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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后,被迫嫁我的长公主后悔了 全集

小可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说,几乎是空无一物。谢遥光彻底慌了。她慌乱的从怀中掏出信来,颤抖着手打开。和离书。染血的残牌与长公主府令牌。还有,江玄宴的话。谢遥光,抢走娘亲药的人,是你。这时,大嬷嬷匆匆忙忙跑来,“公主,查到了,有小厮两日前瞧见驸马好像在书房门口停了许久,随后便流泪离开了。”心绪轰然,谢遥光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两日前,这不就她喝醉与夏柔谈及当年的时候!即使谢遥光再不愿意相信,她心里的不安还是成真了。江玄宴果然知道了!她赶忙去派人寻好友夏柔来府上。“夏柔,怎么办,江玄宴走了!”“三年前抢药时被击碎的令牌竟然被他捡到了!他又不知何时找到了公主府令牌,一同塞在信封里,他全都知道了!”谢遥光语气急促,“你快帮我想想,该如何找回江玄宴?”夏柔听见这番话,...

主角:许承安青梅长   更新:2025-02-27 2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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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承安青梅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走后,被迫嫁我的长公主后悔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小可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说,几乎是空无一物。谢遥光彻底慌了。她慌乱的从怀中掏出信来,颤抖着手打开。和离书。染血的残牌与长公主府令牌。还有,江玄宴的话。谢遥光,抢走娘亲药的人,是你。这时,大嬷嬷匆匆忙忙跑来,“公主,查到了,有小厮两日前瞧见驸马好像在书房门口停了许久,随后便流泪离开了。”心绪轰然,谢遥光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两日前,这不就她喝醉与夏柔谈及当年的时候!即使谢遥光再不愿意相信,她心里的不安还是成真了。江玄宴果然知道了!她赶忙去派人寻好友夏柔来府上。“夏柔,怎么办,江玄宴走了!”“三年前抢药时被击碎的令牌竟然被他捡到了!他又不知何时找到了公主府令牌,一同塞在信封里,他全都知道了!”谢遥光语气急促,“你快帮我想想,该如何找回江玄宴?”夏柔听见这番话,...

《我走后,被迫嫁我的长公主后悔了 全集》精彩片段

所说,几乎是空无一物。

谢遥光彻底慌了。

她慌乱的从怀中掏出信来,颤抖着手打开。

和离书。

染血的残牌与长公主府令牌。

还有,江玄宴的话。

谢遥光,抢走娘亲药的人,是你。

这时,大嬷嬷匆匆忙忙跑来,“公主,查到了,有小厮两日前瞧见驸马好像在书房门口停了许久,随后便流泪离开了。”

心绪轰然,谢遥光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两日前,这不就她喝醉与夏柔谈及当年的时候!

即使谢遥光再不愿意相信,她心里的不安还是成真了。

江玄宴果然知道了!

她赶忙去派人寻好友夏柔来府上。

“夏柔,怎么办,江玄宴走了!”

“三年前抢药时被击碎的令牌竟然被他捡到了!

他又不知何时找到了公主府令牌,一同塞在信封里,他全都知道了!”

谢遥光语气急促,“你快帮我想想,该如何找回江玄宴?”

夏柔听见这番话,也皱着眉头,“那能如何?”

“先前我就劝过你,不要因为许承安对不起江江玄宴,但你一意孤行,如今你真的觉得,他会回来吗?”

夏柔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你总说只有许承安才是你心中挚爱,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你如此担心江玄宴,在他知道真相离开后如此慌乱?”

“难道,你不应该庆幸他自觉离开,你可以安稳的守着许承安了吗?”

