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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慕庭风的小说月冷花残相思碎阅读

爆汁蓝莓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翌日一早慕庭风又把叶蓁从病榻拉下来,就为了让她见证曲云柔抬平妻的仪式。“日后你和云柔就是平起平坐的姐妹了,你若再敢刁难她,就别怪我对你无情!”“夫君放心,我以后会与曲夫人和睦相处。”叶蓁强撑病体。即使再虚弱也把腰板挺得直直的,不想让满府的下人看自己笑话。可慕庭风似乎将她的要面子一眼看穿。他拿出一对精美绝伦的玉银足钏。“那就表达一下你的诚意,亲手把这足钏给云柔佩戴上。”满屋的人顿时屏气凝神。让叶蓁为曲云柔戴足钏,这不是把她正妻的脸面往尘埃里踩吗?大家颇为同情地看向叶蓁,都以为她会当场翻脸。却不想叶蓁只是静静地问了句:“能否进内室佩戴?”“就在这。”慕庭风的态度不容得一丝商量。叶蓁咬了咬唇,差点往后倒下。为了给曲云柔造势,他还真什么都干...

主角:叶蓁慕庭风   更新:2025-03-05 0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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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慕庭风的女频言情小说《叶蓁慕庭风的小说月冷花残相思碎阅读》,由网络作家“爆汁蓝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一早慕庭风又把叶蓁从病榻拉下来,就为了让她见证曲云柔抬平妻的仪式。“日后你和云柔就是平起平坐的姐妹了,你若再敢刁难她,就别怪我对你无情!”“夫君放心,我以后会与曲夫人和睦相处。”叶蓁强撑病体。即使再虚弱也把腰板挺得直直的,不想让满府的下人看自己笑话。可慕庭风似乎将她的要面子一眼看穿。他拿出一对精美绝伦的玉银足钏。“那就表达一下你的诚意,亲手把这足钏给云柔佩戴上。”满屋的人顿时屏气凝神。让叶蓁为曲云柔戴足钏,这不是把她正妻的脸面往尘埃里踩吗?大家颇为同情地看向叶蓁,都以为她会当场翻脸。却不想叶蓁只是静静地问了句:“能否进内室佩戴?”“就在这。”慕庭风的态度不容得一丝商量。叶蓁咬了咬唇,差点往后倒下。为了给曲云柔造势,他还真什么都干...

《叶蓁慕庭风的小说月冷花残相思碎阅读》精彩片段




翌日一早

慕庭风又把叶蓁从病榻拉下来,就为了让她见证曲云柔抬平妻的仪式。

“日后你和云柔就是平起平坐的姐妹了,你若再敢刁难她,就别怪我对你无情!”

“夫君放心,我以后会与曲夫人和睦相处。”叶蓁强撑病体。

即使再虚弱也把腰板挺得直直的,不想让满府的下人看自己笑话。

可慕庭风似乎将她的要面子一眼看穿。

他拿出一对精美绝伦的玉银足钏。

“那就表达一下你的诚意,亲手把这足钏给云柔佩戴上。”

满屋的人顿时屏气凝神。

让叶蓁为曲云柔戴足钏,这不是把她正妻的脸面往尘埃里踩吗?

大家颇为同情地看向叶蓁,都以为她会当场翻脸。

却不想叶蓁只是静静地问了句:“能否进内室佩戴?”

“就在这。”慕庭风的态度不容得一丝商量。

叶蓁咬了咬唇,差点往后倒下。

为了给曲云柔造势,他还真什么都干得出来。

果然,他爱她已经到了骨子里。

“好,我愿意向曲夫人表达诚意。”

叶蓁深吸了口气,慢慢上前接过足钏。

她当着众人的面单膝下跪,屈辱地替曲云柔褪下鞋袜,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足钏套进曲云柔的脚腕。

“将军,疼......”

曲云柔忽然挪开脚腕,委屈地看向慕庭风。

“你又伤云柔。”慕庭风飞速上前,不由分说地把叶蓁踹到一边,还不忘淬了一句,“毒妇!”

叶蓁捂着胸口艰难起身,难言的窒息感把她压到不能呼吸。

“我分明没用力。”

“还狡辩。”慕庭风狠狠瞪了她一眼:“来人,把她拉去院子跪上一个时辰的铁链!”

