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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渣前夫怎么不鬼混了何景深慕晚棠后续+完结

甜甜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重生后,渣渣前夫怎么不鬼混了》的小说,是作者“甜甜爱”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何景深慕晚棠,内容详情为:曾经深爱多年的枕边人,居然背着她筑起了温柔乡,连养了多年的贴心小棉袄,都站错了队,心疼起外面的野花来。她一世情深错付,最终在乳腺癌的折磨下含恨而终。但命运似乎开了个玩笑,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回来了。这一次,她誓要活出自我,重新拥抱生活的美好。而那个曾经满世界跑的渣前夫,却突然转了性,不再留恋外面的花花世界。同时,当年随手资助的大学生,竟成了科技界的新星,光芒万丈。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连那些高干子弟都半夜来访,只为一睹她的风采。...

主角:何景深慕晚棠   更新:2025-05-14 0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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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景深慕晚棠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渣渣前夫怎么不鬼混了何景深慕晚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甜甜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重生后,渣渣前夫怎么不鬼混了》的小说,是作者“甜甜爱”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何景深慕晚棠,内容详情为:曾经深爱多年的枕边人,居然背着她筑起了温柔乡,连养了多年的贴心小棉袄,都站错了队,心疼起外面的野花来。她一世情深错付,最终在乳腺癌的折磨下含恨而终。但命运似乎开了个玩笑,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回来了。这一次,她誓要活出自我,重新拥抱生活的美好。而那个曾经满世界跑的渣前夫,却突然转了性,不再留恋外面的花花世界。同时,当年随手资助的大学生,竟成了科技界的新星,光芒万丈。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连那些高干子弟都半夜来访,只为一睹她的风采。...

《重生后,渣渣前夫怎么不鬼混了何景深慕晚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立即抬起手掌…
何思悠闭紧眼睛,等着我的第二巴掌。
“慕晚棠。”何景深的声音沉沉的喊我。
我扭头看着他,他大步走过来,把书包捡起后,就牵着气炸的女儿上楼去了。
听到动静的母亲从厨房走出来问道:“怎么了?悠悠哭了吗?”
我朝母亲走过去,说道:“是,我打她了,她太不懂事了。”
“怎么打她呢?她还小…”
“就因为小,才应该严格教育,让她知道谁才是长辈。”我的声音听着,有些冰冷,我妈奇怪的看了我几眼。
她一定觉的意外吧,在这之前,我把女儿当成心头宝,别说打了,她发脾气时,我都是耐着性子哄她消气的,有时候,哄一个多小时,最后只能妥协,答应她的各种条件,才算完事。
可现在,我没有耐性了,我不想浪费时间去哄一个黑心棉,毕竟,她以后心疼的人,不是我这个亲妈,而是她那个一直没名没份的后妈。
我在厨房帮母亲做晚饭,家里没有请阿姨,之前一直都是我在做饭,每三天会有钟点工过来打扫收拾,外面也是请了园丁定时过来修剪。
我想做贤妻,想里里外外都收拾的整齐妥当,想让何景深看到我对这个家的付出,用心,让他在外面与人谈及我时,能给我一句赞美。
“妈,我明天要去一趟家政公司。”正洗着菜的我,突然说道。
母亲正在炒菜,听闻,扭头问我:“去那里干什么?又要换打扫阿姨了?”
“不是,请两个保姆回家做事。”我懒洋洋的说。
“啊?”我妈一脸不可置信:“你家里又没什么事,就每天煮个饭,洗个衣服,接送一下孩子,你一个人不是能应付得来?”
“妈,我好歹是个富太太,以后家里的事,我不想干了。”我笑了起来,却认真的说:“别的人家像我这种门户的,家里住家阿姨都有三四个呢,我干嘛没苦硬吃啊,又不是没这笔钱。”
“可是…”我妈想说什么,锅里的菜差点烧糊了,她又赶紧去炒菜。
我和我妈做了五菜一汤,端上桌后,我妈催我:“上楼叫景深和悠悠下来吃饭吧,菜别凉了。”
我立即往楼上走去,就在儿童房间,看到还在哭泣的何思悠,她拿着一把小剪刀,正在剪我和她的相片,她把我的照片都给剪碎了,留下她一个人。
“你在干什么?”我很惊讶,没想到,只是教育了她一下,她竟然敢拿剪刀,把我们母女的合照给剪了,果然黑心棉,从小就黑心。
“我不要你当我妈妈,你是一个坏妈妈,你会打我。”她抬起头来跟我抗争,眼里一片怒恨之气。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本来少得可怜的母爱,此刻,直接归零。
“不要我当你的妈妈,那你想要让谁当你的妈妈?”我平心静气的问她。
正在气头上的何思悠,立即大声的说道:“我要让唐晴阿姨当我妈妈,她对我最好了,不像你,不接我放学,还说谎骗我,现在还…打我,我讨厌你。”
我没想到,会在女儿的口中,第一次听到唐睛的名字。
我正想就着她的话继续往下问,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何景深严肃的声音。
“悠悠,别乱说话。”
何思悠看到打完电话的何景深过来了,她立即扔了剪刀,扑进他的怀里,两只手臂抱着他的手臂,哭唧唧的控诉我:“我就是不要她当我妈妈,她打疼我了。”"



