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花纹。
那条围巾现在依然挂在衣帽架上,每当手指抚过那些凸起的纹路,就像摸到了凝固的时光。
父亲的书桌始终保持着三十年前的模样。
玻璃板下压着泛黄的课程表,边缘处还有我幼时用蜡笔涂抹的彩虹。
那支永生牌钢笔依然插在青瓷笔筒里,笔帽上的镀金早已剥落,露出底下质朴的铜色。
记得初中时偷用这支笔写情书,不慎将笔尖摔弯,父亲发现后竟未责备,只是默默在台灯下修了整晚。
月光流过他鬓角的白霜,钢笔在砂纸上摩擦的沙沙声,成了记忆里最动人的夜曲。
去年帮他整理教案,在1987年的备课笔记里发现夹着片枫叶标本。
暗红的叶脉间隐约可见铅笔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