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柔祁泽景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恨已逝,如佛无情全文》,由网络作家“祁泽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接到电话前,祁泽景一定会答应她的请求。可此刻,他心口全是我死亡的噩耗。一把急火令他随手将江柔推到地上。看也不看地离开了。医院的停尸房,我的“遗体”被安静地放置在停尸床上。瘫痪的下半身软绵绵的烧出黑斑。医生站在一旁战唏嘘道,“若不是全身瘫痪,哪怕只是瘫了半身,以当时病人距门口的距离,她都是能逃出去的,可惜……”医生后边的话,祁泽景已经完全听不清了。全瘫。对,卿卿本来只是瘫了半身的,都是他,都是他昨日为了江柔,魔怔般地令她伤上加上!都是他的错!祁泽景崩溃地跪倒在尸体前。好半天,像抱着最后一丝希似的,他缓缓掀开白布。万一不是呢?万一不是!可映入眼帘的就是与妻子侧脸一模一样的女人。身上穿着一件熟悉的白裙。那件白裙,还是卿卿与他初见时穿过...
《爱恨已逝,如佛无情全文》精彩片段
若是接到电话前,祁泽景一定会答应她的请求。
可此刻,他心口全是我死亡的噩耗。
一把急火令他随手将江柔推到地上。
看也不看地离开了。
医院的停尸房,我的“遗体”被安静地放置在停尸床上。
瘫痪的下半身软绵绵的烧出黑斑。
医生站在一旁战唏嘘道,“若不是全身瘫痪,哪怕只是瘫了半身,以当时病人距门口的距离,她都是能逃出去的,可惜……”
医生后边的话,祁泽景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全瘫。
对,卿卿本来只是瘫了半身的,都是他,都是他昨日为了江柔,魔怔般地令她伤上加上!
都是他的错!
祁泽景崩溃地跪倒在尸体前。
好半天,像抱着最后一丝希似的,他缓缓掀开白布。
万一不是呢?
万一不是!
可映入眼帘的就是与妻子侧脸一模一样的女人。
身上穿着一件熟悉的白裙。
那件白裙,还是卿卿与他初见时穿过的。
那一日,她没有化妆,身上还套着从实验室带出的白大褂。斜斜的阳光从窗边扫下来,谢云卿在光中抬起眸,向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
他其实一直不喜欢素面朝天的女人,可这一刻,面前人未施粉黛,眸若秋水。
抬眸看她时,白褂下的白色的裙摆纷飞,好像飞舞的蝴蝶般,咻的一下,直直飞进了他的心窝。
没有预料,出乎意外,他的心在白光中停跳。
一如此刻。
这一刻,最后一丝希冀燃烧殆尽。
再也抑制不住情绪,他竟然一夜白头!
“卿卿,我错了,我不该把你扔在火中,你坐起来,听一声我的道歉好不好?”
“还有江柔,我一直没爱过她,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啊!”
祁泽景一字一句的忏悔着,浑身发颤,口中泣血。
但回应他的,只有停尸间中冰冷的灯光,和停尸床上女人那苍白的侧脸。
突然,一通视频电话径直打了过来。
之前通知他进行手术电话。
祁泽景一阵恍惚后,按下接听键。
“祁院长,看见你妻子尸体了么?”
“事到如今,你是否为之前的选择后悔?”
祁泽景嘶哑道,“你是谁?是不是你为了针对我,故意杀死我的挚爱,然后布置了这一切!”
“说!”
世叔在电话那头笑出声,老人的声音与祁泽景一样嘶哑:“杀死她的从来只有你。”
“而我,只是让你做一个选择,是你亲手抛下自己的妻子,亲手违背作为医生的良知,坚持选择了江柔。”
“对了,你恐怕还不知道,那通害死谢云卿的火就是江柔亲手放的,她甚至为了迷惑你,亲手烧掉了云卿母亲的骨灰吧?”