“我不知道……”看着谢遥光失声否认的样子,夏柔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肩,“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不敢承认自己已经爱上了江玄宴。”

“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夏柔转身离开,只留下谢遥光一人陷入沉默。

黑暗缓慢降临,将一切笼罩。

眼泪滴答。

谢遥光伸手,恍然发现自己早已落泪。

她想起了听见江玄宴离开时的慌乱,就连心中一直爱慕的许承安向她示好都无法让她从惊慌中脱离。

她的记忆大多数都与江玄宴有关。

她回忆起与江江玄宴在一起的日常,回忆起江江玄宴的一颦一笑。

她这才敢承认,江江玄宴早就代替了许承安,成为了她心上的那个人。

只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

她忍不住敲打着自己的头,失声痛苦起来。

为何她没有早早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江江玄宴。

如果发现,她一定会好好待他,不让她离开的。


江玄宴,我终于找到你了。”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是谢遥光!

我心生恼意,用力挣脱怀抱,后退一步,冷眼望向她。

“长公主请自重。”

不过一年未见,面前的谢遥光却好像老了五岁一般,面上长出了细细的皱纹,两眼满是红血丝,听见我的话,她眼眶泛红,“江玄宴,你是我的驸马。”

我冷笑,“长公主怕是忘了,我们已经和离了。”

“不!

我没同意!”

谢遥光急忙打断我的话,“我没同意和离!

你就是我的驸马!”

看着谢遥光慌张的样子,我没了先前的心疼,只觉得厌恶。

我不懂,她到底在装什么。

“江玄宴,我终于知道了,我爱的一直是你!”

见我面露厌恶,她只无措的解释。

“你别怪我现在才找到你,从你走后我便一直在寻你,但你改名换姓我根本找不到,所以才晚了些。”

“我都知道了,之前许承安是故意落水陷害你的,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

“我们回家好吗?

我们还向以前那样琴瑟和鸣,好吗?”

“不好。”

我冷笑开口,“谢遥光,你怎么有脸说出让我回去的话来的?”

“你抢走了我娘的救命药,冷落我三年,你为何还有自信,我会爱你?”

谢遥光瞳孔猛地放大,想要来拉我的手,却被我用力甩开。

“对不起,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该为了许承安……都是他暗示我的!”

“我并不想伤你……”她的辩解只让我觉得可笑。

她是长公主,如果不想,还会有人逼着她做吗?

暗示?

如果她不想,会收到暗示并付出行动吗?

当初并未想到后果,现在说不想伤我?

早就迟了。

“谢遥光,你真贱啊。”

我冷笑一声,“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想听,你做的事早就已成定局,如今道歉,我只觉得恶心。”

我不想在同她浪费时间,深吸一口气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不想再看见你。”

“江玄宴,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

泪珠从谢遥光的脸庞滑落,显得她格外的脆弱,她踉跄几步,终于支撑不住,跪在了我面前,祈求的望向我。

而我内心却毫无波澜。

“没有。”

谢遥光语气里透露着无助,“可我爱你啊!”

“但我恨你。”

我直白的言语终于打破了她心中的幻想,谢遥光蜷
景吗,这般好兴致?”

京郊大河向来少有人来,风景也不如碧水阁,他是怎么想来赏景的?

许承安见我不理他,凉凉的嗤笑一声。

“怎么,成了长公主驸马,脾气变得这么大了?”

“你是觉得我娶了丞相嫡女,比不上你娶了高门显贵,特意甩我脸色吗?”

“可惜啊江玄宴,你永远都赢不了我,你娘亲疼了我十几年,方梨爱的是我,你妻子爱的人,也是我呢。”

他说这些话时,我正拿出最后一个礼物,是谢遥光送的平安结。

唯一一个没有白玉兰花的东西,也是当初我娘病逝,我一病不起,她去寺庙特意为我开光祈求的平安结。

我看向许承安,他得意洋洋,眉眼藏着锋芒与挑衅。

我们自幼互换身份,他占了我的身份,与方梨和谢遥光交好,过着本该属于我的好日子。

可我知道他也无辜,从来不曾迁怒,被娘亲找回太傅府后,他与我示好,我也对他好,始终以兄弟相称。

可娘亲病重,未婚妻方梨悔亲,他二话不说就娶了。

从那时起,我与他才正式决裂。

现在瞧他满眼得意的模样,我想,他应该从未真的将我当成哥哥看待。

我娘养育他多年,亡故后,他也未曾祭拜,心真的太凉薄了。

许承安见我终于有点反应,更是嚣张的笑起来。

“江玄宴,当初你娘病重你救不了,如今谢遥光的爱你更是得不到,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你要不随你娘一块去了吧?”

