩想也没想便扫码加上了对方好友。

“点心多少钱?”她问。

“一百块。”

安姩垂眸看了眼他手上的点心盒子,又看了眼墙上的价目表,一百块怎么可能买到这么多?

“沈学长,您还是给我个确切的数目吧,我有些赶时间。”

沈淮序惊讶于她的这种执着,若是换做别人,可能在他说“我请你”时,就已经笑着接下了。心底对她的某种好感不由自主又加深了几分。

无奈只好将准确价格告诉了她。

安姩转完账之后,才从沈淮序手中接过点心,“谢谢你帮忙,我先走了。”

她抱着点心盒子,小心翼翼避开人群,刚走到门口,还未跨过门槛,迎面便撞见往里走的安薇瑶,还有她身后的一群男女。

安姩眼神平静如水,只是在她身上轻轻一扫,没有做任何停留。

“安姩。”安薇瑶故意挡住去路,“见了人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

“请问有事吗?”

安薇瑶自上而下打量着安姩,唇角若有似无地勾着,带着几分自得,又带着几分嘲讽。

“你这盛太太当得也太过寒碜了吧,竟然还要亲自跑出来买点心,我还以为你过得有多滋润呢。”

安姩神色从容,若无其事道:“我过得好不好,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听到这话,安薇瑶暗暗咬紧牙关,她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事不关己,高高在上的模样,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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