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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伤人不如搞钱,他红眼求送钱林悦安江时越完结版小说

微光织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时越的声音透着满满的愉悦,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盒药,晃了晃。林悦安咀嚼的动作停住了,那药盒上的“儿童专用”清晰显眼。额......有点儿丢人,21岁的大儿童......不知道说什么好,林悦安红着脸继续吃。大手抚上她的头发顺了几下,再轻拍两下才离开。这又是把她当狗狗了?林悦安不满地噘嘴,杏眸圆睁,嘴里却因为有食物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控诉。江时越的心情却更好,他从药盒里抽出三支小瓶,插上吸管,摆在林悦安的手前:“忘了,咱们安安长大了。还想见见欢喜吗?”欢喜是江时越养的一只憨憨的,长的有些像小熊的五红犬,特别喜欢黏着林悦安。一见她,尾巴就摇得飞快,嘴巴咧着像在笑。林悦安的神情柔和下来,她咽下嘴里的小菜:“欢喜在哪儿?它在这里吗?”“在老宅...

主角:林悦安江时越   更新:2025-03-11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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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悦安江时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恋伤人不如搞钱,他红眼求送钱林悦安江时越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微光织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时越的声音透着满满的愉悦,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盒药,晃了晃。林悦安咀嚼的动作停住了,那药盒上的“儿童专用”清晰显眼。额......有点儿丢人,21岁的大儿童......不知道说什么好,林悦安红着脸继续吃。大手抚上她的头发顺了几下,再轻拍两下才离开。这又是把她当狗狗了?林悦安不满地噘嘴,杏眸圆睁,嘴里却因为有食物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控诉。江时越的心情却更好,他从药盒里抽出三支小瓶,插上吸管,摆在林悦安的手前:“忘了,咱们安安长大了。还想见见欢喜吗?”欢喜是江时越养的一只憨憨的,长的有些像小熊的五红犬,特别喜欢黏着林悦安。一见她,尾巴就摇得飞快,嘴巴咧着像在笑。林悦安的神情柔和下来,她咽下嘴里的小菜:“欢喜在哪儿?它在这里吗?”“在老宅...

《暗恋伤人不如搞钱,他红眼求送钱林悦安江时越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江时越的声音透着满满的愉悦,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盒药,晃了晃。

林悦安咀嚼的动作停住了,那药盒上的“儿童专用”清晰显眼。

额......

有点儿丢人,21岁的大儿童......

不知道说什么好,林悦安红着脸继续吃。

大手抚上她的头发顺了几下,再轻拍两下才离开。

这又是把她当狗狗了?

林悦安不满地噘嘴,杏眸圆睁,嘴里却因为有食物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神控诉。

江时越的心情却更好,他从药盒里抽出三支小瓶,插上吸管,摆在林悦安的手前:“忘了,咱们安安长大了。还想见见欢喜吗?”

欢喜是江时越养的一只憨憨的,长的有些像小熊的五红犬,特别喜欢黏着林悦安。

一见她,尾巴就摇得飞快,嘴巴咧着像在笑。

林悦安的神情柔和下来,她咽下嘴里的小菜:“欢喜在哪儿?它在这里吗?”

“在老宅。我让人接回来,你搬到这里住,你俩作伴儿。”

林悦安怔住了。

几秒后,她摇头:“不不不,我,我有住的地方。”

江时越没有放弃劝说:“乖,你住的那个小区太老旧了,安保措施不大好,住到这里安全。我让司机送你上下班,不会耽误你。”

林悦安的头摇得更快了:“不了不了,小叔,我是和同事合租的,我们都交了钱。我突然搬走了,不太好。”

江时越的神情严肃了一些:“有什么不好?我给她多交一年的房租,或者给她安排个更好的住处,你搬过来。”

上位者气势全开,语气中全是强硬的不容拒绝。

林悦安抚额,这个人怎么说不听呢?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啊。

以前他总是彬彬有礼的,她有小脾气,他会耐心地讲道理;她执拗,他会宽容地随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呢?

