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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全文+番茄

摸鱼的小豆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元澈见状,先是一愣,随即“扑通”一声跪地,放声大哭。那哭声乍一听悲痛欲绝,撕心裂肺,仿若失去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然而,他身旁的一位近臣却悄然凑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周元澈听闻,哭声微微一顿,眼角余光瞥见周围人并未察觉异样,便又继续放声恸哭起来,只是那哭声中,悄然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意味。父皇驾崩,他这个太子便可名正言顺地即位,如今的伤痛虽有几分真心,却也掺杂了不少为上位而做的姿态。姜绾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心中暗自冷笑,真情假意又有几人能分清?权力的诱惑之下,人性的真与善,逐渐都会变得模糊不清。太子周元澈悲痛欲绝,他跪在正安帝床前,放声大哭,直叫一旁的姜绾看的目瞪口呆。待悲痛稍缓,周元澈在一众大臣的拥...

主角:姜绾谢聿   更新:2025-02-25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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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元澈见状,先是一愣,随即“扑通”一声跪地,放声大哭。那哭声乍一听悲痛欲绝,撕心裂肺,仿若失去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然而,他身旁的一位近臣却悄然凑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周元澈听闻,哭声微微一顿,眼角余光瞥见周围人并未察觉异样,便又继续放声恸哭起来,只是那哭声中,悄然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意味。父皇驾崩,他这个太子便可名正言顺地即位,如今的伤痛虽有几分真心,却也掺杂了不少为上位而做的姿态。姜绾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心中暗自冷笑,真情假意又有几人能分清?权力的诱惑之下,人性的真与善,逐渐都会变得模糊不清。太子周元澈悲痛欲绝,他跪在正安帝床前,放声大哭,直叫一旁的姜绾看的目瞪口呆。待悲痛稍缓,周元澈在一众大臣的拥...

《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周元澈见状,先是一愣,随即 “扑通” 一声跪地,放声大哭。

那哭声乍一听悲痛欲绝,撕心裂肺,仿若失去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然而,他身旁的一位近臣却悄然凑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周元澈听闻,哭声微微一顿,眼角余光瞥见周围人并未察觉异样,便又继续放声恸哭起来,只是那哭声中,悄然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意味。

父皇驾崩,他这个太子便可名正言顺地即位,如今的伤痛虽有几分真心,却也掺杂了不少为上位而做的姿态。

姜绾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心中暗自冷笑,真情假意又有几人能分清?

权力的诱惑之下,人性的真与善,逐渐都会变得模糊不清。

太子周元澈悲痛欲绝,他跪在正安帝床前,放声大哭,直叫一旁的姜绾看的目瞪口呆。

待悲痛稍缓,周元澈在一众大臣的拥护下即位。

新帝登基,万象更新,可朝堂之上却暗流涌动。

周元澈深知,父皇的驾崩太过蹊跷,而沈云初无疑是最大的嫌疑人。

加之他本就对沈云初心怀厌恶,认定是她狐媚惑主,才导致父皇身体每况愈下。

于是,登基伊始,周元澈便下了一道令人意外的旨意。

“沈贵妃,备受先帝宠爱。今特令其殉葬先帝,以全贞节之名,慰先帝在天之灵。再者,沈国公府一干人等,平日里依仗权势,结党营私,罔顾国法,意图谋反,即刻抄没沈国公全家,不论男女老少,一个不留,财物充公,府邸封禁,以儆效尤!”

旨意一下,仿若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朝堂震惊,众人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谁也没想到,新帝即位,最先遭殃的,竟然是沈国公府。

沈云初得知这一噩耗,顿觉五雷轰顶,万念俱灰。

凤仪宫内。

姜绾看着跪在殿内哭的泣不成声的丽妃,低头看了看自己粉嫩如玉的指甲,有些意兴阑珊。

唉,这狗皇帝一死,自己身为太后,连个蔻丹都做不得了。

一想到自己刚刚调配好的蔻丹还没来得及涂就赶上国丧,姜绾心中就一阵烦闷。

“妹妹,抄没沈国公府的旨意是陛下亲下的,难道你以为哀家有这个本事违逆圣意,干涉朝政?”

