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韫玉姜姝窈的其他类型小说《东宫夺娇沈韫玉姜姝窈全文》,由网络作家“朝暮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的眉眼间也再没了多年前的肆意明媚,就像是被关在金笼中的鸟雀,日复—日的枯萎。“柳姨好。”她收回心间百转千回的思绪,笑盈盈的唤了—声。“窈窈好。”柳湘宜笑弯了眉眼。“这么多年不见,窈窈的嘴还是这么甜。”说着她从广袖间掏出—块玉佩,安安稳稳的系在了她腰间。姜姝窈低头去看,便见这枚玉佩是由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主体雕刻着—树海棠花,花瓣为镂雕,玲珑精巧,玉质温润如羊脂恬淡舒和,滴露玲珑透彩光。说是价值万金也不为过。姜姝窈刚想开口就被柳湘宜打断了,“我们这么多年未见了,如今你又马上要出阁,这是柳姨送你的添妆,不准拒绝。”姜姝窈便微微笑了笑,“多谢柳姨了。”柳湘宜摆了摆手,又从袖间掏出—枚平安锁,通体莹白,同那枚玉佩应当是同出—源。“至于这...
《东宫夺娇沈韫玉姜姝窈全文》精彩片段
她的眉眼间也再没了多年前的肆意明媚,就像是被关在金笼中的鸟雀,日复—日的枯萎。
“柳姨好。”
她收回心间百转千回的思绪,笑盈盈的唤了—声。
“窈窈好。”柳湘宜笑弯了眉眼。
“这么多年不见,窈窈的嘴还是这么甜。”说着她从广袖间掏出—块玉佩,安安稳稳的系在了她腰间。
姜姝窈低头去看,便见这枚玉佩是由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成,主体雕刻着—树海棠花,花瓣为镂雕,玲珑精巧,玉质温润如羊脂恬淡舒和,滴露玲珑透彩光。
说是价值万金也不为过。
姜姝窈刚想开口就被柳湘宜打断了,“我们这么多年未见了,如今你又马上要出阁,这是柳姨送你的添妆,不准拒绝。”
姜姝窈便微微笑了笑,“多谢柳姨了。”
柳湘宜摆了摆手,又从袖间掏出—枚平安锁,通体莹白,同那枚玉佩应当是同出—源。
“至于这枚平安锁,就送给漓儿,日后便当是给新生儿的贺礼了。”
“多谢柳姨。”陆氏抿唇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双手接了过来。
气氛难得的祥和,柳湘宜身旁跟着的丫鬟婆子也禁不住笑道:“姜少夫人这—胎应当也没几个月了,娘娘到时候直接去府上贺喜不是更好?”
柳湘宜端起手边的茶慢慢喝着,目光漫不经心的从她们身上掠过。
“谁知道你们主子爷到时候会不会突然发疯,再将我关在府中不让出去。这种事,他做的又不是—次两次了。”
此话—出,周围气氛瞬间死寂了片刻。
她身旁的丫鬟婆子当即跪了—地,惶然出声:“奴婢口无遮拦,请娘娘责罚。”
柳湘宜垂下眸子看了她们—眼:“这是做什么,我又没说你们有错。”
“好好的气氛都被你们给打搅了,去去去,上外间守着去,没我的吩咐不准入内。”
几个婆子当即唯唯诺诺的去了外间,她身边却还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个丫鬟。
柳湘宜没再管,而是笑着看向林氏,“咱们姐妹俩好不容易见次面,倒是让你们见笑了。”
林氏也笑了笑,打破了僵局:“什么见笑不见笑的,今日又没有外人,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
气氛终于又和缓了下来,几人又说了—会话,很快便到了午时。
店小二端着木质托盘来往穿梭,不多时,就琳琅满目的上了—桌子菜。
“这醉仙楼的几道招牌菜我吃着还不错,你们也都尝尝看。”
林氏十分给面子的量她指的那几道菜挨个夹了—遍,口中夸赞:“真是不错,你倒是会吃,这京城的美食怕不是都被你给吃遍了。”
柳湘宜黛眉微挑,懒洋洋的道:“整日里被困在京中哪都去不了,只有银子还能随意花,可不得好好研究研究吃喝玩乐,不然这日子过得可就真的没半点趣味了。”
这话换成旁人来说,少不得是觉得她故意炫耀了,林氏却是知晓她心中的苦闷,停顿了好—会才斟酌着开口安慰她:“无妨,日后有我在京城陪你,总不会让你太过没趣。”
她们姐妹俩在那边互诉衷肠,姜姝窈则是越听越心惊,林氏之前并没有同她说过柳湘莲的处境,却原来是这么不堪。
外人眼中享用不尽的富贵荣华,背后的本质却是困住人的枷锁,身处囚笼,处处受人摆布,泼天的富贵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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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饭后刚过午时,太阳还高高挂在头顶,日头毒辣的厉害。
姜姝窈迟钝的眨了眨眼,约摸是喝了酒,她少了往日的缜密,多了分寻常女儿家的娇憨,仰起头直愣愣的看着他出声:“谢世子是珍宝阁的东家?”
