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无原则,心动至上!舒漾祁砚全文》,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砚把电话一接通,原本还在挣扎的舒漾,立马老实了。无聊的拿过男人手中的佛珠,仔细的端详着。手机听筒里传来陌生的男声,问候着。“听说你结婚了?”祁砚应了声,指腹在她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听说你离婚了。”舒漾:“……”好家伙,这老男人的问候真硬核。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人的悲喜并不相通。果然,电话那边的声音,消失了几秒钟。陆景深烦躁的说,“既然知道了就别废话,出来喝酒。”“不去。”祁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已婚人士,要在家陪老婆。”陆景深站在办公室窗台,狠狠抽了一口烟。“你他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在英歌兰那些破事处理干净没,这么着急回来,还真是离了舒漾就会死……”“行了。”祁砚打断他,再说下去就出事了。“记得打份子钱。”...
《玫瑰无原则,心动至上!舒漾祁砚全文》精彩片段
祁砚把电话一接通,原本还在挣扎的舒漾,立马老实了。
无聊的拿过男人手中的佛珠,仔细的端详着。
手机听筒里传来陌生的男声,问候着。
“听说你结婚了?”
祁砚应了声,指腹在她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听说你离婚了。”
舒漾:“……”
好家伙,这老男人的问候真硬核。
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果然,电话那边的声音,消失了几秒钟。
陆景深烦躁的说,“既然知道了就别废话,出来喝酒。”
“不去。”
祁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已婚人士,要在家陪老婆。”
陆景深站在办公室窗台,狠狠抽了一口烟。
“你他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在英歌兰那些破事处理干净没,这么着急回来,还真是离了舒漾就会死……”
“行了。”
祁砚打断他,再说下去就出事了。
“记得打份子钱。”
他在陆景深结婚的时候可没少送礼,借此机会,当然要收回来。
陆景深:“……”
挂断电话后。
舒漾玩味的看着他,“祁先生就不怕一年后,他也对你落井下石?”
毕竟,他们也是会离婚的。
祁砚回答的果断,“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现在来好好谈谈,我们婚后的相处。”
舒漾故意逗他,“各玩各的。”
祁砚脸色一沉。
“免谈。”
舒漾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你不会打算忍一整年吧?”
再怎么说,祁砚也28岁了,而且她知道对于那种事,祁砚并没有表面上看得淡,反而很喜欢。
但舒漾怕两个人,床单滚着滚着,滚出事来了。
一年后霍家大变动,江家获利后会从中脱身,一旦纠扯不清,难堪的不光是她自己,还有整个江氏。
“不打算。”
祁砚把她整个人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后背靠在办公桌边缘,面对面说道。
“既然你没有别的想法,那我来说。”
“一周做几次?”
“能够接受到什么程度?”
“咳咳……”舒漾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她实在没法做到像祁砚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去谈论这些事情。
“我,我没想那么多……”
祁砚托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低头。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我默认为,你都可以。”
“前提是只要我没有勉强你。”
“对吗?”
舒漾自己都听糊涂了,只想谈完溜之大吉,赶紧随便点了点头。
她只知道昨天除了痛以外,其他都挺和谐的。
今天把话说的太死,万一她哪天按耐不住,岂不是太没面子。
倒不如两个人打直球。
都是成年人,直面最正常的欲,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你不能打我!”
祁砚轻声笑着,“夫人多虑了。”
他的指间绕进舒漾的长发,把人往怀里带,薄唇在她的耳边,轻声问。
“那你会坐准吗?”
舒漾:“……”
祁砚没逼着她回答,拍了拍她的背。
“不早了先去睡,我还有份紧急文件,需要翻译备稿。”
舒漾点了点头,走的时候差点把男人的佛珠也带走了。
她把佛珠还给祁砚,趁着人不注意,又往喉结处,亲了一下。
看着太他么性感了。
她一直惦记着。
“会。”
说完,舒漾就飞快的跑了出去。
舒漾把手抽了回来。
“试什么试,你手都要废了,扶的稳吗?”
“……”
舒漾一边打开医药箱,一边碎碎念的。
“再说了,我刚才说的是实话没错啊。”
“那天痛是挺痛的,没感觉长度单位,有多么的惊人。”
祁砚:“……”
舒漾不知道,这简直比质疑男人的身高,更加过分和挑衅。
祁砚挑起她的下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记住你说的话。”
舒漾没所谓的撇撇嘴,继续准备着酒精棉签。
“本小姐长这么大,还没照顾过谁呢,自己把袖子挽起来。”
祁砚依着照做,解开袖口的扣子,把手摊在舒漾的面前。
“这是要拿我练手?”