姜绾慢悠悠地开口。

丽妃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姜绾的称呼。

哀家?

是啊,姜绾如今已经是太后了。

“太后娘娘,我沈家冤枉啊!”

姜绾心中暗自不屑,当然冤枉了,这罪名不正是你那好兄长,沈国公准备安在我姜家身上的吗?

姜绾轻轻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那兄长意图谋反之事证据确凿,陛下英明,朝堂之上已经列了罪状及证据,今日之事,哀家只当不知,妹妹还是回去吧!”

她看了一眼丽妃,继续道,



宁如兰闻言,神色一惊,面露担忧之色,

“母亲,太后能答应吗?咱们府上与太后的关系……”

当下京城中无人不知,父亲在朝堂上频繁与骠骑将军针锋相对,两家如今势如水火。

而长公主正是临安郡主的母亲,骠骑将军的岳母,如此情形下,长公主又怎会轻易答应她们的请求?

李氏目光坚定,轻轻拍了拍宁如兰的手,

“事在人为,只要有一丝希望,母亲都不会放弃。你舅母曾得了长公主几年的照拂,或许会念及旧情,出手相助。至于太后那边,母亲也会想办法。”

宁如兰听闻这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毕竟,她是真的不想进宫。

不管是皇后,还是嫔妃,她都没有兴趣。

两日后,李氏精心梳妆打扮,和宁如兰的舅母赵氏一同去了长公主府。

长公主府气势恢宏,朱门高耸,门前的石狮威风凛凛。

李氏和赵氏递上拜帖,在门口忐忑不安地等待。

许久,门房出来,将她们迎入府中。

穿过曲折回廊,两人被带到一处幽静偏厅。

厅内布置雅致,檀木桌椅摆放整齐,墙上挂着名家字画,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长公主身着华服,仪态端庄地坐在主位上,岁月却仿佛格外优待于她。

皮肤白皙细腻,只眼角处有着浅浅鱼尾纹,像是岁月轻描淡写的一笔。

双眸明亮有神,透着历经世事的睿智与淡然。

一头乌发梳成精致发髻,点缀着华丽珠翠,更显高贵雍容。

见她们进来,长公主微微点头示意。

李氏和舅母连忙行礼,

“民妇见过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微笑着说道,

“免礼,环儿可是好久没来本宫这府里了?”

这声环儿,唤的正是赵氏。

赵氏是驸马赵明池最小的堂妹。

驸马还活着的时候,因为生的可爱,嘴巴又巧,赵氏没少在长公主府里居住,在长公主面前还是说的上话的。

赵氏一听长公主这话亲近,心头便松了一口气。

她又是个心思巧的,借着旧事,寒暄了几句年少时的趣事,便哄得长公主开怀不已。

“说吧,到底是为了何事,让你这般心思的逗着本宫开心?”

长公主的眸子不着痕迹的落在了李氏身上,眉眼含笑。

她自然清楚,这姑嫂二人今日,怕是有事相求。

赵氏悄悄看了一眼李氏,缓缓开口。

“长公主英明,还是瞒不过您,确实是有事求到了您这。”

长公主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才斜倚在太师椅上,身后的年轻男子忙上前为她捏起了肩膀。

赵氏偷偷打量了一眼,便知道公主身边这是又换了人。

按照常理来说,长公主也算是她赵家的媳妇,这般堂而皇之的养着面首,确实有些尴尬。

不过,赵氏可不是常人。

自己兄长早逝,长公主的身份又不一般,岂会真的为兄长守节?

更何况自己娘家那兄长可不值得公主为他守节?

长公主看了看赵氏,见她神色平静,眉间舒展,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边的男子,眸中的笑意倒是多了一些。

小环儿的性子倒是难得,这么多年,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倒是赵家难得的通透人。

“说吧,本宫也好奇,有什么事情让你跟着这么上心?”