谢绥之嘴角的笑容不断扩大,话语中莫名带了丝宠溺的意味:“窈窈真聪明。”
姜姝窈却皱了皱眉,嗓音又不知不觉淡了几分,她开口强调:“臣女同世子殿下还没有这么熟,还请殿下不要直呼臣女闺名。”
谢绥之慢慢走近两步,嗓音越发轻柔:“以后总会熟的,家母同令堂关系匪浅,窈窈若不嫌弃,可以唤我一声绥之哥哥。”
姜姝窈却还是皱着眉看他,显然对他十分不信任。
谢绥之顿了顿,继而不紧不慢的道:“忘了说,家母姓柳。”
姜姝窈面色这才好看了起来,心神也微微松懈了几分,原来是柳姨的儿子。
她矮身行了一礼:“原来如此,此次多谢世子相助,臣女回府后定会秉明父亲母亲,登门拜谢。”
带笑的嗓音在头顶继续响起:“窈窈妹妹客气了。”
姜姝窈起身,却因着不胜酒力身形不可避免的再度晃了晃,一只带有热度的手牢牢锁在她的胳膊上帮她稳住身形。
“小心。”
姜姝窈愣了一瞬,垂眸看着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面上染上了几分不虞。
她挣了挣,力气太小没挣脱,正当她忍不住再度翻脸的时候,蓦然听见一声沉冷的嗓音。
“二位这是在做什么?”
这声音有些熟悉,姜姝窈面上微薄的怒意转瞬即逝。她迟钝的抬起头看,看见了声音的主人,正是沈韫玉,他着了一身月白色太子常服,身姿清凛,就静静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
只是眼下的他似乎和往日里的不太一样,往日他总是温润平和的,可眼下的他却是面容沉邃,眸光一点点幽深下去,在眼底堆聚成化不开的墨色。
她从来没见过这般陌生的沈韫玉。
姜姝窈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沈韫玉丹凤眼微微窄了窄,眉眼间横生出了一抹戾气,嗓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温柔的让人毛骨悚然:“阿姐,过来。”
谢绥之眸光微不可闻的在二人身上转了一圈,随后上前几步,身形正好挡在姜姝窈身前,行了一礼:“见过太子殿下。”
沈韫玉微微扯了扯唇,笑意却不达眼底,“谢世子倒是有空。”
谢绥之微微一笑:“正巧路过这里,见窈窈妹妹被某些不长眼的人给欺负了,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的。”
“阿姐被人欺负了?”
周围的温度刹那间冷了三分,沈韫玉面上神情淡到了极点,眉眼压低了下来,姜姝窈能看出来,他生气了。
她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是哑口无言。
她能说什么,说是在路边被别人调戏了?她一直拿沈韫玉当弟弟,在他面前说这种事情,总有些难以启齿的错觉。
“绮荷,你说。”沈韫玉又将目光看向绮荷。
绮荷心间早就憋了一股气,顿时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韫玉眉宇间再度堆叠起几分戾气:“倒是好大的胆子,什么人都敢动。”
姜姝窈揉了揉太阳穴,轻柔道:“殿下别这么大的火气,如今不是没事了。”
沈韫玉深深看了她一眼,目光随即转而看向一旁的谢绥之。
“谢世子可认识那人是哪家的?”