话音刚落,祁泽景愣住了。
半晌,他疯了一般嘶吼道:“不可能,不可能,江柔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还有你以为我是傻子,谁家会把骨灰放实验室?!”
“云卿的母亲会。”
世叔悠悠叹息一声:“她啊,为了拯救更多的病人,恨不得一生把自己泡在实验室里,哪怕被江柔母女活活害死后,也要让骨灰在那里长眠。”
“云卿也算是随了他母亲。”
“你不信?没关系,我已经把所有证据和视频发到你手机上了。”
“希望你这次不要那么眼瞎。”
说完,世叔把电话挂断。
而祁泽景则打开了手机。
刚点开,他的瞳孔就猛地一缩。
里面除了大片大片详细的,江柔母女当年如何杀死谢夫人的证据,还有他们登堂入室,在谢家虐待谢云卿的经历。
最下方是个火灾当天实验室的视频。
他点开,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原来这就是谢夫人,也不知道她生前是什么货色,能教出你这么无耻的女儿!”
“不仅她自己抢走我妈的真爱,现在还教你抢走爱我的男人!”
“简直淫荡!”
“这样的女人,死后也活该被烧!”
“对了,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在外面宣传其哥哥是单身吧,除了他本人,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小三!”
当晚,我拄着拐杖,进入发布会。
现场所有人都在推杯换盏,唯有我显得有些异类。
“这不是谢云卿?她不是被祁院长公开禁入这种场合吗。”
“她还有脸来?自那次医学事故,谁不知道她就是个草芥人命的废物?!”
“真替院长难过,有这样的女人作为昔日投资对象,我们医院的名声都差点被毁了!还是江小姐好,天赋高人又温柔,把我们院长迷的不要不要的。”
“我想院长马上就能脱单了,瞧,刚刚是不是往舞台后的套间去了?”
…………
记下房间号,我拄着拐杖前往套间,一门之隔,我听到熟悉的交谈声。
“柔柔你不要愧疚,当年你寄宿在谢家时,谢云卿就一直仗着她谢家大小姐的身份欺辱你,现在不过是令她罪有应得!”
“可自从拿了谢姐姐的专利,我心中就一直心虚作痛,怎么办啊祁哥哥,是不是只有她消失我才能彻底心安。”
祁泽景一下子沦陷了,音色蕴含着我从未见过的坚定。
他立刻给下属传达了命令。
“药物准备一下,尽快给谢云卿射入令她全瘫的药,并命人将谢氏的公司全部改名为江氏!”
“祁.....祁先生恐怕不行,谢氏就算破产,公司里的老人还没全部清除啊,更何况这么做很可能要缩短谢小姐的寿命……”
祁泽景毫不迟疑的开口。
“闭嘴,我自有考量!和谢云卿所有相关的东西都万万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了,我必须让柔柔心安!”
可祁泽景。
那我的心呢?
就活该被你们践踏,拉下神坛后弃之如履吗?!
鲜血从指甲间无声坠落,拐杖无力的掉落下来发出“哐”的一声脆响,打断了房间内的谈话。
祁泽景很快打开门,脸色有一瞬的苍白。
“卿卿,你怎么来了?刚才的话你……”
“你们刚刚聊了什么?我才到,本想在房前给你个惊喜。”
祁泽景面色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他身旁,江柔以正宫的气场照着我的专利奖,对我微笑。
“姐姐,好久不见。”
我定定的看了他们好几秒,扭头就走。
祁泽景冲过来挽留我:
“柔柔过来也是担心你,想着怎么在发布会为你洗清污名。”
“你不要像当年那样因上一辈人的感情,天天用小肚鸡肠的心思揣摩她了。”
看他一副真心实意向我的样子。
结合他最后脱口而出的话,我几乎怒极反笑。
上一辈人的感情。
他居然知道江谢两家上辈人的感情?!