她的目光落在了李氏身上。

李氏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

“长公主殿下,民妇此次冒昧登门,实在是为了小女如兰。如今陛下选秀,小女也在备选之列。可民妇愚钝,小女又是个莽撞无知的,所以斗胆恳请殿下能在太后面前为小女说上几句,让太后撂了小女的牌子,放她回府婚嫁。”


姜绾是个懒散的,向来不喜欢嫔妃来她宫里请安,所以她穿过来时便已经取消了每日请安的规矩,每月初一和十五才需要请安。

别误会,她不是心疼这些古人,纯粹是起不来。

哼,起初她还有心思看看美女请安,毕竟这个一个个的,环肥燕瘦,甚是养眼。

可后来,发现她们一个个的指桑骂槐,只差没明说自己是祸国妖后了。

这些人来自己的凤仪宫,吃着自己的东西,喝着她的茶叶,使唤着她的宫女,还骂自己。

不行,忍不了一点!

只是,今日,她这宫里注定安静不了。

她刚用完早膳,便有小宫女来报,嫔妃们过来请安了。

姜绾眼尾一挑,呵,这是又来找茬了?

要说这古代的女人也真是无聊,没手机,没电脑,每日绕着一个男人,偏这男人吧,还是个不中用的,确实有点悲催啊!

好吧,本小姐今日心情好,要请安是吧!那就来!谁怕谁!

“本宫还未梳妆,让她们先等着吧!”

小宫女领命而去。

姜绾则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她转头对慧心吩咐道,

“去把前日谢聿寻来的那套镶嵌了红宝石的凤凰头面拿出来,既然要看,那本宫就让她们好好看看。”

说罢,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仿佛不是等着请安,是要看什么好戏。

锦书和慧心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笑意,忙不迭地去翻找首饰匣子。

不多时,一套光彩夺目的头面便摆在了姜绾面前。

姜绾对着镜子,任由慧心为她梳妆。

自家娘娘难得有心思打扮,锦书自然使出了浑身解数。

只见她手法娴熟地将姜绾如墨的长发轻轻挽起,梳成一个精致华丽的飞云髻,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颈边,仿若轻烟缭绕,更添几分柔美与妩媚。

那红宝石镶嵌的凤凰头面在烛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凤凰展翅欲飞的模样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这宫廷的桎梏,翱翔九天。

姜绾本就生得极为貌美,眉如远黛,不画而翠;目若秋水,琼鼻秀挺,唇若樱桃,不点而朱。

此刻,在这华丽头面与精致妆容的映衬下,更是明艳动人得让人移不开眼。

慧心拿起眉笔,轻轻为姜绾描眉,口中轻声说道,

“娘娘这眉,生得便是极好看的,只需稍稍勾勒,便能倾国倾城。”

姜绾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就你嘴甜,会哄本宫开心。”

虽是这般说,可眼中的笑意却愈发浓郁。

戴上那华丽的凤凰头面后,一身大红色的石榴红宫装襦裙,整个人更显高雅尊贵。

待梳妆完毕,姜绾又整了整衣衫,这才施施然起身,朝着外殿走去。

还未踏入,便听到里面传来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听说陛下昨晚叫了三次水?”

“哼,谁知道呢!”

“怪不得咱们皇后娘娘到这个时候还未梳妆好呢!怕是昨晚累的不轻!”

姜绾在门口站定,听着这些酸溜溜的话语,心中不禁觉得好笑。

女人的八卦体质还真是不分古今啊!

“皇后娘娘驾到!”