她呆坐着,看着江时越,想着到底用什么样的话术来拒绝才不会让他更生气,还能让他全盘接受她的意愿。

江时越却以为自己吓到了小丫头,他有点儿懊恼。两年的国外生涯让他摒弃了温和有礼,取而代之的是说一不二的强势。

那时江氏集团的海外企业岌岌可危,如不快速解决,国内的企业也会被对手一一绞杀,容不得他心慈手软,只有以战止战,以杀止杀。

那场惊心动魄的商战之中,虽无硝烟,但残酷程度不亚于战争,甚至还见了血。四年下来,他已习惯了居高临下,不许有人随意违背。

沉默。

半晌,还是江时越先软下来,好声好气地哄着:“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林悦安心想:我的想法?我的想法就是离你远远的,你做你的高山仰止,我做我的路边野草。

可这话怎么说得出来?说出来她真怕江时越把桌子掀了。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带着安抚的口气,慢慢说道:“小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一,我和你非血脉亲缘,我毫无缘由地住在你家里,不好听也不合适;二来我有我自己的人生规划和成长目标,我要的是自我成长,不是他人的一味助长。”

“我不想蹭别人的资源,尤其是你的,我想证明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这四年来,我一直努力地让自己过好,我过得确实也不错。你有你的帝国宏图,我有我的小小理想。”

“小叔,请你理解我。”

林悦安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说到最后脑中闪过的是面对亲爹后妈、亲妈后爹,还有他们的两个儿子,自己的两个弟弟时的难堪;放假不能留在学校只能孤身回老家旧屋时的孤独和意难平;年三十跟赶场子一样去完爸爸家再去妈妈家,然后在鞭炮声中戴着耳机独自入睡的麻木。


十天时间一晃而过,竞标会要开始了。

这几天天气愈发炎热,天上的太阳就像是正在爆发的火山岩浆融成的圆球,一刻不停地散发着热力。

林悦安抱着厚厚的标书艰难地走动,有同事要帮忙,李心薇摆手:“有我呢,你去忙吧。”

同事信以为真,退回去了,结果就是林悦安一人抱着标书从23楼到地库,累出一身汗。

上了车,李心薇把冷气开到了最大。

一热一冷,林悦安觉得身上的每个毛孔都渗着凉意,但她忍了。

今天的竞标会很重要,如果不是参会人员有限制,邱悟光是一定要来的。

李心薇这段日子还算安静,没有为难过林悦安,当然,林悦安也没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帮助。全靠她自己琢磨,实在不懂的就私下问老员工,慢慢地就捉到了窍门,完成了标书制作。

排版、打印、封装,全是她一个人,李心薇只装模作样地问了几句,根本无益于实际工作。

林悦安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她一直记得的,只能靠自己。

到了嘉铭集团的会议室,来参加竞标的企业有十来家,除了胜意和两三家规模和胜意差不多的公司,其他都是行业内有名的。

李心薇故意坐在靠前又靠通道的座位上,看着林悦安来回忙碌。

等林悦安坐下,她状似无意地问:“小林,你知道是谁主持竞标吗?”

林悦安抽出包里的湿纸巾,擦了擦手:“不知道。”

其实她知道,江时越告诉了她。

李心薇问出的每一个问题都是有深意的,这是她吃了几次小亏得来的经验。

只是问谁主持,实际上是想见见江时越。

多好的机会,以李心薇的为人,怎么能不想办法攀谈一下,再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再靠各种手段拿下江时越这个王者级别的大客户。

她听吴晓同说过,李心薇做过小三,男的是一家大企业的老总,不过原配特别强势,李心薇的转正美梦很快就破灭了。

这次如果能搭上江时越,那都不是天上掉馅饼了,是掉金子。

江时越可是荣城钱圈里的香饽饽。李心薇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说起来也奇怪,林悦安在网上查过江时越的婚姻状况,没有他结婚的消息。

他这种名声在外的人,结婚有崽这么大的事,怎么会风平浪静的?

会议开始,来的人是顾怀宇,带着两个工作人员。

林悦安看到了李心薇脸上失望的表情。

开标环节挺顺利的,胜意的报价还是挺占优势的,就等着述标了。说好了李心薇述标,林悦安的任务在报完价后就结束了,只等着出结果了。

没想到工作人员通知胜意做准备述标时,李心薇突然喊肚子痛,什么都没交待就走了。

林悦安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李心薇怎么可能让她顺顺利利拿下嘉铭?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这次述标相当于部分核心内容的商务谈判,述标者的每一个回答都是将来合同中的实质性条款。

工作人员有点儿同情地望着林悦安,还贴心地问了一句:“胜意,你们有问题吗?”

林悦安只能回答:“没有。”

果然,到了述标时间,李心薇连人影都不见,林悦安吸口气,进了评标室。

屋子里坐了五个人,有点儿像面试的主考官。

中间坐着江时越,见进来的是林悦安,也没表现出惊讶,只是公事化地让她开始。

二十分钟后林悦安出来,胸口的心跳声似是要传出去二里地。不是不紧张不惶恐的,只是她没有退路,只能一往无前地冲。

她只能靠自己,亲生父母都是靠不住的。

林悦安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一个人待了一会儿,实在不想现在就回去面对李心薇那张脸。

再回到会议室,李心薇已经回来了,她表现地很焦急:“小林,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关键时刻闹肚子,述标你去了吗?”