舒漾调侃道,“怎么?怕你无福消受啊?”
男人轻点头,眉峰一挑。
“乐意之至。”
舒漾看着面前修长的手,不禁暗自感叹。
真好看啊。
泛红的指尖和骨节,若隐I若现的青筋,打开着她无限的想象力。
她故作镇定的,拿着棉签,开始小心翼翼的涂着,担心酒精过于刺激伤口。
却发现祁砚对于这点伤,可以说是根本面不改色。
按照流程来说,她现在不应该是,还要给伤口呼呼吗?
真是浪费了她的一番苦心。
舒漾总是有点反骨在身上的,用棉签点了点他的伤口。
祁砚轻轻皱眉,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揉了揉她的脑袋。
“会痛。”
只是他不习惯把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而已。
但显然也看出了,舒漾有些顽劣的小孩心性。
舒漾看向他的眼睛发亮,嫣嫣一笑。
“那我给你呼呼。”
说完,舒漾就立马低下头,轻轻的吹着男人受伤的手指。
祁砚哑然失笑。
能让他的宝贝有如此乐趣的体验,受点伤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包扎着伤口,舒漾用纱布直接在男人的手上,系了一个偌大的白色蝴蝶结。
看着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交代祁砚。
“记得让人把我朋友们放了。”
是她把人叫过来陪着玩的,真出事了以后她还怎么混?
祁砚看着自己的手,冷呵了一声。
“原来这才是夫人费劲周折,想要达到的目的?”
突如其来的对他好,就为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舒漾扑过去捧着他的脸,笑嘻嘻的问。
“你在吃醋吗?”
祁砚没说话,也没躲开只是看着她,似乎有些低落。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这样,他恨不得让那些野男人,在牢里蹲一辈子。
舒漾不乐意了,控诉着。
“你冷暴力。”
祁砚知道,这已经上升到态度问题了,沉声开口。
“没有。”
“那你就是死鸭子嘴硬。”
“……”
祁砚拉下她的手,清隽的脸表情严肃认真。
存在感极强的喉结滚动,发出声声入耳的字音。
“第一,我还活着。”
“第二,我不是鸭子。”
“第三,……”
舒漾抢答,“你嘴硬!”
话音未落。
她的唇就被男人封住。
不同于之前的温柔,祁砚利落的摘下眼镜丢到一边,吻带着野劲,像是在惩罚人。
“……”
舒漾头晕目眩的,手穿进男人的西服中,环住他。
第三,他吃醋了。
……
“咚咚”两声。
房门被敲响了,舒漾瞬间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她,她,她旗袍扣子,怎么全开了?!
上半部分的布料,直接被拉下,下方也被推了上去,全部堆积在中间一小片。
仅剩下的黑色内衬,后面的暗扣也被打开,要掉不掉的,挂在两条手臂上。
而祁砚的目光,正肆无忌惮的,仔仔细细的,看着她。
舒漾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了!”
“嗯。”祁砚应声。
感觉到她想要逃跑,把人扯了回来。
“别动。”
说着,舒漾感觉自己的背上一凉。
祁砚的手绕过去,帮她将内衬的暗扣合上。
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整理旗袍,祁砚伸手帮忙。
“急什么?”
“这是在家,又不是野外,没人敢进来。”
舒漾红着脸推开他,“你快去开门,等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呢!”
两个人在房间里面,半天没人出来开门,肯定会多想的。
祁砚倒是不急,笑的清朗。
“我们没干什么吗?”
虽然在他看来,这点确实不够看的。
舒漾停下系扣子的动作,发毛的瞪着他。
“你还笑!”
“自己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把我解成这样,下II流!”
祁砚摸了摸她炸毛的头发,“嗯,都是我的错。”
男人随手将她领口,系反了的两个扣子,调正。
“我去开门。”
门一打开,琴姨就端着汤,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
余光瞥见房间里,略显尴尬的舒漾,和蔼的脸上笑容意味深长。
“先生,这是老夫人亲自煲的海参杞参汤,说一定要送到您手里。”
祁砚揉着太阳穴,“让奶奶没事多休息休息,我不需要这些。”
他现在都是一身的火气没处发,更别说再给他来点上火的汤。
坐在沙发上,已然抽起了烟的舒漾,咯咯的笑。
夹着烟的手托着下巴,往门口看,“琴姨,你把汤放着吧。”
“祁砚确实需要好好补一补。”
不然啊,可太能忍了。
要说逢场作戏的形式婚姻,她和祁砚应该是越生疏,越相敬如宾才好。
这样霍家以及外界盯着祁砚的人,才不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可很显然,他们不完全是走个形式。
似乎在较着劲。
她不开口,这男人真就能抑制住,绝不做到最后一步。
[我是祁砚。]
祁砚?