我是因为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他才可怜我,不会抛弃我。

我僵在门外,听到何景深给我的一些定义,说我长的漂亮,算是不错的花瓶,放在家里安全,带出去有面子,而且,我事少顾家,贤惠能干,是长辈眼中理想型的良母人选。

思绪回笼,我跟随他们父女两个,一步一步的下了楼。

妈妈已经在招呼着父女两个吃晚饭,我妈还给他们盛好了汤,说是小火熬了三个小时才熬出来的,让他们多喝几碗。

何景深对我母亲的态度永远都是温和尊重的,这一点,我说不了他什么。

“外婆,你怎么生了一个这么爱打人的女儿?你可不可以把她收走呀?”黑心棉又在桌上向母亲抱怨我了。

我已经走到楼梯口,听了这句话,不等我妈开口,我已经冷着脸色说道:“如果真的能把生出来的孩子塞回肚子里去,我一定第一时间把你塞回去,信吗?”

我的话,听着有些恐怖,何思悠吓的肩膀一缩,赶紧靠向了何景深。

何景深对我露出了不满的表情:“晚棠,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处处跟悠悠过不去?她是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你这样说,她有多伤心?”

我坐到桌子面前,自顾自的盛汤喝,淡淡说道:“是她先起的头,我可是我妈最满意的杰作,她怂勇我妈把我塞回去,我还不能有点脾气吗?”

我妈在旁边当和事佬,笑眯眯的说道:“景深,晚棠说的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悠悠,来,吃个鸡翅,可乐做的,很好吃。”

“我不吃。”何思悠直接把碗端开。

我立即把碗放了过去:“妈,给我吃吧,我爱吃。”

我妈看着我们母女突然间消失的母爱,摇头叹气。

何景深倒是有耐性的照顾何思悠把晚饭给吃好了,我吃完饭后,就对何景深说道:“我明天想请两个住家保姆,一起照顾女儿,你觉的怎么样?”

何景深听了,表情微讶,不过,他没反对,只说道:“这个家里的事,你看着办吧,我没意见。”

“为什么要请保姆?妈妈不就是保姆吗?”何思悠眨着天真的眼睛望着我:“妈妈,你是不是不想照顾我了?”

我点点头:“我就是累了,想休息一段时间,还有,我想出门旅行几天,闷在家里,快要发霉了。”

“旅行?”何景深拧着眉宇:“孩子还要上学呢,你要去哪?”

