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窗子上、门上都有红绳,然然放心睡。”
我们笑着点头应下。
正如姥姥所言,第一晚我睡得很安详,不头疼也没做梦,然而第二晚就不太好了,因为我起床的时候大家都一脸沉重地看着我。
“怎么了?
你们怎么都这幅表情?”
“你昨天......从半夜12点就坐在院子里哭,还叫着魏书的名字,鸡打鸣你才回房。”
什么!
我当即愣住,可是我并没有感觉到啊。
“她有冤,今天晚上好好聊聊吧。”
我:“啊?”
付文宇:“啊?”
吃过饭之后姥姥在院子里收拾了一阵,然后催着我快回屋睡觉。
我有点好奇进屋后趴在窗户上看,只见姥姥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在院子里画了一个大大的圈。
付文宇在院中隐蔽的地方偷偷架起手机,之后也被姥姥赶进屋里。
“偷看什么呢,怎么还不睡?”
“有点好奇,马上睡了。”
我俩马上关灯上床。
这时窗户上开始映出红光,接着从窗户缝中微微地传来香味。
姥姥开始烧纸了。
伴随着烟香我们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文宇已经做好了饭,但姥姥因为昨天晚上太累了现在还在睡,我们俩就先开吃了。
喝粥的功夫他把手机递给我,让我看昨晚录下来的东西。
画面中的我还是坐在之前的位置上,姥姥端坐在堂屋前,双目紧闭与她对话。
“你是谁?”
“我叫任言月。”
“你是哪儿人。”
“临河镇魏家寨人。”
“为什么要跟着她?”
“我不知道,魏书让我跟着的,而且我也只能跟着她。”
“魏书是谁?”
“他是......喔喔喔喔.....”邻居的公鸡突然打鸣吓走了她,对话被迫终止。
结束的我就像失去主心骨一样倒在院子里。
“她怎么那么好说话?
姥姥问她就说的。”
“姥姥那行头,对一般鬼魂来说就是领导级别的,他们也害怕。”
“这样啊。”
那个女人叫任言月,如果梦里的事准确的话她和魏书应该是一对,但问题是,此魏书是彼魏书吗?
梦里的场景看着可不像现代,如果他们俩是同一个人,那为什么任言月死了,魏书却一直能活到现在呢?
我想不通。
“然然。”
“姥姥,您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扶姥姥过来,文宇把饭摆上。
这功夫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