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国强李慧的其他类型小说《你的世界没有我陈国强李慧全局》,由网络作家“泥沙泥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最常做的事,就是安静地坐在那儿,打开电视,悠闲地喝着茶,仿佛家里的一切混乱都与他无关。而母亲呢,也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照常忙碌着。这种看似平静的生活,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我们都以为父亲快要真正回归家庭的时候。有一天,他偷偷拿走了家里的房产证,把房子拍卖后,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次,我的世界里,不仅没有了父亲,连固定的住所也没了。我再也无法忍受这一切,不顾一切地拉着母亲的手,以死相逼让她去离婚。当我拿着绳子死死勒住自己脖子时,强烈的窒息感让我真切地体验到了死亡的恐惧。可我心中的绝望,比这窒息感更让人难受。09很快我们就搬出原来宽敞明亮、一百多平米的房子。搬进了仅有30平米的狭小单间。这里潮湿又阴暗,仿佛阳光都不愿意光...
《你的世界没有我陈国强李慧全局》精彩片段
,父亲最常做的事,就是安静地坐在那儿,打开电视,悠闲地喝着茶,仿佛家里的一切混乱都与他无关。
而母亲呢,也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照常忙碌着。
这种看似平静的生活,并没有维持多久。
就在我们都以为父亲快要真正回归家庭的时候。
有一天,他偷偷拿走了家里的房产证,把房子拍卖后,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次,我的世界里,不仅没有了父亲,连固定的住所也没了。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一切,不顾一切地拉着母亲的手,以死相逼让她去离婚。
当我拿着绳子死死勒住自己脖子时,强烈的窒息感让我真切地体验到了死亡的恐惧。
可我心中的绝望,比这窒息感更让人难受 。
09很快我们就搬出原来宽敞明亮、一百多平米的房子。
搬进了仅有30平米的狭小单间。
这里潮湿又阴暗,仿佛阳光都不愿意光顾。
每到下雨天,外面枯萎的落叶就会裹挟着星星点点的雨水。
飘进这局促的空间,就像我们此刻的生活,满是无奈与凄凉。
家里的经济由母亲一个人操持,每天忙得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
那段时间,我发现母亲的状态愈发不对。
她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回来时已是夜幕深沉。
常常到了午饭时间,她只是随便扒拉几口剩饭,就又匆匆忙忙地出门了。
我心疼她,劝她吃口热乎饭,她总是笑着说“不饿”转身又投身到忙碌之中。
弟弟不知道从何时起,有了咬裤子的习惯。
家里的裤子没几天就被弟弟咬得破破烂烂,没法再穿。
母亲不忍心看弟弟没有合适的裤子穿,于是决定自己去进货卖裤子。
她一趟趟地跑批发市场,几十条、几十条地往家里搬货。
那沉重的货物压弯了她的脊背。
10弟弟陈明森已经被送去了智障院舍。
他被送走的那天,天气却格外晴朗,湛蓝的天空与我们沉重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母亲站在院舍门口,双手紧紧攥着陈明森的行李包,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的眼睛红肿,显然之前已经哭了很久,可还是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用温柔又带着哽咽的声音对陈明森说:“森森,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啦,妈妈每周都会来看你,好不好呀?”
陈明森没有回应,只是一
直低着头,小手紧紧抓着那辆破旧的玩具车。
眼神空洞又茫然,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沉甸甸的,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我心里再清楚不过,把弟弟送进院舍,是我们实在走投无路的无奈之举。
陈明森一天天长大,他的力气也越来越大,行为却愈发不受控制。
推人、撞人、咬人,他每一下都用尽全身力气,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会给别人带来伤害。
母亲一个人,每天要操持家务,还要照顾弟弟,早已心力交瘁。
万一哪天弟弟又失控伤人,我们真的没有能力去阻止。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满是酸涩与无奈,眼眶也渐渐湿润了 。
11那天,毫无征兆地,母亲突然晕倒在家中。
是邻居急忙帮忙,将她送往医院。
我接到电话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顾不上别的,我一路朝着医院狂奔,风声在耳边呼啸,可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
等我终于跑到医院,看到母亲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医生走过来,神情凝重,欲言又止,那表情就像在告诉我,有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家属,你妈妈身体状况太差了,长期过度劳累,压力又大,现在还查出了绝症……”这话一出口,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雷,“咚咚咚”地响个不停,仿佛要冲破胸膛。
母亲醒了之后,看到我守在旁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那么虚弱,却又那么温柔:“敏敏,别怕,妈没事”我坐在床边,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妈”母亲轻轻握住我的手,她的手是那么冰凉,却依旧努力传递着温暖:“傻孩子,妈欠了你很多”我望着母亲,心里乱成了一锅粥,自责与愧疚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这些年,她为了照顾患有自闭症的森森,为了撑起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而我却一直在逃避,任性又不懂事。
我咬着嘴唇,声音带着哭腔:“不,妈”我只会怨他们,却从来没想过母亲这些年又承受了多少。
她本是个优雅漂亮的女人,这些年却硬生生的被岁月蹉跎成像个老太婆。
母亲叹
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与包容:“敏敏,妈知道你心里苦,可你要明白,森森是咱家的孩子,他需要我们,也需要你。”
我用力点点头,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妈,我以后会好好照顾森森。”
母亲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那目光就像冬日里的暖阳:“敏敏”我紧紧握住母亲的手,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这个家,再也不让它散了。
然而,命运却没有一丝怜悯,母亲的病情愈发严重。
每一天,我都守在医院,看着她一点点消瘦下去,原本圆润的脸颊变得凹陷,精神也越来越差。