可多可笑啊。
十年前,明明是这对母女以小三和私生女,打着“真爱”和继女的身份,登堂入室。
活活气死了我妈。
十年后,
她又令我声名尽毁,令我终身残疾。
现在还有脸劝我大度,说我小肚鸡肠?!
再不顾祁泽景的劝阻,我极速离去。
离开宴会厅我立刻前往已经更名的谢氏实验室。
将实验室中辛苦研制出的一种药物,全部销毁。
——从多年前成为祁泽景主治医生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祁家是有严重遗传病的。
也正因于此,祁泽景在学医的同时,坚持礼佛。
而我,为治好他,整日投身于实验。
这份执念是那么深,深到哪怕后来谢氏破产。
哪怕这一年身体瘫痪。
也没有消停。
我最终成功了。
但那时的我没想到。
这一份药刚研制出,就被我亲手销毁。
毁完,又将母亲生前坚持置于此处的骨灰盒带走时,前来前来“验收”公司的江柔突然杀进实验室。
一脚踢翻我手中的骨灰盒。
“原来这就是谢夫人,也不知道她生前是什么货色,能教出你这么无耻的女儿!”
“不仅她自己抢走我妈的真爱,现在还教你抢走爱我的男人!”
“简直淫荡!”
“对了,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在外面宣传其哥哥是单身吧,除了他本人,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小三!”
说完,她突然拿出打火机,一把将骨灰壳点燃!
眼见火越烧越大,我呲呲欲裂,她却得意洋洋。
就在我恨得伸手要掐死江柔时。
她竟整个人向门外倒去。
“祁哥哥,姐姐要烧死我!”
男人瞬间冲过来,然后看着大火,狠狠掐住我的脖子。
“谢云卿,没想到你竟是个杀人犯!”
“柔柔至今还为你愧疚,你就是这么回馈她的善意吗?!”
“给柔柔跪下!”
我没跪,只是疯狂的在火中找母亲的骨灰。
没等我找到,一旁的江柔眼眶红红地开口:
“算了,姐姐只是太嫉妒了。”
“我我脖子好痛,你带我去看医生好不好?”
祁泽景原本煞人的表情一瞬间变柔和,带着姜柔转身离开。
独留我倒在大火中。
眼泪流尽浑身是血的。
看骨灰盒连我的整个心一起,被火光烧得一干二净。
第二日,祁泽景参加谢氏正式更名为江氏的开业典礼时,终于想起给我打个电话。
还没拨出,一个陌生的号码映入眼帘。
电话那头,世叔对祁泽景焦灼道:“院长,有病人全身被严重烧伤,必须由您来亲自主刀!”
“现在?”
祁泽景看着不远处等他主持开业仪式的江柔,不满地皱了皱眉。
世叔语气冷硬,“现在,祁泽景,你必须做出个抉择——”
“是继续忘恩负义地,参加把谢氏送给江柔的开业典礼,还是……履行一个院长的职责,去医院救死扶伤?”
“你怎么选?”
几乎毫不犹豫,祁泽景下一秒回答道:
“我要陪柔柔。”
“无论何时,她都是我的第一位选择。”
“既然如此,希望你不要后悔。”
电话那头,世叔冷笑着挂断了电话。
透过世叔心疼又愤怒的眼,我嘲讽出声。
其实,只要他心里对我有一丝一毫的上心,他就能由这通电话,联想起昨日被遗弃在火灾中的我。
可他没有。
一滴血从眼中落下,我亲手为自己伪造了死亡通知书。
“看这颜色红艳艳的,开业喜庆啊!”
典礼上了不少嘉宾纷纷恭维道。
祁泽景没回复,自那通电话结束后,他一直看着息屏的手机。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浓重的不安感。
吩咐助理将开业典礼的每一个场合都尽善尽美后。
他点亮屏幕,想重拨那通没来得及向我拨出的电话。
却看见刚刚布置完典礼的助手匆匆赶来,“院长,出……出事了,刚刚那位被您拒绝行医的病人去世了,据医生说,那是您的夫人!”