这一刻,叶蓁面色青红交加,下巴也在微微发抖。

“我自己出去。”

她挥动衣袖,甩开了来抓自己肩膀的奴仆,即便被罚,也不能弯了脊梁。

跨出门的那一刻,叶蓁用余光瞥到,慕庭风含情脉脉地帮曲云柔把足钏戴了进去。

她的心隐隐作痛,却只能紧攥手心加快脚下的步伐。

铁链摆在院子中央,叶蓁屈膝直直往下跪,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哼声。

“小姐,您身份尊贵,方才明明可以拒绝姑爷。”

青玉眼眶通红,从前叶蓁在相府做姑娘时连一句重话都没听过,怎的嫁人了要受这般委屈。

叶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无碍。”

按照前世的记忆,慕庭风很快就会出征北疆博取功名,然后成为圣上的左膀右臂。

她现在越顺从,就越能保证慕庭风功成名就之后不为难自己。

艳阳高照,院子里人来人往,下人们虽不敢直视叶蓁,但眼中对她的嘲讽却止都止不住。

很快,汗水浸湿了叶蓁的后背,可她依然挺着腰板不让自己往下倒。

罚跪完后,青玉连忙扶着她起身。

叶蓁眉头紧紧皱着,感觉到下肢僵硬不听指控,她尝试往前走,可步子刚迈开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夜色已然渐浓。

“小姐您总算醒了。”青玉面带急色:“府里进了刺客,往曲夫人院里去了,估计待会也会来我们院里,奴婢带您从后门逃吧!”

叶蓁猛地起身:“将军呢?”

“将军今夜有公务,还未回府!”

“带上护卫,我们马上过去救曲夫人。”

“可是......”

“别可是了,救人要紧!”




“你胡说。”她拼尽全力喊出这句话:“我绝没有下过这种命令!”

慕庭风闻声转头,居高临下用看蝼蚁的眼神看她。

“毒妇。”他冷冷吐出这两个字,额头青筋暴起:“我差点就错信你了。”

“不是,我没有......”她泪如雨下,拼命摇晃脑袋:“夫君不可只听他的一面之词就对我下定论。”

慕庭风双眼猩红,体内的情花蛊发作到了极致。

满脑子都是暗卫那句‘凌 辱曲夫人,让她失掉清白’。

他不听解释,微微弓腰拽起叶蓁,把她按着跪在装满热炭的火盆上。

“啊......”

她膝盖前的布料全部被烧焦,痛到面目扭曲,忍不住哼叫起来。

可比起身体,内心的痛更让叶蓁煎熬。

片刻之后。

慕庭风又把叶蓁拖起,狠狠甩在地上,用最厌恶的语气吩咐。

“来人,把她关进暗室。”

“夫君,不要。”她撕心裂肺地大喊。

前世被关暗室虐死的回忆还历历在目,叶蓁不敢,也不愿再重复一遍。

她卑微扯住慕庭风的鞋履:“慕将军,您一纸休书把我赶出去吧,我不做您的妻了,我把位置让给曲云柔!”

慕庭风身形一滞,“休妻”二字如寒冰般灌下心头。

他心口莫名一阵抽痛,十分盛怒瞬间少了五分,有些后悔方才对她的残忍。

可他面上依然故作镇定:“叶蓁,你好好在暗室反思,只要你日后不再伤害云柔,我便不会休你!”

说完,慕庭风便转身大步离去。

叶蓁被下人拖去了暗室,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丝光亮消失。

她无力地瘫倒在地,心似是被一把锐利的刀狠狠剜着,痛到让她窒息,为什么,为什么重来一世还是这样?

叶蓁颤抖把手伸至半空,想要告诉慕庭风她错了,她不敢再爱他了。

可是无论叶蓁做什么,那个男人都看不见,也听不到。

反而早已把她忘到了九霄云外,跑去和别人云雨......

月色银辉透过窗杦,洒在曲云柔和慕庭风的大床上。

抵死缠 绵过后,两人都大汗淋漓。

慕庭风满脸餍足,他一边挑 逗怀中的娇躯,一边拿出药瓶。

“云柔,我明日就要出征北疆,恐怕要些日子才能回京,这瓶药你拿着,每隔半月就给叶蓁送一颗。”

曲云柔愣了愣,不过很快又乖巧地接过:“是,妾身领命。”

她软软地依偎在慕庭风的胸膛上,可脑海里却袅袅升起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翌日清晨,曲云柔打扮得极其精致,她亲自送慕庭风出府。

拉着他的手泪眼婆娑:“夫君,上了战场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可当慕庭风的队伍离去,彻底看不见时,曲云柔瞬间变脸。

“走,去暗室!”