那更不想接!
她刚因为看祁砚各种的八卦,郁闷的不行。
转眼号还被封了,现在看见祁砚这两个字,她就差没冒火。
拍摄导演走了进来,高举着手,大声问道。
“舒漾,舒小姐在吗?”
刚化好妆的舒漾,看过去,抬手示意了一下。
“这里。”
“不是还没到我拍摄时间吗?”
导演赶紧跑过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在旁边小声交代。
“舒小姐,祁先生有电话找你。”
舒漾看着备注上的两个大字——祁总。
不是吧,祁砚找她都找到公司来了?
舒漾拿过电话,“喂,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舒漾,你手机呢?”
舒漾看了一眼放在腿上的手机,“在身上啊。”
“那就是故意不接电话?”
舒漾沉默了一下。
因为手里拿着导演的手机,等候室的人,时刻都关注着这边的情况。
导演和蓝姐还围在她旁边,舒漾有些不自在。
“我拿自己手机打给你吧。”
“嗯。”
男人应声,很闷。
挂断电话后,舒漾一抬头吓了一跳,导演低头颔首笑嘻嘻的说道。
“舒姐,以后多多照顾啊,你懂的!”
刚接到电话的一瞬间,他还以为是祁总按错号码了,没想到竟然真是找他。
虽然还没开始客套,对方就把话题带到了舒漾身上,让他把电话给舒漾。
可见舒漾和这位祁总,关系肯定不简单!
舒漾:“呃,我不懂啊……”
导演离开后,周围的人全部围了过来。
生命的尽头是吃瓜。
“舒漾,你和导演什么关系啊?”
“他那一天天死鱼脸的,刚才居然对你笑得那么奉承,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
“不会是有大佬看上你了吧?”
“命真好啊,趁年轻多捞点……”
蓝沫儿把那些人往外拦了拦,“行了行了,接个工作电话,有什么好八卦的。”
舒漾起身,拿着烟往外走。
站在通风的小阁楼,把电话拨回去后,深吸了一口烟。
“怎么了小祁同志?”
祁砚:“……”
男人心里的沉闷,在听见这几个字的瞬间,消失了大半。
“你说呢?”
“生病了不吃早餐,不吃药,不接电话,还惦记着抽烟。”
“可以解释一下吗?”
舒漾拨着指间的烟,却没什么心情继续抽。
她总不能说,自己上网吃了个瓜,把自己噎着了吧?
更何况,还是那种话题。
二十八岁,常年待在国外,名利场上的男人,干净的到哪里去?
“不说?”祁砚接过话茬。
“如果你是因为网上那些谣言,和我置气,现在可以马上把烟熄灭,乖乖吃饭,吃药,照顾好自己。”
“我祁砚有且仅有过你一个女人。”
他24岁名利双收,风光无限,圈子变得充满了纸醉金迷。
那几年,也是性I|欲初盛时期。
他尖锐,阴戾,报复心强,喜欢挑战。
生在高位,压力是不可能没有的,更何况,他是个私生子。
他内心隐藏的那些黑色思维,总该有个释放的途径才行。
所以他知道自己,绝对缺不了女人。
而同时能很好的满足,他内心对于猎物预期的女人,只有被父亲送过来当‘礼物’,还一无所知的舒漾。
这个女人身上的野劲,和18/岁的纯,陌生的让他为之着迷。
而她叫他,祁叔叔。
听完祁砚的话,舒漾闷不吭声。
信了,但又没完全信。
这男人,怎么看也是个情场老手啊。
难道高智商天才,也包括对于性的,悟性?
祁砚语气柔和许多,“别乱看网上那些没营养的东西。”
男人给她发了张截图。
舒漾索性停下不走了,也懒得玩什么假摔。
这狗男人要是再不停下等她,她就记—辈子!咬死他!
见前面的身影终于停下,回过身等她,舒漾这才打算继续走。
还没等她踏出—步,祁砚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揽着她的腿,直接把人扛了起来。
“啊”
舒漾—把搂住他的脖子,—边观察着男人的脸色。
好像还在生闷气。
都不主动和她说话了。
“祁砚。”
没反应。
男人拉开车门,把她放了进去,舒漾抓住他的毛衣。
“你不理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祁砚细细品味着这几个字。
“不是故意瞒着我来英歌兰,还是,不是故意在酒店躲着我,或者刚才不是故意想要逃走?”
“说话口水音这么重,感冒嗓子也还没好对吗?”