锦书这一声,殿内瞬间安静下来,一众嫔妃忙起身行礼,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声音参差不齐,透着几分敷衍。

姜绾款步走进厅内,目光淡淡地扫过众人,在主位上优雅落座,这才慢悠悠地开口,

“都免礼吧。姐妹们今日来请安,倒是让本宫这凤仪宫热闹了不少,不过,这一大清早的,一个个面色不佳,可是昨夜没睡好?”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眼神更是似笑非笑地在众人脸上打转,仿若要看穿她们心底的小算盘。

嫔妃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位份较高的几位妃子已经暗暗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良久,身着粉色宫装、面容清丽的丽妃缓缓开口了,

“回娘娘的话,臣妾听闻娘娘昨夜与陛下琴瑟和鸣,心中替娘娘欢喜,故而今日特来向娘娘道喜,娘娘辛苦了!”

姜绾微微挑眉,轻笑一声,

“哦?道喜?妹妹这话说得有趣,陛下留宿本宫宫中,乃是常事,何来道喜一说?莫不是妹妹平日里太过清闲,记不得事情?还是本宫年纪大了,记不清了?”

她的语气依旧不疾不徐,可那言辞间的犀利却让在场众人暗暗咋舌。

这,这话也太过厚颜无耻了吧?

清闲?

陛下根本不进后宫,她们这些嫔妃,可不就清闲的很了吗?

丽妃脸色顿时变的难看至极,皇后娘娘一口一个妹妹,只将她叫的更加憋闷。

明明这一屋子的嫔妃,皇后娘娘的年纪是最小的。

可偏偏人家是皇后,这声妹妹理所应当。

“娘娘说的对,陛下独宠皇后,满朝上下,谁人不知?倒是显得臣妾多嘴了,只是,娘娘既是后宫之主,就该劝着陛下雨露均沾为好,毕竟还有这么多妹妹们在呢!”

姜绾看着她,眸中闪过一丝戏谑。

是谁说古代人保守的?

丽妃出自沈国公府,也是书中的女主沈云初的姑姑。

果然是女主效应啊!

这女主的姑姑上赶着找戏份啊!

一向与丽妃交好的兰贵人见状,忙轻笑道附和道,

“丽妃姐姐这也是心疼皇后娘娘的身体啊,臣妾们进宫,本就是伺候陛下的,若是陛下不喜妹妹们,还望娘娘提携。”

说来说去,不过是为了争那狗皇帝的宠幸!

姜绾真想大吼一声:谁爱要谁要!

可她这人设不能丢啊!

谁让她是人家正安帝的挡箭牌呢!

这妖后的名号,咱得坐实啊!

姜绾把玩着手上的玉镯,漫不经心地说,

“丽妃和兰贵人关心本宫的身子,本宫心领了,自然也不能辜负二位的好意。”

这话一出口,殿内众人猛地望向上方的姜绾。

皇后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是要劝着陛下去后宫了?

姜绾看着底下一群莺莺燕燕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眼神,缓缓开口,

“正巧本宫近几日噩梦缠身,丽妃和兰贵人若是得闲,便为本宫抄上一些祈福经书,等下次请安的时候一起带过来吧 ! 不知,丽妃,兰贵人,你们可愿意?”

还真别说,这给别人留作业的感觉还不差!

丽妃:...........

兰贵人:.......

丽妃咬着下唇,眸中闪过一丝怨愤,心中也不由的埋怨起了一旁的猪队友兰贵人。

该死的贱人,谁让她多嘴了?

二人虽满心不愿,却也只能福身应下,

“臣妾谨遵娘娘旨意。”

“臣妾谨遵娘娘旨意。”

姜绾满意地点点头,转而看向其他嫔妃,

“你们呢?可有什么要同本宫说的?”

众嫔妃纷纷摇头,大气都不敢出。

还说什么啊,没看丽妃都没讨得好,这时候不好好躲着,还想干嘛?