谢绥之长眉微扬,道:“齐都督家的嫡次子。”
沈韫玉想起那个被困在宫墙中早早就枯萎的女人,心间密密麻麻的泛起了疼意,面上却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
永宁帝从长阶上走了下来,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话语中带着十足的语重心长。
“放手去干,朕的好太子,想要什么就抢回来,人在自己怀中才是正经的,如果我们这种身份还不能将自己想要的握在手中,那要这天下有何用?”
他说完慢慢悠悠的从他身侧走过向外面走去,走到殿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他一眼,冲他嘿嘿笑了一声。
“废太子的诏书朕早就写好了,反正朕又不只你一个儿子,到时若你连这等小事都摆平不了,还累得朝臣弹劾你,谅你也成不了什么大事。朕也好培养幼子,为以后早做打算。”
姜姝窈在林氏院中用过晚膳才回了自己院子,只是不知是在马车上睡过了还是怎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大半天也没睡着。
竹苓听见拔步床上隐约传出来的声响,便知晓自家姑娘没睡着,她进来里间,小声开口问:“小姐是失眠了?可要奴婢点上安神香?”
姜姝窈睁开眼,眸中一片清明,没有半点睡意。
她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点上吧,另外稍微开点窗透透气。”
“是。”竹苓低声应是,没一会床边的八脚香炉里就飘起了袅袅清烟。
姜姝窈再次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好在安神香还是有些用处的,没一会她就有了睡意,一直安枕到天明。
时间一天天过去,婚事也越发近了,姜姝窈每次出门都不太平,林氏便也不让她出门了,余下的这些天便在府中绣红盖头。
林氏倒是出去的勤了,平南王妃时不时的就递帖子邀她一同闲逛,偶尔还会带着陆氏一起。如今陆氏已经开始显怀了,她的身子骨弱,大夫便提议多运动运动,锻炼锻炼身子,以后生产的时候不至于太过艰难。
六七日光景转瞬便过去了,姜姝窈的红盖头也绣好了大半,这日林氏出去再回来时带回了一个消息。
“如今宫中百花盛开,争奇斗艳,宫中有消息传来,七八日后会举办一场百花宴,应当就是为太子殿下举办的选妃宴。自从当年元后病逝,圣上便没有再立继后,如今宫中妃嫔数宁贵妃位份最高,由她来主理此事,想来很快就要给京中各家贵女下请帖了。”
姜姝窈手中针线不停,只是淡淡笑了笑:“太子殿下确实也到年龄了,早日娶太子妃生下皇长孙,他的太子之位也更牢靠。”
林氏面容和缓的点头:“确实是这么个理,如今我们已经被默认为是太子一党,他的位置自然是越牢靠越好。”
“依娘来看,这次哪几位贵女有可能入选?”
林氏喝了口手边的茶,思索了片刻斟酌道:“这话可不好说,此次百花宴是由宁贵妃主办,她是有亲子傍身的,虽说三殿下如今年纪还小,但若说她对那个位置没有一点念头也是不可能的。”
姜姝窈手中动作顿了顿,抬起头看向林氏:“太子殿下是元后留下的唯一子嗣,是名正言顺的嫡子,此事圣上必然也会关注,宁贵妃应当不敢明目张胆行事吧。”
“那可说不定。”林氏摇了摇头。
“如今最有希望的一位是顾丞相家的二小姐,一位是李太傅家的千金,她们二位家中都是文臣世家,没有兵权,家世还高,即便圣上也挑不出什么错,宁贵妃自然乐的促成此事。”
春风和煦,庭树飞花,京城的春比临安晚上几分,在路上耽搁了几天,这边春色却还正好。
姜姝窈却只成日里懒洋洋的坐在秋千上,来京城这么多天了,连府门都没出过。
林氏以往就觉得她性子太安静了,原以为到了新地方新鲜些,能让她出去走走,却没料到她如今连门都不愿意出了。
某日用过早膳后她终于忍不住了,装作不经意的开口问:“窈窈来京城这么多天了,怎么也没见你带丫鬟出去走走?”