我伸出手,看了看光洁的指甲说道:“放心,不走远,就先在周边玩玩。”

“爸爸,我不想让妈妈离开这个家,我还要她送我上下学呢。”何思悠突然嘟起了小嘴巴,可能是听说我要离开家去玩,她刚才还一副恨我的表情,这会儿都收起来了。

她从何景深那里跳下来,趴到我的腿上说道:“妈妈,你刚才虽然打我了,但我现在也不生气了,我们和好吧。”

我看着这个心思玲珑又聪明的女儿,其实,她小小年纪,情商和智商就随了何景深,处处都有他的影子,懂得权衡和算计。

前世,我一直把她这些当成是她的优点来称赞,夸她聪明有思想。

可其实,做为小辈,我忽略了她的人品,她没有尊重和孝顺我这个母亲,我就是失败的。

“好,我不生气了,不过,悠悠,你马上就要上小学了,你是个大孩子了,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独立,不要事事都依赖别人。”我淡淡的说道。

“妈妈,我还小,我还需要你帮我。”何思悠眨着乌黑的眼睛望着我,嘟起小嘴巴说道:“只要你不打我,我还是很爱你的。”



是不是上天垂怜我,觉的我上辈子白活了,所以,又把我扔回2014年,想看我再作死一次?

不远处,几个年轻人在小区的运动场上打网球,活力十足,青春气息拉满。

我支着下巴看了一会儿,终于笑出声来了。

看来,我天天跑各大寺庙许愿,愿望成真了。

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四十,从别墅出发去接女儿,需要开车三十分钟左右,这是我身为家庭主妇的日常。

可今天,我想偷个懒,何思悠是我生的没错,但她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我拿出手机,给何景深打电话。

何景深年轻的声线传来:“怎么了?去接女儿了吗?”

我立即靠坐在沙发上,开口编说:“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去接一下她?”

何景深的声音传来:“我还有个会议,你妈能接一下吗?”

“我妈在做饭,你知道我不会杀鱼,你找司机过去接吧。”只要我不接,何景深总能想到办法去接的。

“好,我安排人去。”何景深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我起身,走到衣帽间,衣镜面前,映出一个穿着宽松休闲裙的年轻女人,我是十九岁怀的孩子,如今,我也才二十五岁。

何景深当年看上我,倒不是因为我学历高,人品好,或者长了一张旺夫相,单纯的就看上我这张脸和这副身段,够媚,够劲,够妖孽。

是的,没有人会相信,以能力卓称的何景深,也有肤浅的时候。

何景深算得上是个君子吧,跟我在一起后,他很客气,也从不与我红脸争吵,他会讲道理,也针冷暴力,但他没有男人恶俗的脾性,他不骂脏话,他永远从容镇定,永远能解决好一件事情。

记得新婚夜,他喝了酒,来到床边看到我穿着一套人鱼礼服,他眼底明明有激荡和占有欲,但他还是客气的问我可以吗?

我仰慕他,崇拜他,虽然他没有像一个正常男人那样激烈的扑向我,但那一晚,我还是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他的女人。

我带着美好的愿景,期待,想像着和他过幸福的日子,朝夕相处,夫唱妇随,生儿育女,他主外,我主内。

可想像和现实,好像总是隔着一条界线,永远不能重合在一起。

在我和他结婚的第五年,他在外面有人了,那个人叫唐晴,是他的助手,更是他的心腹和左膀右臂,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可以陪他冲锋陷阵,与敌人厮杀的最强辅助,他离不开她。

如今,他们在一起,应该已经一年多了,前世的我,这个时间段里,还是蒙在鼓里的。

但今生,我决定放过他了,也放过我自己,用网友的高见来诠释我接下来的生活。

珍惜他吧,他是唯一一个给你钱花,还不图你身子的人。

前世的我,格局小了,现在,我要把格局打开。

我不必再去证明自己很漂亮,会一直被人爱着,这是很蠢的行为。

好在,我本来就很漂亮,那些异样看我的眼神,我便知道了这一点。

可是,漂亮只能成为我其中一个优点,前世的我,还沉迷在这种被异性青睐和同性艳羡的虚荣中无法自拔,现在,觉的这种想法,像一个泡沫,轻轻一擢,便会碎裂。

重活一世的我,应该明白,权力和资源以及尊重才是内核稳定的根本因素。

公平会从手里涎生,但你必须有抗衡这个世界的武器和能力。


“我方便过去吗?”如果他愿意带我,我倒不介意过去吃这顿饭的。

“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没见过。”何景深说到这,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你今天这套衣服什么时候买的,之前怎么没见你穿过?”

我笑了笑:“我把衣柜里的衣服都换掉了,这裙子好看吗?”