御花园。

位于湖畔旁边的莲心亭布置的清新雅致。

姜绾款款而行,落座于最中央的主位上,雍容华贵,仪态万千。

身后的嫔妃和官员家眷们也依次入座。

莲心亭紧邻湖畔,一眼便能看到满池盛开的荷花,荷香四溢,如梦如幻。

湖面上,荷叶层层叠叠,粉色、白色的荷花在绿叶的簇拥下亭亭玉立,或含苞待放,娇羞欲语;或肆意绽放,娇艳欲滴。

这荷花宴,说是赏荷,实则是一场暗潮涌动的社交场。

姜绾轻抿一口茶,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众人。

还别说,荷花虽美,在她看来,却没有这古香古色的美人好看啊!

她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席间众人,还真别说,让她发现了不少小美人呢!

姜绾淡笑,

“丽妃妹妹身边的这位,想必就是沈国公府上的千金吧,相貌果然不俗,本宫瞧着心中便欢喜。”

丽妃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侄女,眸中略过一丝得意,

“娘娘缪赞了,还不快多谢娘娘夸赞。”

沈云初忙盈盈起身行礼,娇声道,

“臣女见过皇后娘娘,娘娘谬赞了。”

姜绾微微抬手示意她坐下,目光却仍停留在她身上。

“沈小姐瞧着便是蕙质兰心的,平日里可有什么喜好?”

瞧着姜绾将心思都放在了沈云初身上,自然有人不乐意了。

宫中宴会向来都是世家女儿争奇斗艳的时候,尤其是如今太子妃的位置悬而未定,皇后如此关注沈家的女儿,莫非是起了什么心思?

一旁的兰贵人笑着开口,

“皇后娘娘,这沈家小姐不但模样生得好,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呢。”

姜绾看向兰贵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却把兰贵人看的心中一惊。

自己该不会又惹了皇后娘娘吧?

她突然有些后悔刚刚多那一嘴。

“哦?沈小姐精通音律?那本宫倒是有些好奇了?”

姜绾的笑容淡淡,眉眼却弯了起来。

“兰贵人说的对,既然是赏荷,总要有些乐趣才是,来人,备琴。”

随着姜绾一声令下,宫女们手脚麻利地抬来一架古琴,置于亭中开阔处。

琴身木质精良,纹理细腻,在日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琴弦根根紧绷,似在等待着知音的撩拨。

姜绾目光流转,看向席间诸位小姐,笑意盈盈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今日美景怡人,各家小姐又皆是才情出众,不妨依次抚琴一曲,为这荷花宴添些雅趣,也让本宫一饱耳福,拔的头筹者,本宫重重有赏,不知各位小姐意下如何?”

众人自是纷纷应和,表面上一片其乐融融,实则各怀心思。

兰贵人微微抿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本意就是想让沈云初出出风头,最好能压过其他小姐一头,如此一来,自己也能讨好丽妃,与沈家攀上交情,在这宫中也能多些依仗。

丽妃亦是心领神会,轻轻拍了拍沈云初的手,低声叮嘱,

“莫要怯场。”

沈云初微微点头,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既有着少女的娇羞,又藏着几分紧张与期待。

见众人都跃跃欲试,姜绾便将目光放在了位置最远的那位小姐身上。

“那就从外依次开始吧!”

率先起身的是从五品官员侍读学士唐大人家的千金,她身着鹅黄色的罗裙,裙摆轻拂,莲步轻移至琴前,盈盈下拜:“臣女献丑了。”

言罢,她轻轻落座,素手轻抚琴弦,试了试音,随即弹奏起来。

琴音清脆,如泉水叮咚,流淌在这莲心亭中,一曲《清菀乐》,曲调悠扬,带着春日的和煦与悠然,众人皆闭目聆听,不时点头称赞。

姜绾亦是面带微笑,目光却时不时扫向沈云初,观察着她的神色。

一曲终了,众人鼓掌叫好。

紧接着,其他几位小姐也依次上前,琴音袅袅,与这荷香四溢的氛围相得益彰。

姜绾满含笑意,暗暗点头。

怪不得古人争斗多呢,这一个个的都是身怀才艺,谁也不服谁啊!

“臣女宁如兰献丑了。”

姜绾看到眼前这位身姿婀娜的绿衣少女,微微欠身行礼,随后轻轻落座,双手轻轻搭在琴弦上。

姓宁?

