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我看到了我的父皇他的胸膛不规律的起伏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醒着“臣纪清宴草民阿谨参见陛下”龙塌上的皇帝动了动,一直枯槁的手伸了出来侯德宝上前将他扶起来,靠在软垫上“起来吧,清宴,多年未见了,离朕近些”纪清宴走上前“阿荀还好吗?”
“回陛下,父亲很好那就好,后面那个是...回陛下,草民是医女”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去看我怕看到他因并而消瘦苍老的脸“能到这来,想必阿荀和清宴是信得过你的,不必以草民自称了民女多谢陛下来吧”侯德宝出去看门了,皇帝伸出手,纪清宴扶住,我将手指搭了上去“能治吗?”
良久,我压着声音道“回陛下,能治好!”
皇帝的声音振奋了些“要多久?”
“施针七日,服药半月那便施针”一口毒血吐在地上,皇帝的脸色好了一些“气顺了,医术不错,你多大了?”
“回陛下,二十五抬起头朕看看”我这才抬起头与他对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温和而慈祥的表情“日子过的怎么样阿?”
“谢陛下关心,民女过的很好那就好,往后七日,你便日日都来为朕施针,朕会安排好一切的,太子那边...陛下放心,臣一定救出太子好”皇帝龙颜大悦,竟朝着我和纪清宴同时伸出手我和他对视一眼,同时把自己的手递过去“阿谨是吗?”
“是谨慎的谨?”
“是这个字不好”又是这句话皇帝一双眼睛看看他,又看看我就在我以为他看出了什么时,他竟然将纪清宴的手和我的手叠在一起我已经搞不清情况了时间这东西,竟能彻底改变一个人的脾性“阿谨,清宴不错什么?”
“出去吧,朕累了,今晚能睡个好觉了”纪清宴为他盖好被子,又将纱帐落好,带着我离开了寝殿侯德宝还站在外面,穿着首领太监的衣服“纪公子,阿谨姑娘,我会照顾好陛下的,也会完成义父未尽的事”此地不宜久留,我和纪清宴趁着夜色,又原路回到自己的寝殿阿金趴在殿里的桌子上像是睡着了一靠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公子,阿谨姑娘你跟她们喝酒去了?”
“对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