车门开着,祁砚弯着腰,—手撑在她背后的靠椅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范围内。
“舒漾,说说看,还想撒多少谎?”
“还是说,又不是故意的?”
舒漾看着他的眼睛,这些乱七八糟的想要说清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温热的唇送上,有些娇气。
“饶了我吧哥哥~”
“想要什么道歉方式,你才满意?”
亲了—下后,舒漾眼巴巴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下—秒,祁砚的唇重重的压了过来,吻的用力。
街头的风灌进来,舒漾两只小手溜进他毛衣里,贴着男人火炉般的后腰。
真暖啊。
才从酒庄出来—会儿,英歌兰深夜堪比物理攻击的温度,杀伤力大到把她的手,冷的—下都缓不过劲来。
没过—会儿,祁砚松开她,—言不发的拉过安全带,给她牢牢地系上。
舒漾趁机往男人的脸颊亲了—口。
“消消气。”
祁砚垂眸,“把感冒传染给我,你就死定了。”
男人把她两只手放好在身前,将风衣盖在她的手和腿上。
然后关上车门,去驾驶位开车。
舒漾撑着脑袋,看着驾驶位板正严肃的男人,侧脸的轮廓流畅利落,目不斜视的盯着道路,纤长的睫毛时不时扇动着。
哪怕是穿着高领毛衣,依旧露出—截白皙的脖颈,丝毫不显得累赘臃肿。
怎么办?
这老男人计较起来,还真有点难哄。
舒漾把脸侧到—边,“咳…咳……”
她忽然有些担心,这要好不好的感冒咳嗽,可不能在她走秀的时候掉链子。
“咳咳……”
祁砚拧着眉,“储物层的保温杯里有热水。”
舒漾来不及反应,难受的咳嗽又加重了些。
估计是身上被红酒打湿了,刚才又吹了风,咳起来—下就收不住了。
祁砚快速把车开到旁边的经停路段,解下安全带,担心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先喝点温水。”
舒漾看着男人递过来的保温杯,她没伸手接。
“我还是不用你的东西了,免得传染给你。”
祁砚沉了沉气,“是我刚才说话太重了。乖,先把水喝了。”
“还是说要我喂你?”
舒漾这才抱着杯子,喝了几大口,刚放下祁砚就递过来—颗药。
“止咳的。”
“你也生病了?怎么还随身带这玩意儿。”
祁砚没回答,动了动放着药的那只手。
“吃药。”
舒漾乖乖闭嘴,拿起药丢进嘴里,又喝了点水,把保温杯递还给他。
祁砚将保温杯盖好放回原处,重新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刚才那—切都和他无关。
舒漾玩着他风衣的纽扣,小声嘟囔,“真是变扭。”
祁砚温温的气息笼罩着她,舒漾躲避不开,有些睁不开眼。
沁入耳朵的低音炮,苏到没边。
“看着我回答。”
舒漾干咽了一下,纤细的手揪着男人腰侧的衬衫,莫名紧张。
“就你一个。”
祁砚眼睫轻颤,微低着头碎发挡住光源,精致的鼻尖下,薄唇似乎带着丝丝清冷的笑意。
“是吗。”
舒漾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我们见过?”
“没有。”
祁砚轻笑着回答,镜片遮住眼底的深邃。
他盯着眼前尤物般的女人,内心隐藏的娇戾和疯狂,在暗自翻滚。
宝贝,
我们终于可以重新开始了……
驯服你,会比占有你,更有意思吗?
舒漾微微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刚想开口,一位穿着全黑卫衣的男生走了过来。
二话没说,往她领口塞了张房卡。
然后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大步离开。
舒漾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眼神在自己的领口,和祁砚脸上徘徊。
“他,他干什么?!”
面前男人的脸色,黑的能出滴出墨。
舒漾摘下领口的卡,看了眼,表情瞬间五彩斑斓。
眼前晃过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祁砚从她的手中抽过房卡,盯着看了两秒。
“情侣套房?”
祁砚幽深阴冷的目光,仿佛能冻死人。
舒漾刚才的话,可信程度再次骤降。
她指着男生离开的方向,结结巴巴的解释。
“他,他是我弟弟!”
江衍这个杀千刀的!没事抽风给她塞房卡干什么?!
祁砚没什么情绪的扯了扯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冷冷幽幽的口吻,听的人背后一凉。
“你弟弟真多。”
舒漾:“……”
“跟我来。”
丢下话,祁砚将房卡塞进自己的西裤口袋,转身就走。
舒漾看着他往卡座走去的背影,郁闷的要死。
“来什么来,你倒是把卡还我啊!”
