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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免费看

芒果七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是以宋挽初梁屿舟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芒果七七”,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在京城的流言蜚语中,她被视作攀龙附凤的心机女子。其父为锦国公壮烈牺牲后,她抱着父亲灵位入宫,换来下嫁锦国公二公子的圣旨。奈何她出身平凡,父亲不过六品武官,母亲是商户之女,最终只能以贵妾身份嫁入梁府。这位风度翩翩、清贵无双的世家公子,本与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她的出现却如横亘的巨石,让这对璧人劳燕分飞。自此,他将满腔恨意倾泻在她身上,恶言相向,冷漠相对长达三年,她的真心在他的忽视中支离破碎。时光流转,青梅归京的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京城这汪舆论的深潭,激起千层浪。众人皆猜测,她沦为下堂妇只是时间问题,他更是严厉警告她...

主角:宋挽初梁屿舟   更新:2025-05-05 0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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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挽初梁屿舟的现代都市小说《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免费看》,由网络作家“芒果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是以宋挽初梁屿舟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芒果七七”,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在京城的流言蜚语中,她被视作攀龙附凤的心机女子。其父为锦国公壮烈牺牲后,她抱着父亲灵位入宫,换来下嫁锦国公二公子的圣旨。奈何她出身平凡,父亲不过六品武官,母亲是商户之女,最终只能以贵妾身份嫁入梁府。这位风度翩翩、清贵无双的世家公子,本与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她的出现却如横亘的巨石,让这对璧人劳燕分飞。自此,他将满腔恨意倾泻在她身上,恶言相向,冷漠相对长达三年,她的真心在他的忽视中支离破碎。时光流转,青梅归京的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京城这汪舆论的深潭,激起千层浪。众人皆猜测,她沦为下堂妇只是时间问题,他更是严厉警告她...

《大爷不好了!夫人她翻墙了免费看》精彩片段


千钧一发之际,梁屿舟毫不犹豫地护着俞慧雁,跳下了马车。

宋挽初摔在地上,“咚”地一声闷响,她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

失控的马车继续朝前狂奔,梁屿舟拉着俞慧雁躲到一边,而破裂的车壁,沉重地砸在了宋挽初的后背上。

她的上半身阵阵发麻,后背刚刚愈合的伤口纷纷开裂,剧痛来袭,她双眼发黑,疼得身子抽搐,发不出一丝声音。

而梁屿舟,将受惊尖叫的俞慧雁护在身后,自始至终,都没有分半个眼角给她。

生死面前,她是被夫君抛弃的那一个。

宋挽初吐出一口鲜血,昏死了过去。

……

宋挽初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数不清的人影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听到南栀和素月的哭声,老太太的责骂声,还有陌生的声音,纷杂吵闹,她的头好疼。

她一会儿看到父亲的脸,一会儿看到义兄时洛寒的脸,还有舅舅和舅母,他们无一例外,都面带焦急和心疼。

唯独不见梁屿舟。

他冷漠无情到,连她的幻象里,都不愿出现。

新伤旧伤叠加,每一次呼吸都扯动伤口,带起绵密的疼痛,无休无止。

终于,卧房渐渐安静下来。

她伤口发炎,起了高热,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色,纤瘦的身子不停地发抖,如风中摇摇欲坠的落红。

温热的丝帕覆上额头,有人在给她擦拭冷汗。

眼前的轮廓模糊不清,但宋挽初能分辨出,是个身材挺拔的年轻男人。

虽然看不清他的神情,可他的动作轻柔,像是很在乎珍重她的样子。

身体的疼痛和虚弱打碎了她的矜持和端庄,宋挽初低低地啜泣,“好疼……”

“别怕,我陪你,疼就抓着我的手。”

男人的手掌宽厚有力,嗓音温柔,定然不是梁屿舟。

梁屿舟根本就不在乎她的生死。

一定是她的阿兄时洛寒。

“阿兄,我好疼,好累,我后悔了,我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梁屿舟眼中的温存在片刻间消散殆尽,深邃的眼眸酝酿着风暴。

这就是老太太说的,她对他所谓的真心?

都神志不清了,嘴里还念叨着另一个男人!

还说不想和他在一起?

她是八抬大轿抬进国公府,与他拜了天地的,难不成,能说走就走?