她带着护卫雷厉风行,一脚踹开暗室大门。

看到叶蓁满身伤痕蜷缩在角落,曲云柔扬起眉梢,满脸轻蔑:“你也有今天!”

叶蓁累得抬不起眼皮,“你想做什么。”

曲云柔呵了一声,高傲的下巴几乎要仰到天上去。

她抬手摘下发髻的金钗,缓缓向叶蓁走近,用着极其狠毒的语气道。

“将军说看到你的脸就觉得恶心,让我来毁了你的容貌。”




慕庭风有些不满,始终不相信一向爱吃醋的叶蓁会这么容易答应。

他还想开口再多确认一次。

身边的曲云柔就满脸感恩地望着自己:“多谢将军为我着想。”

他抿了抿唇,把还没说出口的话收了回去。

“叶蓁,这次就先饶过你。”

“可若你之后还敢害云柔,我必然不会留情,就算得罪丞相我也会一纸休书把你赶出去!”

说完,他便挥了挥衣袖,揽着曲云柔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休......书?”

叶蓁身子一软,连站都站不住了。

“青玉,你快拿着我的令牌去找爹爹,让他务必快些拿到和离书。”

叶蓁不敢想象,若她真的被休弃出府,那家中几个未出阁的妹妹会面临什么样的灾祸......

这话说完,叶蓁忽然感觉腹部隐隐作痛。

算下时间,应该是绝子汤发作了。

她捂着腹部,艰难走去床上躺着:“先去请大夫再找爹爹。”

“是。”青玉红着眼跑出去。

可没过一会,她又急匆匆地跑回来:“将军命人封了大门,奴婢出不去!”

叶蓁面容惨白,冷汗早已将头发浸湿。

看来慕庭风是铁了心要让自己绝子。

许是她从前求过慕庭风给她一个孩子,把他纠缠恼了才会如此绝情。

腹部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她闭上双眼,残剩的几分希望刹那间破碎。

“去库房取药材随便熬些过来,总不至于把性命也丢了。”

“是!”

叶蓁紧攥着手中的团丝薄被,两行清泪从眼眶滑出,难道重活一世,还是逃不过惨死的命运吗?

摇曳的烛光将她憔悴的脸映照得一清二楚。

突然,窗外“嗖”的一声跃进了三只夜猫,它们悄无声息地靠近叶蓁,双眼闪烁着幽绿的光芒。

“啊!”叶蓁身体瞬间僵住,双手越抓越紧:“来人,来人!”

她怕猫,从小就怕。

前世慕庭风在她临死时,放了一群野猫进来撕咬她的身体。

她对猫的恐惧已经到达了极点。

可院里的护卫不知哪里去了,竟连一个帮她的人都没有。

“别过来......”叶蓁拿起床边的花瓶,闭上眼睛重重往猫的方向扔。

可她没有听见预想中花瓶破碎的声音。

反而看到慕庭风飞速进来,稳稳当当地把花瓶接住。

“叶蓁!这是云柔最喜欢的猫,你竟然敢伤它们!”

“夫君,我怕猫......”

腹部的疼痛叠上心中的恐惧,叶蓁连话都快要说不清楚了。

慕庭风冷哼一声:“怕?你分明是对云柔不满,自那夜她与我温泉汤浴之后,你就对她处处为难!”

“我真的没有。”叶蓁哭着解释。

“夫君,我知道你和曲姨娘情深义重,我已下定决心与你和离,把正妻的位置让给她。”

慕庭风眸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异色。

“和离?这就是你想出的新招式?”

“我是真的想成全你和曲云柔。”她提着一口气。

慕庭风狠狠地皱了皱眉。

“六年前秋狩,你不顾男女有别非要与我一同上场,还假称崴脚要我扶你。”

“五年前你仗着丞相骄纵你,圣上皇后喜欢你,就硬逼着我娶你进府。”

“成婚之后更是五次三番想要爬床献身。”

“叶蓁,你纠缠了我这么多年才说要成全我,是不是晚了些?”