“看在你娘的面子上,我可以帮你下葬。”

气血瞬间涌上心头,我忍无可忍,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许承安捂着脸,气急败坏的向我吼道,“你打了我,看我让遥光怎么收拾你!”

“呵。”

我冷笑,“那就让她来吧。”

如今我已经改换户籍,明日就要离开京城,远走高飞。

谢遥光找不到我,要如何替他出气?

我的怒气还未平静,看着许承安的脸,只觉得痛恨。

恨他鸠占鹊巢让我受了许久的苦,恨他装作天真抢走我的药让娘亲去世,恨他一次又一次抢走我爱的人,还要在我面前嚣张得意。

我再次扬起手。

这时,许承安的眼里却忽然闪过一丝狠厉,自己退后两步,果断跌入了水中。

紧接着,谢遥光慌乱的声音传来。

“承安!”

3她飞快的跑了过来,猛得
将我撞开,径直跳入水中,救起许承安。

我狠狠摔在地上,手肘直接擦破衣服见了血,细密的痛缠上来,足以证明她有多紧张多慌乱才失了分寸。

再站起来时,他们已经上岸。

许承安脸色苍白,委屈道:“遥光,我只是见我哥一个人站在桥边,担心他吹风受寒,才特意过来陪他说说话的。”

“可是……我哥好像还是很介意,当年方梨悔亲的事,他心里还在怪我,抢了他的妻子,也怪我没有送娘亲最后一程,竟然动手打我,还推我入河……”她扶着脸色苍白的许承安,怒火中烧的看向我。

“江玄宴!

我知道你们兄弟关系不和,可你怎么敢推他落水,若今日没我在,他淹死河中怎么办?”

“婆婆已经离世三年了,现在去谈论祭拜的事有何意义?

你跟承安道歉!”

我脸色发白,却不是为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

“三年过去,曾经的一切难道就都过去了吗,当年我娘病重离世,你们敢说跟你们无关?”

谢遥光顿时一愣,眼里闪过一抹慌乱,怒意也跟着消下去一大半。

许承安挣扎站直,哭着要给我磕头。

“是我不好,养娘病重我没去看望,因为那时候我娘亲也病重,可到底是惹她伤心了,你是昔日太傅之子,要追究过去的事,我愿意赔罪,我给你磕头道歉……”又被谢遥光紧紧抓住了手,没让他跪下来。

“够了。”

她望着我苍白的神色,终究没有再逼我道歉,而是软了声音,“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承安即便只是假少爷,却也是昔日太傅养子,算是婆婆养大的儿子。”

“是你的弟弟,你推他入河,于你名声有损,你先回府吧,我让太医来瞧瞧他的伤势,晚些时候我再回来陪你。”

说着,她牵着许承安径直上了马车,离开。

我自嘲的笑了,手死死攥着平安结,伤处一片痛意。

意中人要给我下跪,难为她忍住了怒火,没为他出头惩治我。

我毫不犹豫的将平安结丢下了河,便回了府,伤口绵密的痛感强烈。

小厮安顺去给我买药,回来时一脸愤愤。

“驸马,外面的人都说公主是个痴心女,为许承安小小的落水,把太医都唤来了,还贴在他的身边伺候,又是送美玉哄着,又是拿蜜饯哄着。”

他替我打抱不平,
,她要找到他!