莫非是那宁国公府人的小姐?

她身子微微倾斜,锦书见状,忙俯身过去。

“小姐,这是宁国公府的嫡小姐,也是那,宁世子的妹妹。”

哦!

还真是啊!

唉,这宁国公府的皮相倒是都不错,兄妹二人皆是人中翘楚的长相。

只是,那宁世子可惜了啊!

年纪轻轻,竟然伤了那里,也不知道那丰神俊逸的少年郎日后会不会也成了谢聿那般的阴深恐怖之人。

想到这里,她看向那宁如兰的眼神便有些怜悯。

可在众人看来,却有了别的猜想。

皇后娘娘这是看中了宁国公府的姑娘?

丽妃也注意到了姜绾不同于刚刚的凝视,心中一紧,这人该不会真的相中了宁如兰吧?

宁国公府也是功勋世家,身份不比沈家差劲。

若是姜绾那贱人乱点鸳鸯,那自己和娘家的谋划岂不都落了空。

想到这里,她看向那宁如兰的眼神便阴狠了起来。

沈云初面上从容不迫,可此时紧紧握着手中的帕子。

宁如兰的琴音清冷婉转,选的曲子也是中规中矩的,只是众人的心思明显都有些游离了。

一曲终了,姜绾暗暗点头。

这宁姑娘倒是瞧着是个妙人,是个懂得藏拙的。

她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终于轮到沈云初,她缓缓起身,莲步轻移,仿若一朵随风摇曳的青莲。

行至琴前,她微微欠身行礼,随后轻轻落座,双手轻轻搭在琴弦上,微微闭目,似在酝酿情绪。

很快,她的琴声响起。

姜绾听不懂这是什么曲子,只觉琴音轻快,节奏明快,让人听之心生愉悦。

就在众人沉浸在美妙琴音之时,却见正安帝的身影在远处出现。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沈云初身上,自然没有注意。

可与众人方向相反的姜绾却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大步而来的正安帝以及她身后紧紧跟着的二人。

那一身黑衣,身形颀长挺拔的,不就是谢聿那混蛋吗?

这是鱼儿上钩了?


谢聿并没有给姜绾答案,只留下一句 “奴才先告退了!娘娘小心应付!”,便转身离去。

姜绾见状,撇了撇嘴,随即目光投向躺在床榻上的正安帝,顿了顿,还是缓缓在一旁躺下,闭目佯装熟睡。

没过多久,静谧的内殿便传来正安帝起身的细微响动。

“皇后?”

正安帝轻声唤道,声音里还带着些刚睡醒的惺忪。

姜绾心中一凛,却极为迅速地调整好状态,装作刚被唤醒的样子,抬手轻轻揉了揉眼睛,缓缓开口应道,

“陛下,您醒了。”

她的语调软糯,仿佛还带着一丝慵懒,可心底却暗自腹诽不已。

正安帝瞧着怀中那看似含羞带怯的女子,一时间有些恍惚,仿若还沉浸在昨夜的温柔乡之中。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姜绾唇边轻轻落下一吻,口中喃喃道:“绾儿,身子可好?”

这一声 “绾儿” 钻进姜绾耳中,直让她浑身鸡皮疙瘩陡然竖起,心底一阵恶寒,暗暗咒骂:这老不死的狗东西!

可面上却依旧镇定自若,甚至还恰到好处地微微红了红脸,娇嗔着回道,

“陛下莫要打趣臣妾了,臣妾身子现在酸痛得厉害,陛下一点都不心疼臣妾。”

那语气,任谁听了都像是在向夫君撒娇的小妇人。

正安帝却突然伸出手,捏住姜绾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餍足,又似乎隐藏着些探究。

他此刻脑海中还清晰地记得昨晚和皇后相处的每一个细节,说起来,他已然久久不近女色,昨夜一时冲动宠幸了皇后,却没料到竟从她这儿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种感觉,是那些平日里只会阿谀奉承的嫔妃们从未给予过的。

“好,好,可也怪不得朕啊!谁让朕的皇后太过勾人了呢!”