林悦安提了下唇角:“去了。”

她的面色不太好,李心薇反而放下心来。

在李心薇的设想下,林悦安可能会放弃,即使硬着头皮去述标了,也多半不成。

一个才进公司几个月的新人,根本应付不了刁钻的甲方。如果再不慎答应了几条不平等条约,让公司亏了钱,看邱悟光还会不会栽培她。

还有商务部总监施明方,看他还会不会再说“这是个好苗子,人长得漂亮还聪明,很有想法。”

就是因为施明方的这句话,李心薇才盯上了林悦安。

施明方上次这样表扬的人,现在已经是商务二部的部长了。

李心薇不想公司里再有女人越过她去。走到今天这一步,她付出了太多。什么尊严、什么道德、什么脸皮,她只要别人用羡慕的眼光看她。她就是最爱享受虚荣。她怎么能容忍有人能轻轻松松就踏至山巅?

林悦安,你没有出头之日了。


林悦安仿佛本能地害怕这个声音以及这个声音的主人,她望着款款向江时越走去的女人,脑中思绪更乱。

她强压下心头不适,低头,干脆地转身就走,U盘什么的等会儿再说吧。

可没等她走出两步,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她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只能停下。

走来的女人觉得奇怪,问道:“时越,这位是?”

林悦安深吸一口气,转身抬头,挣开了江时越的手,对上那女人的视线。

那女人的瞳孔猛缩,转而就露出温婉的笑容:“这不是小悦安嘛,长大了啊,更漂亮了。还记得我吧?我是你余卓……阿姨。”

说到了“阿姨”时,余卓微微停顿了几秒。

林悦安有些不解,余卓是江时越的女朋友,现在还结了婚有了孩子,怎么能是阿姨?

她清楚记得当时余卓向她做自我介绍时,说的可是:“悦安,你叫时越一声小叔,那就叫我婶婶吧。”

那时只是恋爱关系,都要叫她一声“婶婶”,现在名正言顺结了婚,不得要叫“小婶”?

林悦安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对余卓的感觉很复杂,有愧疚,还有些许的畏惧。

江时越反而轻松了一些,他正拿这小丫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余卓同为女性,又是当过老师的,对付个小丫头应该不成问题吧。

他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怎么不出声?余卓和你说话呢。”

顿了顿又说:“余卓比你只大四岁,以后就叫姐姐吧。”

林悦安本来烦得要死,一听这话又惊住了。这称呼怎么变得这么快,从婶婶到阿姨,再从阿姨到姐姐。

江时越没和她结婚?

只两秒的时间,她就将这些乱糟糟的心思埋起来,乖巧地说:“姐姐好。”

余卓有点儿尴尬,不过还是笑着,摸摸林悦安的头发:“乖啦,自从你时越小叔和我出国以后,就再没见过你了,你这几年怎么样?过得好吗?”

林悦安莫名就听出了宣示主权的意思,心头的不适感因为余卓的碰触更加浓重。她掐着手指逼着自己回笑着说:“挺好的。今天也是凑巧,我来给领导送东西遇上了江小叔。”

不知道为什么,她以前就对余卓的肢体接触很反感,这是其他熟人不会带给她的感觉。

她当时想来想去只能把这种感觉归结于余卓是江时越的女朋友,所以她妒忌了。怎么现在还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她自己还没有放弃吗?

林悦安更烦了,今天出门真应该看看皇历。

江时越听林悦安说的“江小叔”,怎么听怎么觉得怪,以前她都是甜甜地喊他“小叔”,没有江字。

他皱了皱眉,说:“进来一起吃饭吧,唐博伟和周子耀也在。”

林悦安更不想进去了,唐博伟和周子耀是江时越的同学,余卓和周子耀有点儿亲戚关系,他们四个上学时就经常在一起玩,后来江时越和余卓走到一起也不奇怪。

唐博伟倒没什么,性格温和,为人大气。周子耀就像是个余卓的脑残粉,还动不动磕江时越和余卓的CP,说他们是“卓越之恋”。

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江时越没和余卓结婚,她更不想去蹚浑水了,太乱。

她坚决拒绝:“不了,领导还等着我呢。”

仿佛是在印证林悦安的话,她的手机就在此时响了。

林悦安说了句“不好意思”,接起了电话:“李部长,好的,马上就到。”

然后做出挺着急的样子说:“领导在催我了,我要走了,下次再聊。”

最好不要有下次了。

江时越不满,拦着她说:“什么领导下了班让你送东西,还送到餐厅来。你把工作辞了,到我公司来。”

余卓听到这话蹙了蹙眉,眼里有光闪过。

林悦安把手摆得要现出残影:“不不不,我在这个公司挺好的,真不用,小叔。”

一急,叫惯的“小叔”就出口了,明明没有血缘关系,他只是她借读时的一个邻居,却偏偏处得像家人,让她鬼迷心窍地生了妄念。

江时越见林悦安的小脸都急红了,暂且压下了不快:“先去送,送完了过来。”

林悦安想,这是过不去了是吧,非得直接告诉您我不愿意吗?