可当她第二日去顺天府,想要知道我拿了路引去哪,可却被告知我早就改换了姓名。

她找不到我了。

5她的慌乱无措我一概不知,我早就驾着马车去往我一直向往的江南。

成亲后,我不止一次提出想要去江南散心,可谢遥光总是有事。

不是政务繁忙,就是要陪许承安。

许承安与方梨闹脾气受了委屈,她去哄。

许承安感染了风寒,她急得寻太医去医治。

许承安想要游玩,她丢下政务便陪他从早到晚的闲逛。

对着我,她总说忙,要我理解,可面对许承安,她总是有时间。

如今,我终于知晓了,她只是不爱我罢了。

爱与不爱,都那么明显。

不过现在的我也不期待她的爱了。

自己爱自己,才是真理。

我快马加鞭到了江南,好好游玩了一番,又在扬州城买了一处宅子,安定下来,做起了吃食生意。

谢遥光总是忙碌导致胃痛,我便请教太医如何养生,学会了做些药膳吃食,只为了好好照顾她。

她的胃痛渐渐好转,而我也保留下为她洗手做羹汤的习惯。

没想到,如今竟然成了我打发时间的营生了。

日子就这样过了许久。

久到在看见官府张贴的寻人告示时,我还有点恍惚。

谢遥光为何要寻我?

我的离开,不是正和她意吗?

“若能找到人,可赏白银千两。”

我看着寻人告示,轻轻读出声来。

“哎,年轻人,你也想找这驸马啊?”

站在一边的老汉耳尖的听见了我的嘀咕,一脸兴致勃勃的凑了上来,“这可是千两白银啊!

长公主也真是舍得。”

“听说这长公主对驸马可是情真意切的很,驸马离家出走,长公主可是茶不思饭不想,跑了许多地方只为了寻驸马呢。”

“而且听说这长公主还没有面首,只有驸马一人,要同驸马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要我是驸马,我就自己回去了呢!”

我嗯嗯啊啊随意敷衍过去,转身回了宅子。

老汉的话只让我觉得恶心。

明明是如了她的愿,从此以后两不相见便好,她为何还要装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来?

真是令人作呕。

不过还好,我早就改名换姓,谢遥光寻不到我的。

6我还是庆幸的早了。

除夕夜,我的院门被轻轻敲响。

我疑惑,一开门怀中便撞入一个冰冷的身子。



我的瞳孔破碎,眼眸猩红,病弱的身子剧烈颤抖着。
听着屋内的脚步声不断逼近,我来不及多想,慌乱的逃回了房间。
原来三年前,抢走我娘救命药的劫匪,竟是我的好妻子?!
我与许承安从小就被抱错,爹爹皆遇难离世,可我娘待许承安极好,他娘却将我丢在乡下自生自灭十年。
此事,世人皆知。
许家欠江家良多,谢遥光却抢走我娘的救命药,救了许承安的娘。
她成全了许承安的孝道,让他们母子可以继续享乐。
却让我早早成了孤儿。
所谓护我周全,让我当驸马,也只不过是她赎罪的手段罢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骗局。
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我擦掉眼泪,强自镇定。
一身白衣的谢遥光醉醺醺的推开门。
见到我的一瞬间,她娇媚的脸上蓦然扬起了一抹微笑,小步跑向我。
“阿宴,我好想你。”
快要跑到我身前时,她忽然一个踉跄,整个人倒向我。
我被她压倒在床上。
这时,谢遥光恢复了一些神志,立刻撑起了手,见我眼睛发红,秀眉瞬间蹙起。
“眼睛怎么红了?哭了?”
我的声音闷沉,“没有。”
“是不是我压疼你了?”谢遥光自责的望着我,低头在我唇上轻轻一吻,“以后我再也不饮酒了。”
她亲吻我的动作自然又温柔,与以往并无不同,好似真的很爱我一般。
可我知道,一切都是虚假的。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长公主,为了娶了别人的许承安,竟能甘愿做到这种地步。
谢遥光埋在我的怀中,呢喃着,“很快就过年了,阿宴,这一年你护着我,守着公主府辛苦了,有你在,我很心安……”
说着说着,她便睡了过去。
我推开她,起身往外走。
以前无知,可以肆无忌惮的依赖她,爱她。
如今得知了真相,我已经做不到跟她同床共枕了。
刚出门,我便与管府的大嬷嬷撞到了一起。
大嬷嬷手里的信散落一地。
我帮忙
主说晚上就回府,让您等她,她给您赔礼道歉。”
我却无比清楚。
不需要赔礼道歉,我跟她,已经完了。
只是谢遥光还没在和离书上签字。
既然她说要回来,那我就等她做个最后的了结。
三年孽缘,就结束在今日吧。
可我一直等到天明,等到行李都装上了马车,小厮甚至为我取回来新的户籍,也没见她回来。
我不等了。
给她留下了和离书。
而装着染血残牌,还有三年来主持长公主府的令牌,一起装入信中,让人交给了大嬷嬷。
当年娘亲的药被劫匪抢走,我让人找过,却只找到了劫匪遗落的半块令牌。
可笑的是,这三年里我竟然从未发现这令牌,与长公主府的令牌一模一样。
何其讽刺。
现在,我让人送回给大嬷嬷,谢遥光定能看见,也算是物归其主了。
我上了马车,身后传来大嬷嬷的叫喊声,“驸马,您要去哪?公主让人带回了玉兰酥给您,您要不要吃点?”
玉兰酥,许承安最爱的糕点。
她每次与许承安见面后都给我带玉兰酥。
我想,这又是许承安吃不完,顺手送给我的玩意吧。
一辈子都在捡他不要的东西。
我扯动嘴角,第一次放肆的笑了起来。
“我不要了。”
不管是玉兰酥,还是谢遥光。
大嬷嬷看着马车飞驰而去,感觉有些不对劲,没一会侍卫给她送来信件。
她一瞧,顿时脸色大变,急忙去街上寻谢遥光。
“公主,不好了,驸马找到了当年您抢药时掉落的令牌,恐怕是知道了真相,老奴当时就让人去追驸马,可驸马,下落不明了!”