何景深薄唇抿了抿,没说什么:“十分钟后下楼吧。”

男人真是肤浅之极,以前我穿着随便,何景深从来没关注到我穿的是什么衣服,现在倒好了,我这一身凹凸有致,风情万种的裙子,他倒是关注到了。

既然明白男人是这种视觉动物,那我以后在穿着上,更得费心了。

是何景深给我定义成花瓶的,如果我不往死里打扮,那简直对不起他给我的评价。

甚至,他今天愿意带我出去见他朋友,也可能是因为我带得出去,能给他涨面子吧,原来如此,说到底,我只是他对外炫耀的一张名片罢了。

他又有几分真心实意,真正把我当成妻子一样带出去呢?

十分钟后,我坐上了何景深的轿车,一上车,我就闭上眼睛休息。

突然,我感觉有一只暖烘烘的手指抓住了我的手指,我不由的睁开眼,低头看着握过来的男性大手。

何景深抓着我的手指仔细端量:“你手指又白又嫩,是跟你最近勤快保养有关吗?”

我没有立即抽回来,让他拿着把玩,淡淡道:“女人想要变美,就得砸钱,唉,最近又花了不少钱进去。”

“没事,老公有钱。”何景深说着,伸手从他的怀里拿出一张定额的银行卡:“密码是你的生日。”

我心安理得的接过来,笑着说道:“老公,你这么大方,要是以后离开了,我可怎么舍得啊。”

我的玩笑话,却被何景深听进去了,他抓我的手指时,用了力道:“怎么?还想着要离开我?”

我微微嘟唇,小声道:“不是啊,只是,感情的事,就跟晴雨表一样,说变就变了。”

“别想这么多。”何景深又捏了我另一只手,下一秒,他眉色一沉:“你无名指上的婚戒呢?”

我心头一抖,记得结婚那天发过誓的,一辈子不取下。

我立即装出惊讶的表情:“是哦,哪去了?丢了吗?”

何景深拧紧眉宇:“钻戒怎么可能丢了呢?”

“因为我瘦了。”我立即小声说道:“之前我有一百二十多斤,最近减肥减到一百零几斤了,对不起啊,老公,那钻戒不便宜呢。”

我的演技太好了,何景深竟然没怀疑,反而安慰了我一句:“没事,下午带你再去买吧。”

“不用买了,我家里还有别的钻戒呢。”我不太想再接受他的戒指,我倒是想让他折现给我。

“那不一样,那些只是你平日里的装饰品。”何景深还是一个观念传统的男人,他认为,婚戒代表的是婚姻关系,必须是他买,而我,必须长久的戴在无名指上。

“老公,要不,你给我钱,我自己去买好吗?”我不再扭捏了,有想法,就直接说。

何景深拧紧眉头,就在这时,他手机响了,他接电话时,还没有放开我的手指,扔把玩在他掌间。

挂完电话后,何景深说道:“下午我有事,那你自己去买,我让人给你一笔钱。”

“谢谢老公。”我立即虚伪的靠在他手臂处,只字不提他刚给了我一张银行卡的事。

如果何景深给我钱了,那我肯定暗搓搓的存起来,至于婚戒,买个便宜的二手货就行了,毕竟,何景深他只值这点价值了。


“为什么要去工作?”何景深果然对这件事有了意见:“家里不缺你赚钱。”

“我不想继续懒在家里当主妇了。”我望着他的眼睛,坚决说道:“我渴望有份自己的事业,请你支持我。”

何景深直接把筷子往桌上一扔,站了起来:“不行。”

我脸色瞬间紧绷着,无声的抗议。

何景深继续说道:“你的工作,就是照顾好家里,照顾好悠悠,如果你缺钱花,直接跟我说就行。”

说完,何景深伸手入怀,拿出一张卡放到桌上:“这是我的副卡,你拿去用。”

看着他递过来的卡,我低笑了一声,我的反抗,惹怒他了。

记得他跟他朋友说过,我事少,顾家,摆在家里放心,带出去能撑门面,做他的全职太太,就是我的工作,我只需要用心把这份工作经营好就行,别的,我不该贪图。

可现在,我挑战了他一家之主的权威,他不干了。

何思悠在旁边站队,毫无疑问,站在了何景深的那一边,一起指责我:“妈妈,爸爸工作都这么忙了,你怎么还要惹他生气呀?你把我照顾好就行啦,爸爸会赚很多钱的。”