她勉强笑道:“不了,我还有事儿,你们好好吃,下次再说。”

说罢,也不等江时越回话,直接摆手迈步:“那我走了,再见。”

接着转身就跑,一连串的动作堪称行云流水,把江时越都气笑了。

余卓拦住江时越想去追的动作,温声劝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做长辈的要体谅孩子。”

林悦安脚下不停往前跑,余卓说的话她听到了,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余卓说的话总让她感觉拐着十八个弯,字字有深意。

算了,给李心薇送U盘才是最重要的事。她拐过了弯,在333门口停下了脚步。

等了有十几分钟,李心薇都没有出来。林悦安叹着气拿出手机发信息。

李部长,我在门口,需要我给您送进去吗

她打十个烤串的赌,赌李心薇不会让她送进去。

果然,信息发出去没两分钟,李心薇就出来了。

“小林,辛苦你啦,要不要进去吃点儿东西?”

林悦安将U盘递给李心薇,摇头:“不用啦,李部长,U盘您拿好,我就先回去了。”

生怕晚一秒,李心薇就会出什么幺蛾子,林悦安说完就摆手“再见”,直接从不远处的楼梯间下去了。

另一边,江时越和余卓还站在原地。


旁边的同部门人员也被这动静吸引了,都悄悄瞅过来一眼,有的人一看桌子上那一大摞纸,赶紧低下头,生怕战火燃到他们身上。

有的人皱紧了眉头,心里替林悦安叫屈。

只有一个叫马天明的男员工懒洋洋地笑了一下。

“李部长,很抱歉,虽然我很想高质量地完成工作,但我是人不是机器人,我手头已经有很多工作了,而且件件都很紧要。只您说的录入数据这一件工作,这么多资料,我一个人上班时间不停地录,也最少得十天,三天时间恕我不能完成,请您另作安排吧。”

林悦安不卑不亢,明确表示了拒绝。

李心薇是真没料到林悦安会反抗,毕竟以前无论她怎么针对,林悦安都会礼貌应下。

再说了,一个新人,能容得下她挑挑拣拣吗?

顿了顿,李心薇原先还算柔和的表情变得阴冷起来:“林悦安,这就是你和上司说话的态度?上司在给你分配工作,你不配合就算了,还一副怨气,你怨给谁看?”

林悦安觉得李心薇纯属没事找事,她为什么不能有怨气?都被针对成这样了,妥妥的职场霸凌,她又不是古代的小丫鬟,要被欺负死了还得跪地谢恩。

“李部长,我没别的意思,但这些工作太多,我真的完不成。要不然这样,您看咱们部门谁能力最强,就交给谁吧。”

林悦安知道这样的话说出口,铁定得罪人,可她在这个部门待了几个月了,谁可交谁不可交,还是清楚的。

得罪了永远也做不成好同事的同事,也就那么回事儿,但同磁场振动的人是不会因为她这一句话就会远离的,所以,这话说出去了,她不后悔。

她又不是真包子。

开放式办公区域,一部的员工都听得清清楚楚,也都明白“能力最强”的是谁。

众人的眼光不由得移向马天明,在部门内会议上,李心薇不止一次地表扬马天明的工作能力。

实则他的工作量是部门内最少的。

马天明的脸色变了,他站起来指着林悦安说:“林悦安,你不要随意推诿你的工作,领导把工作交给你,是看得起你,是对你的重视,你怎么不知好歹呢?”

林悦安语带讥讽:“马工这话说的,要不这份看得起和重视我送给你,你要不要?”