她腹部如刀绞,提不起力气回应慕庭风。

罢了,不信就不信吧,待和离书一下,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叶蓁无力地躺在床上。

“呵,无话可说了吧?”慕庭风冷笑,更觉得她是故意说那些话吸引自己的注意。

此刻下人走了进来:“将军,大夫到了。”

慕庭风对着叶蓁哼了一声。

随即抬步往外边走边催促:“快把猫带出去让大夫看看有没有受伤。”

他丝毫不顾叶蓁的痛楚,反而让大夫整夜守着那三只猫,生怕它们会出事惹曲云柔伤心。




叶蓁身体一僵。

这辈子她已经够小心了,可为什么慕庭风还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非要如此绝情,连她作为女子最重要的容貌都不肯留?

罢了,也许这就是命吧。

曲云柔动手的那一刻,叶蓁屈辱地闭上了双眼。

她紧攥手心,任凭曲云柔用簪子在自己脸上划。

每被划一下都是钻心之痛,可她依旧一声不吭。

她这般倔强让曲云柔更兴奋了。

“叶蓁,你知道将军为什么这么爱我吗?是因为我小时候救过他!我在他快死的时候带他去了医馆治病,还找人给他写了投军的举荐信!”

叶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曲云柔又道。

“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很熟悉?没错,当初救人、举荐的都是你,不过这个秘密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她手起手落,边划边笑,直到鲜血四溅染红了衣裳才肯停下。

“哦,对了。”曲云柔用帕子擦了擦手,接着拿出一瓶药,“如果没猜错,这是噬骨毒的解药吧?”

她的笑容暗藏阴狠,随即抬手把药瓶摔在地上。

一颗颗药丸滚落在地,曲云柔又用脚把它们踩碎。

“我看没了解药,你怎么熬过噬骨毒发作!”

她猖狂地大笑,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走,就让叶蓁在暗室里自生自灭!”

大门紧闭。

叶蓁像死尸般躺在地上,她完全没想到,小时候随手救下的人居然是慕庭风。

前世今生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里重映。

她绝望地流下了一滴血泪,已经痛到麻木。

慕庭风,我们可真是一段孽缘。

叶蓁笑了笑,她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慕庭风,因为她知道,他永远不会相信她。

叶蓁缓缓伸出舌头,贝齿紧绷着。

幸好这辈子不曾连累家人,舌头也没被割,还能咬舌自尽。

就是和离书还没拿到,就算死了也得冠着慕家亡妻的名号......

“小姐!”

暗室的门突然再次打开,拦住了叶蓁自尽的动作。

她睁了睁眼,虚弱地看向来人:“你是?”

“我是丞相的暗卫,抱歉,是属下来晚了。”

女暗卫红着眼把叶蓁抱起来,“和离书拿到了,属下这就带您离开。”

叶蓁喉咙有些哽咽,双眼又重新有了希冀,她微微点头。

“好,但我还有一事要你去做。”

女暗卫声音颤抖:“您说。”

“把我的嫁妆拿回相府,再一把火烧了这里。”

“是,属下领命!”

叶蓁欣慰地笑了笑,随即闭上眼,昏睡在女暗卫怀里。

半刻钟后,暗室燃起熊熊大火,连带着半个将军府都烧了起来,黑灰色炊烟直冲云上。

正带领军队从皇宫骑马出来的慕庭风看到如此浓烟,有些好奇地抬头寻找来源。

“这......怎么那么像我家的方向?”他蹙起眉头,心中隐隐担忧。

身旁的副将听到此话,笑着道:“您府里的护卫个个都是精英,哪里走水都不会是您府上走水,就放一百个心吧!”

慕庭风迟疑了几秒,“说得也是。”

他一甩缰绳,冷酷豪迈道:“出征。”

整齐有序的军队往城门驶去。

途中,意外与相府的马车迎面撞上。

慕庭风眉头紧皱,这相府真是疯了,出征军队也敢挡。

他微微扬起下巴,冷声道:“出征在即,望丞相大人绕行。”

马车里,叶蓁听到慕庭风熟悉的声音,猛地从睡梦中睁眼。

她紧张地望向女暗卫,用眼神无声询问:“怎么办?”

女暗卫抱住她,轻声安慰:“没事,不会被发现的。”

她冷静地吩咐马夫退到一旁,给军队让路。

可此刻一阵大风刮过,刚好吹起了轿帘一角。




叶蓁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也顾不得腿上有伤,一瘸一拐也要赶过去。

慕庭风有多重视曲云柔,她是知道的。

曲云柔一旦出事,她这个当家主母首当其冲。

有了前世的经历,她如何不怕?