姜姝窈只是抿唇笑了笑:“女儿以往就听闻京城贵人多,初来乍到,再不小心得罪了贵人就得不偿失了。”
林氏一脸不赞同:“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若非旁人主动找事,想让你同别人红个脸争执几句都是稀罕事。”
陆氏在一旁点了点头,显然也是觉得自家小姑子脾气太好了。
林氏顿了顿喝了口清茶又接着说:“也别说旁的了,你嫂嫂现在过了头三个月,也能出去走走,你们两个今日就去城中珍宝阁逛逛,前几日才新进了批珠钗玉饰,你们也好好挑几件首饰。”
姜姝窈只是垂着眸,盯着自己的足尖发呆,好半晌都没再说话。
林氏见她这副样子不由得有些不悦,语气也加重了几分:“窈窈。”
“啊?”姜姝窈回过神来,抬眸看她。
林氏睇了她一眼,端起茶盏又喝了口茶:“我方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姜姝窈点头:“听到了。”
林氏面容又缓了下来:“既如此你去换上那件新作的杨妃色裙衫,别整日里只穿那几件素净的。你们两个也去好好逛逛,小姑娘家家的,多几件首饰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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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三月初九,外头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是个难得的大晴天。
珍宝阁位于京城最繁华的一条长街之上,平日里来往的客人便络绎不绝,马车轱辘轴慢慢行驶,走了好一会才来到珍宝阁的正门处。
姜姝窈扶着陆氏下了马车,二人避开人群,慢悠悠的向着珍宝阁走去。
“夫人小姐里面请,咱们店里新进了一批珠钗玉饰,二位好好瞧一瞧看一看。”门口的伙计十分热情的迎了上来。
几人跟着伙计进了店,里面客人来来往往的十分热闹,姜姝窈顿了顿,低声开口询问身后的伙计:“不知店里可有玉簪?”
伙计连忙道:“有的有的,小姐这边请,玉簪都在这边的展柜里。”
姜姝窈看了过去,果然各式各样的玉簪都摆放在那里,青黛翡翠,紫玉华贵,但她还是一眼就看上了其间的一支白玉簪。
玉簪通体白色,簪首雕刻着朵海棠花,又有细细的珍珠流苏垂下,既不豪奢艳丽,又非素淡无味,精巧又淡雅,让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那伙计见她目光落在那支玉簪上,当即将玉簪双手捧了起来,送到她面前,口中谄媚的笑道:“小姐好眼光,这只海棠花玉簪通体都是羊脂玉雕刻的,玉质细腻,触手温润,特别是这朵海棠花,栩栩如生,是我们店里老师傅一点点精心雕刻出来的珍品。”
姜姝窈轻轻拿起簪子,只是细细看了两眼后又放了下去,是很好,只是同之前那支很像,看到它不可避免的就会想起另一支簪子。
“这支是不合眼缘吗?小姐夫人再看看,这里玉簪还有很多,总能碰到自己喜欢的。”
姜姝窈却失了兴致,只是将目光落在一旁的陆氏身上,温声开口:“嫂嫂想要什么首饰,不若我们去别处看看?”
陆氏却是将这支簪子又拿了起来,有些纳罕道:“方才见窈窈似乎很喜欢这支玉簪,怎么不让店家包起来,我看这支玉簪倒是很适合你呢。”
姜姝窈刚要开口解释,却见大门处一阵骚乱,一位红衣似火的华裳女子信步走了进来,周围奴仆环绕,排场极大。
一个身穿石青色绸缎锦袍的中年男子旋即从里间走出,弯腰行礼,态度谦卑:“汝宁郡主请随小的来,您要的首饰已经全部在雅间了。”
姜姝窈同旁人一般低下头微微俯身行礼,却忽觉脚步声似乎是在自己身边停了下来,她微微抬眼,正巧瞥见一抹绯红的衣角,随即耳边高高在上的女声响起:“这簪子本郡主看上了,包起来吧。”
陆氏顿了顿,旋即明白过来说的是自己手里的簪子,她刚想要说些什么衣袖就被人扯了扯,她回头,只见自家小姑子接过簪子微微上前两步,面色温驯,言辞清和:“郡主琼花玉貌,同这支玉簪再适合不过了。”
汝宁郡主微微垂眸睇她一眼,倒是收敛了些气势:“难得碰见这么识抬举的人,你是哪家的小姐?”这般姿容出挑又性格通透之人,怎么也不可能是泛泛之辈,可她之前在京中却从未见过。
姜姝窈依旧态度温驯:“臣女城北姜家姜姝窈,见过汝宁郡主。”
她们一家初初进京,认识她们的人还不多,只报名字不报家中父兄官职,应当能够减少某些不必要的麻烦。
但她这次却是失算了,只见汝宁郡主长眉微挑,眸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可是新上任的顺天府丞家嫡女?”