捡起地上的信,信封贴着玉兰花,我一不小心看见了内容。
是许承安与谢遥光来往的信件。
他在信里问:“遥光,白玉兰雕是稀世珍宝,只有这一件,你就这样赠予我了,驸马不会生气吗?”
她在信里答:“他不喜欢玉兰,何况便是喜欢,稀世珍宝也只送你。”
苦涩忽然从心底蔓延到嘴角。
我见过白玉兰雕,雪白透亮,形似神似,我很是喜欢,以为是谢遥光特意寻来给我的生辰礼,但当天,我只收到一枚玉兰花佩。
我以为白玉兰雕是她寻来进贡给皇上的,便没有提及。
没想到,是赠予许承安的啊。
我精心收藏,只有在大宴时才舍得拿出来佩戴的玉兰花佩,原来是许承安不要的。
“驸马?”
大嬷嬷看我神色不对,有些不解的喊我。
我蓦然回神,把信放回原位,“这种信件有些别致,长公主要处理的多吗?”
大嬷嬷道:“以前没有,三年前开始,大概每三日来一封。”
三日一封,好厚重的情意。
我几乎是狼狈逃离,冲出了长公主府。
冬日寒风呼啸,直击我的心头。
我去了娘亲的墓地,呆呆地看了一晚上。
直到翌日,我才动了动僵硬的腿。
给墓碑磕了三个响头,嘶哑着声音。
“娘,京城里的人虚虚假假,我辨不清她们好与坏,有些倦了,我带您去江南吧,我们藏起来,好好过。”
我去了顺天府,第一问了救命药被抢走,害死了人,该如何惩处?
可没有相关律法,毕竟不是从死者嘴里抠出来的解药,只能认栽。
我早有准备,认了。
第二,我改换了户籍。
将我的一切痕迹都抹去,不想让任何人找到。
小吏不认识我,“两日后过来拿新户籍,以后,你就改名换姓了。”
两日,应该足以让我收拾完行李了。
2
回府时,我正巧遇见了准备出府的谢遥光。
她眸色温柔,轻声道:“怎么这么早就出去了?”
她不知我一夜未归。
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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