“妈妈,你是不是因为想工作,都对我的照顾疏忽了,这两天我没回家,你都没打电话关心我,你是个不衬职的妈妈。”何思悠很大声的斥责我。

我突然把手里的碗,直接摔在地板上,巨大的声响,让餐厅沉默了数秒。

吴妈和张妈也吓住了,见地板脏了,她们赶紧去拿东西清理。

我缓缓转头盯着何景深说道:“我说了,我不想被困在家里当主妇,我想出去工作,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们离婚吧。”

离婚两个字,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被我说出来了。

这要是放在前世,何景深跟我提了不下一百次离婚,但我为了女儿一直坚守着,始终不肯离。

这一世,离婚这件事,得由我先提,我要掌握主动权。

“你再说一遍?”何景深盯着我的眼睛,他眼底有风暴,不怒而威,却仿佛暴风雨要来临。

何思悠吓的僵在旁边,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父母吵架,以前,但凡有个争执,都是我先道歉和好,一次都没吵起来。

今天不一样了,我没有道歉,也没有退让。

“爸爸,妈妈…你们别吵好不好。”何思悠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然后抱住了何景深的一条手臂,一边抹泪一边说:“我不要你们吵架,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何景深沉冷的声线说道:“工作的事,免谈,你可以有你的爱好,但你不能扔下这个家不管。”

说完,何景深弯腰,抱起了何思悠,拿了她的小书包就出门去了。

我眼里没有眼泪,甚至,我都没有生气,因为,我知道结果会这样。

“太太,你还好吧。”吴妈和张妈关心的问我。

我朝她们笑了笑:“我没事,不好意思,麻烦你们打扫一下。”

说完,我就拿了包和车钥匙出门了。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在街头闲转,风从窗外灌进来,吹起我的丝巾,墨镜下的眼尾,渐渐泛红。

在外人看来,我嫁了一个有钱的男人,过着光鲜亮丽的生活,我应该没有烦恼,会过的很幸福。

本来是的,但我困在了精神的牢笼里,渐渐枯萎凋零。

我以为跟何景深闹了这一场,中午的聚餐,他就不叫我了。

十一点多,我坐在咖啡馆品偿着咖啡的苦涩,何景深发了信息过来,问我在哪。

我直接拍了一张照片给他看,他便让我十二点到公司楼下一家餐厅见面。


到达餐厅,何景深那帮朋友先来了,都是年纪相仿,家世相当的人,唯一不同的是,那几位还伸手问家里要钱,何景深比他们更有出息,已经接手公司事业了,所以,论家世,他们相当,但论能力,何景深比他们都卓越。

“哟,嫂子也来了?”一道清脆的女声,笑眯眯的喊我。

这位穿着休闲的美女,叫林诗,长了一张小家碧玉般的脸蛋,有江南烟雨那种调调,是上海人,声音带着点上海音调。

看在何景深的面子了,他们都会叫我一声嫂子,何景深年纪比他们都大了一岁。

何景深开口说道:“晚棠准备出来工作,我把和悦酒店交给她打理。”

“原来如此。”林诗的男朋友叫吴伟东,性格很不错,但有毒舌的潜质。

另一个性格较为成熟,叫唐挚。

我对这三个人印象不多,这次见面,也隔了两年多,他们如今发展的怎么样,我也从来没打听过,但有钱人家的孩子,个个都没怎么闲着。

一行人坐在阳台上晒着太阳,等着吃午饭,他们聊天也都围绕着市场经济的话题,我认真的听着他们的内容,没插嘴。

“嫂子瘦了很多,衣品越来越好了。”林诗是女人,女人跟女人之间,总是会无形中比一些比较,她一直在打量我,然后趁机打趣了一句。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我,话题也带到我身上来了。

何景深笑着说道:“晚棠性子成熟的比较晚,之前还跟个孩子似的,最近好像开窍了。”

“那是因为景深给的爱和安全感足够,嫂子才不需要成熟。”吴伟东笑眯眯的说道。

此话一出,何景深的脸色似乎僵了两秒。

林诗立即伸手捏了吴伟东的手臂:“乱说什么呢,难道现在景深给的爱不够了,嫂子才成熟的?”