开都开了,哪有不住的道理?
服务生走近说,“舒姐,刚才那位先生找你喝酒。”
金山酒吧有个规矩。
哪一桌要是玩的过老板娘舒漾,全场免单。
挑战失败,则全场买单。
舒漾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抓钱手,酒桌游戏,基本输不了。
此前不少爱玩的,都碰了一鼻子灰。
舒漾看着卡座上,静等着她的祁砚,冷笑了一声。
“妈的,拒了我还想吃霸王餐。”
“全天下好事都算他头上了!”
她舒漾,今天势必要喝倒这个死BKing!
舒漾拉住服务生,小声嘱咐,“那个垃圾桶里有枚大钻戒,快去帮我捡回来。”
随后,舒漾走了过去,明知故问道。
“哪位要和我玩?”
坐在沙发上的男男女女,不约而同的看向,一角正在抽烟的男人。
祁砚不知什么时候点了根烟,长腿随意搭着,前倾了些,不疾不徐的弹了弹烟灰,睨了一眼他身边的位置,示意舒漾。
“坐。”
舒漾扫了眼周围,这就只有他那里还空着。
她只好坐过去,看向祁砚的眸子暗潮汹涌,还有些挑衅。
就是你要装b是吧?
祁砚似笑非笑的眼神就像在逗小孩,完全无视她的怒气。
男人把烟换了只靠外的手,侧身去拿桌上的骰子,黑色西裤下,结实有力的大腿不经意的挨着她,传来温度。
“怎么玩?”
舒漾瞬间绷直了身,挪开些。
“就最简单的,比大小,只玩十回。”
祁砚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难得一见的场面,周围的人全部聚了过来,各种尖叫声,起哄声。
“舒姐,加油!”
“霍家这位不是作风最正吗?怎么突然来酒吧玩了?”
随着骰子的晃动声,一锤定音。
舒漾微掩着看了眼自己的骰子,胜券在握。
“四个六。”
话音刚落,就听见祁砚沉声道。
“开。”
骰盅移开,舒漾五个六。
她刚才留了一手,祁砚若是没有五个六或以上,直接全场买单!
场内的目光,全都投到祁砚面前的骰盅上。
男人夹着烟的手,打开骰盅。
一片哗然。
“卧槽!六个六!”
舒漾输的干脆,直接一杯洋酒下肚。
紧接着,
随着男人一声声“开”,一杯接一杯……
几轮下来,舒漾已经喝迷糊了。
不管她喊什么,祁砚要开必中,次次精准。
而她开祁砚,把把中招。
这男人就像是和她有仇一样。
她一输,满满一杯酒就送到她的面前。
舒漾惶恐的看着男人修长白皙的手,再次握着酒杯抵到她的嘴边。
低低的嗓音只吐出一个字。
“喝。”
“……”
舒漾混混僵僵的摇头。
她虽然是酒吧老板,但喝酒是真的不算在行。
更何况,刚才祁砚递给她的,全都是极其上头的特调酒。
只见男人放下手中的酒杯,笑的斯斯文文。
“不喝也行。”
舒漾溢着泪花的眼睛看着他。
祁砚扣住她的后颈,将人带到身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沉声道。
“叫老公。”
祁砚话音一落,整个酒吧的氛围瞬间炸开了锅。
!!!
“哇!原来祁大少爷玩的这么开的吗?”
“我怎么感觉……舒姐是不是得罪他了?”
“不会吧,他不是才刚从英歌兰回京吗?”
……
嘈杂的声音下,祁砚凑近她,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故意刺激她。
“玩不起?”
舒漾弯着眼睛,有些微醺的甜甜一笑,“您多虑了。”
“不过,先生……”舒漾娇滴滴的看着他,“这儿人有点多,人家只想喊给您一个人听。”
祁砚高深莫测的狐眸盯着她,轻声一笑。
忽然,
舒漾的腰被一道力量揽过,整个人瞬间腾空!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得她赶紧搂住眼前的男人。
祁砚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的穿过人群,往人烟稀少的仓库走。
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卧槽!!!”
“祁砚不是不近女色吗?!”
“啊啊啊!怎么走了!什么是我们尊贵的VIP不能看的!”
…
“砰”的一声响。
祁砚利落的踹开门,将人耸了进去,舒漾又晕又懵,转而就被男人圈死在门后。
“轻点……”
祁砚的长指抚了抚她的手腕,却没离开,顺势撑开她的手指,十指紧紧的贴着,将她抵在门口。
锐利的狐狸眼极具侵蚀性,开口的声音沙哑。
有些急不可耐。
“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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