正安帝的语气里满是得意。

姜绾心里翻江倒海,脸上却还要强撑着羞涩,她面颊绯红,仿佛不堪承受这般 “恩宠” 一般,慌乱地躲进了锦被之中。

正安帝看着姜绾拉起锦被,不经意间瞧见了那片红色印记,唇角轻轻扯动了一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陛下,时候不早了,您该去永乐殿了!”

钱怀中的声音适时地从外间传来,打破了这略显怪异的氛围。

正安帝眉头一皱,显然有些不悦被人打扰,他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缓缓起身坐了起来。

这一动,他突然觉得后背和头部的位置传来一阵刺痛,不由得抬手抚摸了一下头部,紧接着,腰部也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酸痛之感迅速蔓延开来。

“陛下……”

钱怀中在外间未听到动静,又小心翼翼地轻唤了一声,却不想惹来正安帝的厉声呵斥:“狗奴才,还不进来伺候!”

那声音里的怒火,仿佛要将人灼烧。

钱怀中闻声,吓得一个激灵,赶忙小步快跑进入内殿。一眼便瞧见正安帝眉头紧蹙,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将至,手还在腰部轻轻揉动。

他心中一惊,忙不迭地 “扑通” 一声跪地请安,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口中高呼:“陛下息怒,奴才该死。”

他心里暗自叫苦,这昨晚明明是陛下自己将他赶出去的,如今却要他来承受这怒火。

正安帝冷哼一声,满脸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吼道:“还不伺候朕更衣!该死的狗东西!”

钱怀中心中 “咯噔” 一下,手脚慌乱地爬起身,赶紧上前伺候正安帝穿戴。

正安帝强撑着起身,不愿被姜绾看出他身上的酸痛,在钱怀中的搀扶下,慢慢穿戴整齐。

临出门时,又回头看了姜绾一眼,还温言叮嘱道:“皇后好生歇息,朕忙完再来看你。”

姜绾忙不迭地应下。

待正安帝的身影彻底消失,她才一把掀开锦被,脸上的娇羞瞬间化为满脸嫌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呸,老东西,还想来,想得倒美!”

那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一旁的锦书和慧心见状,赶忙上前伺候。

“娘娘,热水都备好了,您可要沐浴?”

锦书轻声问道。

姜绾点点头,带着几分急切快步去了后殿的浴房准备沐浴。

只是,这一进去,姜绾才发现了一件事。

“该死的谢聿!”

主仆三人围在姜绾身边,手忙脚乱地摆弄了半天她腰间的系带,却怎么也解不开,姜绾一想到这始作俑者,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忍不住怒骂出声。

她笃定,这该死的狗东西,定是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干的好事,故意给自己添堵。

凤仪宫昨晚叫了三次水的事情,就像长了翅膀一般,很快就传得满宫皆知。

正安帝人还未到永乐殿,在御花园的小径上就已然偶遇了三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嫔妃。

她们瞧见皇帝,眼中瞬间闪过惊喜,刚要娇笑着上前请安,却见正安帝此时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疲惫与不耐,脸色阴沉得可怕,尤其是那眉眼间的酸痛之意都快溢了出来。

正安帝瞧见她们,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随意地一挥手,便冷冷地命人将她们直接拉了下去。

那三位嫔妃吓得花容失色,满心委屈却又不敢吱声,只能任由太监们将她们拖走。

等正安帝到了永乐殿的时候,脸色已经可以称得上难看至极了。

“贫道参见陛下!”

青云仙师一身仙风道骨的装扮,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进殿内,躬身向陛下请安,脸上还挂着那副高深莫测的笑容。

“起来吧!快看看朕这是怎么了?浑身都是酸痛的!”