而浑浑噩噩的宋挽初丝毫感知不到梁屿舟的怒气,整个人破碎一般,泪水不断。

“我为他取了心头血,没了半条命,可他不相信我……”

梁屿舟气恼想走,可听到这一句梦呓,不由得愣了愣。

他的目光,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向下,落在胸口。

隔着一层纱衣,胸口上那道狰狞的伤疤,也清晰可见。

这道疤,他不陌生,无数个缠绵的夜里,他用手指摩挲过,亲吻过,却从未想过问一问这道疤的来历。

因为,这道疤从二人的初夜就存在,梁屿舟只当是她幼年受伤留下的。

他回想起那日她在马车上说过的话。

三年前中秋宫宴,她的确在场。

可为他取心头血的,分明是……

外面传来了吵闹声,南栀和素月好像和什么人吵起来了。

“二爷,我家姑娘受了惊吓,牵动旧伤,这会儿心口疼得厉害,您快去看看吧!”

俞慧雁的丫头彩蝶被南栀和素月拦着,进不了屋,于是朝着门口大喊大叫。

“喊什么,我家姑娘病了要清净,二爷正在照顾她,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家姑娘是二爷的心尖肉,一个妾而已,难道比国公府未来的主母还重要?”

彩蝶的口气很大,一点都不把宋挽初放在眼里。

“谁说我家姑娘是妾了?你见过谁家纳妾有圣旨赐婚?”

素月最听不得谁说她家姑娘是妾,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架着彩蝶的胳膊就往外推,“你给我出去!”

彩蝶双拳难敌四手,落了下风,眼看就要被赶出院门,忽见门口一抹颀长的身影,眼睛亮了起来,“二爷,你可要给奴婢做主,宋姨娘的丫头太无礼了!”

她家小姐是国公府的贵客,她是贴身大丫头,自然也要被敬着!

南栀和素月见梁屿舟面有不悦之色,只好放开了彩蝶。

梁屿舟头也没回,大踏步就朝着香雪阁的方向去了。

彩蝶对南栀和素月翻了个得意的白眼,小跑着跟了上去。

素月气得跺脚,“俞小姐明明就毫发无伤,还要没病装病骗走二爷!”

“走了就走了,姑娘她不稀罕。”南栀对此司空见惯。

心不在姑娘这里,强留也没用。

二人回到屋里,轻手轻脚地为宋挽初盖好被子。

她睡梦中依旧皱着眉头,很不舒服的样子,眼角还有一滴泪。

方才她清醒了片刻,错把梁屿舟认成了时洛寒,她心中还有些愧疚。

但一听说俞慧雁有事,他立刻就走了,没留下一丝温情。

宋挽初就连心中的那点愧疚,也消失了。

他越是无情,她离开的时候就会越干脆,没有惦念没有牵扯,挺好的。

……

梁屿舟赶到香雪阁的时候,俞慧雁正躺在榻上,脸色苍白,捂着心口,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惹人怜惜。

“表哥!”

俞慧雁一见梁屿舟,就颤颤巍巍地伸出手,一副急于需要安抚的样子。

梁屿舟在卧房门口停下脚步,询问正在整理药箱的沈玉禾,“沈大夫,慧雁的身体不要紧吧?”

沈玉禾是太医院院正沈鹤青的孙女,京中有名的妇科圣手,经常出入世家,为夫人小姐看病。

她瞥了一眼病恹恹的俞慧雁,语气有几分不耐:“没有大碍,就是吓着了,静养两天就好了。”

她本是老太太请来为宋挽初诊治的,谁料刚进国公府大门,就被嘉和郡主的人截胡,非要她先来看看俞慧雁,说她的病更要紧。

受了点惊吓也算病?

沈玉禾惦念着伤势严重的宋挽初,示意背药箱的丫头跟她走。

走到门口,梁屿舟追上来,“她的心口受过重伤,时常疼痛,可有药医?”

沈玉禾有几分困惑,“什么重伤?她身体好得很!”



他将账本甩在她的脸上,冷声道:“母亲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慧雁与这件事无关,以后她的花销,也不必由官中供给,这笔钱我来出,你也不必日日去老太太面前诉苦!”