何景深的目光,深幽的凝在我脸上,我笑而不语。

唐挚喝了一口茶水说道:“慕小姐生了孩子,年纪也到了,成熟是必然的。”

我看了一眼唐挚,他倒是说了句实话,不过,他竟然没叫我嫂子,而是叫我慕小姐,这倒有些趣味。

何景深感叹一声:“孩子小的时候,还不觉的有什么,现在大了,天天顶嘴,不知道要怎么教育。”

林诗笑眯眯说道:“教育孩子的事,嫂子肯定在行,她为了悠悠,在家里待了六年,全身心陪伴和投入精力,不会教差的。”

我听到这些话,内心讽刺的笑了笑,也许,良知是天生的,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了,这跟教育没多大关系。

午饭端上桌了,一行人边吃边聊,气氛还算不错,何景深中间还会给我夹点菜过来,体现出他做为老公的存在感。

林诗看着我,眼里是羡慕的表情,相比之下,她男朋友吴伟东就没有这方面的细心,只顾吃自己的。

如果没有唐晴,如果何景深不出轨,我的婚姻还算不错,可一切,早就悄然改变了。

吃完了午饭,何景深还真的转了一笔钱给我,问我下午要不要去公司,我说要去和悦酒店看看现场,就不过去了。

何景深让他的司机送我过去,他则是坐了唐挚的车离开。

我和何景深做了六年的夫妻了,说实话,真的平静如水,似乎再也激不起彼此之间的冲动和激情,就连说话的方式,都是淡淡的。

是不是所有的夫妻,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还是,只有我和何景深的夫妻关系,如此的淡薄?


我点点头:“我也喜欢。”

进场看电影时,简玫在我身后摸了一把我的后背,我扭头看着她。

简玫举起了做案的爪子,笑嘻嘻的说:“你的后背太美了,我就想摸摸,奇怪了,你以前都穿着保守的,今天怎么…变风格了?”

我抿唇笑着问她:“我这样穿好看吗?”

简玫附到我耳边说道:“都快把这方圆十米内的男人迷成智障了,你说好不好看?你这一片白嫩的后背,别提有多勾人了,小妖精。”

我听完想笑,简玫还是这么不正经,像极了我的青春。

“让他们看吧,听有位大佬说,你长的漂亮,就要走出去,让别人多看看,不然,就太浪费了。”我也压低声音乱说。

“你家景深不吃醋啊?”简玫嘲弄的瞧着我,仿佛何景深吃醋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天塌了的大事。

我冷淡的笑了一声:“如果他连老婆的穿装打扮都要管的话,那他也没什么出息了。”

简玫听完,当场便笑的很大声,四周的人奇怪的看着她。

她赶紧捂住了嘴,瞪我一眼:“怪你,害我不淑女了。”

我立即把一桶爆米花塞到她手里去:“先拿这个堵你的嘴。”

电影演了什么,我也没怎么看,简玫倒是看的不亦乐呼,眼睛亮亮的。

我倚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终于有空仔细想我穿越回来这件事了。

我才二十六岁,很年轻,而我接下来要走的路,只有一条,成就我自己。

目前来说,我是一个富太太,有钱,有闲,有颜值,前世,我认为这就是一个女人最高的荣誉,最好的生活,安心满足,不思进取,每天变着花样照顾女儿,做梦都想给何景深再生一个儿子,最好是像他一样有能力又帅气的,做着年轻时靠老公,老了靠儿子的美梦。

可事实上,自从唐晴出现后,何景深跟我的夫妻生活,就少的可怜了,一年到头都没有几次,而我年轻,那方面也挺旺盛的,每个月排卵期,我简直就像发情的母狗似的,就盼着何景深回来。