话毕,整个现场陷入死寂。
祁泽景脸上的表情瞬间白了。
刚刚点亮的手机屏在地上摔个粉碎。
他却顾不上体面,整双眼仿佛利刃般,一刀刀扎进助手血肉。
一把掐住对方衣领,怒吼: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之前被我拒绝动手术的是谁?”
助手动了动唇,没胆把真相再重复一遍。
等了好半天才勉强吐出几个字:
“是......是夫人,自您拒绝为病人主刀后,她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等医院发现是夫人想要挽回时,已……已经晚了……”
这一刻。
每个字清晰可闻。
但祁泽景简直无法面对这可怖的一切。
他选择了自我麻痹。
掐住助手的脖子疯狂用力,“假的......都是假的......这定是被人设计好的圈套!”
“谁干的?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骗到我头上?还有胆子拿卿卿开玩笑!”
“卿卿怎么可能被烧死?自瘫痪之后她一向惜命,每次都离火灾这种危险源的远远的,怎么可能会出事?!”
“而且她不是神医吗?凭卿卿的医术……就算被烧到,也一定能治好自己,不让我分心!”
祁泽景面色黑得仿若水滴,无数黑气宛若化为实质,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
然而保持冷静就会发现,男人怒意滔天的外表下,声音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于是,在众多宾客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会如此失态。
可他根本无法自制。
身旁的助手被他掐的脖子发青,痛苦开口:
“没.....没人骗您,都是真的,全身瘫痪,死于谢氏……不,死于是江氏实验室,满足这些条件的除了夫人,还有谁?”
“最重要的是,医生在她的手腕上看到一串佛珠,佛珠内侧刻着一个小小的“祁”字。”
“看样式,是祁家特定的。”
说着,就从身上拿出来。
祁泽景这才松开他的脖子,哆哆嗦嗦地把佛珠接过。
不用看。
只一触碰他就落泪了。
因为,这串佛珠他配戴太多年了。
自得知自己家族的遗传病后.
他沐浴佛香,将这串珠子从幼年佩戴到青年。直至几天前,他不顾家中长辈的阻拦,将这串据说与他命数绑定的佛珠,亲手戴到我身上。
只为在今后的日子里。
让他为妻子挡下过去的一切苦难。
只为潜心赎罪,保他的卿卿一生安康。
只可惜。
还未等这份心意说出口,我便发现了他的罪孽。
而他再也看不到愿望实现的那天了。
这一霎。
佛珠上烧焦的痕迹仿佛在控诉他的罪孽。
祁泽景跪在地上,发疯似的想要清洗上面的黑点。
却一点也没办法洗掉。
巨大的痛苦向他笼罩过来,铺天盖地。
他泪水抑制不住的落到地上。
泪水中他回念着自己亲手说出的那句拒绝,痛不欲生。
那时他万万没想到。
那个病人是我。
而他亲手掐断了我最后存活的希望……不,不仅于此,当时分明是他为了江柔,亲手把妻子扔在火场!
他就是杀死我的凶手!
凶手!
这两个字好像地狱烈火,狠狠灼烧在祁泽景心底。
不该是这样的,他明明计划着,等把专利和谢氏都送给江柔后,卿卿当年在谢家欺辱江柔的罪孽,他也算替她一一还清。
届时,他也可以彻底放下那段过往,真心实意的对卿卿。
他不会让她一直瘫着的。
如果时机成熟,他就会给卿卿恢复行走能力的机会,然后他们会一起生个孩子,过上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
美满人生。
可世上没有如果。
祁泽景痛苦的红着眼,用尽全力想从地上站起,却迟迟没有成功。
最终还是助手让人将他背起来。
祁泽景无比珍重地将佛珠置于心口后,嗓音嘶哑,问道:“夫人在哪,我一定要去见她!”
“她不会,她不会这么轻易的离而去,她明明在佛前与许诺要同我一生一世!”