正安帝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动作幅度极大,显然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示意青云仙师赶紧上前查看。

青云仙师微微一怔,赶忙收敛心神,迈着方步走近,目光在正安帝身上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几圈,才缓缓上前查看。这

一看,却让他心中一惊,只见陛下头部和背部有着几处红肿,乍一看,竟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般。

青云仙师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疑惑:这怎么看着像是被打了?不会,谁敢殴打一国之君?

这皇宫之中,戒备森严,况且陛下身边又有诸多侍卫,断不可能出现这般情况。他暗自摇了摇头,笃定是自己看错了。

他强行压下心中的诧异,微微眯眼,装作一副洞若观火的模样,煞有介事地说道:“陛下,依贫道看来,您这是阴阳调和之际,受了些微冲撞,故而引发酸痛。陛下只需按贫道所嘱,静心调养,辅以贫道特制的丹药,不出数日,定当龙体安康。”

说着,他便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双手呈给正安帝,那动作极为恭敬,仿佛手中捧着的是稀世珍宝。

正安帝并未对他的解释生疑,毕竟他从心底里也认为自己这浑身的不适大概率是昨夜操劳所致。

他接过瓶子,打开嗅了嗅,眉头瞬间皱得更紧,脸上满是嫌弃:“这丹药气味怪异,能管用?”

青云仙师赶忙解释,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陛下,此丹乃贫道耗费心血,采集多种珍稀仙草炼制而成,虽气味特别,却有奇效,陛下大可放心。”

他的声音温和低哑,带着几分蛊惑之意。

正安帝听他这般说,心中稍安,轻轻点了点头。

钱怀中见状,忙快步递了茶水过去,伺候正安帝服药。正安帝接过药丸,放入口中,就着茶水咽下。

片刻之后,他只觉身体里缓缓生出一股热热的气息,仿若一股暖流在体内奔腾,很快就流转全身,原本那恼人的疼痛竟也缓和了不少。

正安帝脸上这才露出些许满意之色,看向青云仙师,开口赞道:“仙师这药不错,赏!”

青云仙师闻言,心中一喜,赶忙躬身谢恩:“多谢陛下!”

正安帝定定看着他,眸中却突然闪过一丝狠厉,仿若变了一个人一般,声音低沉得仿若来自地狱,透着一丝让人胆寒的威胁:“今日是六月初五了!仙师的长生丹炼制的如何了?”

青云仙师心中一紧,可面上却依旧要强撑着云淡风轻,轻轻捋了一下胡须,缓缓道:“陛下放心,长生丹一切顺利!”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却还是努力让自己听起来镇定自若。

正安帝眸光微动,眼中的狠厉之意并未消散,语气愈发冰冷:“那朕就等着青云仙师的好消息了,还有十日,朕就等着仙师的好消息了,仙师可别让朕失望啊!”

那一字一句,都像重锤一般砸在青云仙师心上。

“陛下放心,贫道定然不负陛下期望。”

青云仙师赶忙应道,那额头已然渗出细密的汗珠。

“嗯。”

正安帝冷冷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等正安帝身影彻底消失,青云仙师才如蒙大赦,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轻叹了一口气,那叹气声里满是疲惫与无奈。

他定了定神,命门口的小道士守着永乐殿,自己则快步去了后殿的丹炉房。

大殿的门一推开,便见一身黑色锦衣的谢聿坐在太师椅上,漫不经心的擦着手中的匕首。

青云大师一见,仿若在黑暗中看见了一丝曙光,又似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谢聿面前,

“坏了,坏了,还有十日,若是交不出长生丹,可怎么办啊?”

谢聿抬眼看了看青云仙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继续把玩着匕首,慢悠悠地说道:“交不出又如何?交的出又如何?”

那语气里的冷漠,仿若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青云仙师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五年期限已满,陛下也如约戒了五年的女色,若是交不出长生丹,就是欺君之罪,贫道这条命哪里能保得住?”

他的声音颤抖得愈发厉害。

谢聿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丹炉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十日的时间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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