何景深有时候回来,他也眼瞎,看不到我特意打扮的情趣,只是回他的书房,一待,就待到凌晨,然后去睡客房。

我在床上,各种煎熬着,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想鼓足勇气去推他的房门。

何景深是个温润儒雅的男人,那方面不是很强,但做一次,也能一个小时左右,他挺禁欲的。

所以,他给了我期待和梦幻,却跟我实践次数很少,我更加忍的难受了。

难受狠了,也只能自己解决,可,自己动手始终是空虚的。

“晚棠,你手机是不是响了?”我沉浸在思绪中,简玫突然对我说道。

我低头看了一眼闪动的手机,上面是何景深的来电。

我把手机扔回了包里,淡淡道:“看电影时,不想被打扰。”

简玫惊诧的看着我,然后再一次的提醒我:“晚棠,是何景深。”

我支着下巴,盯着屏幕,极淡说道:“我知道,不接。”

简玫下巴惊掉了,将我反复盯着看了许久。

也不怪她会如此震惊,前世的我,把何景深的来电当成圣旨,电话响了,就是圣旨到了,不接,有负皇恩,是重罪。

但现在,想到前世他在心里和生理上都折磨过我,他这圣旨,我再也不接了。

手机响了会儿停了,没一会儿,何景深发了一条短信过来。

他说女儿肚子不舒服,要送去医院看看,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何思悠肚子疼这件事,我知道她是装的,是因为拿捏父母的手段。

小小年纪,心思很多,高智商的她,更是把前世的我耍的团团转。

我回复几个字给他:“你带她去看吧。”

回复完,我扔开手机,专心看了一会儿电影的结尾。

何景深没有再来打扰我了,电影散场时,身后有几个男人好似故意挤过来,其中一个不小心撞了我一下,他羞的满面通红。

简玫正要跟对方理论,我轻轻抓住她的手说道:“没事。”

那个男人结结巴巴上来跟我道歉完,就捶着他的兄弟逃走了。

“看到美女,果然智商下线,晚棠,何景深真是艳福不浅,每天对着你这张脸,这副身段,他一定急的跟个猴似的吧。”简玫笑眯眯的打趣我说道。

听到这话,我脸一下子臊的通红。

我不好意思说,那只猴,可能是我自己。

“等你找了男朋友,你就懂了。”我笑着说道。

“什么叫懂了?”简玫眨眨眼睛。

“再美的女人,也会看腻的,别抱太多美好的幻想。”我极轻的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我懂了,最近我接了几个离婚案的女主角,都长的挺有风韵的,可男人还不照样出轨找小三?简直扭曲我的三观。”简玫气恨恨的咬牙怒斥。

我苦涩的笑了一声:“不要对男人抱太大的期望。”

简玫见我今天言行很反常,她担忧的问我:“是不是何景深他…他也在外面有人了?”

现在何景深跟唐睛的关系刚开始不久,外人还不知道,做为他的妻子,我也不想捅的人尽皆知,反正我都不在乎了。

“应该没有吧。”我维持着自己的体面。

我回到别墅时,已经很晚了,客厅却还亮着灯。

我妈背着何思悠在客厅里转圈,何思悠快要睡着了,听到车声,她又醒了,从我妈后背跳下来,跑到门口来等我。

“悠悠,外婆带你睡吧,妈妈一会儿还要洗澡。”我妈真是操心的命,她走过来劝说。

“不要外婆,我要妈妈。”何思悠闷烦的说着,推着我妈:“外婆,你上楼去睡吧,别管我啦。”

我停了车,走到客厅,何思悠立即扑过来,抱住我的一条腿:“妈妈,你这么晚才回家,你是不是偷人去啦?”

此话一出,毫不意外,她又得到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谁教你乱说话的。”

何思悠被打的捂住了一侧小脸,委屈的眼泪,啪啪往下掉落。

“你又打我?”何思悠扁着小嘴,一边哭一边往后退去,最后,她伤心的跑上楼去了。

我妈很惊讶,看着我,又看了看楼梯:“晚棠,你怎么一回来就打悠悠?她一直在等你,你别朝她发火了。”

我朝妈妈笑了笑:“没事,不打不成材,你也听到她刚才说的是什么话,小小年纪,就胡言乱语,是该教训。”

“她肯定是在电视上学人家的,她这么小,哪知道偷人是什么意思。”我妈板着脸严肃的教训我:“小孩子重脸皮,你打她巴掌,肯定伤她自尊心了,下次不许打了。”

“知道了,妈,这么晚了,你去睡吧。”我嘴上应付着,但心里却认为,何思悠的教育,必须重抓一次,哪怕以后不还是不尊重我,无视我,也好过,我付出一腔爱意,换来的是背叛和讨厌。

我一步一步上楼,何景深抱着哭泣的何思悠站在楼梯口,仿佛专程在等我。

我站在楼梯处,仰头看着这对父女,脸上挂着不抵眼底的淡笑:“怎么,又跟你告状了?”


