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过两三次,每次都是一脸愁容。”
刚刚跟他讲述事情后,向南还是一副对陆漫没有印象的模样,反而提及名字后,一脸恍然大悟。
不知不觉中,陆漫在我这里得到了很多关注,我的资助天平也不断向她靠近。
毕竟我资助时,会考量学生的家庭、学习、三观,再以他本身需求底线去衡量费用。
可陆漫,早已超了几百倍了。
这很可怕。
我资助的本意是让贫困的孩子在有条件的帮助下,快速成长起来,不能一味追求别人的帮助自己不独立起来。
很多孩子在大学期间就会主动拒绝资助,少部份还需要学费,可生活费她们会让给更需要的人。
15我的脸色越发浓重。
向南安慰我道:“老婆,别自责。
婚礼上你没有邀请她,想来是你早有不对劲的感觉,只是你还心软她所讲述的故事里面带来的伤害。”
“我猜她的故事里,有不堪的家庭、同学的霸凌、甚至是亲人或者是同学的侵犯。”
我猛的抬起头,陆漫确实在高考后跟我哭诉,被同学侵犯。
虽然侵犯未遂,可陆漫死活不肯说出是谁,也不愿意报警。
那时候我在国外,无法提供更好的帮助。
只能联系朋友,为她进行心理治疗。
朋友跟我说,这孩子的心理很防备,为人也颇有心机。
一脸高深莫测的让我注意这孩子。
我揪住了向南的衣袖,斟酌开口:“陆漫怕是有点难缠,你要小心。
实在不行,你安全为主。”
“至于她,能劝的住还好,劝不住也是她的命了。”
16楼顶上的风并没有很吓人,可陆漫坐在天台上,泪雨朦胧。
在场的师生、警察、记者,无一不是在关注着她。
我和向南抵达的时候,陆漫看见我就激动不已。
向南拦着我,不让我向前。
他也没有再进一步。
陆漫失望的望着他:“向南哥,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好不好。”
“也对,洞房花烛夜嘛,被我破坏了确实是我的错。
可我也不想的啊,明明你娶的应该是我的!”
“是吴蓓这个坏女人,拆散我们,向南,我的心好痛。”
有些人听到,纷纷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甚至还鄙夷的发出不屑的哼气声。
向南紧紧抱住我,“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陆漫听到笑了笑,眼里失去了一丝温度,眸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