说到最后那个词,祁泽景的声音几乎已化为悲鸣。
助手被惊得浑身颤抖。
立即按照指令带他去医院停尸间。
正准备出发,江柔就从典礼台上奔了下来。
“祁.....祁哥哥,能不能先别走?上台前我恐惧症发作了,脑海中全是姐姐之前霸凌我,还声称要放火烧死我的回忆。”
“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未婚夫心里只想着姐姐,我现在只有你!”
完整视频,让祁泽景神魂剧烈。
可瞬间听出这是江柔的声音。
结合前面看完的证据,祁泽景疯疯癫癫的捂住脸。
他终于明白自己是被利用了。
这些年,江柔借用自己学生时代对她的滤镜,多次梨花带雨,倾诉着自己在谢家被虐待的经历。
长期以往,以至于他为了江柔要把谢云卿弄瘫时,根本没有做太多心理建设。
却没想到。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原来,今年在谢家受虐待的,根本不是江柔,而是他的妻子!
而他却为了这么个恶毒的女人,先是弄瘫了他的卿卿,抢走了属于她的专利,毁了他的事业,所有人以为她是小三……
到最后,还用一把火烧死了她!
啊啊啊啊啊啊啊!
铺天盖地的痛苦汹涌而来,白发在风中涌动,他硬生生吐出口血。
大脑深处一阵剧痛,他按着自己的头,明白他多年前曾沉寂的家族遗传病再度爆发。
精神分裂,躯体僵化。
偏偏此时,又一条消息发来:
“祁泽景,算算时间,你也看完那些证据了吧?”
“我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感受,但我当时看完,心中真是替谢云卿惋惜。”
“真不敢想,想她死前看到自己的丈夫亲手选择烧死自己母亲骨灰的仇人时,胸口是多么痛!”
“她当时甚至已经研制好救你命的药!”
信息发完,一张已经被烧毁的药物图发来。
只一眼,祁泽景的大脑就仿佛开了道闸口,过去的回忆汹涌而来。
那时他还不大,疾病第一次发作时,被誉为医界天才少女的谢云卿,第一次担任他的主治医师。
“不可能,除非你对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好,若我真那么缺德,那前面两条祝福就让我全遭反噬!”
思绪抽回,如今他是真遭反噬了。
更多的鲜血从身上涌出来,祁泽景痛苦地倒在地上。
但这次他没昏倒,而是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带人前往典礼现场,将江柔浑身骨头打断后,以故意杀人罪告上法庭。
那一日,庆典便地狱,上至舞台,下至来宾,每个人身上都溅到了江柔血迹。
看着铺天盖地的血和男人的满头白发。
不少人说祁泽景疯了。
疯自他的妻子因全身瘫痪,死在了大火中。
是的,旁人的理解就这么简单。
然后,这位他人眼中情深至极的男人,在发现我的“尸体”被世叔悄悄带走,不给他留最后一丝念想时。
他来到我死前的实验室,放了把火。
实验室里,他站在视频中我生前被烧死的地方,等待大火将他吞噬殆尽。
由于遗传病的飞速恶化,祁泽景此刻的全身已经近乎瘫痪了。
火花在他残疾的躯体上燃起,燃烧恩怨,宛如轮回。
被火光吞噬殆尽的那一刻,他好像又回到了年少时,第一次见到他主治医生的那做小洋房。
洋房中的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新求来的佛珠在手上哗啦啦的响。
父母焦虑的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身体,而他探着脑袋,看着不久前对他许下承诺的女孩红着脸笑。
似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谢云卿抬眸看过来,白色的裙摆随发丝在他胸口涌动。
佛说:世间万物,皆为因果。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他谢云卿的感情也是这样。
因果纠缠,如梦如幻,只要停留在那短暂的一瞬间就好。
又或者,像她当年祝福的那样,让生命璀璨如烈火。
这又怎么,不是种履约。
火光汹涌间,场外传来工作人员的惊呼:“先生,先生?”
“快来人!这里有人重度烧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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