马天明被噎住,他当然不要,三天根本干不完这些,就算拼死也不行。

林悦安这份战斗力,着实刷新了大家对她的认知。在大家的眼里,小林就是个软萌萌的小丫头,长得漂亮还乖巧可爱,人又勤快,谁让她做什么都不会推辞,总是元气满满的。

没想到兔子也有急眼的时候,这份彪悍是真让人没看出来。

本来想去帮忙转圜的人又将半抬的屁股落了下来,静静看戏。

林悦安一人力战两人,还没落下风,她安静等着对方出招。

反正不管怎样,这活儿她没法接。

马天明气势汹汹跨前一步:“林悦安,你真是不识抬举。”

李心薇双手环胸,有打手替她出场,她当然可以旁观。

林悦安冷笑:“马工识抬举就好。”

“你……”马天明败下阵来。

李心薇忍不住开口:“伶牙俐齿,只会耍耍嘴皮子。”

林悦安很快回怼:“谢谢李部长的夸奖,这是我身为商务部员工应该有的职业素养。”

看戏的众人一致在心里叫好,商务部的员工确实需要熟练地和内外沟通,尤其是客户服务这一块儿,嘴皮子不利索还真忽悠不了客户。

李心薇的怒火呈几何层级式增长,就在她要爆发,其他人都为林悦安捏了一把汗的时候,总经办的王秘书走了过来:“干什么呢?”

众人一看是王秘书,更为林悦安提着心了,总经办可是公司的权力中心,和上司吵架怎么说都不是好事。

林悦安危矣。


江时越轻声问:“怎么了?吃着又发起呆来?”

林悦安拿了纸巾擦嘴:“吃饱了。小叔你喝酒了,车怎么办?”

江时越抬手,手指在林悦安的脸侧轻捻:“司机会来。”

林悦安略一偏头,江时越收回手,解释说:“那里没擦干净。”

额,林悦安看着江时越干干净净的唇和脸,顿觉自己粗鲁。

复又想起什么,不满地抱怨:“都说我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

江时越身体前倾了些,靠近林悦安些许,凝神看她:“我未娶,你未嫁,有什么好避嫌的。”

林悦安结巴了:“我......你.....”了半天,才说出一句:“你是我小叔。”

“没有血缘关系的,那只是个称呼,你也可以叫我‘哥哥’。”江时越的整个身体都越过了那张小桌,凑到了林悦安的脸前,话中似别有深意。

压迫感扑面而来,林悦安的脸红了。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不不不,不是的。

守好自己的心。

守好自己的心。

守好自己的心。

默念三遍,林悦安稳住了心神,又念了三遍天堑之别,她才抬头,眼睛盯着江时越,用平静且没有注入任何感情的语调说:“小叔,你永远都是我小叔。”

说出这话,脑中炸响的是余卓的声音“记住,你叫时越一声小叔,他永远都是你的小叔,只是小叔”。

还有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和余卓的声音交替着闪过“你什么身份,我儿子什么身份,劝你算算清楚”。

她打了个冷战,眼睛对上的就是江时越难看的神色,他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下唇被咬进去,只露出薄薄一层,没有了血色。

他的眼里满是失望和不可置信,落在半空的手无力的垂在桌面,又缓缓地收回桌下。

林悦安忽然觉得有些鼻酸,她佯装没有听出江时越话里的深意,试图缓和一下气氛:“小叔,你别担心,就算喊你哥哥,我也会给你养老送终。”

江时越垂下眼,哼笑出声,两只手在桌下相握,手心微。他一时间也没有弄懂林悦安说的是拒绝还是根本没听懂。

少顷,他抬眼,已表情如常。

总之她现在单身,就算她认他为长辈,他也可以想法子慢慢改变。

他江时越什么时候吃过败仗,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温和一笑,他轻声问:“吃饱了吗?”

林悦安小心地觑着江时越的表情,见他神色如常,这才放心回道:“吃饱了。”

“走吧,陪你散散步,消消食。”

两人相携而行,旁桌有人八卦。

“俊男靓女的好相配啊,简直配我一脸。”

“配什么配?你没看见那男人手上的腕表,我在小绿书上见过了,有这个数。”说话的人用手比了个“七”。

又接着说:“那女孩的衣着、背包都普普通通,配得起吗?顶多能谈个恋爱,结婚肯定不成。”

“怎么不成?也许人两个是真爱呢?”

“真爱能当饭吃?你清醒些吧,我看你是灰姑娘嫁豪门的小说看多了,那些小说的结尾最多只到结婚、生子,等过上几年柴米油盐的日子,你看他们还提真爱吗?”

“也是,他俩不提,可男的有钱,能谈好几次真爱。”

这话一出,周围一阵唏嘘,仿佛两人的结局早已被注定。

返身回来拿落在桌上钥匙的林悦安,自嘲一笑,心说看吧看吧,清醒的人大有人在,她一点儿也不孤独。

夜深,林悦安坐在小阳台上吹风,想着和江时越的对话,越想,她越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儿,江时越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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