厚厚的账本打在宋挽初脸上,像是梁屿舟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

她还以为今日吃到了他给的甜枣,原来,这个巴掌才是重头戏。

他连问都不问今天俞慧雁在她卧房里说了什么,就一口断定,是她借着贴补嘉和郡主的事,给俞慧雁难堪。

还在老太太面前告状,让俞慧雁受委屈。

但凡他找可靠的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俞慧雁看似劝和,却句句怂恿挑拨,生怕国公府不乱。

俞慧雁只要流几滴眼泪,就能获得梁屿舟无条件的信任和怜悯。

而她呢,拼尽全力解释,在他眼中,依旧是谎话连篇,恶毒善妒的心机女。

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宋挽初早已没了丝毫要辩驳的心情。

只觉得整个身体如同泡在海水里,涩苦又疲惫。

她拿起账本,一页页撕碎,纸片如雪,堆积在她的膝头。

“多谢二爷慷慨解囊。”

她在笑,笑意却不及眼底,让梁屿舟感到陌生。

她的行为和话语,已经将态度表明了。

白送的钱,她为什么不要,以后离了国公府,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况且,这钱本来就是嘉和郡主欠她的,母债子偿,合情合理。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和梁屿舟走到面对面算明账的地步。

梁屿舟本以为宋挽初会辩白几句,可她竟然极为平静地承认自己搬弄是非,借题发挥,挑拨离间。

他有些烦闷,明明是自己的枕边人,可他好像越来越看不透她了。

又想到时洛寒信中那些深情款款的文字,胸口更是闷得厉害。

……

南栀和素月以为梁屿舟今晚必定留宿水韵居,谁知二人躲出来没多久,就看见梁屿舟绷着一张俊脸离开了。

素月看着梁屿舟的背影直叹息:“二爷怎么又和姑娘不欢而散了?”

南栀露出鄙夷的神色,“哼,男人都一个样,二爷也不例外,就只有想到那种事的时候,才会对姑娘态度好一点,爱走就走,姑娘还不乐意伺候他呢!”

“那我宁愿姑娘的伤好得慢一点,最好拖到姑娘离开,这样就不用再服侍二爷过夜了!”

这会儿水韵居安静,素月的嘀咕声不算小。

“离开?谁要离开?”

周言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手里还抱着一盆芍药花。

素月和南栀吓了一大跳,二人正生着梁屿舟的气,对他自然也没有好脸色。

“跟你有什么关系?”素月白了他一眼。

周言心生怀疑,一双如黑曜石般的鹰眼,看得素月心里毛毛的。

南栀年岁大一些,比素月多了些沉稳,“我们姐妹俩闲聊,并没有说谁要离开,你听错了。”

素月一个劲地附和点头。

二人皆知,周言是梁屿舟最信任的护卫之一,若是姑娘就要离开的话被他给听了去,那梁屿舟必定下一刻就知晓了。

姑娘吩咐她们嘴巴要严谨一些,不能透露一丝消息,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她们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周言虽有疑虑,可到底也没听出个前因后果,只得放下芍药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他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不跟二爷汇报了。

他最近总是惹二爷生气,要是再因为一句捕风捉影的话,让二爷和夫人产生嫌隙,他的罪过又大了!

搞不好,二爷会把他撵出去。

再说了,谁人不知夫人对二爷情根深种,三年来殷勤备至,突然要离开国公府?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隔天,俞慧雁就得知,昨晚水韵居什么都没发生,梁屿舟还自掏腰包,还了嘉和郡主欠下的五万两银子。

那她昨晚又是哭又是跪,还有什么意义?

她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本以为姨母指望不上,她还能从梁屿舟手里弄点银子,以解俞家之困,这下也没希望了!

一个狠毒的念头升上心头。

她要把宋挽初赶走!

不惜一切代价!

……

舅母文氏来探望宋挽初,还给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那个收了银子,连夜逃离京城的车夫,被你舅舅的人给找到了!他经不住吓唬,把高崇明指使他故意撞车的事情全盘交代了!你舅舅向大理寺报了官,大理寺卿石景禄已经把高崇明抓起来审问了!”

石景禄这个人,宋挽初有所耳闻,京中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人送外号“人间阎王”。

经他手判刑入狱,乃至抄家流放的达官贵族,不计其数。

高崇明一个草包纨绔,哪里经得起阎王的审问?

俞荣柏被抓,也是迟早的事。

宋挽初倒要看看,俞荣柏抗不扛得住审问,会不会出卖他亲爱的妹妹?

文氏愤恨道:“俞荣柏虽与你舅舅交恶,但也不至于要拿你的命出气,他背后没有俞慧雁煽风点火,我不信!”

长叹一口气,她心疼地握住宋挽初的手,“梁屿舟真是瞎了眼,为了一个恶毒阴狠的女人,几次三番弃你于不顾!”