可母亲从未抱怨过一句,只是偶尔会静静地看着窗外发呆,眼神里藏着无尽的心事。
我知道,她心里有太多的话,只是为了不让我担心,选择默默咽下。
有一天晚上,病房里格外安静,只有仪器发出的细微声响。
母亲突然紧紧握住我的手,眼神里透着从未有过的坚定:“敏敏,妈要是不在了,你一定要照顾好森森他虽然不会说话,但他心里什么都明白”我拼命点头,泪水汹涌而出:“妈,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森森的”母亲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欣慰的笑容:“敏敏,是妈不好,如果有来生,别做我女儿了”我握紧母亲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可泪水还是不停地流,打湿了床单。
尽管母亲一直顽强地与病魔抗争,可她的病情还是一天天恶化,医生无奈地告知,已经没有治愈的希望了。
看着母亲那么辛苦,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挣扎,我的心就像被无数根针扎着,疼得无法呼吸。
12最终,母亲还是离开了。
那一瞬间,我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整个人都呆住了,脑子一片空白。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寂静和内心深处的悲痛。
我知道,以后的路会很难很难,但我答应过母亲,要照顾好森森。
守护好这个家,哪怕前方荆棘丛生,我也绝不退缩 。
那是个阴沉沉的午后,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就像我当时的心情,压抑又沉闷。
为了了解陈明森在院舍的生活状况,我生平第一次和院舍的工作人员坐下来聊天。
我局促地坐在那间小小的办公室里,对面是刘阿姨,她看起来十
行李随手一扔,大剌剌地坐在饭桌上,让母亲做饭,说自己饿了。
而母亲,这个传统又善良的女人,竟因为他的归来而露出欣喜的神色,忙不迭地走向厨房,为他忙碌起来。
看着母亲被岁月折磨得比同龄人苍老许多的面容,我满心都是愤怒与厌恶,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家里突然多了个陌生的父亲,弟弟显然很不适应。
他冲到父亲面前,伸手就往门口推。
其实这几年,弟弟的暴力倾向越来越明显。
看见陌生人,他会不受控制地冲上去推搡;妈妈唠叨得多了,他也会张嘴咬人。
在他简单的认知里,似乎根本不觉得这些行为有什么不对。
父亲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涌起愤怒,脸涨得通红,指着弟弟骂道:“凭你个小崽子,也轮得到你管老子?”
说着,便一步一步朝弟弟逼近,那凶狠的架势,仿佛要把弟弟生吞了。
弟弟像是被彻底激怒了,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劲儿,冲上去一口咬住父亲的胳膊。
此刻,弟弟小小的身子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死咬着父亲不松口。
父亲吃痛,“啊”地大叫一声,猛地甩开弟弟。
弟弟被甩到地上,又暴躁地站起来,准备再次冲上去。
愤怒的父亲随手抄起桌上的一个杯子,朝着弟弟砸过去。
那一刻,我心里害怕极了,但还是下意识地挺直腰板。
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弟弟身前。
随着“啪啦啦”一阵声响,杯子在我额头碎裂,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母亲看到这一幕,手里的锅铲“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捂住脸,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那哭声里,满是这些年的委屈、痛苦和无奈。
父亲站在那里,看着哭泣的母亲、满脸愤怒的我,还有像没事人一样的弟弟,脸上的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愧疚和不知所措。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扶起地上的弟弟,把他紧紧护在身后,对父亲说:“你走吧,这个家早就不需要你了。”
我可以体谅母亲因为照顾弟弟而忽略我,但我永远无法原谅父亲的自私自利,他生而不养,对这个家没有尽到一点责任。
父亲的眼神黯淡下去,他默默地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那声
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
我看着瘫坐在地上、茫然失措的母亲,默默地拿起电话,让大姨带我去医院。
晚上,我躺在病床上,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药水味,听着母亲压抑的哭泣声,心里满是惆怅。
我常常想,母亲,我能怪你吗?
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懦弱?
为什么每次遇到事情,你只会哭,而不懂得反抗 ?
07我的额头还留着伤口,尚未完全愈合,父亲却又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在母亲面前,一边自扇耳光,一边痛哭流涕,诉说着自己知道错了,讲着这些年他内心是如何痛苦,才犯下出轨的错误。
看着他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我满心都是厌恶,恨不得冲上去也扇他几巴掌。
其实,之前从亲戚们零零散散的话语中,我就已经知道他出轨对象怀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他就像个十足的冤大头,别人的丈夫回来了,他倒好,灰溜溜地跑回了家。
真是应了那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父亲的回归,说起来似乎在情理之中,却又让人觉得意料之外。
毕竟,他和母亲在法律上还是夫妻。
只要妈妈不介意,愿意原谅他的出轨行为,我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再怎么反抗又能有什么用呢?
可回来后的父亲,和以前完全判若两人,他整天待在家里。
脾气变得异常暴躁。
饭菜不合他的口味,他就直接扔筷子;陈明森稍微发出大一点的声音,他抬手就是一巴掌。
有时候弟弟反抗一下,他甚至会把弟弟推向桌子边。
有一次,就差那么一厘米,桌上的水果刀就要插进弟弟的肚子里。
父亲经常用那把刀子削水果,吃完后,连果皮和果核一起扔在桌子上,等着别人收拾。
有一回,我只是好心提醒了他一句,他竟然拿起桌上的垃圾就朝我扔过来。
那把刀子顺势在我脸上划过,从此,我白净的脸上就多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我惊恐又愤怒,拉着妈妈的手说:“这是虐待儿童,我们要报警,让警察把他抓走。”
可没想到,妈妈为了袒护父亲,竟然“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求我息事宁人。
我看着那生命中的亲人,整个人都仿佛没了灵魂似的。
那么传统的她,竟然可以跪自己的亲生女儿。
08从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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