夜色笼罩着整座将军府,寂静隐隐透着诡谲危机。

叶蓁闯入了曲云柔的院子,透过窗户,她清楚地看见有两个黑衣人正要下手。

她立马大喊“曲云柔,小心!”

黑衣人眉头一皱,“该死!”

他们瞬间转移目标,把手中的利刃对着叶蓁狠狠刺过去,随即破窗而逃。

“小姐!”

“叶蓁?”

下人和曲云柔的声音一同响起,她们同时冲到叶蓁身旁。

“曲云柔,是我救得你。”叶蓁的鲜血顺着匕首流下。

可曲云柔眼里并无感恩之意,反而偷偷摘下了她腰间的玉佩。

叶蓁毫无发觉,她死死攥住曲云柔的衣角,面色如纸般苍白:“如若我这次撑不过去,请你务必让将军善待我的家人。”

话音落下,叶蓁便软软地瘫倒在地,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她看到慕庭风守在自己床榻的一边。

他面容依旧冷酷,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醒了?”慕庭风薄唇轻启,把药端到她面前:“喝。”

叶蓁双手接过,皱着眉头一饮而尽。

“为什么要救云柔,她死了不正合你意吗?”

叶蓁垂着眸子:“她若有事,夫君定会伤心欲绝,我不想夫君伤心。”

他冷笑一声,随即狠戾地捏起叶蓁的下巴:“是吗?”

“可为什么我在案发现场发现了相府的标识!”

慕庭风双眼凶光毕露,又抬起另一只手猛地按下叶蓁的伤口。

伤口顿时绽开,鲜血肆无忌惮地往外迸发。

“说,你到底在谋划什么。”

叶蓁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贝齿紧咬唇瓣才忍住不叫出声。

“并无......谋划。”她鼻子发酸,纤细的肩头微微颤抖:“是何相府标识,能否让我看看?”

慕庭风扔下一块碎玉。

碎玉一角清晰刻着一个“相”字:“的确是你相府的物品吧?”

“是,可我觉得它更像我的......”

“是就行了,别啰唆!”

他掐住叶蓁的肩骨,把她拖到刑房,锢在刑架上。

“说,刺客究竟是你派的还是你爹派的?”

叶蓁喘着粗气,疲惫道:“我以性命担保,无论是我还是我爹,都与此事无关。”

可慕庭风显然不信。

“云柔胆小柔弱从不惹事,除了你们还有谁会害她?”

慕庭风眸色阴鸷,他挥动长鞭,狠狠抽在叶蓁身上,那一片瞬间皮开肉绽。

“我真的没有。”她泪珠滚滚,冷汗一滴一滴往下流:“若刺客是我派去的,我又何必救她?况且我早已决心与你和离......”

听到‘和离’二字,慕庭风的心痛了痛。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提和离了,难道她是真心的?

不,不可能,她怎么舍得和离?

“还在撒谎。”他又狠狠抽了几鞭,把叶蓁没说完的话打断:“你觉得我会信什么和离吗?”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慕庭风夹起烧得通红的烙炭,对准她苍白的脸蛋:“再不说,我就让你容貌尽毁。”

她抬起头,拼命压制内心的恐惧:“我真的没有害她,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信我?”

望着叶蓁的满脸泪痕,慕庭风迟疑了。

按照他多年审犯人的经验,不难看出叶蓁的眼睛里有害怕,有痛苦,却唯独没有心虚。

可他又怕自己判断有误,会给曲云柔留下祸患。

思索片刻后,他拿出了一颗药丸,不知道是为了威胁她还是为了留住她。

“这是噬骨毒,此毒服下,每隔半月就要用解药,否则全身将受噬骨之痛生不如死,你若敢吃,我就信你。”

叶蓁微微张嘴,毫不犹豫吞了下去。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慕庭风冷哼一声,粗鲁地解开了绳索,叶蓁的身体瞬间软软地瘫了下去。

她想唤下人进来扶自己。

可还没来得及张口,慕庭风的贴身暗卫就走了进来。

“将军,属下抓住了刺客。”

“他们交代刺杀之事的确是受叶夫人的命令。”

“是叶夫人为了巩固地位这才用计争宠,本还计划找人凌 辱曲夫人,让她失掉清白,被您厌弃。”

暗卫的话犹如寒冰,冻彻了叶蓁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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