简玫立即将两张名片收下,脸蛋爆红,小声说道:“好的,很荣幸认识你们。”

说完,简玫拽着我飞快的跑出了餐厅。

我看着简玫羞的通红的脸蛋,噗哧一声,笑叉气了。

“慕晚棠,丢死人了。”简玫跺着脚,气呼呼的瞪着我:“怎么可以…这么直接问人家要联系方式,完了,我没脸再见他们了。”

我立即笑着拍拍她的肩膀:“名片都有了,你要是不联系他们,那岂不是太浪费了?”

“等一下…”简玫嗅到一些暧昧的气息,一把抓住我:“你跟那位贺总之前就认识?怎么认识的?你们在什么情况下认识的?”

我愣住,被简玫炮轰似的问题给难住了。

“晚棠,那位贺总他…是不是喜欢你?”简玫眯起眼睛:“别否认啊,我有一双火眼金睛,他看你的眼神,有猫腻。”

简玫是我朋友,我不想瞒着她,所以,我把之前去慈善当义工,然后捐助的事情说了一遍。

“啊?你捐助了一位科技界的新贵总裁?”简玫刚才已经看过贺斯南的名片了,他竟然是最近新起的一笔科技大佬,年仅二十七岁,已经大杀四方了。

我耸耸肩膀,摇头说道:“我其实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是谁,只是当年有人在可惜,说他家族破产,父亲跳楼…还是位学霸,正好当时我代表何家去做慈善,听到他这么凄惨,就大手一挥,专门捐给他八十万了。”

“晚棠,你太会投资了,看人真准。”简玫对我竖起大拇指。

我却苦笑一声:“我拿的是何景深的钱,给他捐赠的,按理来说,他的贵人不是我,是何景深。”

“哈哈哈,那可真有趣了。”简玫笑的拍大腿:“何景深拿钱喂养出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他得哭死在厕所了。”

我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你给我小声一点,要是让人听到了,我们朋友到此结束。”

简玫这才小心翼翼的问我:“你是不是要跟何景深离婚了?需要我帮你准备离婚协议书吗?这是我的专长,免费帮你拟定。”

我看着她这一本正经的表情,不由的乐了:“好啊,那你帮我先拟一份,我看看。”

“何景深会把一半的财产分给你吗?”简玫睁着八卦的眼神问我。

我摇头:“应该不会,我也不指望他会给我一半,能给我他十分之一的财产,就够我余生花销了。”

“何景深对你不是一向挺大方的吗?你不问他要,他可能都会给你,棠晚,你当年结婚时,想过会以离婚收场吗?”简玫虽然有时候不正经,但她还是心疼我的。

“怎么会想离婚呢?”我苦涩道:“都是奔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去的,想着白头到老,永携同心,生儿育女…”

“唉,可能是我们把爱情和婚姻想的太美好了吧。”简玫打断我的哀怨:“事实上,婚姻就是一场合作,选对了人,能合作到老,选错了人…”

“及时止损。”我立即接话说道。

简玫认同的朝我抿唇笑起来:“有道理,趁着年轻,再找个对的。”

我却摇起了头:“不想再找了,我觉的男人都一样,当然,女人也差不多,相处久了,爱情就淡了,还不如,一直恋爱,一直有人掂记,有人爱着,岂不更好?”

简玫诧愕的盯着我打量:“天啊,这像是你慕晚棠会说出来的话吗?”

“以前,我不会,以后就会了。”我拖着她的手臂走向我停的轿车。

就在离我轿车不远处,一辆迈巴赫格外的醒目。

我知道,这是贺斯南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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