姜姝窈顿了顿,温驯的点头垂首:“是。”
汝宁郡主面上似乎染上了些许兴味,深深看了她一眼道:“本郡主不是仗势欺人之辈,方才抢了你的簪子,便许你今日在珍宝阁中任意挑选,记在本郡主账上。”
她最后一句话是对身旁的掌柜说的,那掌柜连忙点头应是,她不再停留,在掌柜的带领下向楼上走去。
楼上雅座之上,有人手中轻轻转着杯盏,里面清酿芬芳扑鼻,他眸色深寂,面色如常的看着楼下的热闹,只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那道杨妃色裙衫的身影上,唇畔微微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
“顺天府丞家的小姐,倒是有趣。”
“不行。”姜姝窈没有丝毫犹豫的拒绝了他。
沈韫玉面上神情带了几分受伤。
姜姝窈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太恰当,顿了顿,又干巴巴的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今日这事说起来确实没有给我带来实质性的伤害,再有—个月我就要大婚了,实在是不宜再生事端。”
“大婚取消不就好了,我真的想要好好补偿阿姐,阿姐在我这里吃了这么大的亏,我心里过意不去。”
姜姝窈头摇的像拨浪鼓,“你不用补偿我什么,今日这事又不完全是你的错。”
沈韫玉目光落却蓦然落在她腰侧,没头没脑的开口:“我方才看见了,都青了。”
姜姝窈好不容冷静了几分的面色再度爆红,他的手劲极大,腰侧现在确实还留着几个青青紫紫的指痕。
“咳咳,无事,等回去抹两天药就好了。”
沈韫玉点了点头,却还是没忍住再次问了—遍:“阿姐真的不退婚吗?”
姜姝窈叹了口气:“我知道殿下从前就不喜欢他,他可能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得罪过殿下,但他对我是极好的,我相信他日后会成为—个好夫君。”
沈韫玉扯了扯唇角,眸色暗的几乎看不见丁点光亮,他开口,话语中带着几分诡异的叹息:“既然阿姐已下定决心,那我就不多言了,只是希望阿姐以后别后悔。”
他已经提醒过阿姐很多次了,她却依旧—意孤行,既如此,那阿姐日后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不会再做她纯善无用的阿弟。
只希望他们身份转变之时,阿姐不要太惊慌才是。
姜姝窈狐疑的看了他两眼,觉得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
她为什么会后悔?
透过窗户并不能看清外面的天色,姜姝窈却也能感觉到在这殿内呆的时间不短了,她看了看地上散落的衣服碎片,硬着头皮开口:“殿下,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我也是时候该出宫回府了,可否麻烦再送来—套衣物……”
沈韫玉抬起眼眸看她,玉面上带了几分歉疚:“是我疏忽,将这事给忘了,阿姐别急,我这就让人来送衣物。”
“可我们……”
姜姝窈话说到—半就说不出声了,他们二人如今的模样,活像那背地里偷/情的/奸/夫/淫/妇,这场景若是被外面的人看到了,事情不晓得会被传成什么模样。
“阿姐无需担心,我宫中的人没人敢乱说话。”
姜姝窈咬了咬牙,她当然不怕他宫中的人乱说,她是怕外面会不会有旁的贵女看到。
沈韫玉似乎是猜到了她的想法,缓声安慰她:“既然阿姐不想入东宫,那今日之事必定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阿姐相信我吗?”
姜姝窈僵硬的扯了扯唇:“自然是信殿下的。”
这便没什么好说的了,沈韫玉捡起地上自己的衣物穿上,系好腰带走了出去。隔着开门的空隙,姜姝窈往外看了—眼,便见门外冷冷清清的,—个人都没有。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内心还是松了—口气,起码她们方才发生的事情应当没人听到。
过了将近—刻钟,殿门被轻轻敲响了,—个脸生的宫女提着个食盒走了进来。
“殿下说姜小姐在殿里帮他看了好—会贵女的小像,眼下应当是饿了,特意吩咐奴婢送来些糕点。”说完她将食盒放在了桌面上,又动作迅疾的将乱糟糟的地面给打扫干净。全程将近—刻钟,她却连眼睛都没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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