想起外甥女这些年遭受的冷待和磋磨,文氏的眼泪掉个不停。

宋挽初拿着丝帕为文氏擦泪,心平气和道:“以后他也没有机会伤害我了。”

“哦,对了。”文氏从袖子里取出一叠厚厚的银票,递给宋挽初,“你京郊的那些田,都是良田,不几日就卖了,一共卖了十五万两,你把钱收好。”

“舅母,我暂时不需要这么多钱,带在身上也不方便,我下江南还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您就先替我收着吧。”

文氏笑道:“也好,省得这府里有人惦记你的钱财。”

当她得知,挽初嫁入国公府以后,就开始拿嫁妆贴补嘉和郡主,又生气又心疼,好几次差点没忍住跑到嘉和郡主面前去理论。

宋挽初知道,舅母是为了顾及梁屿舟的面子,不想让嘉和郡主太难堪。

说到底,还是为了她,希望梁屿舟能对她好一点。

可他们的隐忍并未换来梁屿舟的半分理解与心疼。

如今她撞了南墙,肯回头了,文氏喜不自胜。

“你洛寒哥听说你要去江南,放下手上的好几个镖,给你选了半个月的宅院,如今选好了,依山傍水,环境清幽,还种满了你喜欢的芍药花,就等着你现身了!”

文氏见宋挽初错愕发愣,不禁皱起了眉头,“洛寒还是没给你写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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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道道刺眼的目光中,素月把宋挽初护在身后,竭力辩白:“我家姑娘没有指使奴婢推俞小姐,是俞小姐自己跳下去的!”

梁屿舟本就深邃的黑眸,像是掀起了巨浪。

他明明就站在不远处,可宋挽初却觉得和他隔着千山万水,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刻,站在污蔑她的女人身后,用眼神冷漠无情地审判着她。

“你怎么证明,慧雁的落水与你无关?”

他虽然这样问了,可脸上分明写着不相信。

他站在人群中最显眼的位置,本该与她夫妻一体,却毫不留情地将她抛在众人憎恶鄙夷的视线中。

事发时,这一边湖边无人经过,没有见证人,而宋挽初的丫头和俞慧雁的丫头各执一词。

梁屿舟明明知道,她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百口莫辩。

“舟儿,这个恶毒的贱人,把我们国公府的脸都丢尽了,你必须狠狠地惩治她!”

方才在席间,嘉和郡主被宋挽初将了一军,不打自招,惹来不少人背后议论,她正没处发火呢。

这下揪住了宋挽初的错处,她重新捡拾起威风,恶狠狠地瞪着宋挽初,大有扬眉吐气的架势。

“梁二,你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日后她只会变本加厉地伤害慧雁,若是被人传出去,你堂堂国公府嫡子,连一个小妾都收拾不了,你的颜面何在,国公府的颜面何在?”

长公主的言辞比嘉和郡主还要严厉。

梁屿舟原本风光霁月的俊脸上,怒气在迅速聚集。

“给慧雁道歉!”

他这是要将杀人未遂的帽子,永远地扣在她的头上。

宋挽初的世界仿佛下起了大雪,比她小产的那个风雪夜更冷,更令人绝望。

“我没有错,为何要道歉?”

她孤独而又倔强地,对抗着来自全天下的恶意。

梁屿舟幽邃的双眸中,情绪变幻莫测,紧绷的下颌,紧抿的薄唇,脸部的每一道线条,都写着对她浓浓的厌恶。

“你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就道歉!”

他的话,将宋挽初几乎逼到了悬崖上。

再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可梁屿舟,并不打算对她伸出援手。

宋挽初唇角勾起,露出一个绝美的,却又清冷破碎的笑容。

“这样可以证明吗,梁屿舟?”

她纵身一跃,跳入湖水中。

盛夏的天气虽然炎热,但湖水也只有表面一层是温的,在阳光顾及不到的深层,湖水仍然冰冷刺骨。

宋挽初很快就沉了下去,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将她淹没。

她怕水,八岁的时候不慎跌入荷花池,幸得阿兄时洛寒将她救了上来。

她至今无法忘记冰凉的水灌入口鼻,试图夺走她的呼吸时,那种绝望恐惧的心情。

被救上岸之后,她发了三天三夜的高烧,以致于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提到水,她就会感到窒息。

可这一刻的她,突然感觉好轻松啊。

听不到嘉和郡主与长公主恶毒的咒骂,也看不到梁屿舟那想要把她凌迟的目光,就连那些令她如芒在背的议论声,也都随之消失了。

她解脱般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刚刚平静下去的湖水,又被激起层层涟漪,她听到“扑通”一声在耳边响起。

紧接着,她的胳膊被抓住往上拽。

是一个男人的手,手指修长而有力。

五指并拢,将她的手臂牢牢钳住,宋挽初隔着厚厚的水幕,也能从他的背影看出他此刻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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